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章 伤人
作品:《寒门小厨娘:夫君是探花》 屋外寒风呼啸,屋内春意绵绵。
盛安微凉的指尖在男人的胸肌上抚过,眼里的羡慕几乎要化为实质:“你的体质太好了,平日里喷嚏都不打一个,现在穿得这么少,身上还是暖和的。”
她的身体养的差不多了,跟他还是没法儿比,晚上睡觉还是得贴着他才能睡得香。
徐瑾年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身材,又看了眼舍不得撒手的媳妇:“安安只喜欢为夫的好体质么?”
盛安眨了眨眼,语气要多正经有多正经:“不然呢?你觉得我馋你身子?”
徐瑾年默了默,一言不发的抽出她的手,要将快要落到腰间的衣襟拉上:“既然安安不馋,这般动手动脚不合适。”
盛安:“……”
好家伙,只给看不给碰是吧?
她偏要碰!
盛安捉住徐瑾年的手,直接跨坐在他腿上:“摸两下怎么了,你不给我摸是想给谁摸?”
徐瑾年被倒打一耙,一时又好气又好笑:“是安安说不馋的,不让摸是怕安安误会为夫蓄意勾引。”
盛安:“……”
一句话把路堵死了,这让她怎么理直气壮的占便宜?
盛安索性不装了,捧着徐瑾年的脸直接亲上去:“夫妻之间,怎么能说蓄意勾引。”
徐瑾年唇角微弯,灼热的大掌落在她纤细的腰间。
盛安亲了一会儿觉得累,屁股还被什么东西硌着,她惊得眼神恢复清明,立马脱离男人的怀抱:“你……”
徐瑾年怀里一空,抬眼静静地看着盛安,昏黄的烛光映着他眼尾的一抹淡红。
盛安心里发毛,总觉得今晚的他很危险,有种下一秒就会化身为狼的错觉。
她暗暗咽了咽口水,声音有些干巴巴:“你、你赶紧把衣服穿好,万一受寒生病,我还得辛苦照顾你。”
说罢,盛安手忙脚乱的拢上男人的衣襟,将他性感的胸腹肌藏得严严实实。
“时间还早,你多看儿书,我回房睡觉去。”
盛安敷衍的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要跑。
没等她的腿脚落地,腰身就被一只结实的臂膀圈住,不等她惊呼出声,整个人重新跌入男人的怀抱。
紧接着,耳边传来男人低沉喑哑的声音:“安安撩完就跑,是对为夫洞房花烛夜的表现不满意么?”
盛安头皮发麻,呼吸变得急促:“不、不是,我没有不满意。”
头顶传来悦耳的轻笑,一个灼热的吻落在她的耳畔:“如此说来,安安是满意的?”
盛安:“……”
她好像给自己挖了个坑,现在让他再问一遍,她说不满意行不?
盛安对洞房花烛夜的记忆很模糊,只能想起几个旖旎的片段,体验感似乎不是很美好,第二天浑身痛就是最好的证明。
往日她表现出一副馋男人身子的模样,主要还是被他的相貌和身材诱惑,只有月信要来的那几天才会躁动。
抬眼对上眸色深沉,含笑的看着自己的男人,盛安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你终于憋不住了么?”
徐瑾年:“……”
安安总是语出惊人。
好看的唇角扬起一抹弧度,盛安捧住盛安的脸,深邃的眼眸紧紧凝视她的眼:“嗯,为夫想要安安。”
盛安:“……”
这么直白吗?
下一刻眼前一黑,唇瓣被一抹灼热深深吻住,带着前所未有的凶狠和急切。
“唔——”
盛安来不及吸口气,很快被吻得大脑缺氧,晕晕乎乎的像是踩在棉花上,被男人抱起来一路来到房间都不知道。
直到后背陷入绵软的被褥里,盛安终于恢复一丝清明,看着眼前的黑影,声音沙哑透着不确定:“真的憋不住了?”
黑影的眸子里闪过深深的无奈,再次俯身吻住自家媳妇的唇,拉着她绵软无力的手,以实际行动告诉她。
这一晚,盛安过得水深火热,一会儿仿佛置身于深海,一会儿仿佛置身于云端,脑子里像是灌满浆糊,分不清自己是清醒的还是在睡觉。
第二日,晴空万里,冬日暖暖。
盛安睁开眼时,已是日上三竿。
意识回笼,感觉到后背火炉一样的热度,她磨了磨牙不客气地给了一肘子:“徐瑾年,你个不守信用的王八蛋!”
卧槽,这公鸭嗓是肿么回事?
盛安气急败坏,翻身一把掐住男人腰间的软肉:“昨晚明明说好是最后一次,结果鸡都叫了你还不让我睡觉,你还是不是人!”
徐瑾年像是感觉不到疼,双臂揽住她的腰身搂入怀里,甚是贴心地帮她掖被角:“昨晚是为夫不对,安安要打要骂绝无二话。”
腰间浓重的酸痛感袭来,盛安磨了磨牙很想咬一口:“浑身硬邦邦,打你我嫌手疼!”
说罢,她还是气不过,刚要捶男人几拳,就看到他裸露在外的脖颈、胸膛甚至是下巴,都是一夜疯狂后留下的痕迹。
盛安一整个傻住,她是狗么,竟然留下这么多牙印。
为啥她想不起来是怎么留下的?难道那档子事还能让人间歇性失忆不成?
看着自家媳妇一副被雷劈过的神情,徐瑾年嘴角噙着笑摸了摸下巴处的齿印:“这是安安喜欢为夫的证明。”
盛安:“……”
这个臭不要脸的,以前怎么没发现他脸皮这么厚!
盛安浑身不舒服,哪哪儿都难受,一时懒得搭理这个无耻的家伙,闭上眼睛准备睡个回笼觉。
突然,她一骨碌坐起来,咬牙切齿地捶了徐瑾年一拳:“送给夫子和谭振林兄妹的烤鸡还没做,都怪你!”
说完,盛安赶紧穿衣服。
徐瑾年帮她一起穿,声音不疾不徐:“刚才宝蓝来过小楼,说二十只烤鸡已入烤炉,现在应该烤好了。”
盛安一听,顿时松了口气。
之前她教会四个宝做烤鸡,每次快出炉的时候她就翻上一圈,烤出来的味道跟她从头到尾烤的没有区别。
夫妻俩穿戴整齐一起来到大厨房,果然闻到一阵阵浓郁的烤鸡香味。
盛安亲手给二十只烤鸡翻面,片刻后香喷喷的烤鸡出炉,油纸包裹好后交给前院等候的谭家下人。
做完这一切,盛安揉了揉酸痛的老腰,没好气地瞪了徐瑾年一眼,交代了负责做烤鸡的宝蓝宝秀几句,就拖着软绵绵的双腿回小楼。
走了没几步,身体骤然腾空,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双手下意识环住徐瑾年的抱紧。
反应过来后,她脸色一黑,刚要说上两句,视线落在他下巴处的牙印上,脸色一下子红了:“今天你别出门!”
被人看到了,还不得笑话她。
幸好爷奶和公爹早早去了铺子,没让他们发现异常。
宝蓝和宝秀是未经人事的小姑娘,看到这家伙下巴上的牙印,也只以为是他们相互打闹中留下的,不会往其它方面想。
盛安暗暗松了口气,任由徐瑾年抱着她回小楼。
昨晚折腾到后半宿,早上又没有吃东西,两人都有些饿了。
徐瑾年换上一件带毛领的外衣,勉强遮住下巴处的牙印,来到铺子里打包了两份馄饨和半笼包子。
盛安的胃口特别好,吃光一碗馄饨不说,拳头大小的肉包子整整吃了三口。
徐瑾年的饭量更大,剩下的几个肉包子都被他解决了。
打了个哈欠,盛安拼命忍着才没有上楼睡觉,在院子里溜达了几圈,肚子没那么撑了才对徐瑾年叮嘱道:“中午我没醒的话你也别叫我。”
徐瑾年刚要开口,后院外传来拍门声和张小奎的哭声:“二舅舅、瑾年表哥,我娘出事了,呜呜——”
夫妻俩脸色大变,快步来到后院打开门。
看着泪流满面,衣衫凌乱沾着脚印的张小奎,盛安急切地问道:“小姑怎么了?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看到表哥表嫂,张小奎像是看到主心骨,一抹脸恨声道:
“是徐家坝那帮人,他们一大早找到我家,质问我爹娘为何昨天不请他们来家里吃大哥的定亲宴,我娘争辩了几句,他们就冲上来打我娘!”
说到这里,张小奎的眼泪又留下来:“马大花背后偷袭推了我娘一把,我娘一头撞到墙上流了好多血,当场就昏迷了。”
徐家坝见势不对,趁张家大乱之际,一个个直接跑了,完全不关心徐翠莲的死活。
徐瑾年的脸色无比难看,沉声嘱咐盛安:“你去铺子里跟你爹说一声,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盛安心里怒火翻涌:“好,你去套驴车!”
说罢,让张小奎稍等片刻,她就急匆匆地赶到铺子,同正在忙活的徐成林说了徐翠莲受伤昏迷的事。
徐成林又急又气,差点捏碎水瓢,二话不说解下围裙往外冲。
盛爷爷盛奶奶担心不已,急忙拉着孙女嘱咐道:“快去看着你公爹,千万别闹出人命!”
盛安连连点头:“我知道了!”
说罢,也扭头就走追上徐成林的脚步。
看着两人匆忙离去的背影,盛爷爷盛奶奶忧心忡忡。
徐家坝那些不要脸的玩意,都跟翠莲断亲了,竟然还有脸上门闹,还把人打得昏迷不醒,有这样的兄嫂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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