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总有人无条件为你撑伞
作品:《来年岁岁逢》 兔崽女士:依我看,这个可怜的女人当时是被这对畜生激怒了,本想着追尾一下什么的泄愤,然后车子失控直接冲撞过去的吧?
红孩儿GR:楼上的不去当侦探可惜了,感觉就是你说的这样。
Shullen:尼玛这两个人死有余辜啊!
怀念:这对畜生真是用尽了手段啊,记得当时新闻报道,说车上活了一个女孩,应该是那对畜生生的吧?但听说这件事当年是私下处理了的,事情过去太久了,记不清了。
成事有余:我猜......那个小女生不会是......
L:上边的朋友,根本就不用猜,百分之百是那对狗男女的女儿,跟女朋友生,又跟被骗的妻子生,这畜生男人真会左右逢源啊。
默默:楼上的什么意思?那对狗男女还有孩子?卧槽卧槽!那小畜生怎么不跟她爸妈一起在那次车祸里死去啊?
撒欢小老二:我是受害女主女儿的同学,知道当时她跟一个刚搬来的邻家姐姐玩得很好,应该就是那个吧,比她大一点。
借狗消愁:这世界真的颠得我看不懂了......
不发脾气只发财:这两个人被撞死一百次都觉得轻了。
留得青山在@撒欢小老二:义父,还有什么内情,展开说说。
一波又一波真相浮出水面,网上的舆论风向瞬间朝另一边倒。
然,事情早已经过去多年,是非对错,自有相关部门来评判,网友们只是吃瓜群众,顶多搅一下浑水。
东宇集团官方账号:愿逝者安息,真相早已定论,希望各位网友嘴下留情,不要去打扰无辜受害者。
东宇集团这个‘逝者’指的是谁,‘无辜受害者’又指的是谁,自然不必明说。
网友看到这么大的官方账号,都瞪大了眼睛,嘘稀一片。
怪不得没有人能鱼肉出被冤枉的那个女生,原来背后的靠山是东宇集团!
网友们已经不敢出来说话了。
东宇两个字,分开来就是海市的天和地。
能被其护着的人,财力自然不能小觑,怪不得有人觊觎......
紧接着,茉·里这边也针对先前言行暴力的网友递去律师函,并配文:所有言论均已截取保存,各位,等着法务的来电。
想要删评的网友,早已来不及。
刘志松敲门进来,面露喜色:“老板,事情得到完美解决。”
可他的老板陷进办公椅里,并没有搭理他。
不是已经没事了吗?
老板怎么看起来依旧不高兴的样子?
他偷偷去看老板黑屏的手机,丈二摸不着头脑着又出去了。
“你故意等事情闹大再处理,怎么不告诉我?”
老爷子又一次来电话。
他依旧语气强硬。
“爷爷,之前低调处理的办法不是试过了吗?”他轻笑一声,
不咸不淡继续道:“既然有人想利用网友‘不知情’的愤怒来攻击安安,那我就把油烧热了,再泼进去一盆冷水,看看究竟是谁溅起来的水花大……以其人之道还以彼身,唔~这叫反噬。”
老爷子在那边‘哼’了一声,这小子知道他有证据,居然不来找他;
自己倒是有能耐,在短短几个小时内,把当年那事来龙去脉查得滴水不漏,比他手上的还齐全。
反正现在东宇的话语权握在他手里,他说开什么花就开什么花。
他这个老头子是无法左右的。
语气越硬,说明对这个孙子越满意。
“晚上回来吃饭。”宋辉城别扭地说了一句。
“我可以进家门了?”宋听年笑,十足十的要寻他爷爷开心。
“爱进不进!”老爷子怒了,不孝子孙,台阶都不给递!
“今晚还真不行,有事呢。”他倒是正经起来了。
依旧是那边先挂了电话,宋听年失笑,把指尖上蓄了一节的烟灰抖进烟灰缸里。
把自己陷在沙发里,头往后靠闭目养神。
余岁安是在储清来电话的时候才抬起头来的,她把自己蜷缩在飘窗上好几个小时;
连午饭都没出去吃,孙梅以为她在忙事情,便也不敢过多打扰。
储清不仅没有怪她瞒事不报,反而还轻声细语地安慰。
余岁安也是在求助无门后,才意识到,但凡这件事稍微处理不当,负面影响有多大;
所以,她不再向谁求助,更是庆幸自己没有第一时间跟储清说。
而宋家,木秀于林,避免不了周遭的虎视鹰瞵。
储清是聪明人,自然也明白这些道理。
“好孩子,别再为这件事忧心了。”
“储姨,让爷爷和您费心了。”她的声音夹杂着哭腔,却又极力抑制。
“你要谢,就去谢阿年吧,是他解决的,我和你爷爷也是事后才知道的。”储语气欣慰,“看来是真的成熟了,懂得照顾妹妹了。”
余岁安一愣,本能道:“听年哥不是在香格里拉吗?”
“他最近是休假了,但回来了。”储清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余岁安‘噢’了一声,可能是刚回来的吧,她没纠结,更不会想到某人是为了这件事风尘仆仆包机回来的。
俩人聊了一会儿,储清那边才挂电话。
余岁安点开手机,谩骂声早已销声匿迹,只有一些真相的词条还挂在上面,她一条一条翻看;
看到车子质检报告的时候,眸色一颤。
她到现在,都觉得那扬车祸是余呦情绪失控一手促成的,原来不止这个原因。
她的亲生父亲,联合自己所谓的女朋友准备害死自己的妈妈;
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残忍的事呢?
她再次把头埋进膝盖里,那个总是对自己满脸慈爱的男人,原来都是假的......
那辆车,是余呦专门买来接送她上下学的车......
原来,他不仅想要妈妈的命,还想要自己的命啊......
她缓和了好一会儿,眨巴着酸涩的眼睛,才给宋听年打去电话。
“怎么了?”温润醇厚的嗓音从传来,如同春日暖阳般和煦。
她想起他早上给自己发来的那条消息,想必那个时候,他就开始处理这件事了吧。
“听年哥,谢谢你。”她舔了舔干涩的唇,声音嗡嗡的。
“哭了?”他太熟悉她的哭腔了,猜都不用猜,在那边不轻不重地叹了一口气。
“没有。”她抬手重重抹去眼角残留的泪渍,语气加重,有誓死不承认的倔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