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第 28 章
作品:《愿折枝》 送走庄燕夫妇后,便是他们“夫妻”二人的温存时刻。
屏退屋内一众服侍的女使,温宁沅与容述坐在床榻边上,她解了头发将头靠在容述肩膀上,她眉眼弯弯,嘴角边上的笑容到现在还未止住。
温宁沅和声道:“官人,我很喜欢今夜你为我准备的一切。”
除了容述亲自下厨,容述还命下人们演奏了歌舞给温宁沅看。
温宁沅眼底欢喜皆传到了容述脸上,他从枕头边上拿出一个小匣子,将其打开,里面装着一支赤金嵌红珊瑚步摇,步摇旁边还放着一乌银镶绿松石簪。
“我知道你不喜欢珠宝首饰,所以没有在众人面前送你这些。”容述拿着步摇,一边放在温宁沅面前比对,一边说道:“但是若不送你步摇和簪子,我这做丈夫的,总觉得心里过意不去。”
这些首饰,都是容述闲暇时间经过汴梁内城的商铺,认为做工精致小巧,戴在温宁沅发髻上正合适,就买了下来,打算送给她。
温宁沅看着在蜡烛下熠熠闪光的首饰,心里自是十分高兴,大方手下容述给她的首饰,将小匣子合上放至桌上。
“金银铜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于我而言是身外之物,所以我不是很想要这些。”温宁沅缓缓说道,“不过,女为悦己者容,天底下没有一个女子是真的不爱装扮自己的。”
她凑到容述面前,飞快地亲了他的脸颊,如蜻蜓点水般。
“官人,我很喜欢,谢谢你。”温宁沅带着真诚的谢意说道。
突如起来的一吻,令容述十分意外,从未和女人如此缠绵过的他,头次体会到这种滋味。
他浑身一麻,也不算是麻,算是酥酥软软的感觉。
即便那夜抢占了她,他也未曾有身心愉悦的感觉。
原来,两情相悦是如此感受。
“善柔。”容述忽然变得严肃许多,“你可否不叫我官人,叫我一声仲传?”
温宁沅纳闷问:“仲传是你的字吗?”
她没了大部分记忆,实在不知道容述字什么。
容述颔首,“是的,我在家中排行第二,因命述的缘故,所以字仲传,是我养母亲自为我取的。”
仲传是他加冠那年李太妃亲自取的字,可惜大靖无人敢叫这个字,李太妃称呼他的名称惯了,一时间难以改口,就连裴宴修也是以官家称呼他,偶尔叫他几声二郎。
温宁沅做出一副思考的模样,可是她怎么思考,也想不起来关于这段的记忆。
于是乎问:“官人,你的养母?”
容述并没有打算隐瞒温宁沅,“对的,我的养母。我出身大族,父亲有众多女人,我是嫡母名义之下的儿子,却交给了一位没有子女的庶母抚养,而我直到前几年才知道亲生母亲是谁。”
“那官人,你可有好好在阿姑面前尽孝?”温宁沅被容述的这段话触动心肠,鼻尖略微酸涩。
温宁沅脱口而出的“阿姑”二字,让容述一时间头脑变得空白。
他看她的眼神,似乎有些不一样了。
容述努力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头往窗外的圆月望了望,喃喃道:“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待。”
温宁沅直起身子,从容述的腰间抱住他。
她不提容述的伤心事,“仲传,只要你想,从今以后我都这么叫你。”
容述转过身来,揽她入怀。
“若你能一直在我身边,那该多好。”容述不知不觉间将心底话脱口而出。
温宁沅很快接话,“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你我是夫妻,我会一直在你身边。”
容述苦涩一笑。
他伸手抚摸她的发梢,待她知道真相后,又会怎样对他呢?
他不多想,看着身着一件里衣的温宁沅,身体某一处总在引诱着他做出什么事来。
“善柔。”他叫着她的名字,“我们许久未曾……”
温宁沅不是十七八岁的小女娘,能够听懂容述的暗示,也不会如小女孩般羞红了脸。
她紧握住他的手,一点一点带着他为自己宽衣解带。
床帘拉下,二人身着寸缕,一上一下相互拥抱着。
容述的手不太安分,直往最柔软处相碰,另一手一直挑逗温宁沅,吸引温宁沅的注意力。
温宁沅额前流露出汗珠,因这样的挑逗而噗嗤一笑。
下一刻,她感觉身体下处传来一阵酥麻,疼得她喘口气,皱着眉头叫了出来:“官人,我疼。”
“没事的,很快就好了。”容述双手捧着温宁沅的脸蛋,在她如桃子般的嘴唇上亲亲一吻。
见她眉目舒展,容述稍稍加快了动作,力度也随之变大。
“官……官人。”温宁沅艰难地叫着他,一时间难以喘息,忍不住又娇喘一声。
容述听了十分受用,更加来劲。
他只有一处不太满意,“叫我仲传。”
“仲传。”温宁沅张开双手,想抱住容述的脖子。
容述很自然地弯下腰,与她肌肤亲密接触。
“怎么了?”离得非常近,她的嘤咛喘息,他听得清清楚楚。
时不时有热气传来,容述含笑问:“是很疼吗?”
温宁沅小鸡啄米般点头,“很疼,仲传,抱紧我好不好?”
“好。”容述满口答应,抱住了温宁沅。
然而没过多久,他又松了手,整个头往下移了移,往最突出的地方瞧着。
他用手点着最高之处,见温宁沅有所动静,垂下头来,将其含在嘴里。
温宁沅浑身一颤,眼前是乌黑的头发。
他精力旺盛且持久,在她身上待的时间久了,先前的疼痛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舒适。
——
——
容述不再执着于教温宁沅骑射,叫上了许久未出门的裴宴修,来到城外的狩猎场,一起打靶练箭。
他怕温宁沅无聊,在附近搭了一个棚子给温宁沅遮风,让她在旁看着他们二人射箭。
相隔较远,裴宴修看眼温宁沅所在的地方,向容述挑了眉头,问:“当真要长久伪装下去?”
容述将一切都告诉了裴宴修。
他拉直弓箭,一脸无惧,见箭正中靶心,回头看眼身后的温宁沅。
温宁沅看到他的目光欢呼雀跃,第一时间扬手示意她在看他,双手放在嘴角边,扬声说:“仲传,射得真准!”
容述回之一笑。
他转过身来,对裴宴修说:“看见了吧。”
裴宴修拍拍容述的肩膀,“二郎,你真令我刮目相待。”
“短短几日时间,温娘子竟真将你视作夫君,想必你做许多令他感动的事情吧。”裴宴修猜测道。
容述似笑非笑,“你说呢。”
“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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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裴宴修说着说着,神色有些黯然,叹气道:“为不知她能不能对我如此钟情。”
容述甚至裴宴修口中的“她”是谁,面带难色,一时间哑口无言。
裴宴修还不知道纪知韵的事情,自顾自说着:“汴梁的女娘都言她嚣张跋扈,不讲道理,很纳闷我为何钟情她一人。我只淡淡笑了笑,并未回答她们的话。”
“我同她一起长大,甚至她的脾气秉性,她所有的缺点在我眼里,不过是她的个性。”裴宴修目光游离,仿若纪知韵的身影就在他的眼前,他和煦笑了笑。
容述叫了仆从过来,把弓箭放了上去,说道:“射箭这般久,我乏了,先去善柔那边歇息,你也一起来。”
裴宴修应声是,“去吧。”
见到容述二人走来,温宁沅小酌一口温暖的茶水,擦干净嘴巴连忙站了起来。
“好端端的怎么不练了?”温宁沅深觉诧异。
容述坐在温宁沅旁边,见温宁沅要给自己擦拭汗水,整个身子都凑了过去,说:“我想你了,双手都不带劲,所以过来看看你。”
因为有外人,温宁沅含羞瞥眼容述,又把目光放在裴宴修身上,很是不好意思。
“裴郎君在呢,你休要胡言乱语。”温宁沅声声警告,擦汗的动作一停,嗔怪道:“都快入冬了,身上还能有汗水。”
容述不以为意躺了回去,坐姿更加惬意了,说:“夫妻之间说些情话有何不妥?裴三不是外人,被他听了去也无妨。”
温宁沅还是有些讪讪,“那也不行!”
“好,都依你的,我不会乱说话。”容述一本正经道。
裴宴修轻笑一声,很配合得说起他们先前串通好的话:“嫂嫂,你只当我是家中的弟弟,在亲人面前,有什么想说的就说什么,不用觉得难为情。”
贸然听了句“嫂嫂”,温宁沅耳根发烫,支支吾吾应声好。
容述观察到了温宁沅耳朵的变化,很是高兴。
裴宴修接着道:“嫂嫂,二郎待你当真用心。”
他一副控诉容述的语气,“嫂嫂出事不见了那天,二郎心急如焚,四处寻找嫂嫂,熬得整宿整宿睡不好觉,眼底都乌青了。自从找到了嫂嫂,他除了店铺里有要事要出去一趟,其余时间都用来陪伴嫂嫂了。今日若不是我死皮赖脸跟过来缠着他,他才不叫我来呢!”
温宁沅认真听着,神情动容。
“仲传。”她颇为感动,叫着容述的名字。
裴宴修见状给了容述一个眼神,表示剩下的就交给他了。
容述自是不会放过机会,他站起身来到她的身边,见她眼中噙着泪水,心疼不已。
他用绣帕给她擦拭眼泪,“不要哭,事情都过去了,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
“好!”温宁沅满口答应,张开双手抱住容述。
容述在温宁沅看不到的地方,回了裴宴修眼神,轻拍温宁沅的背安抚她。
“好啦,我在呢,不要难过。”容述温柔地安抚她,刚想继续说话,却看见裴宴修脸色如墨水般黑。
他不明所以,“三郎,你这是?”
温宁沅松开手,也发现了裴宴修的异样,顺着裴宴修的视线所在方向望去,瞧见不远处一男一女相拥。
男人背着身子,温宁沅瞧不真切,也不熟悉那人。
但是女娘的模样她认得,正是纪知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