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尘埃落定,风波又起

作品:《四合院:道德绑架?我掀桌子!

    恐惧,前所未有的恐惧攫住了阎解成的心。


    这才明白,自己从头到尾,都只是陆宁股掌之间的一个玩物。


    拼命挣扎,却被陆宁一脚踹倒。


    陆宁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卷麻绳,将阎解成捆了个结结实实,又找出那个被他丢弃的、贾张氏的内裤,直接塞进了他的嘴里。


    最后,陆宁将阎解成塞进一个早就准备好的麻袋里,清理掉地上的痕迹,扛起麻袋,消失在夜色中。


    ……


    半个多小时后,四合院。


    “咚咚咚。”


    于莉家的房门被轻轻敲响。


    于莉早已睡下,听到这熟悉的暗号,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披上衣服打开了门。


    门外站着的,正是陆宁。


    “主……陆宁,这么晚了……”于莉有些娇羞,侧过脸不敢看他。


    陆宁没说话,直接进了屋,反手关上门,顺势在于莉挺翘的臀部上拍了一下。


    “穿好衣服,跟我出去一趟。”


    “啊?


    去哪儿啊?”于莉愣了片刻。


    “别问那么多,快点。”陆宁的命令不容置疑。


    于莉心中虽然疑惑,但身体却很诚实。


    被陆宁征服之后,她对这个男人产生了一种近乎病态的依恋和顺从。


    乖巧地穿好衣服,被陆宁拉着手,推出了院子。


    陆宁骑上自行车,让于莉坐在后座上,一路向着城郊骑去。


    夜风很冷,于莉紧紧抱着陆宁的腰,把脸贴在他宽阔的后背上,心里既害怕又有一丝莫名的兴奋。


    两人最终来到了那片偏僻的小树林。


    “陆宁,这里……好黑啊,我害怕。”于莉抓紧了陆宁的胳膊。


    “有我呢,怕什么。”


    陆宁拉着于莉走进林子深处,在一个事先挖好的土坑附近停了下来。


    将大衣铺在地上,一把将于莉揽入怀中,开始亲吻她。


    于莉很快就意乱情迷,热情地回应着陆宁。


    而在那个不到两米深的土坑里,被捆在麻袋里的阎解成,正透过麻袋的缝隙,目睹着这一切。


    陆宁选择的角度极为刁钻,坑里的阎解成,刚好能看到树叶遮挡下,于莉和陆宁的上半身。


    看到自己的妻子,那个白天还对自己冷嘲热讽的女人,此刻正满脸潮红,双臂紧紧勾着陆宁的脖子,在他怀里婉转承欢,百依百顺。


    “呜!


    呜呜!”


    阎解成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他拼命地挣扎,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呜咽,可嘴巴被堵得严严实实,只能发出微弱的声响。


    “嗯?


    什么声音?”于莉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有些疑惑地四下张望。


    陆宁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他低头在于莉耳边轻声道:“别管它,可能是野猫吧。”


    说话间,陆宁的眼神却挑衅地看向那个土坑的方向,仿佛在对里面的阎解成说:看清楚,你的女人,现在是怎么伺候我的!


    于莉“哦”了一声,很快又沉浸其中。


    对阎解成来说,这简直是世界上最残忍的酷刑。


    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背叛自己,亲耳听着她动情的声音,而自己却像一条虫子一样被困在麻袋里,无能为力,连发出一声怒吼都做不到。


    屈辱、愤怒、怨毒……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疯狂地撕扯着他的神经。


    目眦欲裂,内心在疯狂地咆哮:于莉!


    你这个贱人!


    贱人!


    陆宁抱着于莉,感受着身下土坑里传来的剧烈挣扎,脸上的笑意更冷了。


    杀人,何须用刀?


    诛心,才是极致。


    这一刻,阎解成的精神,正在被一寸一寸地彻底摧毁。


    将心满意足、浑身瘫软的于莉送回院子后,陆宁没有丝毫停留,再次骑上自行车,返回了那片小树林。


    夜更深了,月亮躲进了云层,林子里伸手不见五指。


    陆宁走到土坑边,借着微弱的天光,看到麻袋里的阎解成已经不再挣扎。


    只有一双眼睛,透过麻袋的缝隙,死死地盯着外面,充满了无尽的怨毒和恨意。


    精神上的折磨,远比肉体上的痛苦更让人崩溃。


    陆宁将麻袋从坑里拖了出来,解开绳子,露出了阎解成那张扭曲的脸。


    “呜……呜……”阎解成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眼神却像毒蛇一样盯着陆宁。


    陆宁微微一笑,拔掉了塞在他嘴里的东西。


    “想骂我?


    想去报公安?”


    陆宁蹲下身,脸上带着和善的笑容,开始解阎解成身上的绳子,“行啊,我给你这个机会。


    绳子我给你解开,你现在就可以走,是去报公安,还是找人来报复我,都随你。”


    阎解成眼神闪烁,显然不信陆宁会这么好心。


    绳子很快被解开了。


    重获自由的瞬间,阎解成甚至来不及感受断腕的剧痛,求生的本能让他连滚带爬地从地上一跃而起,头也不回地朝着林子外跑去。


    他要报公安!


    要告诉所有人,是陆宁!


    要让陆宁身败名裂,不得好死!


    然而,他还没跑出两步,后背就传来一股巨力。


    陆宁一脚将他踹翻在地。


    紧接着,雨点般的拳脚落了下来,每一击都精准地打在阎解成最痛苦却又不致命的地方。


    阎解成在地上蜷缩着,翻滚着,连惨叫都发不出来,只能像离水的鱼一样徒劳地抽搐。


    陆宁停了下来,漠然地看着脚下已经不成人形的阎解成。


    “下辈子,记得做个聪明人。”


    说完,陆宁眼中寒光一闪,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地刺进了阎解成的心脏。


    阎解成的身体猛地一僵,眼睛瞪得滚圆,喉咙里发出最后的“嗬嗬”声,随即便没了动静。


    陆宁静静地站了一会儿,确认阎解成已经死透,然后心念一动,地上的尸体凭空消失,被他收入了随身空间。


    仔细地清理了现场所有的痕迹,将那块属于贾张氏的内裤也一并处理掉,这才不紧不慢地绕道从鼓楼大街的方向,回了四合院。


    此时已是后半夜,院内万籁俱寂,只有各家传来的轻微鼾声。


    阎家,阎埠贵夫妇睡得正香,根本没人知道,他们的大儿子,已经永远地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


    第二天清晨。


    于莉神采奕奕地起了床,整个人容光焕发,仿佛被雨露滋润过的花朵。


    哼着小曲,先是敲开了陆宁的房门,为他准备早饭。


    “陆宁,昨晚……阎解成那个废物一夜没回来。”于莉一边熟练地和面,一边状似不经意地提起。


    陆宁正在洗漱,闻言眉毛一挑,从镜子里看着于莉,故意逗她:“哦?


    不担心他出什么事?”


    “切,”于莉一脸鄙视,“他能出什么事?


    八成是又跟那帮狐朋狗友鬼混去了。


    死在外面才好呢,省得我看着心烦。”


    于莉转过身,扬起小脸,眼神里满是崇拜地看着陆宁:“我才不在乎他呢,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说完,于莉主动上前,踮起脚尖在陆宁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陆宁心中暗笑,对于莉的反应极为满意,看来这个女人,已经彻底被自己掌控了。


    ……


    与此同时,轧钢厂。


    许大茂骑着自行车,打着哈欠进了厂门。


    刚从乡下放电影回来,一脸疲惫,但眉宇间却带着一丝得意和回味。


    这次下乡,可真是收获颇丰。


    不仅捞足了油水,还跟村里一个俏寡妇勾搭上了,那滋味,真是美妙无穷。


    许大茂把车停好,溜达到宣传科。


    严科长正在喝茶看报纸,见许大茂进来,抬头看了他一眼:“大茂回来了?


    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不辛苦!”许大茂嘿嘿一笑,凑上前去,“科长,以后这下乡放电影的活儿,您多安排我去!


    我这人觉悟高,就愿意为丰富农民兄弟们的精神文化生活做贡献!”


    严科长惊讶地张大嘴,有些不认识眼前这个积极分子了。


    这小子平时最是油滑,能躲就躲,今天这是吃错药了?


    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杨厂长陪着一个身穿中山装、气度不凡的中年人走了进来。


    杨厂长一眼就看到了精神抖擞的许大茂,笑着对身边的中年人说道:“娄先生您看,咱们厂的年轻人,就是有干劲儿!”


    被称作娄先生的中年人赞许地点点头,对许大茂勉励道:“小同志很有精神嘛,不错。”


    许大茂是什么人?


    人精!


    他立刻意识到这是个表现的好机会,连忙挺直腰板,大声自报家门:“报告首长!


    我是轧钢厂电影放映员许大茂!


    我一定努力工作,为厂争光,为国效力!”


    中年人被他逗笑了,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有志气。”


    杨厂长和娄先生又聊了几句便离开了。


    许大茂激动得心怦怦直跳,感觉自己这是撞上大运了。


    连忙向严科长打听:“科长,刚才那位……是哪位大领导啊?


    气派不凡啊!”


    严科长放下报纸,压低了声音,神神秘秘地说道:“你小子真是走了狗屎运了。


    那位,就是咱们厂以前的老板,娄振华,人称‘娄半城’!”


    “什么?”许大茂瞪大眼睛。


    “当年公私合营,娄老板深明大义,主动把整个轧钢厂都捐给了组织。


    虽然现在身份变了,但在上面还是很有影响力的。


    杨厂长见了他都得客客气气。”


    许大茂倒吸一口凉气,随即心中狂喜。


    结识了这样的大人物,自己这回,怕是真的要时来运转了!


    轧钢厂,厂长办公室。


    杨厂长亲自为娄振华沏上了一壶上好的龙井,茶香四溢。


    “娄先生,您看我们厂子现在这势头,多亏了当年您留下的那些好设备,还有咱们这些经验丰富的老师傅。”杨厂长满脸堆笑,言语间满是恭敬。


    娄振华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淡然道:“杨厂长客气了,国家发展,我做点贡献是应该的。


    厂子能有今天,主要还是靠党的领导和工人们的努力。”


    两人寒暄了几句,杨厂长搓了搓手,面露难色,终于还是把话引到了正题上。


    “娄先生,不瞒您说,咱们厂最近遇到了一个大难题。”


    “哦?”娄振华眉毛一挑。


    杨厂长叹了口气:“生产任务重,但上面的物资却越来越紧张,尤其是咱们需要的一些特殊钢材,国内根本找不到渠道。


    要是原料供应不上,再好的设备也得停工,这可急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