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他！”


    “夏洛特·卡塔库栗！”


    清亮而斩钉截铁的声音，如同惊雷般炸响在骤然死寂的蛋糕城堡顶部。伯瑞娅的手指稳稳地指向那个始终沉默如山的男人，没有丝毫犹豫。


    “欸——？！！”


    此起彼伏的惊呼声几乎要掀翻屋顶！这一次的震撼远超之前所有！夏洛特家族的成员们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卡…卡塔库栗哥哥？！” 布蕾捂住嘴巴，震惊地看向身旁的卡塔库栗，带着一道疤痕的脸上充满了难以置信。


    卡塔库栗高大的身躯似乎微不可查地僵直了一瞬。包裹在围巾下的下半张脸让人无法窥视他的表情，但他那双锐利的红色眼眸却下意识地转向了伯瑞娅的方向，正好撞入那片清澈而坚定的蔚蓝色海洋之中。仅仅对视了一瞬，他便迅速而克制地移开了目光，仿佛那目光带着灼人的温度。


    卡塔库栗作为玲玲的次子，万国实质上的顶梁柱、最高战力，他在家族中的地位与威望无人能及，其重要性远超寻常子女。


    佩洛斯佩罗那长长的舌头因为极度的震惊而彻底僵直，像根棍子似的耷拉着。“她…她竟然…” 他万万没想到，伯瑞娅竟然直接点名卡塔库栗！哪有张口就要人家皇副的？这简直是对万国赤裸裸的挑衅！他紧张地抬头望向王座上的母亲。


    “哈？！” 夏洛特·玲玲巨大的眉头瞬间倒竖，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被冒犯的怒意，“卡塔库栗不行！你换一个！” 她说。开什么玩笑！一上来就要她最强的儿子、海贼团的支柱？这根本不是联姻，是明抢！


    “哦？” 伯瑞娅挑了挑眉，“那就是…谈崩了的意思咯？”


    玲玲的脸色彻底阴沉下来，恐怖的威压再次弥漫，空气中仿佛有电流窜过：“你——决定好了？伯瑞娅！” 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充满了山雨欲来的威胁。


    “除非你把卡塔库栗‘嫁’给我，” 伯瑞娅毫不退缩，甚至向前迈了一小步，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无赖的认真，“不然，我绝对不会把罗曼留给你的。这是我的最终条件。”


    “伯瑞娅大人~！呜呜呜…好感动！嘤嘤嘤~！” 罗曼立刻戏精上身，夸张地掏出一块绣花手帕，擦拭着根本不存在的眼泪。


    那年风花雪月，两位四皇为了我打了起来！这段经历够我吹一百年！


    “出息。” 塞蕾娜在一旁冷冷地吐出两个字，粉眸里满是鄙夷。


    “Mamamama…” 玲玲发出低沉的笑声，但那笑声里没有丝毫暖意，只有冰冷的怒极反笑，“那么，我们之间就没有再谈下去的必要了！” 她，夏洛特·玲玲，称霸新世界数十年，还从未被人如此蹬鼻子上脸地讨价还价过！卡塔库栗的重要性无可替代，她愿意用财宝甚至岛屿交换已是给了天大的面子。既然不能和平得到，那就用海贼最直接的方式——抢过来！


    “艾尔巴夫之枪——威国！！”


    毫无征兆地，Big Mom暴起发难！皇帝剑·拿破仑瞬间被漆黑的武装色霸气覆盖，更缠绕上令人心悸的暗红色霸王色闪电！她巨大的身躯爆发出与其体型不符的恐怖速度，撕裂空气，裹挟着毁灭性的力量，直直朝着伯瑞娅轰击而来！


    “震海！！”


    伯瑞娅的反应同样快如闪电！她湛蓝的眼眸中毫无惧色，反而燃烧起兴奋的战意！海楼石刀出鞘，发出一声清越龙吟！她凌空跃起，并非躲闪，而是迎着那巨大的冲击波正面劈去！刀锋之上，同样缠绕着澎湃的霸王色霸气，湛蓝色的剑光与暗红色的冲击狠狠对撞在一起！


    轰隆隆隆——！！！


    两股堪称世界顶级的霸王色霸气剧烈冲突、爆炸！骇人的黑红色闪电疯狂向四周溅射，撕裂大地，震碎精美的甜点桌！恐怖的冲击波如同实质般扩散开来，连高空中厚重的云层都被硬生生撕开一道巨大的裂口，仿佛天穹都被斩破！


    “呃啊！”


    “噗通！”


    定力稍差的宾客们甚至连惊呼都来不及发出，便双眼翻白，如同割麦子般成片地晕厥过去。会场瞬间陷入一片混乱，尖叫声、桌椅倒塌声、器皿碎裂声响成一片！


    “太棒了！太棒了！四皇直接冲突！海上皇帝的格局将何去何从？！这才是真正的大新闻啊！！” 摩尔冈斯激动得几乎要晕过去，相机快门声连绵成一片，羽毛笔疯狂舞动，恨不得多长几只手来记录这历史性的一刻。


    “呵呵，我就不凑这个热闹了，摩尔冈斯。下次再会~” 斯图西优雅地压住被狂风吹起的帽檐，如同幽灵般悄然后退，身影迅速消失在混乱的人群中。


    “‘军火商’先生，你觉得谁会赢？” 一位地下世界巨头低声问道。


    另一位巨头冷笑一声，眼中闪烁着精明的光：“呵，我压Big Mom。老牌皇帝的底蕴不是那么简单的。不过无论结果如何，新世界的格局都将被彻底改写。我们得提前做好准备了。”


    “那么，老规矩，再次合作愉快？”


    “当然。”


    场中央，随着伯瑞娅和玲玲的惊天对撞分开落地，风暴海贼团的成员们也瞬间进入战斗状态！


    维维安眼神冰冷，优雅地抬手在空中划过两道优雅的弧线，两道漆黑的空间裂缝瞬间在他身旁展开。


    露比眼神一凝，毫不犹豫地将手伸进一道裂缝，再抽出时，手中已然握住了她那杆造型夸张的黑色狙击枪。她迅速后撤寻找狙击点，摘掉了眼镜，猩红的眼眸瞬间变得冰冷锐利，进入了绝对的狙击手模式。


    塞蕾娜则从另一道裂缝中，抽出了她那柄标志性的、闪烁着寒光的巨大电锯。她猛地一拉启动链，“嗡——！！！” 刺耳的链条轰鸣声瞬间压过了现场的嘈杂，如同凶兽苏醒的咆哮！她粉色的眼眸中闪烁着病态而兴奋的光芒，舔了舔嘴唇：“那么，狂欢开始了~”


    伯瑞娅与玲玲的第一次对撞似乎势均力敌，两人各自落回原地，眼神凝重地审视着对方。


    伯瑞娅挽了一个凌厉的刀花，湛蓝眼眸环视四周。只见随着她们的动手，无数的夏洛特家族成员以及麾下海贼团的干部们，已然如同潮水般涌上，刀剑出鞘，枪械上膛，将他们五人层层包围在会场中央。人数对比形成了绝望的差距，乌泱泱的一片，杀气腾腾。


    五个人就这样空荡荡的站在整座城堡的中心，他们的对面是千军万马。


    Big Mom海贼团，展现了其作为老牌四皇团的庞大势力与底蕴！


    玲玲看着这铁桶般的包围圈，脸上重新露出胜券在握的狰狞笑容，仿佛在看瓮中之鳖。她压下刚才对撞的气血翻涌，用最后通牒般的语气吼道：“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伯瑞娅！你真的决定要为了一个厨师，葬送你和你的船员在这里吗？！”


    “啊……” 伯瑞娅深吸一口气，似乎想要给出最终的回答，然而，她的声音却突然戛然而止。


    她猛地瞪大了眼睛，错愕地看向包围圈的外围。


    只见一个披着深色斗篷、与周围华丽喧嚣格格不入的身影，正以一种近乎闲庭信步般的姿态，无视了周围剑拔弩张的紧张气氛，缓缓地走向会场中央，最终停在了那张巨大的主桌前，正面对着暴怒的Big Mom。


    “？！”


    “那家伙是谁？！”


    “他怎么进来的？！”


    这个突如其来、身份不明的闯入者，让所有夏洛特都感到了莫名的惊骇！就连玲玲本人也暂时忘记了伯瑞娅，巨大的脸庞上露出狰狞而不解的神情，死死盯住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


    在这极其诡异的、被按下了暂停键般的氛围中，竟然一时无人上前阻止这个斗篷人的前进。


    维维安蹙紧了眉头，紫眸中闪过一丝极度的不悦与警惕。他厌恶这种超出掌控的感觉。更让他心惊的是，场上强者如云，见闻色高手不在少数，竟然几乎没有人事先察觉到这个男人的靠近？他是如何做到的？


    卡塔库栗握紧了土龙·三叉戟，红色的眼眸中光芒闪烁，在他预见的未来中，那个斗篷人人摘下了兜帽，露出了一张轮廓深邃，带着胡茬，看上去有些沧桑的脸。然后…然后…


    现实之中，斗篷人抬起手，缓缓摘下了兜帽。


    亚麻色的微卷长发失去了束缚，在因霸气碰撞而产生的紊乱气流中肆意飞舞。一张成熟英俊却写满了沧桑与决绝的脸庞暴露在所有人面前，棕色的眼眸中燃烧着平静却疯狂的火焰。


    “我回来了，Big Mom。” 他的声音不大，却异常清晰，带着一种冰冷的、宣告般的意味。


    “欸？！里奥？！那家伙在干什么啊？！他疯了吗？！” 远处乐队区域，爱丽丝看到了这令人窒息的一幕，惊恐地失声大叫，想要冲过去却被同伴死死拉住。


    “哈？！” 玲玲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怒火再次飙升，“你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杂鱼？！我为什么要记得你是谁？！”


    “你记得…莉莉吗？” 里奥没有回答，反而抛出一个名字，声音微微颤抖，却又异常执着。


    “莉莉？那又是谁啊？！我为什么要记得一个无关紧要的名字？！” 玲玲愈发暴躁不耐，巨大的手掌开始凝聚起力量。


    “呵…” 里奥发出了一声意味不明的低笑，那笑声中充满了无尽的悲凉与讽刺，“三个月前…她不过是不小心，碰掉了一张旧照片…你就毫不犹豫地把她杀掉了。莉莉曾经为你忠心耿耿地服务了多年，用她的甜点为无数人带来了笑容…她的生命，在你眼中就如此微不足道吗？！Big Mom！你到底把生命当成什么了？！” 他猛地抬起头，声音陡然拔高，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咆哮，积压了数月的悲痛与愤怒在这一刻彻底爆发！


    “哦…好像有点印象了…” 玲玲歪着头，似乎努力回忆了一下，随即露出了理所当然的、残忍的表情，“那又如何？！竟敢碰坏我最心爱的、修女的照片！那种罪行，当然只能用死亡来赎罪！能成为霍米兹的养分是她的荣幸！”


    “你…！” 里奥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眼中的仇恨之火几乎要喷薄而出。但下一刻，他脸上的激动却奇迹般地平息了下去，转化为一种极致的、令人心悸的平静。他直视着Big Mom那双疯狂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没关系…没关系。这一切的荒谬和不公，都会在今天彻底结束。Big Mom——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大新闻！又是超级大新闻！无名小卒竟公开宣判四皇死刑！！” 摩尔冈斯已经完全陷入了癫狂的报道状态。


    卡塔库栗的眉头越皱越紧，见闻色霸气再次疯狂预知！他看到了一秒后的未来：里奥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凭空消失了！不是高速移动，而是彻底从感知中消失，如同人间蒸发！紧接着，主桌上那张供奉着的、修女加尔默罗的照片，毫无征兆地自行碎裂！再然后…妈妈彻底发狂…


    现实！


    就在卡塔库栗预见到未来的瞬间，里奥的身影真的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倏地一下消失不见了！没有任何征兆，没有任何痕迹！


    “不好…！” 卡塔库栗瞳孔骤缩，凭借着他那超越常理的见闻色感知和战斗直觉，几乎是本能地将手臂元素化并猛地延长，朝着记忆中里奥消失前的位置狠狠砸去，试图阻止那尚未发生的未来！


    然而，就在他的糯团手臂即将挥出的刹那——


    “空间切断。” 维维安冰冷的声音响起。他甚至没有看向卡塔库栗，只是手中细剑优雅地在身前的空气中轻轻一划！


    一道狭长的、边缘闪烁着幽光的空间裂缝精准无比地出现在了卡塔库栗手臂挥击的路径上！裂缝如同贪婪的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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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声无息地将那裹挟着巨力的糯团手臂前端吞噬了进去，仿佛从未存在过！


    卡塔库栗的攻击被硬生生中断！


    就是这被延误的瞬息之间——


    咔嚓——！！！


    一声清脆刺耳的碎裂声，如同丧钟般敲响在每个人的心头！


    主桌上，那个被Big Mom视若珍宝、装有修女加尔默罗照片的相框，毫无征兆地、凭空地、炸裂开来！玻璃碎片四溅，相框扭曲，照片上修女慈祥的笑容被瞬间撕裂！


    “诶？！！！！！！”


    所有看清这一幕的夏洛特子女们，瞬间集体石化成了灰白色。无尽的恐惧如同冰水般浇透了他们全身，谁都知道，那张照片对妈妈意味着什么！


    “哈？！！” 玲玲庞大的身躯猛地一震，巨大的眼球几乎要突出眼眶！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张承载着她所有执念与美好的照片在她眼前破碎，极致的刺激如同最锋利的矛，瞬间刺穿了她的大脑！


    “呃…啊……” 她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呜咽，巨大的身躯不受控制地摇晃了一下，竟然后退半步，猛地跪倒在地！那双总是闪烁着贪婪与疯狂的眼睛瞬间变得空洞无神，仿佛失去了所有的灵魂支撑！


    嗡——！！！


    比之前更加狂暴、更加混乱、更加不受控制的霸王色霸气如同海啸般从她体内疯狂爆发出来！这一次不再是针对敌人，而是无差别的、毁灭性的宣泄！地面以她为中心轰然塌陷出一个巨大的深坑，恐怖的裂纹如同蛛网般疯狂蔓延！离得近的霍米兹甚至直接哀鸣着碎裂解体！


    “玲玲？” 伯瑞娅被这突如其来的剧变惊得愣住了，她看着瞬间失去理智、只是跪在那里无意识散发恐怖气势的Big Mom，眨了眨眼睛，一时竟有些不知所措。


    “要动手的话，这是最好的时机了，船长。” 维维安推了推眼镜，冷静地提醒，同时再次挥剑，制造出空间屏障，远程拦下试图冲过来保护母亲的卡塔库栗和其他几个强大的夏洛特子女。


    “唔…” 伯瑞娅撇了撇嘴，似乎并不想趁人之危。


    然而，事情的发展再次超出了所有人的预料。


    那个刚刚消失的斗篷人——里奥，他的身影如同鬼魅般，再次凭空出现！这一次，他直接出现在了跪地失控的Big Mom正前方，几乎面对面的位置！


    他猛地一把扯开了身上的斗篷！


    嘶啦——！


    斗篷下的景象，让所有看到的人倒吸一口冷气！只见他的胸膛、腹部、手臂上…竟然密密麻麻地缠满了□□！数量之多，足以将小半个会场夷为平地！


    里奥的脸上没有任何恐惧，只有一种近乎神圣的平静与决绝。他抬手，将一直叼在嘴边、那支几乎燃尽的雪茄取了下来。烟头的火星微弱，却仿佛承载着千钧重量。


    他无视了近在咫尺的、散发着毁灭气息的Big Mom，无视了周围惊恐的尖叫和呵斥，只是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用那点微弱的火星，毫不犹豫地点燃了身上炸药的引信！


    嗤——引信迅速燃烧，冒出死亡的白烟。


    不远处的伯瑞娅震惊的看着这一幕，来不及行动。哪怕是能预见未来的卡塔库栗也崩坏了以往淡定的表情。


    他们的脸都定格在了这一刻。


    “撒由那拉，Big Mom。” 他轻声道，仿佛不是赴死，而是去赴一场期待已久的约会。


    刺眼的白光在他眼前猛地炸开，那是爆炸最初的闪光。他清晰地感受到皮肤传来被烈焰灼烧的剧痛，感受到自己的血肉骨骼在恐怖的高温和冲击下开始融化、撕裂……


    周围的一切声音——夏洛特们惊慌失措的尖叫、宾客亡命奔逃的哭喊、霍米兹们刺耳的悲鸣…都仿佛被无限拉远、扭曲，变得模糊不清，最终归于一片彻底的寂静。


    原来…死亡…是这种感觉吗？


    你当初…肯定也…很疼吧…莉莉…


    他的思绪飘回了三个月前的那个雨天。冰冷的雨水无情地冲刷着少女早已失去温度的躯体，灿烂的金发黏在苍白破碎的脸颊上。他用颤抖得不成样子的手，一遍遍拨开那湿透的发丝，徒劳地试图从那仅剩的小半张、几乎无法辨认的脸上，找回他熟悉的笑容。


    浑浑噩噩地安葬，浑浑噩噩地度日。直到他捧着一束她最爱的百合花，跌坐在那方崭新的、冰冷的墓碑前，指尖触摸到刻着她名字的石头，那撕心裂肺的悲痛才如同迟来的海啸，终于将他彻底淹没。


    为什么？为什么那么善良的、像阳光一样温暖的、从未伤害过任何人的莉莉，要遭受这样的无妄之灾？要如此微不足道地死去？


    无力的质问得不到任何回答，只有冰冷的雨水敲打着墓碑，也敲打着他彻底死去的心。


    “呼——” 他伸手，最后一次摸了摸那冰冷的墓碑，仿佛能从中汲取一丝力量。然后，他骤然收敛起了所有外溢的情绪，用尽全力抹了一把脸，雨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被狠狠擦去。


    接下来的一切，都在一种混混沌沌、却又异常清晰的状态下完成了。调查Big Mom和万国的情报，倾尽所有从黑市买来专门针对精神问题的强效药物和足以炸毁堡垒的炸药，利用自己音乐家的身份混入茶话会演奏团，用意外获得的、能完美隐藏身形的【透明果实】能力在Big Mom必定会品尝的婚礼蛋糕内部下药……这样无论自己有没有炸死她，她后续都会因为药物的影响而导致思食症加剧。


    最后，在这命运的舞台上，点燃通往终点的引信。


    所有的计划，所有的挣扎，所有的仇恨与悲伤，都将在此刻…尘埃落定。


    他终于…能解脱了。


    我来见你了，莉莉。


    他这样想着，嘴角甚至牵起了一抹极其微弱的、释然的弧度，然后毫不留恋地，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