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 老公我想生宝宝

作品:《小穷包捡的男人竟是京圈太子爷

    隐隐约约知道柏盛为什么取消和周氏的合作了。


    自助台那边传来扑通一声。


    方绒雪喝醉摔倒了。


    她从来没喝过那么好喝的酒,不小心多喝两杯。


    酒量不好,没一会儿,摇摇晃晃站不稳。


    摔地上后,感觉自己被人像是对待瓷器珍品似的抱在怀里。


    她睁着水灵灵的瞳眸,发出灵魂拷问:“你是谁。”


    “喝了几杯。”柏临冷静将她打横抱起,“连你老公都不认识了。”


    “你是我老公吗?”


    “是。”


    她困惑地歪了歪脑袋,随后主动抬起胳膊抱住他:“老公。”


    算她还有点意识。


    柏临拿起她的包,抱着她走到门口的时候,听见怀里的人呜呜两声:“老公,我们回家生孩子好不好。”


    “……生什么?”


    “我表姐有宝宝了,我也想要一个小宝宝。”她埋在他宽厚的胸膛上,嘀咕,“不对,我不要一个,我们生三个!凑齐五个人打王者荣耀。”


    “……”


    他收回刚才的话。


    有点意识,但都是乱七八糟的意识。


    “好不好嘛。”她突然不让他抱,闹着挣扎要下去,“你不答应我的话我就不回家了。”


    周围同学都在看着。


    连同王经理也一脸错愕。


    柏临丢人丢到姥姥家也不得不哄着怀里的人,“好好好。”


    她这才笑嘻嘻,继续窝在他的怀里。


    又突然想到什么。


    到门口时,她抬手,向在扬所有同学告别:“我和我老公回家生宝宝咯,拜拜。”


    柏临抬起的手想捂她的嘴。


    到半空中又没下得去手,只捏捏她的脸。


    到车里。


    她还没个安分。


    嘟囔一句。


    “好热啊。”


    她蹬掉高跟鞋,娇小的身子蜷缩在宽大的副驾驶座位上。


    裙身的蝴蝶结也被扯掉了。


    柏临看后视镜的目光不可避免瞥到她的。


    很白。


    方绒雪百无聊赖,车窗敞开,脑袋贴着迎来的夏风,摇头晃脑地哼起了歌。


    一阵叽叽喳喳咿咿呀呀后。


    她拉拉他衣角:“我唱歌好听吗?”


    柏临:“你不是在念大悲咒吗?”


    “我很认真地在唱歌好吧,你要是没听懂的话,我再给你唱一遍。”


    “……”


    他的错。


    他不该奚落她,还要让自己耳朵再受一遍折磨。


    方绒雪一路唱到家。


    到门口,美妙的歌喉戛然而止。


    柏临拧开车门,把她从车上抱下来,又俯身拿起那双细高跟鞋,“怎么不唱了?”


    “不能唱。”方绒雪在他肩上埋首,“我唱歌太难听了,我怕吵到陈奶奶和邻居。”


    那他呢。


    他就不是人了吗。


    在陈奶奶的压制下,方绒雪安静如鸡。


    老实巴交窝在他怀里,不敢开嗓唱歌。


    直到双脚落地,她才伸了个懒腰。


    目不转睛看着他。


    脑袋里估计没憋好活。


    柏临:“又怎么了公主。”


    她脑袋歪着,若有所思打量他,忍不住用手比划。


    “我为什么有两个老公?”


    她晃晃脑袋。


    怎么看都是两个人。


    “你们长得一模一样。”她摇头晃脑的,“哪个是我老公啊。”


    不等柏临接话。


    她小手一挥,“算了,我都要吧。”


    “你要什么?”柏临眉间压着耐心,“你老公只有一个。”


    “可是我明明看到有两个啊。”她嘀咕,“没关系,我不介意的。”


    “我介意。”


    哪怕是他的虚影也不行。


    方绒雪仿佛并没有听到他的话。


    她的眼前,出现两个他,一个在左侧,一个在右侧。


    “既然有两个老公,左侧的一三五伺候我,右侧的二四六伺候我。”她在脑海里幻想,“周日的话,你们两个一起伺候我嘿嘿……哎!”


    眼前忽然一暗。


    柏临堵在眼前,完全挡住头顶上的灯光,温热指腹覆在她的唇上,咬出的每个字都情绪化:“说说,你想我怎么伺候你?”


    方绒雪酡红的小脸无辜扬起,眼睛里一片迷离的醉意,不知所措“啊”了声,“怎么又变成一个老公了……”


    “你一直都只有我一个老公,你要是敢找第二个——”他的手不客气捧起她的后脖,跳动的脉搏在他掌心里格外炙热,“我就弄死他。”


    方绒雪似懂非懂。


    又迷迷糊糊。


    “可是。”


    “你也不是我老公啊。”


    她很小声,有点试探地问。


    “不是吗。”柏临不温柔却极具耐心哄着,“那你之前为什么叫我老公。”


    方绒雪是喝醉了。


    但不是傻子。


    好好的男朋友,怎么成老公了。


    她摇摇头。


    她没那么好糊弄的。


    “你不要我,那我明天走了。”柏临淡声威胁,“再也不会回来。”


    薄利这个人,即将从世界上消失。


    他会让身份回归。


    方绒雪这才有些舍不得,“你去哪儿。”


    “爷爷病了,我不能一直待在这里。”柏临说,“我有我的事情要做。”


    “你爷爷病得很严重吗?”


    “在ICU住了很久。”


    方绒雪脑袋垂落许久。


    不知在想什么。


    突然走到茶几前,拿起压在果篮里的一百万支票递给他。


    “这个你拿去给爷爷看病吧。”她沉吟,“我记得住在ICU要很多钱的呢,我爸当年就是。”


    柏临没接。


    她干脆强行塞他手心里。


    他说:“你不是说这可能是坑钱的圈套。”


    “也可能不是啊。”


    “那万一是呢,你不怕骗去坐牢吗。”


    “不管了,给你救急要紧嘛。”她小手一挥,学他的语气,“没事,出事的话,我兜着。”


    柏临凝视她片刻。


    忍住了亲上去的冲动,但没忍住心跳的沸腾。


    她扬起的小脸贴着他的臂膀,“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感动得想要以身相许了。”


    她小指顺从胳膊,滑到他的腹肌,在坚实的肌肉上打着圈,醉呼呼的状态下,色心丝毫不减,“你如果非要以身相许的话,那我勉勉强强接受吧。”


    话刚落,身子就被他抱了起来,上楼,拧门,一气呵成。


    往被褥上一扔。


    娇小的人,白得像糯米团子似的,软乎乎的。


    几乎想一口吃掉。


    想看她哭。


    想听她啜泣声。


    男人熨帖工整的西裤跪下时呈现出褶皱,领带也被心烦气躁扯乱,仿佛一团永生火焰在体内灼烈烧灼,烫得他哪哪都热。


    “我头好晕啊。”方绒雪脑袋没能枕在枕头上,摁了摁太阳穴,慢吞吞起来,“我要去洗个澡清醒一下。”


    她喝得太多,走路都晃,柏临扶了她一把,“需要我帮忙吗。”


    “不要。”


    门无情地合上。


    比他之前拒绝她还要果断。


    没一会儿。


    浴室里忽然传来摔倒的碰撞声。


    方绒雪喝得太多,意识不清醒,在花洒下没站多久就摔在地上。


    膝盖和防滑鹅卵石磕碰。


    柏临拧断门手,进来的时候,她无助地抬起懵懂的剪水眸,委屈巴巴嘤了声。


    雾气弥漫,却依然可辨朦胧曲线。


    他止步不前。


    却又不得不先冷静下来,将她从冰冷的地砖上抱起来,“怎么摔倒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地板质量太差了。”她埋怨,“还是你帮我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