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5. 第一百零五章
作品:《竹节人竟带我到作案现场》 此话一出,原本替锦泗做担保的人声音也渐渐弱了下来,但他们并非不相信锦泗,只是想听听这人能说出什么话。
那人走出来道:“我是徐公子在廖联的同窗,那日我在食舍,亲眼看见锦姑娘和徐公子起了冲突,这一点廖联学子自会替我证明。徐公子先前同我说过,他总是梦见一个女子怀疑他,那日见了锦泗他才知道,那梦中之事是真的,那女子就是锦泗。”
刘大人嗤笑了声,“梦中之事你也敢拿出来说辞。”
百姓们纷纷附和,“对呀,谁知道这是不是你们为了陷害锦姑娘编造出来的。”
徐老爷听了这么多,脸色难堪起来,“那刘大人的意思是,不肯交出锦泗,为我儿主持公道了?”
刘大人冷眼看着他,“公道讲的就是一个公字,徐公子如何死的都不知道,我手底下的仵作还没有验过,你就张口抓人,我若是放人,才是失了公道。”
“你!”
两边僵持不下,百姓们也被他们搅得头晕,方泽突然笑了一声,道:“那敢问刘大人,锦泗是不是调查柳家庄之案?”
刘大人嗫喏了下,“她是受我……”
“就说是不是?”
“是。”
方泽笑着看了百姓们一眼,“大家都知道,柳家庄一夜之间灭门,这位刘大人不亲自上场,反倒让一个外行女子办理,那我倒想问问大人了,柳家庄灭门如此严重一事,为何还迟迟不给大家一个交代?”
柳家庄一夜之间血染满堂,天泽数十年来未发生过如此大案,一时惊诧众人,这些人群里自然有不少对此事较为关注的。
“是啊,那这案调查的如何了?”
“锦姑娘调查的,那肯定已经解决了吧?”
百姓们将目光投向刘大人,刘大人一时难以回答,闭口不言。
锦泗确实已经调查出了柳家庄的原委,虽然真凶还未可知,但已锁定了是组织里的人。
说出此事确实可以平息徐老爷和有心之人的怀疑,只是难免会牵涉出杀手组织。此事照理说只能有他和国主知晓,若贸然说出来,也不知组织那会有什么行动。
那位同窗见刘大人一言不发,笑道:“怎么?大人心虚了?莫不是还没调查出来吧。”
围观的百姓忍不住开始嘀咕,“这么长时间了,还没调查出来,这凶手要是再害人可怎么办啊?”
“那凶手一夜之间杀了那么多人,其手段可见凶狠,可不能任其发展啊!”
刘大人缓缓吐出一口气,“诸位莫慌,柳家庄一案本府已有相关线索,等真凶抓获,定昭告诸位。”
那位同窗“切”了声,正要开口,方泽制止住了他,“无妨,此事我们日后再提。那我再问刘大人,先前一位男子在和家客栈前身亡,面容可怖,此案刘大人可有线索?”
刘大人张了张口,“此事天方客栈掌柜已认罪,此人之死与他脱不开关系,至于缘由,想必是为了陷害和家。”
众人一时没反应过来,他们前不久才参与过天方的相谈会,转眼间就传出掌柜害人一事。
“我竟不知掌柜是这样的人,真是世道阴险啊!”
“亏我那晚还很开心,原来这背后之人如此歹毒!”
方泽咳了咳,止住底下人的谈论,道:“那也就是说,背后可能还另有缘由了?掌柜既已认罪,为何还不下罪状?莫非事情还未调查清楚?”
刘大人几次听这人问出至关紧要的话,不禁拧了拧眉,“敢问阁下是?”
“徐府二公子,方泽。”
众人惊呼,刘大人也有些意外,他们只听说徐审是徐家公子,可从未得知徐府还有第二个公子。
徐老爷在一旁补充道:“其实是大公子,他比徐审年长,只是在外头流落久了,近日才被寻回。”
刘大人心下了然,原来是徐老爷的私生子,怪不得如此咄咄逼人,是为了在此时顶替徐审的位置。
这时同窗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先前在食舍,徐公子说过有一个少年是凶手,锦泗当时还帮着他说话,这又是怎么回事?”
刘大人瞥了眼他,凉凉道:“未曾听说。”
焦灼之际,人群里有人喊道:“刘大人,不妨让锦姑娘出面吧,此事因她而起,若真无辜,我们也不会随便定罪人。”
刘大人最是知道这些人的手段,若让锦泗出面,自证不说,但凡说错一句话,就能给自己揽上祸端。
她如此为民办事,又凭什么需要自证清白?
“不用你们唤我,我自己来。”
刘大人乍一抬头,看到了人群末尾的锦泗。
百姓闻言,齐齐回首。他们实在好奇传闻中会办案的女子,不禁给她让道。
锦泗从两旁开道的人群中走出,身后还跟着言淮。
“言公子?你怎么也在?”
大多数人都清楚言淮的品性,徐老爷看到言淮跟在她身后,也不禁皱了皱眉。
“刘大人,你还要护我到几时?”锦泗站在台阶下,抬头看着他。
刘大人看着这场景,突然觉得以前那个哭着喊着要自己抱的小女孩已经不在了,她已能独当一面,不再需要躲在自己的身后。
锦泗回身看向众人,道:“柳家庄一案案情复杂,这才耽误了些时日,但这并不代表官府毫无成果。我目前所知,徐审,就是凶手之一。”
此言一出,众人哗然,底下立刻涌开了一片高声的讨论。
徐老爷面色难看,气急道:“你含血喷人!仗着我儿子说不了话,就如此污蔑他!”
“污蔑?”锦泗勾唇笑了一下,“敢问徐老爷,您府中的地下室为何而造,又为何会有镣铐等物?”
“你!”徐老爷一时狡辩不了,也无从狡辩。若是官府立刻派人去查,定能查到。
方泽满含深意的眼睛扫了锦泗一眼,低声道:“果真是你。”
锦泗冲他挑了挑眉,随后面不改色继续说:“柳卿身亡,乃是二夫人和徐审合谋所致,不止她,还有她的心上人,周景。”
有百姓惊叹道:“柳卿?是先前那个柳家女儿?她不是在灭门案之间自刎了吗?”
“不是自刎,”锦泗平静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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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她是被二夫人所害,至于周景,则是徐审的手笔。说到这,我倒要听听徐老爷的说法了。”
徐老爷面色苍白,“你毫无证据!”
“证据不就在你的地下室吗?”言淮突然开口,“我前夜恰好拜访过,里面红缎遍布,镣铐加身,上面还沾着还未清洗干净的血迹,徐老爷你不先解释解释,为何造这样一个牢狱呢?”
言淮扫了一眼刘大人,笑道:“难道是嫌刘大人处置手段太轻,自己要先行惩罚自己的儿子?”
“才不是!”
锦泗喊道:“那你说,那血是谁的,那镣铐又是为谁所设?!”
徐老爷一时说不出口,方泽突然道:“是为我设的。”
众人:嗯?
方泽说:“因为我经常惹大公子生气,他偶尔对我略施小惩,才造了这个地下室。长幼之争,想必诸位能懂吧?”
锦泗冷笑一声,这人还真是城府深沉,短短一句话,既将地下室的怀疑撇清,又坐实了自己备受欺负之事,好让徐老爷名正言顺传位于他。
徐老爷闻言脸色也不是很好看,这话虽揭了他们家的短,但总比担上杀人的罪名好。
他适时补话,“对此我也有错,曾劝告过徐审莫要为难方泽,奈何他被我宠坏了,屡教不改。”
锦泗回想了下她看到二人争吵的种种画面,开始怀疑徐审会不会对方泽动刑,别说胆子够不够,方泽想必也不会让自己吃亏。
言淮疑惑道:“我先前有幸看到徐公子与方公子争论,并不觉得方公子会任人拿捏啊?这其中有什么误会?”
方泽插嘴道:“你何时看到过?!”
“那你又如何证明,我没看到过?”言淮回击,说罢他还摆了摆手,嘴角以极其微小的幅度一勾。
锦泗在内心笑了好一会儿,才冷静道:“此事我们双方都没有证据,我们不抓徐审,你们也没资格把脏水泼到我们头上,与其在此凭空捏造,不如去管好自己第二个儿子。”
徐老爷气得心梗,食指颤抖地指着锦泗,“刘大人,这就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子啊!”
百姓也被锦泗的强硬所震慑到,一时之间难以插话。
他们只知道女子大多深居内院,性格温婉,却没想到官府外援是个女子,性子还如此刚烈。
她比大多男子都要有胆魄,这是锦泗身上自带的魅力。
方泽道:“那我们不谈对错,就单论你作为官府外援一事。”
锦泗眯了眯眼,不知道这人还想耍什么花招。
“古往今来,天泽从未有过官府外援的说法,更没有女子办案的道理。你虽以前办过几件小案,但眼下柳家庄灭门尚未查明,你身上还担着和家客栈的案子……据我所知,你如今还是廖联的学生。”
方泽笑了笑,嘴里说出的话却犹如毒蛇吐信。他先将利齿扎进对方,毒素灌入,一瞬之间便可夺去来者性命。
“诸多琐事,我担心你实在料理不过来。为了尽快抓到凶手,还百姓一个安心,我请你还是自退其位,也正好洗刷你的嫌疑,此计如何?锦姑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