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起来，刘小雨可脚刚迈过第三个门槛，手腕突然被一只粗糙的大手攥住，力道大得像铁钳，将她整个人猛地拽向旁边的房间。


    “砰“的一声闷响，门被狠狠甩上，落锁的声音在寂静中格外刺耳。


    刘小雨刚要尖叫，嘴就被另一只手捂住，带着烟味的呼吸喷在她脸上。


    她挣扎着，担忧的看着秃鹫。


    没等她反应，秃鹫的嘴唇就压了下来，带着酒气的吻粗糙得像砂纸磨过皮肤。


    积压的怒火和屈辱瞬间冲上头顶，刘小雨猛地偏头躲开，抬手就给了秃鹫一个清脆的耳光。


    “啪“的一声在狭小的房间里回荡，秃鹫的脸瞬间红了半边，眼中闪过一丝狠戾。


    他非但没停手，反而反手扣住刘小雨的手腕，将她死死摁在冰冷的墙壁上，另一只手直接伸向她的裙摆。


    “还敢打我？你可是第一个敢往老子脸上扇巴掌的人。”


    秃鹫的声音带着狰狞的笑意。


    “马二狗不行啊，第二天一早，居然还能让你站起来，我来试试。“


    刘小雨的挣扎在绝对的力量差距面前显得格外徒劳。


    她的手肘拼命向后顶，膝盖一次次撞向秃鹫的小腹，可对方像块没有知觉的顽石，只是愈发用力地将她的身体压向墙面，让她肩胛骨撞得生疼。


    粗糙的手掌掀起裙摆时，布料摩擦皮肤的触感让她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屈辱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被她硬生生憋了回去。


    她猜到秃鹫会忍不住，但没想到他居然这么快就对她动手了，连老天爷都在帮她。


    秃鹫的动作没有丝毫停顿，带着施暴者的嚣张和随意。


    他凑近刘小雨的耳边，沙哑的嗓音裹着令人作呕的得意。


    “别动，乖乖配合，少不了你的好处。”


    温热的气息喷在耳廓，刘小雨却觉得像毒蛇的信子舔过皮肤，浑身汗毛倒竖。


    她不再挣扎，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只有放在身侧的手悄悄攥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面对斑驳发黄的墙壁，刘小雨的唇角突然勾起一丝冰冷的冷笑。


    刺痛席卷全身，秃鹫在刘小雨耳边，沙哑的嗓音道：“说，我和马二狗谁厉害？”


    秃鹫的声音带着邀功般的炫耀，手指粗暴地摩挲着她的下巴。


    刘小雨闭紧眼睛，睫毛剧烈地颤抖着，她轻微的呻唤一声，语音娇滴滴的，听的秃鹫越发受不了。


    她故意配合，秃鹫唇角的笑意压不住。


    秃鹫见她不说话，抬手捏着她的下巴强迫她转头。


    “怎么？哑巴了？刚才打我的时候不是挺横吗？”


    刘小雨猛地睁开眼，眼神里没有恐惧，只有迷离和享受。


    秃鹫笑得很大声：“对，就要这样，现在是老子的人了，舒服不？老子以后让你天天舒服。”


    他的动作愈发肆无忌惮，房间里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和布料摩擦的声响，以及刘小雨压抑到极致的娇，吟。


    不知过了多久，秃鹫终于尽兴，松开了对她的钳制，随手将一件外套扔到她身上。


    “穿上，以后跟着我，比跟着马二狗有前途。”


    刘小雨没有接外套，而是蹲下身，慢慢整理着被扯乱的衣服。


    她一双眸子看起来湿漉漉的，让人觉得有些可怜。


    秃鹫靠在床边抽烟，看着她的背影，眼神里带着掌控者的得意。


    穿好衣服后，刘小雨没有看秃鹫一眼，径直走向门口。


    手刚碰到门把，就听见秃鹫在身后说：“马二狗要是敢找你麻烦，晚上就来找我，哥哥等着你。”


    刘小雨的脚步顿了顿，没有回头，只是轻轻“嗯“了一声，那声音平淡得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她自己知道，那声应答里藏着怎样的隐忍和算计。


    门被打开的瞬间，清晨的微光涌了进来，照亮了走廊里悬浮的尘埃。


    刘小雨刚跨出门，就和一个人影撞了个正着。


    她抬头的瞬间，呼吸骤然停滞。


    是马二狗。


    他穿着皱巴巴的背心和短裤，头发乱糟糟的，显然是刚睡醒。


    马二狗的目光先是落在她苍白的脸上，然后扫过她凌乱的衣领和身后半开的房门，最后定格在她攥得发白的手指上。


    四目相对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了。马二狗的眼神从疑惑变成震惊，再到了然，最后沉得像锅底的灰。


    他太了解秃鹫了，也太清楚秃鹫的德性，更明白刘小雨此刻的状态意味着什么。


    昨晚的争吵还历历在目，他放的狠话言犹在耳，可现在，他的女人却从大哥的房间里出来，这无疑是一种赤裸裸的挑衅和羞辱。


    刘小雨下意识地后退半步，身体微微绷紧，做好了应对马二狗暴怒的准备。


    她甚至已经想好了说辞，可马二狗却没有像她预想中那样发作。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她，眼神里翻涌着愤怒、屈辱、嫉妒和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喉结剧烈地滚动着，却一个字也没说。


    走廊里的霉味似乎更重了，夹杂着马二狗身上淡淡的汗味和秃鹫房间飘出来的烟味。


    刘小雨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像擂鼓一样敲打着耳膜。


    她强迫自己迎上马二狗的目光，眼神里带着一丝破罐破摔的坦然，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警惕。


    她知道，经过这件事，她和马二狗之间那点仅存的信任彻底碎了，取而代之的，将是更深的嫌隙和算计。


    这就是她想要的。


    马二狗终于动了。


    他没有上前，也没有骂人，只是缓缓地侧过身，给她让出了一条路。


    在她走过他身边的瞬间，他突然低声说：“你会后悔的。”


    那声音沙哑得像砂纸摩擦，带着浓浓的不甘和威胁。


    刘小雨的脚步没有停，只是背对着他，轻轻说了一句：“各取所需而已。”


    话音落下时，她已经走到了自己的房门口，推门进去的瞬间。


    走廊里，马二狗还站在原地，看着秃鹫房间紧闭的门，眼神里的阴鸷越来越浓。


    他掏出烟盒，却发现里面已经空了，烦躁地将烟盒扔在地上，用脚狠狠碾踩着。


    不远处，秃鹫房间的灯突然灭了，显然是里面的人也准备补觉。


    马二狗咬着牙，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关门声大得震落了墙上的一块墙皮。


    而这一切，都被靠在门后的刘小雨听得一清二楚。


    她抬起头，眼中是坚定和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