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一章 噩耗

作品:《修行三年后,四个哥哥跪求我原谅

    松澜院内短暂的宁静并未持续太久。


    几日后的一个清晨,一封来自边境的八百里加急军报,如同巨石投入深潭,骤然打破了京城和国公府的平静。


    军报直抵御前,内容骇人。


    **公、镇北大将军谢凛,在率军巡边途中遭遇不明势力伏击,激战后下落不明,生死未卜。


    消息如同插了翅膀,迅速传遍朝野,自然也第一时间传到了国公府。


    府内顿时一片压抑的恐慌。


    沈氏强撑着主持大局,但脸色苍白如纸。


    王氏等人也忧心忡忡,整个国公府上空仿佛笼罩着一层厚重的阴云。


    而同一时间,皇宫中下了一道圣旨宣谢凭舟进宫。


    御书房内,气氛凝重。


    皇帝谢岚坐在御案后,面色沉肃,看不出喜怒。三皇子谢明翊侍立在一旁,眼底却藏着不易察觉的幸灾乐祸。


    谢凭舟坐在轮椅上,恭敬行礼,“臣谢凭舟,叩见陛下。”


    “平身吧。”皇帝的声音听不出情绪,“边境的急报,想必你也知道了。谢爱卿为国戍边,劳苦功高,如今突遭不测,朕心甚忧啊。”


    “劳陛下挂心,父亲为国尽忠,是臣子本分。”谢凭舟垂眸应答,姿态放得极低。


    这时,一旁的谢明翊忽然轻笑一声,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调侃,“谢世子不必过于忧心。**公久经沙场,用兵如神,说不定只是暂避锋芒,或者……另有奇谋,故意隐匿行踪呢?毕竟,边关天高皇帝远,有些事情,谁说得准呢?”


    这话阴阳怪气,暗指谢凛可能拥兵自重,甚至有不臣之心。


    谢凭舟猛地抬起头,面具下的目光锐利,直直地瞧着谢明翊,“三殿下何出此言?家父一生赤胆忠心,为国征战数十载,身上伤痕累累,皆为护卫我朝河山所致。如今他生死未卜,殿下岂可在此妄加揣测,出言侮辱?”


    谢明翊被那目光看得心中一凛,但随即扬起下巴,故作轻松道:“谢世子何必动怒?本皇子不过是开个玩笑,缓解一下气氛罢了。**公的忠心,父皇自然是知晓的。”


    “明翊,休得胡言。”


    皇帝适时开口呵斥,但语气并不严厉。


    他转而看向谢凭舟,叹了口气,“凭舟啊,明翊年轻口无遮拦,你别往心里去。朕自然是信得过谢爱卿的忠心的。”


    他话锋一转,手指轻轻敲着桌面,面露难色,“只是如今边关主帅突然失踪,军心必然动荡,北狄虎视眈眈,局势危殆,边关不可一日无主事之人。”


    皇帝的目光落在谢凭舟的轮椅上,“朕记得,前些时日的马球会上,你虽行动不便,但那一箭精准无比,可见身手并未完全搁下。你虽不良于行,但终究是谢凛的儿子,在军中旧部心中威望犹存。”


    谢凭舟心中冷笑,知道正题来了。


    果然,皇帝继续道:“如今边境群龙无首,朕思来想去,唯有你前去最为合适。你无需亲自上阵厮杀,只需坐镇军中,稳定军心,指挥调度,同时尽力查探搜寻你父亲的下落,务必将他平安找回来。此事关乎边境安稳,亦关乎你父亲的安危,朕希望你能担此重任。”


    字字句句看似合情合理,充满了信任与托付,实则将谢凭舟架在火上烤。


    一个残废的世子,被派往危机四伏的边境,既要稳定军心,又要寻找失踪的主帅,这其中艰难与凶险可想而知。


    若成功,是皇家知人善任。若失败,或谢凭舟本人出了什么意外,那便是能力不济或命运不济,与皇家无关。


    谢凭舟袖中的手紧紧握拳。


    他知道,这是皇室借机发难,一步步将国公府逼入绝境。但这一次,他不能拒绝,也无法拒绝。谢凛在边境生死未卜,他必须亲自前往,将父亲找回来。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所有翻涌的情绪,“臣……领旨。陛下信任,臣感激不尽。臣定当竭尽全力,稳定军心,寻回家父,不负陛下所托。”


    他的声音平稳,仿佛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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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的只是一件普通的差事。


    皇帝满意地点点头,“好!这才是我朝忠良之后。你且回去准备,所需人手物资,朕会下令兵部尽快调配。事不宜迟,尽早出发吧。”


    “是,臣遵旨,臣告退。”谢凭舟操控轮椅,缓缓退出了御书房。


    人刚走,谢明翊便和皇帝对视一眼,目光皆是沉沉。


    离开皇宫,坐在回府的马车上,谢凭舟摘下面具,脸上已是一片冰寒。


    姜宁在松澜院中心神不宁,左思右想,终究还是放心不下。


    她起身,快步前往国公夫人沈氏所居的正院。


    踏入院门,竟未见下人在廊下伺候,气氛异常安静。


    她心中一动,轻轻推开正房的门,只见沈氏独自一人坐在窗边的软榻上,背对着门口肩头微微颤动。


    姜宁放缓脚步走近,竟听到极压抑的啜泣声。


    她心中一震,嫁入国公府这些时日,她从未见过雍容端方,处事不惊的婆母流露出如此脆弱的一面。


    “母亲?”姜宁轻声唤道。


    沈氏猛地一惊,迅速用帕子拭去脸上的泪痕。她转过头来强自镇定,但泛红的眼眶和鼻尖却掩盖不住她方才的失态,“宁儿来了……坐吧。”


    姜宁没有坐下,而是走到她身边,担忧地出声询问,“母亲,您……”


    沈氏见她已经看见,也不再强撑,泪水再次盈满眼眶,声音带着哽咽和后怕,“宁儿……你都知道了?陛下,陛下让凭舟去边关……那是何等凶险之地。他父亲已经下落不明,生死未卜,若是凭舟再出什么好歹……我真不知道往后该如何活下去……”


    她抓住姜宁的手,指尖冰凉,“我们谢家,谨小慎微这么多年。忍气吞声,甚至让凭舟变成如今这般模样,就是为了保全家族,避开锋芒。可陛下竟然还是不肯放过?非要赶尽杀绝吗?”


    这些话,她憋在心里太久,此刻在巨大的恐惧和悲伤冲击下,终于对着儿媳吐露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