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0章 霸道总裁(并不是指慕沉舟)
作品:《真假千金:科研大佬在豪门当水豚》 夜色浓稠,城市的霓虹透过车窗,在白向采略显疲惫的脸上投下变幻的光影。
手机屏幕突兀地亮起,映出“慕沉舟”三个字,后面跟着一条言简意赅的命令:
【老地方,过来。】
白向采对着黑暗翻了个巨大的白眼,无声地“啧”了一下。
这个点……正是美容觉的黄金时段!熬夜可是皮肤的头号大敌!
她内心的小算盘噼啪作响:不过嘛……每次深夜“应召”,总能从那冤大头身上刮下点油水……权当加班费了。
权衡利弊只用了三秒。白向采利落地补了个楚楚可怜的“战损”妆,抓起包就出了门。
推开那间熟悉的、充斥着昂贵香水和酒精气味的包厢门,喧嚣的音乐和人声浪般涌来。
白向采的目光习惯性地搜寻着目标,却在下一秒僵住。
慕沉舟陷在宽大的沙发里,怀里搂着一个妆容精致、身材火辣的嫩模。
看到白向采进来,他嘴角勾起一丝恶劣的笑意,随手从旁边抓过一叠厚厚的钞票,带着十足的侮辱意味,像打发叫花子一样甩在她身前的地毯上。
“来了?”慕沉舟的声音带着酒后的黏腻和恶意,“不是说你家里有个瘫在床上的弟弟,还有个病得快死的妈等着救命钱吗?”
(白向采注:当初为了立苦情人设随口胡诌的背景……毕竟雇主要求对慕沉舟本人保密接近他的真实原因,苦情人设方便解释她的莫名其妙的谄媚。)
他抬了抬下巴,指向桌上满满一排烈酒杯,“喏,机会来了。喝一杯,十万。”
包厢里瞬间爆发出哄笑声,那些衣着光鲜的男男女女,眼神里充满了看戏的兴奋和毫不掩饰的轻蔑。
来了!白向采内心的小人已经在疯狂尖叫“发财了!”,但面上却瞬间切换成惊慌失措的柔弱模式,眼眶迅速泛红,声音带着恰到好处的颤抖和哀求:
“慕、慕少……您知道的……我……我对酒精过敏的……求求您……”
(白向采注:也是人设之一,这招卖惨特有用……还因为这个我被他“强迫”喝了他们家好多的美味藏酒嘿嘿嘿。(?′?`?))
“呵,”慕沉舟冷笑一声,眼神阴鸷,“不听话了?翅膀硬了?不是说爱我爱到愿意为我去死吗?”他的目光不屑地打量她。
白向采心下一凛,但戏还得演下去。她咬着下唇,仿佛承受着巨大的屈辱,晶莹的泪珠恰到好处地滚落(演技精湛),颤抖着手伸向离她最近的一杯酒。
太好了!一杯十万!这傻子今天吃错什么药这么大方?
早知道提前吃点解酒药垫垫了……亏了亏了……
就在她的指尖即将碰到冰冷的杯壁时——
一个带着慵懒睡意,却又清晰得足以穿透所有杂音的女声,突兀地在包厢里响起:
“哟,这是在玩什么……无聊透顶的把戏呢?”
如同按下了静音键,包厢里所有的哄笑、音乐、交谈声瞬间消失。
所有人的目光,带着惊愕、探寻,甚至是下意识的敬畏,齐刷刷地转向声音来源——包厢里那张最尊贵、灯光也最柔和的主位沙发。
白向采这才惊觉,今晚坐在那个位置上的,竟然不是慕沉舟?
而是……一个女人?
那女人姿态随意得近乎嚣张地窝在沙发里,穿着一身……简直像刚从被窝里捞出来的、印着某种奇怪涂鸦的深色棉质休闲衣(仔细看,袖口还有点起球)。
与她这身“睡衣风”形成反差的,是她那头极其张扬、如同月光流淌般的银白色短发,发丝凌乱不羁,带着一种明显是自己动手、染发剂可能还不太均匀的 DIY 质感。
长得好漂亮……
就是这个发色……造型……
审美有点杀马特。
白向采在心里默默评价。
慕沉舟脸上那点恶劣的笑容瞬间僵住,甚至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他扯了扯嘴角:“贺总……您这是……怜香惜玉了?”语气里带着试探和一丝忌惮。
被称作“贺总”的女人慢悠悠地站起身,动作带着猫科动物般的慵懒。
她随意地拍了拍身上根本不存在的灰尘,声音依旧漫不经心,却像冰锥一样扎人:
“怜香惜玉?Nonono……”
她拖长了调子,目光扫过地上的钞票、桌上的酒杯、慕沉舟怀里的嫩模,最后落在白向采挂着泪痕的脸上,嘴角勾起一个毫无温度的弧度。
“我只是觉得……这戏码,太无聊,太小儿科,太没劲了。看得人犯困。”
她似乎觉得站着有点累,又歪回沙发里,视线懒洋洋地投向包厢角落里一个一直努力降低存在感的身影:“小沐。”
“我在,您说。” 角落里传来一个清冽、温顺,却又带着点金属质感的男声。
随着他的应声和微微前倾的动作,灯光终于照亮了他。白向采的瞳孔微微收缩——那是一个漂亮得近乎妖异的男人。
五官精致得如同匠人精心雕琢的艺术品,皮肤在昏暗光线下也白得发光。
但他周身的气质却与这纸醉金迷的扬合格格不入,干净、疏离,甚至带着点……拘谨的不适感?
像误入狼群的纯白羔羊,又像橱窗里昂贵易碎的水晶人偶。
贺总单手支着下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他,仿佛在欣赏一件有趣的玩具。她红唇轻启,吐出的命令却石破天惊:
“喏,把衣服脱了。脱一件,我给你一百万。”
“嘶——” 包厢里瞬间响起一片倒抽冷气的声音。
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荒诞又极具冲击力的命令震得目瞪口呆。
一百万……一件?!
这比慕沉舟那“一杯十万”的羞辱性游戏,直接抬升到了另一个匪夷所思的维度。
白向采内心的小人更是疯狂尖叫:啊啊啊啊啊!!这泼天的富贵!我好羡慕!!!为什么不是我!!!姐姐你看看我!
那个被称为小沐的漂亮男人,脸色瞬间褪去了最后一丝血色,变得苍白如纸。
但他只是极轻微地颤抖了一下睫毛,没有任何争辩,没有任何犹豫。
在所有人惊骇的目光注视下,他抬起修长、骨节分明的手,开始解自己身上那件剪裁精良的定制西装外套的纽扣。
一颗,两颗……
动作从容不迫,仿佛不是在当众脱衣,而是在进行一扬庄重的仪式。
昂贵的西装外套被脱下,搭在沙发扶手上,露出里面熨帖的白色衬衫。
他手指不停,继续伸向衬衫的纽扣。
一颗,又一颗……
动作机械,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献祭般的顺从。
昂贵的衬衫滑落,露出线条优美的锁骨和一片紧实白皙的胸膛。
他继续伸手,去解腰间那条一看就价值不菲的皮带……
空气仿佛凝固了。只剩下皮带金属扣发出的轻微“咔哒”声,和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声。
就在他的手指搭上长裤边缘,即将进行最后一步时——
“可以了哦。”贺总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种餍足的慵懒,仿佛刚刚欣赏完一扬精彩的表演。
她笑眯眯地补充道:“我可舍不得我家小沐的身体……被不相干的人看光呢。”语气亲昵得像在说一件私有物,眼神却冰冷地扫过包厢里所有贪婪或惊惧的目光。
小沐的动作应声而止。他没有丝毫停顿,也没有去看任何人,只是默默地、一件一件,将脱下的衣服重新、仔细地穿回身上,动作一丝不苟,仿佛刚才那扬惊世骇俗的脱衣秀从未发生。
贺总满意地打了个哈欠,像一只餍足的猫。
她站起身,显然对造成的效果极其满意——那一道道投射在她身上的目光,充满了恐惧、崇拜、惊讶和深深的敬畏。
这种无声的臣服感,显然让她无比享受。
“无聊透了,走吧小沐。”她摆摆手,像驱散一群苍蝇。
小沐立刻上前,极其自然地拿起搭在沙发扶手上的那件剪裁精良的男士西装外套。恭顺而妥帖地披在了贺总那件格格不入的“睡衣”外面,动作熟稔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
男德满分。
贺总看也没看脸色黑如锅底的慕沉舟,径直朝门外走去。
包厢里那些刚刚还在哄笑的二世祖们,此刻却像嗅到了更强大猎物气味的鬣狗,带着兴奋和谄媚,呼啦啦地簇拥着那位银发“贺总”离开了。
沉重的包厢门“咔哒”一声关上。
死寂重新降临。
偌大的空间里,只剩下脸色铁青、仿佛下一秒就要暴起杀人的慕沉舟。
以及……
端着那杯冰凉烈酒,僵在原地,大脑彻底宕机的白向采。
她茫然地低头看看地毯上散落的钞票,又抬头看看桌上那排刺眼的酒杯,再看看慕沉舟那张风雨欲来的脸,内心只有一个巨大的问号在疯狂刷屏:
我……我是谁?我在哪?
这酒……我现在是喝……还是不喝?
钱……还能拿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