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温柔的皮囊之下
作品:《带娃投奔你不认,转头改嫁你哭什么》 关键时候,一侧手机铃声响起。
乔念闭着眼,伏靠在周倜肩头,提醒他,“你手机响了。”
然后整个人从他怀里退了出来。
捋了下碎发到一边。
周倜感觉那股香甜从怀中远去,他无奈起身,走出电影院接听电话。
乔念注意力没有继续在荧幕上。
她将声音减低到听不见,目光越过大门看向外面周倜的剪影。
男人身材挺括,宽肩窄腰,穿衣显瘦,方才抱着的时候能感觉到他身上肌肉锻炼匀称,富有力量。
不多时,周倜转身回来。
目光凝在那红温还未彻底散去的小脸上,勾了唇角,笑道。
“我们去国外旅游怎么样,带上念念。”
乔念:“啊?”
……
五个小时后,一辆私人飞机在马尔代夫的私人停车坪降落。
佣人搬运着行李。
育儿嫂抱着央央。
周倜牵着乔念的手,走在属于马尔代夫的海风中。
空气舒适,透着好闻的海水咸咸的气息。
央央在飞机上睡得安稳。
此刻醒来了,睁着黑葡萄似的大眼睛看着周围,满是好奇。
看到前面的周倜,就伸手要他抱。
周倜伸手宠溺的抱过来,让她坐在自己宽阔的臂弯,另一只手没忘记继续牵着乔念,三个人一脚深一脚浅走在海滩边上。
“我让管家安排了别墅。”
“还专门带了私人医生。”
“他主攻儿科,是资深的小儿内科专家,有他在,一切都不用担心。”
耳畔,周倜的声音温柔从容的传来。
乔念却觉得有几分不对劲。
她终于问出了飞机上一直没找到机会问出口的,“真的只是来旅游吗?好突然。”
她咬着唇,有些不知所措。
不远处,佣人门提着行李往不远处别墅走去。
里面就包括了她的小型拉杆箱。里面内袋放着她的药,藏的很好,应当不会被发觉。
“当然。别以为孩子小就不好带出来游玩,那只是普通人的看法。让央央不到一岁就开阔眼界,我们有这个条件。”
他挑眉,理所应当的说道。
“还有我,一直很想和你出国旅游。念念,你不想吗?”
他目光黏稠如深海,仿佛自带旋涡,要将她吸进去。
乔念思绪有些乱,心里有些感觉却说不上来。
伸手去从他怀里抱了央央,浅笑道,“央央在哪,我就在哪。这边风景挺好,央央也很喜欢。”
周倜无奈勾唇笑。
这边的时间和国内的有所不同。
夜晚降临的时候国内正值清晨。
周倜一直陪伴着她和央央。
陪她吃这边的特色料理,陪央央玩这边的海螺玩具。
等小家伙玩累了交给育儿嫂哄睡去。
然后回来坐在餐台边继续陪乔念吃东西。
吃饱了就容易犯困。
乔念回去抱着央央睡觉。
周倜就是在这个时候又接到了一通电话。
那边他的人说,“帝都顾家变天了。”
周倜目光一凝,“继续!”
“白夕雾和男人厮混的事情被曝光,对方是个混不吝的二世祖,之前和顾家有私怨,就找了个皮囊不错的男人故意去诱惑白夕雾,拍摄下了白夕雾滚床单的视频。”
“前日顾氏夫妇返回帝都办五十大寿,在寿宴上祝寿视频被替换,变成了白夕雾滚床单的视频。”
“顾氏夫妇当初被气晕一个。顾砚忱脸色也很难看。没有第一时间着手收拾白夕雾,而是叫二世祖的家族破了产,然后三千万嫁妆把白夕雾嫁给了她那个情人,对外只说白夕雾是顾家远亲,之前两人订婚一事本属谣言,视频里的男人是白夕雾的男友。”
“反应很快,公关不错!”
周倜推门走到外面,点燃了一支烟。
乔念不喜烟味,他烟抽的浅,没有经过肺部,只是轻轻含着,便吐出来。
薄唇边勾着浅淡冷戾的笑意,哪有面对乔念和孩子时的半分柔情。
电话里那边继续在说。
“顾砚忱安排人做了羊水穿刺,dna鉴定,发现孩子也是那个男人的,算是给了顾氏夫妇最后的交代。白夕雾也承认之前是她自己给顾砚忱下了药,顾砚忱被药后只是昏睡,两人并未发生关系,现在顾氏夫妇已经对白夕雾断了念头。”
“坏就坏在您猜测对了。白夕雾果真掉马了。”
周倜眼里泛起晦暗的浓雾。
整个人显得很危险。
“继续!”
完全不一样的语气了。
“周总,白夕雾不想嫁给那个情人,觉得以后没有每月几千万的零钱拿了,也不想给一个没身份的普通男人生孩子,据说那个男人以前还做过夜店。她被强迫嫁过去,和那男人领了证。气怒之下,口不择言,跑到顾砚忱和顾氏夫妇面前,说了当年那件事。”
“她是顶替了乔念的身份,并未是顾氏夫妇真正的救命恩人。”
“乔念才是。”
“知道这件事后,顾氏夫妇无比惊愕。特别是顾夫人,气得呕血,骂白夕雾把她当亲生女儿养,没想到是个假货。顾先生也怒不可遏,认错了这么多年的救命恩人,让真正的救命恩人在京市过得那么艰难,对方家族破产,家破人亡也没救上一把。报恩的机会没了不说,自己儿子还和对方分道扬镳了,还是他们逼得……”
“顾砚忱回过神来,立即回了京市,而这时候您和乔念小姐正在马尔代夫度假。”
周倜含着烟,这次含得深了一些,半晌才吐出月白色的烟雾。
“他会追过来吗?”
“周总放心,我们隐瞒了您们的一切行踪,他就算查也没那么速度的。”
“坏就坏在他想必是查出了什么蛛丝马迹,知道当年白夕雾顶替乔念小姐恩情的事是您帮着白夕雾遮掩,一手促就的。万一这事叫乔念小姐知道了……”
助理一瞬间闭上嘴,竟不敢继续说接下来的话。
周倜眯起眸,徒手碾灭了烟支,丢在了桌上的雅灰色烟灰缸里。
“她不会知道的。”
“她失忆了,这事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那头,手下屏着呼吸,一时间不敢吱一个声。
只有他知道,这位周总并不像表面上那样温文尔雅,他英俊的皮囊下,是一颗有些偏执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