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 太子妃
作品:《修行三年后,四个哥哥跪求我原谅》 这一日,便有几位自诩老成持重的大臣,在议政之后,相互使了个眼色,由一位须发花白的御史大夫出面,躬身向御座上的谢凛奏道,“陛下初登大宝,后宫空虚,仅皇后娘娘一位恐于礼制不合,亦不利于皇嗣繁茂。臣等恳请陛下下旨选秀,充盈后宫,以延绵天家子嗣,稳固国本。”
此言一出,立刻有几个大臣附和。
“臣附议。”
“陛下,皇家开枝散叶乃是大事。”
端**上的谢凛神色平静,目光扫过下方**的臣子,声音沉稳却带着不容置疑,“众卿之意朕已知晓。然朕已有太子凭舟,聪慧英武堪当大任,国本已固。朕与皇后相伴多年,心意已定,后宫无需再进新人,此事不必再议。”
他的拒绝干脆利落,没有留下丝毫转圜的余地。
几位大臣面面相觑,没想到新帝在此事上如此坚决,一时讷讷不敢再言。
眼见皇帝这里走不通,一些人便将心思动到了年轻的太子谢凭舟身上。
没过几日,便有臣子在东宫议事之后,小心翼翼地试探,“太子殿下年轻有为,然东宫仅太子妃一位,未免孤单。为稳固朝堂,联络重臣,殿下或可考虑遴选几位贤淑贵女为侧妃,亦是美事一桩。”
甚至有人直接推出自家女儿,“臣小女年方二八,略通诗书,对殿下仰慕已久……”
“哦?”谢凭舟闻言,放下手中的奏报,抬眸看向那位大臣,唇角却似笑非笑地勾起,“依诸位大人之见,孤这太子之位,以及父皇这**江山,是靠联姻,靠女人稳固下来的?”
他声音不高,却带着一股冰冷的压迫感,让进言的几人顿时冷汗涔涔。
“孤与太子妃患难与共,情深意重。孤能打下这江山,靠的是将士用命,谋略得当,而非裙带关系。”
谢凭舟站起身,目光扫过在场所有人,语气斩钉截铁,带着睥睨天下的傲然,“日后,若有谁觉得不服,或认为自己的权势地位需要靠嫁个女儿来维系,大可自己想办法来让孤心服口服。但想通过往东宫塞人来达到目的……”
他冷哼一声,未尽之语中的威胁意味让所有人不寒而栗。
“此事,到此为止。”谢凭舟最后丢下一句话,拂袖而去,“若再有人敢妄议东宫家事,休怪孤不讲情面。”
自此以后,满朝文武都见识到了这位年轻太子的强硬手腕和对其妻的极度维护。再无人敢提及选秀或为太子纳侧妃之事。
谢凛与谢凭舟父子二人,用最直接的方式,奠定了新朝后宫的新规矩,也传为一段佳话。
-
姜府。
姜府到如今,也算是经历了不少的大事,往日里还算和睦的气氛早已荡然无存。
自从谢凛登基,谢凭舟成为太子,姜宁一跃成为太子妃的消息传来,姜家上下就如同被架在火上烤,每一刻都备受煎熬。
正厅里,姜家众人聚在一起,个个面色灰败神情复杂。
姜志坚猛地一拍大腿,唉声叹气,肠子都快悔青了,“早知道那谢凭舟有今日的造化,当初……当初我们何至于那样对宁儿。”
他如今在朝中地位尴尬,以往与他交好的人都开始疏远,甚至有人暗中嘲讽他有眼无珠。
柳氏拿着手帕不停拭泪,声音哽咽,这次倒有几分真情实意的悔恨,“我的宁儿……我苦命的宁儿!当初在碧云寺吃了三年苦,回来我们也没给她好脸色……我真是鬼迷心窍了。怎么就信了那老虔婆的话,以为绾儿才是我的亲生女儿。”
想到那个嬷嬷设计的骗局,她就恨得牙痒痒,更恨自己当时被所谓的亏欠蒙蔽了双眼,对受尽委屈的亲生女儿那般刻薄。
老大姜毅脸色最为难看。
他当初为了调回京城,是极力主张并促成将姜宁嫁给残废谢凭舟的。如今谢凭舟成了太子,姜宁成了太子妃,他非但没沾到光,反而因为这件事成了官场上的笑柄,升迁无望。
他烦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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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当初谁又能想到一个毁了容的瘸子能有翻身的一天?当务之急是想办法弥补。她终究是姜家的女儿,血脉亲情总割不断吧?”
“弥补?怎么弥补?”老二姜煜冷笑一声,语气带着嘲讽,“当初把她送去寺庙的是我们,接回来打骂的是我们,为了大哥你的前程把她推进火坑的也是我们。现在看她富贵了就想贴上去?太子妃娘娘如今眼里还有没有我们这个娘家都难说。”
他虽也后悔,但更觉得拉不下脸去求那个曾经被他们轻视的妹妹。
老三姜瑜性子软和一些,犹豫道,“二哥话虽难听,但也不是没道理。只是……终究是一家人。或许宁儿心软,我们诚心认错,她……”
“诚心认错?”老四姜昀到底年轻气盛,想起以往对姜宁的冷眼和欺负,脸上火辣辣的,却硬着嘴,“当初我们那样对她,现在凑上去,只怕更要被她看不起,还不如就当没这回事。”
“混账话!”姜志坚怒斥一声,“没这回事?你知道现在外面都是怎么说我们姜家的?说我们有眼无珠,弃了珍珠捡了鱼目。如今陛下和太子殿下根基未稳,正是用人之际,若是宁儿肯在太子面前为我们说句话……”
姜家这么多儿子,可出息的却没几个,到底是着急的很。
柳氏也止了哭,急切道,“对,对,宁儿现在身份不同了,她一句话比什么都管用。毅儿的官职,瑜儿的婚事,还有我们姜家的门楣……都得指望她。”
“指望她?她凭什么帮我们?”姜煜再次泼冷水,“别忘了,我们可是把她嫁给了当时人人避之不及的谢凭舟,她现在不定怎么恨我们呢。”
“恨也是应该的……”柳氏又开始抹泪,“可我是她亲娘,我怀胎十月生下的她!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她难道还真能记仇一辈子?”
几人争论不休,有想不顾脸面抓紧攀附的,有拉不下脸觉得徒劳无功的,还有担心反而遭致报复的,厅内吵吵嚷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