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潇湘将军罪孽深2
作品:《渡完三界我和师尊HE了》 闻人月白压下心里那些旖旎想法,转头问东方明月:“感觉好点没?”
“好多了!”东方明月挠挠头,“不过我到底生了啥病啊?”
“鬼毒。”
“啥玩意儿?鬼毒?!”东方明月瞪大眼睛。
“你身上阴气太重,淤积成了毒。”闻人月白简单解释。
“哦。”
“嗯,你今晚好好歇着,明天一早去潇湘查城隍庙的事。”
“哦。”
翌日清晨,东方明月一袭白衣晃进长生峰大厅,一眼瞅见两个熟悉身影就咋呼起来:
“无悲!柒月!”
穿青道袍的无悲拱手应道:“王上,我在!”
旁边穿黑衣劲装的柒月走近,少年气十足地咧嘴笑:“明月哥哥!可算见着你了,都好几日没见到你了,甚是想念!”
“你们也去潇湘?”东方明月眼睛一亮。
无悲点点头:“闻人宗师吩咐,让我们追随着你。”
正说着,闻人月白踏着晨光走进来,月白色衣袍衬得他身姿清隽,目光扫过厅内众人:“都准备好了?可以动身了。”
“可以!”
无悲拱手:“闻人宗师,随时能出发。”
柒月蹦跳着凑过来:“是啊是啊!”
东方明月刚要摸向腰间九妖链子,闻人月白抬手拦住:“潇湘不远,御剑即可。”
东方明月不解道:“可无悲和柒月不会御剑啊!”
“你昏迷那些日子,我教过柒月。”闻人月白瞥了眼得意洋洋的黑衣少年,“学得倒快。”
“柒月,真学会了?”东方明月转头问。
“当然!”柒月胸脯一挺,“明月哥哥,我是不是超厉害?”
“厉害。”
柒月喊了声“抓紧”,带着无悲“嗖”地御剑飞了出去。东方明月刚要踩剑跟上,闻人月白一把拽住他后衣领。
“你干嘛!”东方明月急得回头。
“上来。”闻人月白拍拍自己的剑,“你昏迷这么多天,御剑早手生了,万一摔下来怎么办?”
“我又不是娇滴滴的女娘!”
“听话。”闻人月白语气软下来,“我是担心你出事。”
“神经病啊!就不能盼我点好?”东方明月气得直翻白眼。
“好好好,我是神经病。”闻人月白哭笑不得,硬是把人往剑上拽,“赶紧上来,再磨蹭他们都跑没影了。”
……
一行人赶到长沙城。这座江南古城热闹非凡,大街上人头攒动,商铺林立。
大家刚落地,就被眼前熙熙攘攘的景象吸引住了。
柒月忍不住感叹:“这处与蜀地真是不一样,是别有一番味道。”
东方明月点点头说:“那当然,一个在蜀中,一个在江南,俗话说‘烟雨江南’,感觉就是不一样。”
无悲笑着说:“每个地方都有自己的美,各有各的好。”
闻人月白马上接话:“我还是偏爱江南这边。”
东方明月却摇摇头:“我啊,还是觉得云梦好。”
柒月好奇地问:“长沙这边也吃辣吗?”
无悲简短地回了句:“吃。”
闻人月白忍不住分享:“要说吃辣,我觉得江右那边的口味更绝,辣得特别过瘾。”
东方明月听了直咋舌:“你咋跑过这么多地方?”
闻人月白苦笑着挠挠头:“唉,还不是小时候家里遭了饥荒,实在没饭吃,只能一路讨饭到了江右。”
“啊,抱歉。”
“没关系,这是事实嘛。”
柒月突然打断话头:“别聊了!咱们不是要去城隍庙找那邪祟吗?”
东方明月连忙应和:“对哦,那咱先去问路?”
闻人月白主动揽过差事,拦住路边一位妇女问:“请问城北城隍庙怎么走?”
那妇人上下打量他们几眼,突然压低声音:“你们是修士吧?还是四个小伙子……劝你们别去了。”
无悲皱眉追问:“为什么去不得?”
妇人咋舌道:“之前不是有两百多人受害吗?后来好多修士不信邪跑去查,结果全被割了命根子成了太监!我看都是自讨苦吃,非要招惹那东西……要不是看你们几个长得俊,我才懒得劝呢!”
东方明月在心里嘀咕:这劝的话简直比不劝还糟心……
他面上却不动声色道:“无妨,我们也是听说了些风声才来的。您说的情况我们大致知道,但还不清楚前因后果,譬如那200人究竟是怎么受害的?”
妇人啐了一口:“那群人活该!本来就是街面上的混混,天天不干正经事,手上不知道沾了多少人命。”
闻人月白忍不住追问:“就算他们罪有应得,可去查探的修士又做错了什么?”
妇人摆摆手叹道:“你们要去就去吧,可惜咯,世界上又要多几个俊俏的太监……”
“你——”东方明月气得呛声,“会不会好好说话!”
闻人月白赶忙上前拉住东方明月,转头笑着对妇人说:“姐姐,话不能这么说。您没见过我们本事,怎么就断定我们会出事呢?就算您不想多劝,也犯不着咒人吧?”
无悲拍了拍东方明月肩膀:“消消气,消消气。”
柒月也忍不住开口:“姐姐,您这么说未免太瞧不起人了。”
“切,谁稀罕管你们死活!”那女子翻了个白眼,扭身就走。
柒月哼了声:“我来问!”说着瞅见路边拄拐的老丈,赶紧上前拱手:“阿公,您知道城北城隍庙在哪儿吗?”
老丈眯眼打量他们,连连摆手:“城隍庙?小娃娃可别去!那儿有邪祟,女的进不去,男的进去就变太监!”
“阿公放心,我们有本事!”柒月拍着胸脯道。
老丈叹着气指向西北方:“沿着那条路走,城隍庙在城北山顶最高处。”
“多谢阿公!”
四人朝老丈拱手,转身便往西北方向走去。
闻人月白瞥了眼还在气鼓鼓的东方明月,无奈道:“下次少跟人呛声吧,天天为这点事动气,哪天别真把自己气出毛病来。”
“要你管!你才有病呢!”东方明月没好气地怼回去。
“我这不也是为你好嘛……”
“最烦听这句!”东方明月突然拔高声音,“什么叫为我好?为我好就该剥夺我说话的权利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讨厌你!”
“啊?”闻人月白愣住了,“你……讨厌我?”
“就说御剑那件事!凭什么不让我飞?我技术有那么差吗?”
闻人月白哭笑不得:“这事还没翻篇呢?”
“我记仇!”东方明月哼了一声。
“好好好,是我错了,”闻人月白无奈拱手,“对不起行吧?”
“哦,原谅你了。”
另一边,柒月悄悄凑到无悲耳边嘀咕:“他俩怎么天天吵吵闹闹的?”
无悲忍不住低笑:“欢喜冤家呗。”
几人边说边赶路,不知不觉已走到山顶,一座古旧的城隍庙赫然出现在眼前。
刚靠近城隍庙,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就扑面而来,此时日头正盛,热气裹着腥臭熏得人发晕。
众人推开刷着红漆的大门,东方明月探头一看,突然爆粗:“我操!恶不恶心啊!”
猛地闭上眼往后退。闻人月白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瞬间觉得眼睛被污染——只见庙内遍地狼藉,正中央竟整齐排列着一排排肉根,显然是那些被割修士的遗物,场面简直放肆到令人作呕。
无悲反应最快,连忙伸手捂住柒月的眼睛,低声道:“非礼勿视,别看。”
这邪祟如此张扬地陈列战利品,显然是在向修士挑衅。
闻人月白道:“好生放肆,当真可恶。”
东方明月点头:“你终于说了句人话。”
无悲提醒:“都当心点,不知道那邪祟还在不在。”
柒月往前凑:“我去看看!”
东方明月一把拉住他:“着什么急?”
无悲也道:“柒月别鲁莽,谨慎些。”
柒月撇嘴:“总不能一直耗在门口吧?”
闻人月白沉声道:“先进去,别在外面干站着。”
东方明月盯着地上的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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捂着腰腹嘀咕:“看得我……呃,蛋疼。”
闻人月白:“文明用语。”
东方明月白了闻人月白一眼,干脆闭上眼让无悲扶着自己往里走。
闻人月白见状心中醋味道:“腿断了还是眼瞎了?”
东方明月哼道:“眼长着不想看不行吗?怎么,你爱看这玩意儿?想不到啊,闻人宗师好这口?”
“你……”闻人月白被噎得说不出话。
“你什么你,我什么我?”
东方明月:“……”
无悲:“……”
柒月:“……”
无悲赶紧打圆场:“王上,闻人宗师,都消消气,别吵了。”
东方明月立刻顺竿爬:“听见没?别吵了。”
闻人月白挑眉:“我凭什么听他的?”
东方明月愣了下,反问:“那你听我的?”
闻人月白忽然笑了,语气带着几分戏谑:“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又算我什么人?”
这下换东方明月被噎得说不出话。
众人的争吵戛然而止,目光齐刷刷落在城隍庙正中央,一尊小巧的如来佛像静静端坐在残破的供台上。方才被满地血腥震慑,竟未察觉这尊佛像,此刻在昏暗光线下,鎏金的面容透着几分诡异的庄严。
东方明月嗤笑一声,踢开脚边的碎石:“外来神佛有什么可拜的?还不是护不住这一地狼藉。”话音未落,柒月和无悲已双手合十,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
“你们两个老腐朽!”东方明月气得跺脚,“这破庙邪祟横行,佛像都落满灰尘,拜了能有什么用?”
无悲起身时掸了掸衣摆,神色郑重:“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拜一拜,也算求个心安。”
闻人月白斜睨了东方明月一眼,慢悠悠道:“信仰这东西,总不能强求。有人愿意拜,你管得着?”
“有个屁用啊!”东方明月涨红着脸嚷道,“难不成拜完了,那邪祟就会收手?”
“文明点!”闻人月白皱眉提醒。
“文明个屁!”东方明月彻底炸毛,“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些?”
闻人月白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故意压低声音:“小心待会儿那邪祟听见,第一个就割了你的……”
话未说完,东方明月抄起地上的半截香烛就砸了过去:“你给我滚!”
后一秒,那供台上的如来佛像突然渗出诡异的红光,鎏金面容瞬间变得扭曲可怖。地面猛地震颤起来,碎石簌簌掉落,那满地肉根竟在红光中微微蠕动!
东方明月一个趔趄,结结实实撞进闻人月白怀里。“我操?!”
他骂骂咧咧抬头,只见闻人月白眼神骤冷,一把将他护在身后:“邪祟附在佛像上!你们俩快闪开!”
话音未落,柒月立刻般揽住无悲腰肢,两人就地一滚躲到香案后方。佛像周身的红光骤然暴涨,原本慈悲的佛眼竟渗出黑血,冲着众人发出桀桀怪笑。
头顶突然响起沉闷的男音,带着刺骨的寒意:“呵呵呵,谁扰我清梦,都该死!都该死!”
东方明月当即扯开嗓子骂:“滚你妈的!有本事滚出来!”
“不怕死的凡人……你该死!”男音陡然拔高,佛像周身的红光翻涌如浪。
“来啊!光逼逼赖赖算什么东西!”东方明月梗着脖子挑衅,却被闻人月白一把捂住嘴:“闭嘴!不知道对方修为多深,别瞎惹事!”
“怕什么?”东方明月挣扎着要吼,头顶的声音却突然变得平淡,像啐了口唾沫般骂道:“你们都该死,凡人全他妈该死!”那语气粗俗直白,反而比之前的怪笑更让人发毛。
“滚出来!”
突然“轰隆”一声巨响,那尊佛像炸成了碎片,整个城隍庙跟着剧烈摇晃。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天突然黑透了。黑夜一降临,庙里的红蜡烛就开始忽明忽暗地摇晃,火苗窜得老高,映得墙面影子乱晃,看着说不出的吓人。
等烟尘一散,一个穿着黑盔甲的男人凭空冒了出来。仔细一看,这人脸色青白,走路脚不沾地,分明是个男鬼!看来这鬼东西,只有天黑了才会现身。
柒月喊道:“男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