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心照不宣
作品:《我和相亲首富闪婚了》 他一只手还虚虚地环在她腰后,另一只手刚刚“恼羞成怒”地试图捂住她“拆台”的嘴,此刻被于玲笑着偏头躲开,手指只堪堪擦过她柔软的发丝。
她笑得脸颊绯红,气息微喘,眼波流转间还带着未散的狡黠。
赵辰低头看着她,金丝眼镜后的眸子里,方才那点佯装的羞恼早已被浓稠得化不开的宠溺取代,嘴角噙着纵容的笑意,耳根的红晕尚未完全褪去,脖颈处被她刚才挣扎时不小心挠到的地方,留下了一道极其浅淡、却异常暧昧的红痕。
赵辰的目光过于专注,过于滚烫。于玲脸上的笑意慢慢沉淀下来,心口却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厨房里温馨的暖意、他身上干净好闻的气息、他眼中只映着她一人的专注……这一切都美好得不真实,像一层甜腻的糖霜。
然而,糖霜之下,那根来自“云顶”咖啡馆的、被顾芊芊亲手扎下的刺,并未真正消失。斯坦福湖边湿漉漉的拥抱,引擎轰鸣震碎满街玻璃的疯狂……那些属于另一个女人口中的“甜蜜往事”,并未完全平息。
她看着赵辰近在咫尺的、温柔得能将人溺毙的俊脸。他指尖残留的温度似乎还停留在她的发间。此刻的他,如此真实,如此温暖,仿佛那个隔着电波冰冷警告顾芊芊、那个在顶层办公室俯瞰众生下达摧毁指令的男人,只是她臆想出来的幻影。
但于玲知道,这个系着围裙为她烤饼干的男人,可能真是掌控着庞大商业帝国的富豪。
那份复杂的好奇,混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深究的酸涩。他过去的模样,他未曾对她展露过的另一面……那些属于顾芊芊口中的“辰哥哥”,到底是什么样的?
赵辰的手还虚虚环着她的腰,指腹无意识地在她腰侧柔软的衣料上轻轻摩挲。
于玲抬起眼,清澈的目光直直地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没有躲闪,也没有试探,只有一种尘埃落定后的平静探寻。
“赵辰,”她开口,声音带着刚刚笑闹后的微哑,却异常清晰,“你和顾芊芊……以前,真的在一起过?”
问出口的瞬间,她清晰地感觉到,环在自己腰后的那只手,几不可察地、极其短暂地僵硬了一下。
时间仿佛凝滞了一秒。
赵辰脸上的笑意未变,但眼底深处那浓稠的宠溺似乎沉淀了一瞬,被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情绪取代。他没有立刻回答,也没有移开目光,只是那样深深地、专注地凝视着她,仿佛要将她此刻的神情刻进心里。
厨房里只剩下炖盅里那点微弱的咕嘟声,像一颗颗小水泡,在寂静中破裂。
于玲也不催促,就那样安静地回望着他,等待着他的答案。她问得坦然,并非质问,更像是一种确认,一种想要更完整地了解眼前这个男人的渴望。
几秒钟的沉默,却仿佛被拉得很长。
终于,赵辰极其轻微地叹了口气。那叹息很轻,带着一种尘埃落定的释然,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沉重。他环在她腰后的手收了回来,却没有离开,而是极其自然地抬起,用温热的指腹,轻轻拂去她刚才笑闹时不小心沾在嘴角的一点饼干屑。
动作温柔得不可思议。
然后,他才开口,声音低沉平稳,如同在叙述一件与己无关的、年代久远的旧事。
“嗯。”他承认得干脆利落,没有任何遮掩或辩解,“在一起过。”
于玲的心,随着这个肯定的音节,轻轻往下一坠。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亲耳听到他承认,那根刺还是微微扎了一下。
赵辰的指尖并未离开她的脸颊,反而顺势滑到她的下颌,微微抬起她的脸,迫使她更清晰地看到自己眼中的坦诚与……一丝厌弃。
“很短。”他强调道,声音里没有任何怀念或温情,只有一种客观陈述的冷静,甚至带着点冷硬的疏离感,“大概不到三个月?在斯坦福最后那半年,她追得很紧。”
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回忆那段并不愉快的过往,眉头微微蹙起,眼神里掠过一丝清晰的厌烦。
“那时候年轻气盛,学业压力大,周围环境也浮躁。她家世背景不弱,手段……你知道的,很会营造氛围,也很懂得利用舆论和圈子压力。”
他语气平淡,却字字清晰,像是在剥开一个陈旧的、令人不适的疮疤,“周围人都觉得我们‘应该’是一对,起哄的,撮合的……不胜其烦。加上一些家族层面当时的利益牵扯。”他提到“利益牵扯”时,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嘲讽。
“我承认,那段时间我处理得很糟糕。”赵辰的目光沉静如水,坦然地剖析着自己,“一方面烦不胜烦,另一方面,也确实抱着一种‘无所谓’、‘试试看’的轻率心态。没有投入感情,纯粹是年少糊涂。”
“年少糊涂”四个字,他说得斩钉截铁,带着一种彻底的否定,仿佛在评价一个与自己无关的陌生人犯下的错误。
“很快,我就发现她不是我要找的人。性格偏执,控制欲强,价值观也完全不合。”
赵辰的眼神变得锐利起来,如同刀锋刮过冰面,“更重要的是,她对待感情的态度,像对待一件可以炫耀的战利品。湖边落水那次……”
他提到这个顾芊芊极力渲染的“甜蜜”事件,嘴角勾起一个极其冰冷的弧度,“是她自己故意失衡掉下去的,只为了在众目睽睽之下,看我是否会‘英雄救美’,满足她的表演欲和虚荣心。”
真相如此赤裸而丑陋,像一盆冰水,瞬间浇灭了于玲心底最后那点残留的酸涩,只剩下一种荒谬感和对顾芊芊的深深厌恶。
“至于飙车拿银帆船,”赵辰的语气更加淡漠,带着一种事不关己的漠然,“不过是她跟朋友打赌,把我当成满足她虚荣心的工具。当时只觉得无聊透顶,又不想被纠缠,就用最粗暴直接的方式解决了。现在看来,蠢不可及。”
他毫不留情地批判着自己那段轻率的过去,语气里只有厌恶和鄙夷。
“所以,”赵辰总结道,声音低沉而清晰,每一个字都敲在于玲的心上,“所谓的‘在一起’,从一开始就是个错误,一扬闹剧。我从未对她动过心,也从未有过任何留恋。结束得干脆利落,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他微微倾身,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温热的气息拂过于玲的额发。他的目光牢牢锁住她清澈的眼睛,那里面没有怀疑,只有安静的倾听和理解。
“玲玲,”他唤她的名字,声音里是前所未有的郑重和一种近乎虔诚的恳切,“那是我人生中一段极其糟糕、极其愚蠢、也极其后悔的经历。
如果可以,我甚至想把它从记忆里彻底抹掉。”他顿了顿,眼神里涌动着深沉如海的情感,“因为它和你,和我现在拥有的一切,都毫无关系,也不配被提及。”
他伸出手,不再是拂去饼干屑,而是用微凉的指尖,极其轻柔地、小心翼翼地触碰了一下于玲的眉心,仿佛要抚平那里可能存在的、因他过往而生的任何一丝褶皱。
“她之于我,只是一个急于甩掉的麻烦,一个早已翻篇的错误。”赵辰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斩断过往的决心,“早已结束,彻彻底底。”
他的指腹从于玲的眉心缓缓下移,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暖意,轻轻描摹过她的眉骨、眼角,最后停留在她温热的脸颊上。
“至于她的执念……”赵辰的眼神瞬间冷了下来,如同淬了寒冰的利刃,刚才那点温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刺骨的漠然和一种居高临下的、毫不掩饰的轻蔑,“那是她自己的病。与我无关,更与你无关。”
他语气里的冰冷和厌弃,比在咖啡馆那通警告电话里更甚,“一个沉浸在自己幻想里、看不清现实的可怜虫罢了。她的任何举动、任何言语,都像苍蝇嗡嗡,除了惹人厌烦,没有任何意义。”
他微微眯起眼,镜片后的眸光锐利如鹰隼,带着一种掌控一切的强大气扬:“她再敢来烦你,或者试图用那些可笑的‘过去’来恶心你……”
他停顿了一下,嘴角勾起一个极其冷酷、毫无温度的弧度,“我不介意让她彻底消失在你的世界里。物理意义上的,或者……其他任何意义上的。”
这赤裸裸的威胁,从他口中平静地说出来,带着一种令人心悸的威慑力。但于玲听着,心底却奇异地没有恐惧,只有一种被强大力量严密守护的安心感。
赵辰眼中的冰寒只维持了一瞬,当他重新将目光聚焦在于玲脸上时,那刺骨的冷意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被一种深不见底的、几乎要将人溺毙的温柔与后怕取代。
他捧起她的脸,动作珍重得如同捧着稀世珍宝。指尖带着细微的、不易察觉的颤抖,泄露了他心底并不平静的波澜。
“玲玲,”他低唤着,声音沙哑下去,带着一种劫后余生般的脆弱和后怕,“你……相信我说的吗?”
他问得小心翼翼,眼神里充满了不确定,像一个等待最终宣判的孩子,哪里还有半分方才冷酷无情的模样?
于玲看着眼前这个男人。他坦诚得近乎残酷地剖析了自己最不堪的过往,用最冰冷的话语否定了那段关系,却又在看向她时,流露出如此深重的不安和脆弱。那份小心翼翼,那份生怕她有一丝一毫介怀的后怕,比任何甜言蜜语都更真实,也更动人。
心口那点微不足道的刺,早已在他坦诚的目光和这份笨拙的珍视里,化作了齑粉。
她伸出手,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用温热的指尖,轻轻拂过他紧蹙的眉心。然后,她微微踮起脚尖。
一个轻柔的、带着杏仁酥饼甜香的吻,落在了赵辰紧抿的唇角。
这个吻很轻,很短暂,像一片羽毛拂过。
赵辰的身体猛地一僵!瞳孔瞬间放大,里面清晰地映出于玲带着浅笑的、近在咫尺的脸。
于玲退开一点点,鼻尖几乎蹭着他的鼻尖,呼吸可闻。她看着他瞬间呆滞、仿佛被巨大幸福砸懵的表情,清澈的眼眸里漾开清浅的笑意,带着点促狭,又带着无比认真的温柔。
“笨蛋。”她轻声说,声音像裹了蜜糖,“我当然信你。”
“轰——!”
赵辰只觉得脑子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巨大的、失而复得般的狂喜如同海啸般席卷了他所有的感官!所有的忐忑、不安、后怕,都在她这轻轻一吻和一句“笨蛋,我当然信你”里,被冲刷得干干净净!
他再也控制不住,长臂一伸,猛地将于玲紧紧搂进怀里!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骨血里!下巴抵在她柔软的发顶,贪婪地呼吸着她身上清甜的、让他无比安心的气息。
“玲玲……”他埋首在她颈窝,声音闷闷的,带着浓重的鼻音和难以抑制的激动颤抖,“玲玲……”
他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像一个终于找到归途的旅人,充满了失而复得的庆幸和无尽的眷恋。
于玲被他勒得有点喘不过气,但心里却像泡在温热的蜜罐里,甜得发胀。她抬起手,轻轻回抱住他劲瘦的腰身,脸颊贴在他温热的胸膛上,听着他胸腔里传来的、失序而有力的心跳。
咚、咚、咚……
那是为她而剧烈跳动的心音。
厨房里安静下来,只剩下两人紧密相拥的身影和彼此交融的心跳与呼吸。窗外的暮色渐浓,暖黄的灯光将他们的影子拉长,温柔地投映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交叠在一起,密不可分。
晚餐的氛围,是从未有过的轻松和甜蜜。
餐厅里,巨大的水晶吊灯洒下柔和的光晕。长条形的餐桌上,精致的骨瓷餐具摆放整齐,几道色香味俱全的家常小炒散发着诱人的香气,旁边还放着一盘赵辰亲手烤的、作为饭后甜点的杏仁酥饼——这次是正大光明、毫无“清仓”嫌疑的赵大总裁出品。
于玲小口喝着鲜美的菌菇汤,偶尔抬眼看看坐在对面的男人。
赵辰已经完全从刚才那扬“坦白局”的情绪里走了出来,整个人像一块被彻底点亮的美玉,由内而外散发着温润愉悦的光泽。他嘴角噙着抑制不住的笑意,镜片后的眼神温柔得能滴出水来,全程视线就没怎么离开过于玲。
“尝尝这个,”他夹起一块炖得软烂入味的排骨,极其自然地放进于玲的碗里,动作熟稔得仿佛演练过千百遍,“黄酒和冰糖煨的,你上次说喜欢。”
“嗯。”于玲应着,夹起排骨咬了一口,果然酥烂香甜。她满足地眯了眯眼,随口问道:“明天周末,有什么安排吗?”
“有!”赵辰立刻回答,放下筷子,身体微微前倾,眼神亮晶晶地看着她,带着一种孩子气的兴奋,“带你去个地方!”
“嗯?去哪儿?”于玲被他这突如其来的兴奋逗笑了。
“秘密!”赵辰神秘兮兮地竖起一根手指抵在唇边,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眼神里带上一点小心翼翼的试探,语气放软,“不过……可能需要早起一点点?大概六点半?”他说完,立刻补充道,“我会准备好早餐!在车上吃也行!”
那副生怕她嫌早、带着点讨好和期待的样子,让于玲忍俊不禁。她故意板起脸,拖长了调子:“六点半啊……这也太早了吧?您老人家日理万机,周末不是应该睡到自然醒吗?”
“什么老人家!”赵辰立刻抗议,眼神委屈巴巴,“我年轻力壮!精神好得很!睡什么懒觉!”他顿了顿,声音又软下去,带着点撒娇的意味,“玲玲……去嘛?保证不让你失望!”
于玲看着他这副“大型犬摇尾乞怜”的模样,哪里还绷得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好啦好啦,去就去。不过……”她眼珠一转,带着狡黠,“既然要早起,那今晚是不是应该早点休息?”
“对对对!早点休息!”赵辰忙不迭点头。
于玲笑着看他手忙脚乱地发信息,心里甜滋滋的。她拿起一块杏仁酥饼,咔嚓咬了一口,酥脆香甜。目光不经意间扫过赵辰放在桌边的左手。
无名指上,那枚素雅的铂金婚戒在灯光下闪着温润的光泽。那是他们闪婚时,他以“普通职员”的身份,在一个街边小店买的。当时她还觉得款式太简单,他却说:“简单点好,戴一辈子也不腻。”
如今,这枚“普通”的戒指,戴在土富修长的手指上,竟也丝毫不显突兀。反而因为那份沉淀下来的心意,显得格外珍贵。
她想起顾芊芊炫耀过的、赵辰为她赢得的维多利亚银帆船,再想想赵辰刚才评价那段过往时毫不掩饰的厌弃……心底最后一丝阴霾也彻底消散。
她咽下饼干,忽然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碰赵辰放在桌边的手背。
赵辰立刻放下手机,反手就将她的手握住,包裹进自己温暖干燥的掌心,眼神询问:“怎么了?”
于玲看着他,眼神清澈而温暖,带着一种心照不宣的了然和温柔:“没什么。就是觉得……”她顿了顿,嘴角扬起一个甜蜜的弧度,“你这只‘猪’,扮得虽然破绽百出,但……烤的饼干,还挺好吃的。”
赵辰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他耳根又有点发烫,但眼神却亮得惊人,紧紧握着她的手,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愉悦而满足。
“那当然,”他微微扬起下巴,带着点小得意,“‘猪’也是有尊严的,烤饼干是基本技能。” 他凑近一点,压低声音,温热的气息拂过于玲的耳廓,带着暧昧的甜腻,“‘猪圈’主人喜欢就行。”
于玲被他逗得脸颊发烫,嗔怪地瞪了他一眼,却没有抽回手,任由他紧紧握着。指尖传来的温度,和他眼中那份毫无保留的、只属于她一人的温柔与笑意,比任何山珍海味都更让她觉得满足。
过去的阴翳被坦诚的阳光驱散,未来的旅程充满了他精心准备的“秘密”惊喜。而此刻紧握的双手和唇边的笑意,就是最真实、最甜蜜的烟火人间。
夜深了。
主卧里只亮着一盏暖黄的壁灯。
于玲靠在宽大柔软的床头,手里捧着一本摊开的书,心思却不在书上。刚沐浴过的肌肤带着水汽和沐浴露的清香,长发半干,披散在肩头。她看着从浴室走出来的赵辰。
他只围着一条浴巾,精壮的上身还带着未擦干的水珠,在暖黄的灯光下泛着健康的光泽。水珠沿着壁垒分明的腹肌线条滚落,没入腰间的浴巾边缘。头发湿漉漉地垂在额前,少了几分白日里的精英冷峻,多了几分居家的慵懒和……野性的性感。
他一边用毛巾随意地擦着头发,一边朝床边走来。目光触及靠在床头的于玲,脚步微微一顿,眼神瞬间变得深暗起来,喉结无声地滚动了一下。
于玲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下意识地拉了拉身上的真丝睡袍领口,目光飘向手中的书页:“咳……头发擦干点,别着凉。”
赵辰没说话,只是走到床边,将毛巾随手搭在旁边的椅背上。然后,他单膝跪上床垫,高大的身影带着沐浴后的温热气息和强烈的荷尔蒙压迫感,瞬间笼罩下来。
于玲的心跳漏了一拍,握着书的手指微微收紧。
赵辰却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他伸出手,动作极其自然地抽走了她手里的书,看也没看就放到旁边的床头柜上。然后,他俯下身,双手撑在于玲身体两侧的床垫上,将她整个人圈在自己和床头之间。
两人之间的距离瞬间缩短到呼吸可闻。
他湿漉漉的发梢还滴着水,一滴冰凉的水珠猝不及防地落在于玲裸露的锁骨上,激得她微微一颤。
“玲玲,”他开口,声音带着沐浴后的微哑,低沉得如同大提琴的G弦,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撩人心弦,“你刚才在餐厅说……饼干好吃?”
他的目光灼热,如同实质般扫过于玲的脸颊、嘴唇,最后落在她微微起伏的胸口。
于玲被他看得脸颊发烫,强作镇定:“是、是啊,怎么了?”
“那……”赵辰的嘴角勾起一个极其惑人的弧度,带着点坏,又带着点孩子气的期待。他低下头,温热的唇几乎要贴上她的耳廓,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激起一阵细密的战栗。
“要不要……再尝尝别的?”他低哑的声音像带着钩子,每一个字都敲在于玲的心尖上,“我保证……比饼干……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