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3章 螳臂当车,自掘坟墓

作品:《四合院:道德绑架?我掀桌子!

    没错,一定是于莉那个贱人和陆宁搞到一起了!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就像野草般疯长,再也无法遏制。


    嫉妒和怨恨,像两条毒蛇,疯狂啃噬着阎解成的心。


    凭什么陆宁能抢走自己的老婆,过着人人羡慕的日子?


    而自己,却要被父亲责骂,被老婆嫌弃,活得像条狗?


    阎解成握紧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


    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一个疯狂的念头,从心底最阴暗的角落里滋生出来。


    杀了陆宁!


    只要陆宁死了,于莉就会回到自己身边,陆宁的钱,陆宁的一切,就都有机会变成自己的!


    对!


    就这么干!


    阎解成的眼神变得狠戾而扭曲,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土。


    他决定了,今天就去买一把刀,等到晚上,就去南锣鼓巷那条陆宁常走的小路埋伏。


    杀了陆宁,抢走他的钱,彻底逆转自己的命运!


    被怨恨和嫉妒冲昏了头脑的阎解成,一步步迈向了犯罪的深渊。


    ……


    晚上,于莉家中。


    陆宁正站在灶台边,指点着于莉做菜。


    于莉正在切菜,陆宁忽然从身后环住了她的腰,下巴搁在于莉的肩膀上。


    于莉脸一红,身子软了一下,娇嗔道:“别闹,切到手了。”


    陆宁嘿嘿一笑,手却不老实地动了起来,在于莉耳边轻声道:“怕什么,切到手了,我给你吹吹。”


    “讨厌!”于莉扭了扭身子,想要挣脱,却被陆宁抱得更紧了。


    两人正嬉闹着,院外传来了脚步声。


    是阎解放和阎解旷两兄弟回来了。


    “哥还没回来?”阎解放进屋没看见阎解成,随口问了一句。


    正在里屋生闷气的阎埠贵听到这话,立刻骂道:“管他死活!


    有本事他就别回来!


    这个不孝子!”


    阎解放兄弟俩对视一眼,都不敢再多问,各自回屋去了。


    陆宁在于莉家吃完晚饭,又温存了一会儿,才像往常一样出门跑步。


    夜色如墨,寒风凛冽。


    陆宁跑出胡同,沿着街道慢慢跑着,跑了约莫一里地,他微微皱眉,脚步不停,耳朵却敏锐地动了动。


    身后有脚步声。


    一开始,陆宁还以为是迪特不死心,派人来报复。


    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这个想法。


    身后的脚步声杂乱无章,时快时慢,呼吸也很粗重,一听就是个外行,根本不懂得如何隐藏自己。


    迪特手下的人,绝不会如此拙劣。


    陆宁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既然不是专业的,那会是谁呢?


    陆宁眼珠一转,心里已经有了几个猜测。


    没有停下,也没有回头,而是故意改变了路线,朝着城郊一处人迹罕至的小路跑去。


    倒要看看,这个鬼鬼祟祟的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陆宁的身影拐进了一条漆黑的小道,身后的阎解成心中一喜,连忙快步跟了上去。


    这条路太好了,荒无人烟,正是下手的绝佳地点!


    阎解成紧紧握着怀里那把新买的匕首,心脏因为激动和紧张而剧烈地跳动着。


    陆宁故意放慢了脚步,将阎解成引向更深处的林子里。


    月光被茂密的树枝切割得支离破碎,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影子。


    四周静得可怕,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两人一前一后的脚步声。


    时机差不多了。


    阎解成看着前方不远处的陆宁,觉得机会来了。


    从怀里抽出匕首,借着微弱的月光,刀刃上闪过一抹寒光。


    就在阎解成准备扑上去的瞬间,前方的陆宁突然停住了脚步。


    陆宁转过身,目光如电,直视着阎解成藏身的方向,冷冷地喝问道:


    “跟了这么久,还不出来现身吗?”


    陆宁的声音不大,但在寂静的林子里却显得格外清晰,像一把锥子刺破了阎解成紧张的神经。


    黑暗中沉默了片刻,一个身影哆哆嗦嗦地走了出来。


    来人个子不高,身材瘦弱,脸上蒙着一块黑布,只露出两只惊慌失措的眼睛。


    陆宁眯起眼睛,看着眼前这人滑稽的打扮,嘴角一抽。


    这蒙面的黑布,怎么看都像是……贾张氏的内裤?


    一股难以言喻的恶心感涌上心头。


    阎解成见陆宁只是盯着自己不说话,误以为陆宁是被吓住了。


    强装镇定,压低了嗓子,恶狠狠地开口:


    “算你识相!


    把你身上的钱、粮票,所有值钱的东西都交出来!


    老子今天手头紧,要是你乖乖配合,就饶你一条狗命!”


    陆宁闻言,差点笑出声。


    “饶我一条狗命?”陆宁抱着双臂,好整以暇地看着阎解成,“就凭你?”


    “你……你废什么话!


    快点!”阎解成被陆宁的反应弄得有些慌乱,手中的匕首往前递了递,试图增加自己的威慑力。


    陆宁却像是没看到那把匕首,反而往前凑了凑,皱了皱鼻子,一脸嫌恶地说道:“我说……阎解成,你出门打劫,就不能找块干净点的布蒙脸吗?


    这味儿……也太冲了,贾张氏多久没洗了?”


    “你怎么知道……”


    阎解成下意识地反问,随即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又惊又怒。


    一把扯下脸上的黑布,果然是贾张氏晾在院里被他顺手牵羊偷来的内裤。


    阎解成嫌恶地将那玩意扔在地上,怒骂道:“老虔婆,真他娘的骚!”


    既然身份已经暴露,阎解成索性不再伪装,他红着眼睛,面目狰狞地盯着陆宁,杀意毕露。


    “陆宁!


    没错,就是我!


    今天我不仅要抢光你的钱,还要你的命!”


    “我早就计划好了,杀了你之后,把你伪装成被流窜犯谋财害命的样子,谁也查不到我头上!”


    “计划?”陆宁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冷笑一声,“阎解成,你真是蠢得无可救药。


    你以为我是碰巧走到这里的?”


    陆宁指了指周围的林子,眼神里满是嘲讽。


    “我告诉你,是我故意把你引到这儿来的。


    这地方荒无人烟,确实是个杀人越货的好地方,不过,是我给你选的‘葬身之地’!”


    阎解成闻言,表情骤然严肃,他四下张望,这才发现自己对周围的环境一无所知,而陆宁却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一股寒意从脚底升起,但事已至此,已无退路。


    “少他妈吓唬我!


    去死吧!”


    阎解成恼羞成怒,大吼一声,双手紧握匕首,疯了一般朝着陆宁的心口刺了过去。


    面对这豁出性命的一击,陆宁只是轻轻侧过身,就轻易躲了过去。


    就在两人交错的瞬间,陆宁闪电般出手,一把扣住了阎解成握刀的手腕。


    “啊——!”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阎解成杀猪般的惨叫,他的手腕被陆宁硬生生捏断了。


    “当啷!”


    匕首掉落在地。


    阎解成疼得满地打滚,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嘴里不住地求饶:“别……别杀我!


    陆宁,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


    求求你放了我吧!”


    阎解成的眼神虽然在求饶,余光却死死地盯着地上的匕首,显然贼心不死。


    陆宁冷眼看着这个窝囊废,一脚踩住那把匕首,居高临下地讥讽道:“阎解成,你真是个废物。


    连杀人这种事,都干得这么外行。”


    陆宁捡起匕首,在手里掂了掂,嘴角挂着一丝鄙夷。


    “你看看你,什么准备都没有就敢来杀人。


    我告诉你,就你这种废物,连小偷都做不好。


    想当初我偷东西的时候,都知道准备迷香、手套,做到万无一失。”


    “你呢?


    就凭着一腔嫉妒和一把破刀?


    真是废物到了极点!”


    “废物”两个字,像两根烧红的铁针,狠狠刺进了阎解成的心里。


    从小到大,他一直活在别人的比较中。


    父母拿他跟邻居孩子比,街坊拿他跟院里同龄人比,于莉拿他跟陆宁比……所有人都说他不行,说他是废物!


    现在,连他最恨的陆宁,也这样指着鼻子骂他是废物!


    “我不是废物!”


    阎解成被这句话彻底激怒,嫉妒与屈辱瞬间吞噬了他的理智。


    猛地从地上一跃而起,不顾断腕的剧痛,随手抓起一块尖锐的石头,用尽全身力气砸向陆宁的头。


    “我杀了你!


    我杀了你这个杂种!”


    他不能接受,不能接受陆宁在任何方面都比自己优秀。


    凭什么陆宁长得比自己好,工作比自己好,钱比自己多,连老婆的心都被他勾走了!


    怨毒攻心,阎解成彻底陷入了疯狂,只想和陆宁拼个同归于尽。


    陆宁冷冷地看着扑过来的阎解成,那张因嫉妒和愤怒而扭曲的脸,在他眼中显得如此可悲又可笑。


    面对这最后的挣扎,陆宁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胜券在握。


    这片荒凉的林子,今晚注定要见证一场毫无悬念的审判。


    阎解成疯魔般的攻击,在陆宁看来,不过是跳梁小丑最后的挣扎。


    陆宁甚至连脚步都没怎么移动,只是将头轻轻一偏,那块裹挟着阎解成所有怨毒的石头,就擦着陆宁的耳边飞了过去,砸在空地上,发出一声闷响。


    阎解成用力过猛,脚下一个踉跄,整个人扑倒在地,摔了个结结实实的狗啃泥。


    不等他爬起来,陆宁已经面无表情地走了过去,抬脚,狠狠一脚踢在他的后腰上。


    “嗷!”


    阎解成疼得弓起身子,像一只被煮熟的大虾,连惨叫都变了调。


    陆宁弯腰捡起地上的匕首,然后像拎小鸡一样,一把拽住阎解成的衣领,将他提了起来。


    冰冷的刀锋贴在阎解成的脖子上,那刺骨的寒意让阎解成的酒意和怒火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无尽的恐惧。


    “就这点本事,也想学人杀人?”陆宁的脸上满是嘲弄,“阎解成,我再说一次,你就是个彻头彻尾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