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销案
作品:《我在四合院低调生活》 这是要栽赃给他一个罪名啊!
那是贾梗所为,为何要算到他头上?
若是从前,贾梗算是他的“儿子”,背了也就背了。
但现在贾梗都为易中海作证了,他凭什么要背这黑锅?
“谁偷盗了?明明是贾梗进去偷的,我才不会去偷东西!”
傻柱不假思索,就把偷盗之事说了出来。
“你怎么知道是贾梗偷的?”
警察眼前一亮,没想到诈一下竟有此收获。
虽然上述证据可以指证,但傻柱不认,他们也无可奈何。
因为那些邻居的证言都模棱两可。
“我怎么知道?他从易中海家出来时,我正好撞见了。”
“偷盗的事跟我没关系,我傻柱不是那样的人。”
“我……我没欠易中海的钱,你们说的我都不知道。”
临近关头,傻柱险些露馅
但机智一闪,他猛然转弯,坚决否认借钱一事
邻居的证词?那无足轻重
岁月流转,那些话又能证明什么
钱确实帮了贾家,却都是秦淮茹私下取走的
邻居们一无所知,不过妄加猜测罢了
这能叫证据?
“老公,听说了吗?于莉搬走了,许大茂赔了五千块,连饭店股份都搭进去了。”
江天爱外出转了一圈,已将大院近况打听清楚
于莉夫妇已迁居
许大茂因此事赔偿五千块及饭店股份
说是五千赔偿,实则是他赎回自己的欠条
真正的赔偿,仅是饭店原持有的股份
饭店现已贬值,许大茂对此赔偿毫不在意
“这许大茂真会惹事,他怎会和于莉搅和在一起?”
杨建国惊讶,于莉竟是这等女子
与一个不育之人纠缠
许大茂品行不端,又是不育,何以如此招女人喜欢?
杨建国深感不解
“听说许大茂诱骗了于莉”
“于莉的饭店想转型火锅,需重装和采购设备”
“但她家资金全投房产,许大茂便趁此机会接近于莉”
“说来阎解成真是个废物,饭店全靠于莉支撑,他毫无贡献”
江天爱摇头叹息,与杨建国相比,阎解成太过无能
杨建国无需为琐事操心,只需管好工厂
于莉却需内外兼顾
许大茂明明欠债,阎解成都讨不回
真是个废物
许大茂如此怯懦,江天爱认为有多种手段可令他偿债
“阎老师家的孩子都是那样,你还能期待他们怎样?”
杨建国对阎解成的表现毫不惊讶
那些孩子被养成了精明的算盘,行事总爱算计成本
使用暴力向许大茂讨债,恐怕首先会盘算打他后的代价。
于莉在阎家住了数年后搬离,与阎解成同住的她,心里也有本小账。
在于莉的算计里,与许大茂扯上关系,或许是最低成本获取最大利益的途径。
于是,她毫不犹豫地半夜溜进了许大茂家。
“对了,听说傻柱今天被警察带走了,还是因为易中海那钱的事儿。”
“估计这次傻柱得还钱了,没证据的话,警察也不会随便抓人吧。”
在这院子里,江天爱如今在那些妇女中颇有地位。
她外出走一趟,总有人愿意向她汇报院子里的事儿。
因此,啥事儿她都知道。
“这笔钱,傻子迟早得掏。”
“易中海都快穷得揭不开锅了,他能轻易放手?”
“傻柱给了钱也就罢了,不然易中海急了,啥事儿都可能干得出来。”
把一个走投无路的人逼急了,定会遭到惨痛的报复。
何况易中海本就不是善茬,还有什么事儿做不出来?
“不会吧,易中海能干啥事儿?”
江天爱皱眉,易中海最近表现得很老实啊,在院子里也是一副和蔼可亲的模样。
“你忘了秦淮茹和易中海那档子事儿?”
“能做出那种事的人,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
“也就是还没到绝境,不然肯定出乱子。”
杨建国其实很想看看,易中海到了绝境会怎么做。
反正肯定是针对傻柱和贾家的,所以杨建国乐于旁观。
咚咚咚。
“天爱,傻柱和易中海回来了,警察把埲梗抓走了,你快出来看看。”
两口子正议论着院子里的事儿,邻居来敲门了。
知道江天看热闹,特地来叫她。
“等等,马上来。”
傻柱和易中海回来了,埲梗被抓了?
这事儿得去瞧瞧,江天爱简单收拾了下,就出门了。
留下满脸愕然的杨建国。
杨建国:媳妇,我也想去看啊,你咋不叫我呢?
杨建国也站起身,走出了家门。
步入中庭,秦淮茹正向傻柱发难:“傻柱,易中海所言是否属实?是你告发了埲梗?”
傻柱面露难色:“这能全赖我吗?埲梗替易中海作证,我要是不站出来,岂不真成了贼?”
他一脸无奈,声称是埲梗一再相逼,非他之过。
若非埲梗作证,他绝不会揭露此事。
埲梗如此行事,他却要背锅,岂不真成了大傻子?
秦淮茹焦急万分:“埲梗尚年幼无知,你怎也这般糊涂?”
她担忧埲梗若被定为贼,将面临牢狱之灾。
傻柱反驳道:“他无知?这么大的人了,还什么都不懂,反倒冤枉我。
我看埲梗就该进去受受教育,以后才能懂事。”
他这次是真的恼了,埲梗一再为易中海作证,已触及他的底线。
若再不反击,还不知会生出多少事端。
傻柱说出埲梗之事,实属无奈,否则自己就成了替罪羊。
秦淮茹难以置信地望着傻柱:“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埲梗可是你看着长大的。”
她原以为傻柱与她一样疼爱埲梗。
傻柱冷哼一声:“我看着他长大,他却如此待我,反倒成了我的错?”
他一旦行事,便不问对错,坚持到底。
如今既已出卖埲梗,便无悔意,更不觉有趣。
秦淮茹心知埲梗过分,但那是她唯一的儿子,她无法割舍。
出身农村的她,深受重男轻女陋习影响,对埲梗更是宠爱有加。
傻柱无语至极:“都娶媳妇了,眼看就要当爹了,还当孩子呢?”
他完全不同意秦淮茹的说法。
若埲梗犯错,傻柱常为其求情,言其年幼无知。
傻柱如此认为,自觉言之有理。
然今非昔比,埲梗反与傻柱对立,故傻柱不再视其为孩童,不予认同。
“傻柱,你真要让埲梗身陷囹圄?”秦淮茹愤怒质问。
傻柱态度坚决,秦淮茹不解其为何变得如此固执。
“他的是易中海之物,与我何干?坐不坐牢,岂是我能左右?”傻柱回应。
秦淮茹不顾一切,当众恳求傻柱:“你去警方那里澄清,你之前所言皆虚,埲梗便能无恙。”
秦淮茹终露本意。
她已不顾颜面,只求傻柱作证,邻里非议皆不在乎。
傻柱苦笑:“秦淮茹,我即便说了,警察岂会信?埲梗那般模样,恐怕早已招供,我言何益?”
秦淮茹竟提议:“那你便对警察说,是你所盗。”
在她心中,埲梗远超傻柱。
傻柱震惊,难以置信:“你让我顶罪?”
秦淮茹意识到自己失言,忙解释:“傻柱,我方才心急,非本意。”
她深知,若傻柱不助,埲梗之事将难解。
此时,易中海走来,面带微笑:“傻柱、秦淮茹,我倒有个两全之策。”
傻柱怒视易中海,心中暗骂。
“简单,只要你归还失物,我便去派出所撤诉,埲梗自会无事。”易中海提出条件。
易中海满面笑容,意外发现竟是埲梗偷的东西,心中暗喜。
他深知秦淮茹的软肋,只要拿捏住这一点,钱便能失而复得。
埲梗一旦被捕,秦淮茹定会方寸大乱,什么条件都会应承。
易中海不解,秦淮茹怎会如此在意埲梗这个孽障,这理应是她最不愿面对的痛楚。
“易中海,你真愿意撤诉?”秦淮茹闻言,如获至宝。
“只要能救埲梗,其他无足轻重。”易中海应承。
“只要钱到手,一切好说。”他此时为钱不择手段,家中已断炊烟,再无钱便只能饿死。
近来,易中海四处奔波寻活,联络旧徒,却无人搭理,更别说介绍工作了,返聘之事更是杳无音讯。
有的徒弟甚至避而不见,有的连顿饭都不肯给。
这气的易中海几乎昏厥。
“好,傻柱,你还有多少钱,还给易中海。”秦淮茹为救埲梗,不惜一切。
“秦淮茹,你疯了!”傻柱也不愿将钱交给易中海,他巴不得易中海即刻毙命。
“傻柱,我求你了,我不能不管埲梗。”秦淮茹边说边哭,竟向傻柱跪下。
“你……秦淮茹,我真是服了你了。”傻柱无奈,“你等着。”
傻柱见不得秦淮茹落泪,此刻她下跪,更让他心痛不已。
他一脸纠结地回家,不久便拿钱出来。
“我就这两千块,多了没有。”傻柱将钱塞给秦淮茹,生气地转身离去,之后的事他再也不想插手。
能如此爽快地拿到钱,另一缘由是他即将赚大钱,这几千对傻柱而言已微不足道。
“两千绝不行,三千五,一分都不能少。”
易中海满脸得意,这笔钱终于要回来了,这段时间可把他急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