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4、为所欲为

作品:《长公主她抢个男人怎么了

    “你!请你自重!”牧淮舟眼睁睁看着这个女人非礼自己,自己却没有一点丁点反抗之力,恨不能一头撞死在车厢上。


    骆云蘅也觉得自己的行为不妥,不论男女,肢体骚扰总是不对,她一脸抱歉地抬起头,却见男人把脸偏向一边,双颊微红,如此谪仙般的人物,一旦染上了几分颜色,便似罂粟般惑人心神!


    骆云蘅都看呆了。


    就在这时,车厢突然一沉,骆云蘅也从美色中醒过神,心道完了,那些杀手肯定追来了!


    眼见牧淮舟还动弹不得,她心一横,侧身挡在了他身前,同时悄悄将解药塞进他的手中。


    果然,车帘被人一把掀开,露出两个手持钢刀的蒙面人。


    那钢刀雪亮锋利,在艳阳下却散发着森森寒气,骆云蘅仿佛已经看到自己人头被它们分了家。她也没想到自己竟然会以这种方式,结束第二段人生。


    算了,反正自己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也算够本了。倒是被自己强行抢来的牧淮舟,长得这样俊,却要跟着自己惨烈在这荒郊野岭,她心中也生出些许愧疚。


    她咽了口唾沫,还想替他争取一下,于是强自镇定对两个蒙面人说道:“你们要杀本宫便杀吧,只是这男人是被本宫强行绑来的,是不相干的人,你们放过他吧。”


    然而杀手又哪来情面可讲,提刀便向她刺来。


    骆云蘅吓得紧紧闭上双眼,身体却一动不动地挡在牧淮舟身前。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钢刀即将插}进骆云蘅的胸口之时,空中忽然传来两声尖锐的破空之声,两名杀手立刻调转刀口,然而他们还是慢了一步,一柄利剑已经穿透了他们的胸膛。


    骆云蘅在浓重的血腥味中睁开眼,看见一名身穿侍卫服的男人站在车厢外,手上还握着一柄沾雪的长剑。


    “微臣救驾来迟,还请长公主恕罪。”侍卫拱手向她行礼。


    “哎,不迟不迟,你来得太及时了。”骆云蘅拍了拍胸口,她这条小命可算是又保住了,但车厢里躺着两具尸,一呼气鼻腔里全是血腥味儿,她双腿一阵发软,撇过脸不敢再看,颤着声音对男人说道,“你先把他们弄下去。”


    “是。”


    侍卫把两人拖了下去,骆云蘅十分担心自己带出来的其他人出事,着急地问道:“其他人怎样了?”


    “回禀公主殿下,微臣等是太子殿下派来保护公主的,其他人的情况微臣目前还不清楚。”


    骆云蘅满脸愁云地叹了口气,她是生活在和平年代的人,这种刀光剑影的生活实在令她胆寒,她不想看到死人,更不想看到身边的人死。


    牧淮舟已经喝了解药,但这解药见效时间并不快,他身体仍然是有些无力的,只能勉强靠在车窗上撑着。


    他侧目瞧着骆云蘅满脸愁云的脸,刚才她死死挡在自己身前的画面仍然历历在目,说实话,他一生短短不过二十载,却经历了从少爷变成奴仆的大起大落,这是第一次有人在危险时挡在他面前。


    但他同时也非常清楚,如果不是骆云蘅强行把他带来,他也不用经历这一场刺杀。


    “你没事了吧?”骆云蘅想起了他,回身查看他的情况。


    牧淮舟别扭地把脸撇向一边,不想接她的话。


    骆云蘅也不知管家给的解药到底行不行,但现在还不知道其他人如何,她也没心情去关心他的状态。


    过了一会儿,雨青她们终于赶来向她汇报情况。


    “有一名仆人和两名侍卫被杀,另有两人重伤,剩下的人都是轻伤。”


    骆云蘅看见雨青挂了彩,其他人说是轻伤,不过是还能走而已。她心道还好这次轻装简行,带出来的人不多。


    “好,你马上安排人去告诉管家,去世的人除了好好安葬外,给每人的家人五十两银做为补偿,重伤者马上送去医馆救治,其他轻伤者跟随本宫前往前方城镇疗伤,所有药费诊费一律由公主府承担,另外,今日在场的所有人,每人赏金二十两。”


    听见有赏金可拿,而且还是二十两!个个喜行于色,纷纷向骆云蘅行礼:“谢公主殿下赏赐!”


    “嗯。”骆云蘅点点头,看着满地狼籍,叹息一声说道,“伤得不重的把这里收拾一下,我们还要继续往前走。”


    “是。”


    骆云蘅安排好一切,又将太子派来的一队人叫了过来,对他们说道:“多谢你们,你们去雨青那里领了赏银便回去吧。”她顿了一下,又说道,“今日之事切不可让太子殿下担心,但若是父皇或母后问起,可如实禀报。”


    侍卫们对视一眼,领头的人说道:“回禀长公主,太子殿下让微臣等护送您前往封地。”


    “回去吧,这次没得手,下次他们不敢再如此猖狂了。”骆云蘅摇头,她深知对方的终极目标是皇后和太子,而不是她。


    她见侍卫们顾虑,只好耐心解释道:“太子殿下身在宫中,他的安危比本宫更重要。”


    侍卫们无法,商量后决定留下两名武功高强的侍卫保护她,其余人赶回皇宫。


    留下的两人一人名叫叶文,另一人名叫叶武。


    收拾好一切重新上路,骆云蘅靠在车窗边,此时才感到有些疲惫,只想找个大床躺一会儿。


    然而接下来的路程却长得令她有些绝望。


    在这个没有高铁飞机的时代,他们靠乘坐马车赶路,要走将近一个月。


    骆云蘅在马车里晃了三天,就已经有些受不了了,雨青心疼自家主子,腾了一辆马车出来,铺上厚厚的棉被软垫,最上面还铺了一层凉席,让骆云蘅可以半躺半靠着,这才觉着舒服。


    但如此一来,她便不能跟牧淮舟乘坐同一辆马车。因为担心牧淮舟逃走,她便安排了武功高强的叶武跟着他。


    到了盛夏季节,他们终于达到西岭县。


    西岭县位于西南方向,这里平原与山岭交错,属于丘林地带。


    马车随着官道走进山林,周围草木葱笼,清凉的风在林间穿梭,带着草木的清香气息。骆云蘅靠在车窗上深深吸了一口气,只觉心旷神怡,她觉得这里比京都舒服多了。


    进入山林后又走了约莫一个时辰,终于到达西岭县县城。


    西岭县城的城门着实破败得很,进入城门,城中主干道都是黄泥地,风一吹,黄色泥土便扬了起来,入眼所见都是灰突突的。骆云蘅看得直皱眉,这要是下雨天,还不知要泥泞成什么样子。


    “公主,我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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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雨青轻声对她说道。


    “嗯。”


    骆云蘅掀开帘子,看见一个穿着官袍的人领着一队人马站在外面,应该是本地的县令。


    “恭迎长公主殿下。”她猜得没错,那人站在外面拱手行礼,说道,“下官是本地县令潘永辉,这里是下官为长公主殿下准备的行馆,公主府还在修缮中,还要委屈长公主暂时住在行馆中了。”


    骆云蘅下车,对他点了点头。行馆一般是上级官员巡视时临时居住和办公的地方,她身为公主确实不能长住。


    “有劳潘县令了。”


    “不敢不敢。”潘永辉跟在她身后陪笑道,“公主一路奔波辛苦,下官已在酒楼订好了饭菜送来,公主用膳后好好休息,下官就不打扰公主了。”


    “好,你去吧。”


    “下官告辞。”


    潘永辉走后,酒楼的饭菜也送了过来。


    离开了京都,骆云蘅也终于可以不用端着了,招呼侍卫仆丛们一起用膳,然后美美地泡了个澡,躺在床上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然而第二日清晨,叶武一大早便担忧地过来向她报告。


    “怎么了?”骆云蘅看见他心里一惊,连忙问道,“莫不是牧淮舟出了什么事?”


    “回禀公主殿下,牧公子从昨日起便一直不吃不喝,微臣担心他继续这样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


    骆云蘅叹了口气,说道:“本宫过去看看。”


    牧淮舟同叶武同住在后院,他依然像在公主府那般坐在石桌旁,背脊笔挺,就像他这个人一般。


    骆云蘅走到他跟前,歪头瞧了瞧他,见他面色苍白,神色却依然冷峻,对她的到来没有任何反应,似是将她当作空气。


    骆云蘅在他对面的石凳子上坐下,笑眯眯说道:“听说你打算绝食抗议?”


    牧淮舟余光撇了她一眼,没接话。


    骆云蘅手肘撑在石桌上,大大方盯着他的俊脸看了好一会儿,忽然色眯眯地说道:“你说,若你饿晕了,哦对了,最好是饿得没力气反抗但又还没彻底晕过去,是不是更方便本宫为所欲为?”


    牧淮舟果然对这话起了反应,他嘴角紧绷,半晌才憋出一句话来:“你、你怎的这般不知羞耻?!”


    骆云蘅没答话,目光顺着他的下颌、修长的脖颈、锁骨,最终落在他有胸口。她想起那天自己趴在上面的画面,手上似乎还残留着那日的手感。


    她忽然想起上辈子刷短视频的时候,那小软件一点开就跟逛青楼似的,嗖嗖嗖给她推荐各种各样光膀子的男人,什么胸肌腹肌男人,展示喉节的,还有悬空甩呼啦圈展示自己腰力的……咳咳咳,天天看得她流鼻血!


    那时候只能过眼瘾的她,真没想到哪天还真能上手捏一把!


    牧淮舟终于忍受不了她的眼神骚扰,侧过身,忍了好一会儿还是没忍住,问道:“你到底想怎样?”


    骆云蘅忍住想笑的冲动,清了清嗓子试图让自己正经一点:“本宫知道你不是那甘做男宠的男人,你有智慧有抱负。”


    “这样吧,本宫也知强扭的瓜不甜,不强求你,你暂时便做本宫的侍卫,若哪天你把本宫哄高兴了,便放你回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