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 提供线索

作品:《咦,我不是大侠吗[无限]

    “咳咳。”段斐接收到叶茴的求助,端起架子地清了清嗓子,“至少得先给你们的大侠奉茶吧。”


    闻言,腓公子和裕伯对视一眼,连忙从地上起身,手忙脚乱地倒了一杯茶水,激动地塞进叶茴手中。


    叶茴欲笑未笑地扬了扬僵住的嘴角。


    这就是你想的招?没有动嘴皮子,声音含糊不清地向段斐质问道。


    你就说他们有没有起来吧,段斐用相似的方式回答她。


    眼一闭,险些要翻过去。


    就算当着两人的面,叶茴都顾不上礼貌,想给段斐一脚。我没说我要接下救他们的事情啊!她的怪责快冲出眼眶。


    你这不是间接替我认了大侠之名吗?


    但是我们不也在寻找离开这个游戏的方法吗?到时候寻找到了,顺带告诉他们一声不就好了么……


    可万一有变数呢?


    何况你也不了解他们是好人还是坏人?


    腓公子和裕伯听着两人一来一回的沟通,弄不懂加密语言,听着只是大侠“嗯”一句,段斐“噫”一声,似乎吵起来,似乎谁也劝不下谁。


    不由地揪起了心脏,因为他们感受得出来,叶茴似乎并不是很愿意施以援手。


    叶茴盯着段斐直勾勾注视自己的眼神,想不明白他何时如此乐善好施?


    眼巴巴勾住自己的明亮眼睛,叶茴忍不住伸手盖了上去,被段斐躲开。


    “行。”一个字,说得勉强,却也是打破了她一直以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人生信条。


    虽然游戏一路进行过来,她管的闲事不说万件,也已有百件。


    “你就是这样嘴硬心软的。”段斐凑近,撞了撞她的肩膀。


    叶茴往旁边挪开一步,概不认账,“还不是因为你在软磨硬泡。”


    段斐懂她的坚持,便不再强调这件事,只是用有些油嘴滑舌的腔调说道:“对对对,全部都是因为我。”


    裕伯和腓公子大概也明白了他们的大侠同意了拯救,十分亢奋地抱在一块。


    “公子!”


    “裕伯!”


    “我们有救了!”异口同声。


    叶茴满脸没眼看地伸出手摆摆,“那什么,你俩冷静一点,我有一件事要问问你们。”


    “叶大侠,您说。”裕伯和腓公子撒开手,转向叶茴恭敬地道,带着她和段斐坐入客厅中的软椅上。


    “直接叫我叶茴就好。”叶茴说道,“腓公子,现实经历中洛十洲是你的挚友?你却被他所杀吗?”


    “是啊,洛兄是惊才绝艳之辈,是我不配做他的朋友了。”腓公子说得诚恳,竟是一点枉作冤魂的怨憎都没有。


    段斐听不下去了,不想他继续受欺瞒,不等叶茴开口。


    “可就是洛十洲这个小人害得我们深陷于此!如果非要比较,我倒觉得你比他好太多。”


    叶茴覆住段斐的手背,轻微地摇了摇头,皱着眉制止他。


    段斐这个人,有些少年愤慨的心性,见不得恃强凌弱、欺男霸女的恶事,好是好,却也容易中一些有心利用之人的计谋。


    怎么了?


    瞬间偃旗息鼓,他无声询问叶茴。


    “什么?我,我不知道,他未成名前的确待我不错,成名之后,我也不曾见过。”


    腓公子恐怕是已经摸透了段斐的心性。


    想利用赤忱的段斐,桎梏我?叶茴琢磨着。


    “都闭嘴!”眼看着话题不知道要歪哪去,她赶紧出声挽回,不再铺垫留面子,“腓公子,那是否在香暖楼中曾有过一场帮助洛十洲境界大增的拍卖会呢?”


    瞧着男人装模作样地蹙眉思考,叶茴得闲,端茶饮了一口,心中已有了大概。


    苏礼,崔文腓,裕伯,这些在游戏中再度出现的人,结合他们的共性,都相当直白地指向了香暖楼中的那场拍卖会。


    游戏里,在那场拍卖会上,洛十洲误打误撞获得机缘,突破苏礼的鬼松阵,由此内力大增,估摸着也应算是他未来逐渐登峰造极的开始。


    而当时的游戏剧情,是按照自己和洛十洲的记忆为架构的。


    数百年前现实中,叶茴压根没听说过什么香暖楼、拍卖会,所以只能是洛十洲的经历。


    可之前苏礼明确告诉过叶茴,她在报苏嘉之仇前,不可能就这么殉情了。


    所以,发生的事情出了偏差。


    其实叶茴早已经有了些许猜测,只是需要找面前的腓公子确认一番,她气定神闲地放下茶杯。


    这也是崔文腓目前的价值。


    “对,是有一场拍卖,但……”腓公子的声音稍显得底气不足,脸颊涨红,眼神心虚得乱瞟。


    果不其然。


    除开他的肯定回答,叶茴也料到了他面对自己的羞愧态度。


    “我一直很好奇,拍卖会上的那位名叫苏礼的女子,她用自己的功法和命到底拍到了什么呢?”无视崔文腓的窘迫,步步紧逼,不清楚缘由的段斐也察觉到了这一场询问的不对劲。


    “她,她……”崔文腓一直回答不上来。


    在一旁的裕伯显然也是知道内情的,很急切地鼓捣着崔文腓,似是在劝他直接说了。


    叶茴轻笑一声,自然知道崔文腓的为何犹豫,“她是我朋友。”


    裕伯傻了眼。


    “你支支吾吾不肯说,是因为你的意识是小文时,听到过苏礼的声音吧,知道她也是我照顾的患者之一。”叶茴拆穿了他。


    “你不清楚苏礼与我的交情,但也生怕她对我重要,毕竟我会主动问起她,而你却恰好……”点到为止,足够令两人陷入恐惧。


    “苏礼的殉情是一个局,对吧?”阴森森的笑容里包含了太多危险,吓得裕伯又一次扑通跪下。


    颤颤巍巍替崔文腓解释道:“是洛十洲,是他拜托腓公子追杀、绑架苏礼。而且我们也只是其中一批。”


    “抓住苏礼的人不是我们!”急急辩解。


    “是洛十洲看中了苏礼的功法,说可以助他突破。腓公子也是被他给骗了啊。”


    “这位公子不是说,洛十洲就是个小人吗!”还想故技重施,利用段斐。


    叶茴不耻,“还在狡辩。”


    想起了雪山前一心向往闯荡江湖的女孩子。


    笑容明媚开朗,却被铺天盖地的大雪一寸一寸吞没。


    原来追杀戕害苏礼的人,是洛十洲。


    对他的憎恶又多了几分。


    “叶茴,你没事吧?”虽然段斐不太清楚苏礼怎么就成了叶茴的朋友,但也听明白了崔文腓和裕伯曾害过一个女子。


    “我们走吧,别帮他们了。”


    叶茴对段斐的态度有些意外。


    惊弓之鸟般的崔文腓和痛哭流涕的裕伯,听见了段斐的提议,立即一副追悔莫及的模样,眼疾手快地跪到了叶茴的跟前,忙不迭地磕头。


    “我们错了,求求您,别抛下我们。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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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该助纣为虐,不应该随意戕害他人性命。”


    原来,你们知道啊。


    她真的对眼前的烂摊子很是头痛,下意识的反应是不想再同崔文腓有任何联系。


    于是,黑着脸转向抢先答应了他们的段斐,怨气重重地在心里与方才对他仗义的感念互搏。


    段斐也记起了自己的嘴快,捞起仍在昏睡的莫曦玉手臂夹到脖子上,抬腿就往门外走,用自己的行动弥补起来。


    “走,这就走!”溜没了影。


    身后两个人的磕头声恼得人心烦,叶茴注视段斐身影远去,回身一把揪住腓公子的衣领,“记住,我只是顺便帮你。”


    趁着他错愕时,继续问,“还有,既然你知道发生在山外楼的命案,你是否有对真凶的调查思路?”


    当下离开这游戏才是首要,账大可慢慢算,把他们留在这里,反而让她无法随心所欲。


    帮他们,只是权宜之计,毕竟还有一些价值。


    崔文腓和裕伯奉叶茴为大侠,可她从来都只自认是妖女和杀手啊。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什么的,可拿捏不了她。


    “我,我不知道,但是,但是按照山外市里的设定来说,案子的侦破应该不会很复杂。”崔文腓是真的怕了,老老实实地交代出了原本想拿捏住叶茴的话。


    山外市的设定?叶茴无奈一笑。


    “知道了。”恢复严肃,丝毫不让他们摸索清楚到自己的心思。


    “对了,你们为什么要打晕莫曦玉?”


    如果只是觉得这事与她无关,大可以用借口婉拒她的到来,而并非用这样公然挑衅警局的方式。


    崔文腓的人生显然是没遇上过如叶茴这般聪慧难缠又阴晴不定的人,思路竟是一时跟不上,呆滞地张口,啊?


    她“唰”地拔出锈剑。


    男人瞬间头脑清醒,“啊,啊,因为,游戏里的人是操控者的耳朵。”


    “而且你们是查案子,如果警察不来不合设定。”


    他好像吓傻了,说句解释都不利索,无意透露了他最后的底牌。


    叶茴收回剑,难得柔和些,“什么叫游戏里的人是操控者的耳朵?”


    接下来崔文腓断断续续地向她说了这个猜测的由来。


    有一次他们在逃亡边际的时候,车子坏了,恰巧路过一个行人,随意吐槽了两句后,车子居然离奇般的好了,而且是顷刻恢复全新。


    就这样?


    叶茴无语地摸了摸锈剑。


    怕不是已经被折磨疯了?


    但他们说的这件事情值得深究。


    “最后一个问题——为什么我刚来到山外市的时候,裕伯碰了碰我之后,我的内力就恢复了?”


    裕伯听见自己的名字,整个人变得战战兢兢,“这个,这个啊,我们发现,曾有过内力的人互相接触,内力会回归。”


    生怕说错,“我和腓公子就是这样恢复的,不过我们是接触了至少百来次才完全恢复的。”


    原来如此,怕不是也是个游戏设定?


    “好了,我先走了,你们稍安勿躁即可。”叶茴瞥见门外又折返回来的段斐,对两人嘱咐。


    段斐注视她走出来,弱弱道:“叶茴,你还是答应了救他们吗?”


    “还不是你先揽的烂摊子。”故意没好气说,希望能让他之后长长记性。


    在后边垂头丧气地跟着,很自责,暗暗下了绝不拖叶茴后腿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