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3章 驱逐出院

作品:《我在四合院低调生活

    “若真如此,他恐怕连退休金都领不到了吧。”


    一曾被易中海哄骗的邻居,心生报复之意。


    “此计可行,他刚才还对咱们冷嘲热讽,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众人一番商议后,立即有人向工厂行去。


    如此恶人居于院中,他们誓要夺去其作恶之资本。


    若是往昔,他们定会前往街道举报,将其驱逐出院。


    “易中海在家吗?”


    前往工厂之人尚未归来,街道便有几人来到了易中海家。


    “诸位有何贵干?”


    街道之人来访,易中海无法回避。


    他面色阴沉,心中暗想,莫非是有人将其事举报到了街道?


    “易中海,这是你的清白证明,你的嫌疑已洗清。”


    “你可持此证明前往轧钢厂,领回这些年被扣的工资与补偿,还能拿到正常的退休金。”


    然而,街道之人此番前来,并非为了批评教育,而是为告知他洗清嫌疑的消息。


    “这……真的,我洗清嫌疑了。”


    刹那间,易中海只觉阴霾尽散。


    这十余年来,那嫌疑犹如噩梦般缠绕着他。


    今日,终于云开雾散,他易中海终得解脱。


    更何况,这十余年间,他一直领着一级工的工资,大部分还被扣发。


    这究竟是多少银两,易中海心中早有计较,足足有近九千块之多。


    再加上被克扣的退休金,少说也有近万元。


    还有那之后的补偿,据说近乎翻倍。


    如此一来,他易中海将能拿到近两万块。


    有了这两万块,他岂能不瞬间翻身。


    傻柱秦淮茹之辈,皆可抛诸脑后。


    易中海手握巨款,何愁养老?


    “经查实,你的嫌疑已除,皆是时代之误。”


    “所受损失,必将补偿,至轧钢厂,自有人处理。”


    街道人员言毕即走,唯留易中海一纸证明。


    “哈哈,吾终得清白,补偿亦在望!”


    易中海大笑,步履轻快,直奔轧钢厂。


    待补偿到手,定要见傻柱秦淮茹之悔色。


    按其心意,数目或近两万,院中首富,非他莫属。


    至于杨建国之生意,易中海浑然不知。


    即便知晓,以其老一辈之见,赚钱之难,杨建国岂能轻易过万?


    日赚月、年之财,皆为虚妄。


    “易中海何以如此?”


    路人见其大笑离去,面露疑惑。


    “街道人来,易中海清白,嫌疑已消。”


    “闻其至厂,可领扣押多年之薪。”


    “数目不小吧?已被扣薪十余载矣。”


    “岂止,此类情况,或有补偿,双倍亦有可能。”


    “易中海岂非要发财?”


    院中众人,议论纷纷,难以置信。


    ——


    “吾乃易中海,此乃街道所开证明,特来此处。”


    至轧钢厂,易中海面带笑容,递上证明于门卫。


    往昔岁月,于轧钢厂,易中海低眉顺眼,生怕被人认出。


    尤其是保卫科前,恨不得隐身不见。


    今日,终地翻身,昂首挺胸。


    “入内,三楼寻韩主任。”


    门卫习以为常,近日此类事多矣。


    轧钢厂权势犹在,周遭仍受其辖。


    “我明白了。”


    易中海满心欢喜地前往办公楼。


    “你就是易中海?你的文件已送达,情况我们也已了解清楚。”


    “在这份文件上签字后,我会带你办理相关手续。”


    “你的补偿金共计两万四千元,手续办妥后,即刻带你去领取。”


    韩主任对待像易中海这样的老员工,态度极为和善。


    一听名字便知,易中海曾是八级钳工,厂里的宝贝,补偿自然不菲。


    这不,易中海能拿到两万多的补偿,超出常规的两倍半,比许多干部都要多。


    “多谢领导,多谢厂子!”


    易中海心中乐开了花,觉得过往的辛劳都是值得的。


    两万多元啊,他打算买家电、请保姆,甚至找个姑娘成家。


    听说如今不少有钱老人,只要舍得花钱,小姑娘都愿意嫁。


    他要让院子里的人瞧瞧,离了傻柱秦淮茹,他也能过得更好。


    想到此,易中海忍不住要笑出声。


    “这些需要你签字。”


    韩主任见易中海的模样,并不觉得奇怪。


    这么大笔钱,连他都心生羡慕,当事人怎会不笑?


    “好的,我马上签。”


    易中海此刻只想尽快拿到钱,回大院享受。


    说不定,连秦淮茹那个贪财的,有了这笔钱也会投怀送抱。


    秦淮茹是什么样的人,易中海心里清楚。


    或许初来乍到时还算纯良,但那事后,她早已变了。


    在厂里与多人纠缠不清,易中海心知肚明。


    为了钱,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易中海毫不意外。


    今日秦淮茹看似揭露往事,揭开他的真面目。


    但在易中海看来,不过是因为他没钱了,成了废物。


    退休金不足以维生,还得国家补贴。


    所以秦淮茹才会如此决绝。


    若他有钱,若退休金正常,秦淮茹还会如此吗?


    绝不会,至少易中海深知秦淮茹不会如此。


    “好了,随我去财务科。”


    韩主任见易中海签完字,满面春风地带他出门。


    要领钱,自然得去财务科。


    如此巨款,即便到了财务科,也得厂长点头才肯给付。


    这可不是小数目。


    “韩主任来了,易师傅,这是……”


    财务科的人自然识得易中海,他是厂里的名人,曾经的八级钳工,后因某些嫌疑,十余年来只能领一级工的工资。


    真是可悲,一位技术精湛的高级工人,竟沦为最底层。


    此事已成为厂里的传奇。


    “易中海的事已查清,已恢复名誉。”


    “这是街道和相关部门的证明文件,你们找厂长来吧。”


    “按规定,这些年易中海的工资需补发,还有补偿,今天都要结清。”


    韩主任出示文件说明情况。


    “恭喜易师傅,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


    “我向来不信易师傅是那种人,果然如此。”


    无论过去如何看法,现在都得这么说。


    对待易中海这样的被澄清者,态度必须好。


    “快去叫厂长吧,补偿金额大,得他签字。”


    韩主任挥手示意,让人速去请厂长。


    “你们稍等,我给厂长打个电话。”


    财务科的人拿起电话,迅速通知厂长。


    简单说明情况后,便挂断电话,静候厂长到来签字。


    “老刘,你可算来了,快签字吧,我还有事呢。”


    新厂长姓刘,与韩主任关系融洽,因此未加客气。


    “老韩,这个字真不能签。”


    刘厂长摇头,直接拒绝。


    “老刘,这是为何?”


    刘厂长一向好说话,怎会在此刻为难?


    这个阶段,也不该有人故意刁难啊。


    “老韩,你不知道,我刚才正和保卫科长谈话时接了个电话。”


    “厂里有人举报易中海,说他八级钳工的位置是靠送女人得来的,涉及严重侮辱妇女事件。”


    “在事情查清前,这字我绝不能签。”


    “若查实为真,别说克扣的工资和补偿,就连以后的退休金也别想拿了。”


    刘厂长摇头道出实情,此事非同小可。


    接报后,刘厂长即刻派人调查。


    尽管事过境迁,当事人也未曾报警,但事关轧钢厂,必须查个水落石出。


    轧钢厂绝不能容忍此类人存在,更不会给予补偿。


    韩主任怒问易中海:“易中海,刘厂长所言是否属实?”


    他担心一旦属实,自己作为经办人也会受牵连。


    言罢,他收回易中海手中的文件,不愿与其有任何瓜葛。


    主任这职位不错,能接触并帮助那些洗白的大人物,对未来大有裨益。


    可碰到易中海这样的,只会惹祸上身。


    “这……不是……其中必有误会。”易中海脸色铁青。


    眼见到手的钱财即将泡汤,他深知今日若拿不到,日后更无望。


    他心中的希望与雄心瞬间转为绝望,因为他清楚举报所言非虚。


    加之秦淮茹把事情公开,全院皆知,举报之人他也猜到了,定是那些之前在院里看热闹的邻居。


    此事一查即明,易中海彻底绝望。


    “易中海,你先回去等消息,查清后再来。”韩主任将文件收进公文包,打算回办公室就销毁。


    易中海若不能洗清嫌疑,就别想再拿到钱和补偿了。


    退休金或将停发,若传言属实,那位八级钳工竟靠不正当手段上位,这无疑是轧钢厂的。


    在易中海所处的时代,工级制度初行,漏洞颇多,此事或有可能为真。


    “厂长、主任,听我解释,这都是误会,是有人听说我要晋升,故意诬陷我。”


    “他们这些年没少用这事找我麻烦,根本不想让我清白。”易中海焦急万分。


    一旦离开,再无机会,那两万多块钱,怎能轻易放弃?若不争取,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易中海,不论你是否被冤枉,此事未查清前,一切皆无法办理。”刘厂长毫不客气。


    多人举报,岂会空穴来风?更何况易中海刚才的神色,几乎已等于默认。


    若此事属实,易中海便是轧钢厂的败类,八级工的身份乃贿赂所得。


    即便退休,亦难逃追责。


    “我……我真是冤枉的。”易中海心中暗恨傻柱与秦淮茹。


    若非他们,何至于此?


    哪怕晚一日也好,那钱一旦到手,绝无退回之理。


    偏偏此时事发被举报,令易中海绝望。


    只差一线,那两万多块便到手了。


    “哼。”


    易中海自工厂归来,恰逢秦淮茹自傻柱家走出。


    见易中海,秦淮茹冷哼一声,面上虽得意于搞定傻柱,心中却忧虑当年之事一旦曝光,她将颜面扫地。


    “唉。”


    易中海叹息,面无表情归家。


    此时天色已晚,他尚未用餐。


    回到家中,易中海发现家中空无一物,煤炭、米粮乃至调味料皆无。


    因久在贾家用餐,他已许久未开火,故而家中空荡。


    欲购之,然此时何处寻售?唯待明日再议。


    卧床之际,思绪飘至存款,仅余数百元。


    何以度日?


    易中海体健,自觉尚有二十载寿元,然手头之资,仅支两月。


    反观刘海忠家,境况迥异。


    尤其今日,刘海忠又获横财。


    “爸,昔日言喜火锅,儿已购肉蔬,今夜便享此味。”刘光天谄媚之态,似极尽孝道。


    实则因刘海忠近日财源广进,今日更入账五千。


    若非许大茂透露,兄弟二人尚不知情。


    许大茂亦出人意料,拘后非但未报复,反投身商海。


    果然,逐利之心,胜却万事。


    “火锅之魂,何在?”


    “底料与蘸料也。


    汝且看,此为何物?买菜而不备料,何颜以对?”刘光福岂容二哥抢功,急呈己所购。


    实则,兄弟二人早有筹谋,互不相让。


    故而,一购菜,一备料,巧合乎?非也。


    “汝此言差矣,无菜,料何以用?”


    “岂不是说,火锅无需料?”


    二子为博父爱,几近争执。


    “够了,尔等心思,我岂不知?”


    “告诉你们,休想占我便宜。”


    刘海忠非愚钝之人,深知二子品性。


    对二子夫妇,他并不在意,只因其觊觎己财。


    此财,他欲留予长子。


    在刘海忠心中,长子之位,无人能撼。


    纵长子往昔有过,亦视其为养老之靠。


    至于二子,从未入心。


    “罢了,我等皆非善意,那火锅还吃不?”


    闻刘海忠言,二子亦生不满。


    同为子,何以厚此薄彼?


    虽刘海忠未明言,二人亦知,那钱财,乃为长子所留。


    大哥是嫡亲,他俩倒像是外来的。


    “吃,为何不吃,这可是你们心甘情愿买的。”


    刘海忠毫不客气,你买我就坦然受之,你们孝顺本是分内之事。


    但想占我便宜,那你们可得慢慢熬了。


    “好了,快吃饭吧。”


    二大妈瞅着两个儿子,心里也是憋屈。


    这两个小子现在就住在刘海忠建的房里,那本是给大哥准备的。


    现在却被他俩霸占了,她心里能痛快吗?


    刘家本就没他俩的地儿,是他们硬挤回来的。


    “对对对,赶紧吃饭。”


    这一家人心思各异,面上却装得和和气气。


    说来,或许比易中海家稍强些。


    只要刘海忠还能挣钱,这家就散不了。


    而易中海,才是真正的孤家寡人,一个亲人都没有。


    “爸,你说易中海是不是自作自受?”


    三大爷阎书斋家里也在用餐。


    一家人围坐桌旁,个个面色不善。


    “老易是自作孽,但傻子也不是善茬。”


    “老易算计傻子是真,做了坏事也是真。”


    “但要不是老易,傻柱早进去了,哪还有今天的风光。”


    “做人啊,得知恩图报,不然会被人在背后戳脊梁骨的。”


    三大爷的观点,着实让人难以接受。


    他觉得易中海对傻柱有恩,傻子就不该这样对待易中海。


    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才是正道。


    当然,这也是在敲打阎解成。


    这阎解成太不像话了,开饭店赚大钱,家里却一点不沾光。


    三大爷觉得自己养了一只白眼狼,这哪有半点儿子的样子。


    就连傻柱,都能在饭店每天往回拿吃的,七个碟八个碗的。


    而作为父亲的三大爷,却只能在家啃窝头吃白菜。


    “爸,你这话就不对了。”


    “易中海做的那些事儿,都是算计傻柱,哪算帮傻柱了?”


    “他那是为了算计傻柱给他养老。”


    阎解成一点都不同意父亲的观点。


    你算计我害我,还想让我感恩戴德,这不是天方夜谭吗?


    “哼,你呀,压根没懂我的话。”


    三大爷这话,明显是对阎解成说的。


    可阎解成愣是没听出来,这让三大爷无奈至极。”爸,我懂您意思。”


    “但您也得想想,我们对您可没差哪儿,哪敢亏待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