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七章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作品:《科举?老子儿孙满堂,遍布朝野》 怡宁满意地笑了,忽然压低声音道:“我听说最近朝中有些人可能会对你们宋家不利。
你任京兆府参军,这个职位尤其敏感,要小心些。”
二郎一怔:“郡主从哪里听说的?”
“我自有我的渠道,”怡宁眨眨眼:
“别忘了,我可是在皇宫里长大的。总之,多加小心就是了。
若是遇到为难处,可以来找我。”
二郎心中感激,郑重行礼:“多谢郡主提醒。”
望着怡宁走进王府的背影,二郎的心中五味杂陈。
他抚摸怀中的香囊,脸上不自觉地浮现笑意,但想到郡主的警告,又不由得蹙起眉头。
魏家会出手,这是父亲和他们几兄弟早就料到的事情。
只是他们到底铺了多大的一张网,竟连怡宁郡主都感觉到了?
宋家的荣耀之路,注定不会平坦。而在这条路上,他似乎意外地获得了一个珍贵的知己。
回到家中,二郎将郡主的警告告诉了父亲和兄弟。
宋远廷沉思片刻,道:“看来魏家已经动手了。”
二郎看了看父亲,提议道:“不如我们兄弟四人定期交流各自部门的情况,互相提醒,避免疏漏。”
宋远廷赞许地点头:“这个主意好。兄弟同心,其利断金。
只要你们团结一致,外人就很难找到可乘之机。”
是夜,宋家书房的灯亮至深夜。父子五人详细讨论了可能面临的危险和应对之策。
宋远廷为儿子们分析官场中的明枪暗箭,教他们如何防范。
然而,他们都不知道,魏家的第一波攻势,已经悄无声息地展开了。
第二天明礼一到秘书省报到,就被安排校勘《礼记正义》,而刘校书郎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五郎明礼踏入秘书省的第一天,便被这里的肃穆氛围所感染。
高高的书架排列整齐,上面摆满了各种典籍,墨香与陈旧纸张的特殊气味混合在一起,形成一种独特的书香气息。
“宋校书郎,欢迎欢迎啊。”一个面带微笑的中年男子迎上前来:“我是刘校书郎,将协助您熟悉这里的事务。”
五郎恭敬行礼:“有劳刘校书郎指点。”
刘校书郎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精光,随即热情地引着五郎参观了整个秘书省,并详细介绍了各项工作流程。
“宋校书郎年轻有为,一来就被委以重任啊。”刘校书郎语气中带着恰到好处的羡慕:
“上面安排您负责校勘《礼记正义》,这可是极为重要的典籍,皇上亲自过问的修书项目。”
五郎心中一凛,顿时感到肩上责任重大:“在下才疏学浅,还望刘校书郎多多指教。”
“哪里哪里,互相学习。”刘校书郎笑眯眯地说,眼中却藏着算计。
接下来的几天,五郎全心投入校勘工作。
他发现秘书省提供的底本有多处残缺不清,便多方寻找其他版本对照校勘。
刘校书郎时常“热心”地提供帮助,推荐某些“珍贵版本”作为参考。
“这是从赵侍郎家中借来的私藏本,极为罕见。想必对校勘大有裨益。”
这一日,刘校书郎捧着一套装帧精美的书册来到明礼案前。
五郎不疑有他,感激地接过:“多谢刘校书郎费心。”
“不必客气,都是为了公务嘛。”刘校书郎笑容可掬,眼底却掠过一丝得意。
五郎工作极为认真,常常留到深夜。
他将不同版本对比研究,对存疑之处详细标注。刘校书郎则暗中观察,寻找可乘之机。
时机终于到了。
那日五郎被临时召去参加一个修书会议,案上摊开着已完成大半的校勘稿。
刘校书郎假借整理文书,迅速找到一处《礼尚》关于“君臣之礼”的关键章节。
他小心翼翼地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药水,用细毛笔蘸取,轻轻涂抹在几个字上。
药水干后,字迹变得模糊不清,仿佛年代久远自然褪色。
紧接着,他又模仿五郎的笔迹,在旁边的校注中“补全”了这些字。
却故意曲解原意,将“君臣相敬”改为“君臣相疑”。
做完手脚后,刘校书郎迅速离开,心中窃喜。
这一改动极其隐蔽,看似无心的校勘错误,实则足以让宋家背上篡改经义、心怀不轨的罪名。
五郎回来后,继续埋头工作,丝毫没有察觉异样。
数日后,《礼尚》的校勘工作完成,文稿被送往翰林院审核。
审核次日的下午,五郎正在整理其他文献,忽然被秘书监召见。
一进门,他就感觉到气氛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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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秘书监面色凝重,旁边坐着的是赵德昌。
“宋校书郎,你校勘的《礼尚》出了大问题。”
秘书监开门见山,将书稿摔在桌上。
“这里,‘君臣相敬’为何被改为‘君臣相疑’?你可知道这是大不敬之罪!”
五郎愕然,急忙上前查看。当他看到那处修改时,脸色顿时苍白:
“这、这不是我改的!我校勘时此处字迹模糊,但我绝对没有这样解释!”
赵德昌冷笑一声:“白纸黑字,笔迹分明是你的。
宋校书郎,年轻人想标新立异可以理解,但篡改经典,曲解君臣大义,未免太过大胆!”
“侍郎明鉴,我真的没有做过这种修改!”
五郎急切辩解,脑中飞速回想校勘过程,却怎么也想不起何时做过如此荒谬的改动。
秘书监叹息道:“明礼,我原本看好你的才华,但此事关系重大,已上报朝廷。
在查清之前,你暂时停职回家等候发落。”
五郎根本没有机会再做解释,失魂落魄地回到家时,兄弟们也都下职回来。
见五郎面色不对,忙纷纷询问。
听五郎讲述经过后,宋远廷沉吟片刻:
“这定是魏家设的局!五郎,你仔细想想,校勘过程中可有什么异常?”
五郎努力平静心绪,细细回想:“我校勘时十分谨慎,遇到字迹模糊处都会多方考证。
那一段……我记得当时确实看不清楚,但绝不可能解释为‘君臣相疑’……”
二郎忽然问道:“老五,你说当时字迹模糊,是原本就如此,还是后来变的?”
五郎怔了怔:“我不能确定。但印象中,那几处似乎没有那么模糊……”
六郎最是机灵,闻言立刻问道:“五哥,你用的底本和参考书都是从哪里来的?
会不会有人做了手脚?”
六郎一语点醒梦中人。五郎猛地抬眸,回道:
“刘校书郎曾借我一套‘珍贵版本’,说是赵侍郎私藏。我多次用它作为参考。”
大郎拍案而起:“定是那刘校书郎陷害!我们得想办法证明老五的清白。”
宋远廷沉思良久,缓缓道:“既然他们设下此局,必然做得隐蔽。
直接辩白恐怕难以取信于人。我们需要找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