第四百五十五章 深闺娇花
作品:《娇娇外室一哭,锦衣卫大人心颤了》 “真没想到,他们还能做这档子事呢。”苏衿宁看着正忙活着的萧知砚跟青山,眼中闪过一抹喜色,照这么下去,容城也并非没有一战之力。
“是啊,他们不愧是师兄弟,站在一起瞧着还真有几分相像呢。”绿翘笑着应声,难得跟着苏衿宁一同出来一次,她看上去很是兴奋,虽说操练士兵这种事并没有什么好看的,可若是有青山在的话,绿翘还是很乐意继续待着看下去的。
“哎姑娘你说,他们若是再同去战场厮杀的话……”绿翘说了一半便闭了嘴,她突然想起了上次几人一同上阵时的模样,那时候齐纬尚且还在,一切都还和最初相识一般,不曾有过什么大的意外。
而现在再看,竟有种时光荏苒故人不在的荒唐感,实在是叫人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
苏衿宁知道她心中所想,却也只能无声地拍拍她肩膀,想说些什么来安慰绿翘,可话到嘴边,竟不知该如何开口。
她思索良久,忽而意识到齐纬此事,兴许非是绊住萧知砚与青山的顽石,他们既能搀扶着走到如今一步,必定也是有那份继续走下去的心性,所谓失去,不过是倒逼着两个锦衣卫放下过去,朝前走的鞭子罢了。
如此想来,虽说残忍了些,可人生在世,又怎能事事如愿,这件事,苏衿宁早就该意识到的,只不过是今日这才猛地想明白罢了。
“若是再去的话,不管怎么说,到底不再是曾经那个什么都不懂得,初出茅庐的傻小子了,多少会防着些阴招,应当是不至于落得个……”苏衿宁垂眸,不知是想起了什么,忽而苦笑着摇头,“落得个重伤的下场,可沙场之上的事情,又岂是你我三言两语便说得清道得明的?还是莫要多虑了,且将此事放心交于他二人便是,你我能做的,无非是在家中为他们祈福罢了。”
“姑娘你倒是看得透彻。”萧知砚不知何时来到了苏衿宁身后,轻轻揽住了她,将人整个圈在怀中,下巴抵在她发间,舒服地眯起了眼睛,跟只讨得了什么好处的小猫一般,就差发出呼噜声来宣告自己对苏衿宁的占有了。
“是啊,若是看不透,又怎能帮上你忙呢?”苏衿宁也笑了,扭腰想要躲开萧知砚,可这人却跟黏在了自己身上样的,不管怎么动弹,始终都逃不开他半分。
“姑娘你有心了,萧某真是感动得很,不若今晚我们早些歇息如何?”萧知砚试图讨好苏衿宁,他心中清楚,为了齐纬之事,这几日她跟青山都没能好好休息,而解决了这件事之后,还有更棘手的问题摆在面前,欲要休养生息,简直是天方夜谭,他们的对手绝不会放任自己有机会喘气的。
对此,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只是不曾说出口罢了。
“你倒是……”苏衿宁瞥了他一眼,幽幽道,“还挺有闲心的,就连逸王殿下都在为了这件事操劳,你竟然还有心思喊我回去睡觉?”
“休息下罢了,你这身子又不是铁打的,到时候出了什么岔子,心疼的人不还是我?”萧知砚却笑笑,厚颜无耻的继续抱着苏衿宁,“再说了,萧某到时候心中记挂着那尚在病中的苏姑娘,又怎能全身心去作战,万一伤着了,你岂非又要唠叨?”
苏衿宁撇撇嘴,有些不满,“照你这么说,可是嫌弃我唠叨你了?”
“哎,姑娘你这么说的话,可真真是误会萧某了,萧某不过是不愿瞧见你伤心难过罢了,又怎能说是嫌弃呢?”萧知砚连忙给自己找补,不过苏衿宁对这些倒是丝毫不在意,她现在只想知道现在他们又准备去做些什么常人难以理解的大计划出来。
提起这个,可算是到了萧知砚最擅长的地方了,他兴冲冲拉着苏衿宁回了屋子,美其名曰是两个人关上屋门说些悄悄话,虽然她根本不理解这些正经事怎么就跟悄悄话扯上了关系,可到底眼前之人是萧知砚,就算是当做顺着他玩一遭,只要不耽误正事,那便无所谓了。
由着萧知砚把自己拉进屋里,苏衿宁坐在床榻上,双手环胸,好以整瑕看着他,等着看他又要整些什么幺蛾子出来。
“搞得这般神秘,现在总能跟我说说看了吧?究竟是什么主意,能叫你们如此小心。”苏衿宁对此饶有兴致,毕竟已经很少能看到萧知砚像现在这样紧张兮兮的模样了,他素来是胸有成竹的,仿佛什么事情都在他掌控之中一般。
萧知砚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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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笑,随手从抽屉中拿出一张地图来,铺展在桌面之上,手指轻点在其中一块上,缓缓开口,“姑娘你瞧,就在这里,若是我们可以让那人松口,把他手上精兵调用过来,那么容城这边兵马不足的问题便能迎刃而解了。”
“但他不一定会答应。”苏衿宁摇摇头,虽说萧知砚的设想很好,但若想变成现实,可能性几乎为零。
没有人会愿意放弃到手的好处,去转而支持自己的对手,苏衿宁相信那家伙肯定还没有傻到这种地步,就算萧知砚真的能做到,那也肯定得付出巨大的代价。
“利诱不成,那便杀了他,取而代之。”萧知砚眼中闪过一抹杀意,“姑娘你也知道的,我们现在装作不知道齐纬的事情,不过就是为了维持表面的假相,若是他不愿意配合,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你果真是变了许多。”沉默良久,苏衿宁缓缓点头,“这倒也是个法子,不过……萧知砚,我们对他可是一无所知,反倒是那家伙,应当还算是挺了解我们的,可以说是,敌在暗而我们在明,如此一来,只怕会是不利于你我啊。”
“嗯,不错。”萧知砚淡定点头,“所以才需要让李华皓展现出一个君主该有的样子,要不然他也不会觉得能从我们手上拿到什么好处了。”
“没有鱼饵,又怎能钓的上大鱼?”他手指轻轻移动到了齐国的都城,那是一处不算太大的城池,借着窗外幽暗的月光,苏衿宁勉强看清了上面的字迹。
墙上的阴影摇摇晃晃,萧知砚像是才意识到似的,猛地一拍手,连忙点上了灯,不好意思地朝苏衿宁笑笑,脸上表情略显局促,“真是抱歉,你瞧瞧我,已经这么晚了,这竟然都没注意到,这是不应当。方才没点蜡,你怎的也不提醒我一下啊?夜里看这些总归是对你身子不大好的,万一……”
“萧知砚,对我,你不必如此小心。”苏衿宁却笑着摇头,“我知你不过是担心我罢了,可我并非是深闺中的娇花,受不得一丁点风雨,魏冲一事如同一根利刺,紧紧扎在了我心中,若非是你,就连我自己,也不晓得究竟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彻彻底底的把这跟刺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