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找替身?
作品:《寒门小厨娘:夫君是探花》 盛安说话算话,处理完五斤牛肉,就给谭晴柔做了一大碗牛肉羹。
小姑娘捧着比她脸还大的汤碗,举止优雅却不失利索的一口接一口的吃,一大碗牛肉羹被她一口气吃光了。
吃完后,盛安又给谭晴柔塞了好几样零嘴,全是她抽空自己做的,无论是口感还是味道,都吊打城里的老字号。
谭晴柔幸福的呜咽:“盛姐姐,你做的零嘴太好吃啦!”
听着她孩子气的话,盛安忍俊不禁:“好吃你就多吃点,你现在还在长身体,吃多了也不会胖,不过一下子别吃太多,万一积食就不好了。”
谭晴柔忙点头,又往嘴里塞了一块黑芝麻酥。
等她吃饱喝足,盛安也指导四个宝处理完所有的食材,就坐下来陪小姑娘说话。
谭晴柔没有什么知心朋友,同圈子里的人,有很多八卦她不能说,在盛安这里就没有顾虑,说起她在金陵时的见闻。
盛安对金陵不熟,却是个很好的听众,这让谭晴柔越说越多,就提到了正月里遇到的一件糟心事:
“正月十四那天,有两位京城来的贵人到访,其中一个脾气特别坏,我爹让我小心招待,我哪敢大意,结果因为我头上戴的绢花是红色,她就让丫鬟动手扯下来,说我一个知府之女不配戴红。”
哪怕事情过去了三个月,如今提起来谭晴柔这么好脾气的姑娘依然难掩愤怒:“我的头皮被扯的好痛,好几根头发一起扯下来,当时我真的好想哭,又觉得没出息就忍住了。”
说到这里,小姑娘跺跺脚抒发心头的郁气。
盛安脸色微沉,已经猜到这人是谁。
果然,谭晴柔说出对方的身份:“她是平原长公主的长女善敏郡主,在京城的名声就不太好,说她嚣张跋扈目中无人。之前我以为是旁人夸大其词,没想到竟然是真的。”
盛安不动声色地附和:“这样的人确实挺坏的,幸好你爹是知府,她到底没有对你下重手。”
谭晴柔摇了摇头:“她不是顾忌我爹,在来我家前,她在平州惹出大事,那段时间我爹忙的焦头烂额,费了好一番工夫才解决。”
盛安问道:“这件大事,是平州池家家主被刺杀一事?”
谭晴柔没想到她会知道,连忙点头:“嗯,就是这件事,原来盛姐姐也听说了。”
说罢,她叹了口气:“虽然我爹重惩了凶手,查出与善敏郡主无关,但是池家族人并不满意,听说已经告到御前,不知道最后会是什么结果。”
盛安心道,善敏郡主如此受宠,这件事告到御前,她也只会被摘的干干净净。
谭晴柔对善敏郡主的感官太差,就忍不住在盛安面前说她小话:
“善敏郡主好像看上了一个男人,整日让人探查男子的下落,还让我爹派人去查,被我爹敷衍过去了。她回京城前,身边多了一个男人,乍一看长得还行,像个翩翩公子。”
小姑娘尚未开窍,说起善敏郡主找男人的事,并没有觉得哪里不对,对善敏郡主的审美和眼光很怀疑:
“不知道她这是不是养面首,就算养也该养长得好看的,不然都找这种相貌的,整个公主府都不够她的面首住。”
不过这个男人气质与瑾年哥有八分像,当时看到他的背影,她差点以为是瑾年哥来金陵找哥哥玩了。
谭晴柔心里如此想着,并没有把这点相似当回事,便没有在盛安面前说出来。
盛安听得哭笑不得,轻轻拍小姑娘的手:“在我面前说说就算了,要是让你哥知道,肯定会教训你。”
谭晴柔吐了吐舌头,小模样俏皮可爱:“我就在盛姐姐面前说,哥哥不会知道的,而且他对善敏郡主也讨厌的很。”
盛安好奇道:“是因为善敏郡主欺负了你?”
谭晴柔点点头:“这是其中一个原因,另一个是见面时,善敏郡主说我哥耳朵难看,应该割掉重新长,把我哥气着了。”
谭振林是娃娃脸长相,容貌与徐瑾年没法儿比,但也称得上端正清秀,就是一对招风耳过分突出,让人一眼就能看到。
盛安无语,这个善敏郡主的封号里有个善字,可无论是说话还是行事,与善良半点不沾边。
接下来谭晴柔没少吐槽善敏郡主,诸如在谭府住了小半月,把全府上下折腾的人仰马翻,稍有不如意就鞭打伺候她的丫鬟。
为此谭夫人十分焦虑,找了个由头直接将谭晴柔和妹妹,以及谭晴柔的表姐禁足,让她们没事不要出自己的院子。
谭晴柔和妹妹很听话,乖乖待在自己的院子里,谭晴柔的表姐无法忍受,趁人不注意悄悄跑出去玩。
最后竟然被另一位贵人六公子看上,前天更是带着谭夫人给的嫁妆跟人去了京城。
鉴于善敏郡主行事毒辣,蛮横跋扈,谭晴柔很担心她的表姐无法活着到京城。
五斤牛肉不多,盛安没有做成菜肴卖给客人,最后卤了一半,其它的全部做成牛肉羹,让谭晴柔各带一份给谭振林,剩下的自家人打牙祭。
晚上躺在床上,盛安就同徐瑾年提起善敏郡主,将她在金陵的所作所为说了下。
徐瑾年没有说什么,提起另一件事:“正月里徐怀宁救下一人,那人是举人之子,这份救命之恩,让徐怀宁拜举人为师,如今他也在城里。”
盛安敏锐的问道:“救人一事有蹊跷?”
徐瑾年“嗯”了一声:“是他算计来的,正好被柳花枝那女人抓住把柄,她才以此为要挟逼徐怀宁提前娶她过门。”
盛安啧啧:“柳花枝倒是长出息了,还知道揪人把柄威胁呢。”
徐瑾年轻笑,在盛安耳边呢喃:“还是安安聪明,抓住为夫的心,让为夫自愿沉沦逃不出安安的五指山。”
盛安推了他一下:“你见色起意还好意思说。”
徐瑾年捉住她的手,在掌心里缓缓摩挲:“不是见色起意。”
盛安不信,哼唧道:“你自己说见到我的第一眼就认定是我,这不是见色起意是什么?”
徐瑾年固执的把人搂在怀里,双手紧紧箍住她:“就是一种感觉,与见色起意无关,毕竟论美色,安安不及为夫。”
盛安:“……”
这个理由太过强大,她竟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