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挂心养老

作品:《我在四合院低调生活

    “傻柱,你听我解释。”


    秦淮茹明白,编造的故事已然败露。


    傻柱对她的情感,她岂会不知?


    即便全院人与她为敌,傻柱也会毅然站在她身前。


    此刻他如此决绝,定是已洞悉一切。


    此刻若不澄清,一切都将终结。


    “解释?有何可解?你能解释何物?”


    傻柱无心聆听,他已探知太多。


    埲梗为易中海之子,便足以说明一切。


    加之贾东旭之死,虽无确凿证据,但易中海嫌疑重重。


    天啊,这得是何等心狠手辣之人才能为之!


    若不与此等人划清界限,死都不知何故。


    “傻柱,我们进屋谈,好吗?我定会给你个说法。”


    “我也不想这样,我……求求你了。”


    秦淮茹望向四周的邻里,围观者众,往昔之事她难以启齿。


    “无需交代,明日离婚,此后两不相干。”


    “傻柱,我看透了,你们真当我傻,现在还想来骗我?”


    傻柱觉得,所谓解释,不过是想哄骗他。


    他不敢与秦淮茹独处,生怕被她说服。


    秦淮茹总有手段,将他吃得死死的。


    “傻柱,我……好,我就说给你听。”


    “我也是受害者,当初被易中海所骗。”


    秦淮茹决心已下,此事不说,傻柱定要离婚。


    一旦离婚,贾家何以为生?


    “秦淮茹,住口!”


    易中海惊慌失措,厉声喝止。


    一旦说出,他名誉扫地,余生都将饱受非议。


    “有何不可说?那龌龊事你做得出,为何不让我言?”


    “你当年到村里,说要给我介绍城里富贵人家,结果却为了升钳工等级,将我灌醉献给厂长。”


    “这还不算,厂长送我回来后,你趁我……你简直不是人!”


    秦淮茹终于放下了所有顾忌。


    这些年来,易中海因那个秘密不断资助她,同时也以此要挟她。


    “后来我发现怀孕,你又安排我嫁给了贾东旭。”


    “因此,厂里给我安排了最好的师傅,我从五级迅速升至八级工。”


    “这一切都是你操作的,我只是无辜受害者。”


    傻柱,自嫁入贾家,我再未与易中海有过瓜葛。”


    “傻柱,我也不想的,我是被易中海这老家伙算计了。”


    秦淮茹不顾一切,将一切和盘托出,只为挽留傻柱。


    “易中海竟是这种人,太可怕了!”


    “真没想到,易中海能干出这种事。”


    “我早就觉得易中海阴沉,果然不是好货。”


    围观者议论纷纷,此事成为性新闻。


    谁能想到,易中海竟是这种人。


    他的八级钳工身份,竟是这样得来的,令人震惊。


    “秦淮茹,你给我住口!”


    看着邻居们惊讶的神色和议论,易中海愤怒至极。


    他极重颜面,秦淮茹所言让他颜面尽失。


    这些事已过去多年,本不该被揭露。


    秦淮茹简直疯了,这样做对她自己也没好处。


    “你说什么?埲梗不是我孙子?秦淮茹,你是怀孕后才嫁给我儿子的?”


    此时,张贾氏情绪激动。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秦淮茹和易中海。


    两人的话让她难以接受,这意味着埲梗可能是个私生子,是厂长或易中海留下的种。


    “既然说到这份上,也就不必隐瞒了。


    埲梗是我儿子,与你们贾家无关。”


    既然挑明,易中海也不再隐瞒。


    指望傻柱养老已不可能,唯一的希望就是儿子埲梗了。


    “胡说!埲梗就是我孙子,你个混账,我跟你拼了!”


    张贾氏近乎崩溃,发现孙子竟非贾家血脉。


    愤怒之下,她猛地冲向易中海,怒吼:“你走开!”


    以往,易中海或许只会轻轻阻挡,维持形象。


    但此刻,面对张牙舞爪的张贾氏,他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去,生怕自己被纠缠得颜面尽失。


    “苍天啊,睁眼看看吧,收了这对奸夫,他们罪孽深重!”张贾氏躺在地上,撒泼大骂,多年的撒泼本领重出江湖。


    今天所受打击太大,她若不骂出来,几乎要窒息。


    然而,无论她如何咒骂,都无人理会。


    秦淮茹坚决否认:“埲梗是你的儿子?易中海,你想的美!埲梗跟你毫无瓜葛,他是我的儿子!”


    埲梗难以置信,这一切听起来像是编造的谎言。


    自己怎么可能是易中海的孩子?这简直荒谬。


    “呵,不是你儿子?你那头发跟我一模一样,怎会不是我儿子?”易中海已认定此事。


    从埲梗归来时那如羊毛般的卷发,他便已确定。


    不,早在埲梗下乡来信提及头发变化时,他便已认定——这是他的儿子,遗传了他的卷发。


    之前只是疑虑,现在却是铁证如山。


    秦淮茹索性不顾脸面:“易中海,你可知道,当年你把我送到王厂长那儿时,王厂长正与人饮酒。


    桌上四人中,便有一位卷发。


    当时我们都喝多了,你觉得埲梗会是你的儿子吗?”


    易中海闻言,一脸难以置信地盯着秦淮茹。


    当初,秦淮茹本是介绍给厂长,怎料如今却似卷入了一场麻将局,其中还有位羊毛卷发者。


    “哼,你意指何言?”


    “此事与你埲梗无关。”


    “你与一大妈无嗣,莫非归咎于她?”


    “仅凭一大妈心脏欠佳,便断定不能生育?”


    “我曾陪一大妈就医,医生言其心脏难承孕育,非不能。”


    “一大妈确有孕能力,那方面无碍。”


    “但你与一大妈多年夫妻,她可有孕?实则问题在你,易中海不育。”


    秦淮茹再次揭露。


    那时的人重颜面,不育之事难以启齿,往往由女子背负骂名。


    加之一大妈心脏疾患,众人更是深信不疑。


    然而并非如此。


    一大妈心脏不佳,孕产有风险,却非不能。


    不育之因,唯易中海尔。


    “不可能,你撒谎!”


    易中海愕然望向秦淮茹,以为她在戏谑。


    怎会是他的问题?埲梗必是他之子。


    自发现埲梗卷发,易中海倾尽所有。


    埲梗乡间闯祸,他耗尽家财,连养老之本都搭上。


    今却言埲梗非他骨肉,易中海难以接受。


    “有何不可能?你自检便知,你这绝后之人!”


    秦淮茹心中对易中海恨之入骨,今日便是看他笑话之时。


    以为帮她寻得城里夫婿,让她成为城里人,便能抹去过往?


    当年,秦淮茹别无选择。


    那事若曝光,易中海必遭殃,而她亦难逃非议。


    于是,她忍了。


    但心中始终不甘。


    时至今日,覆水难收,索性全盘托出。


    此事如今已成为易中海钳制秦淮茹的把柄,一旦揭露,她反倒能摆脱易中海。


    剧中,秦淮茹何等精明,何以甘愿赡养易中海及全院老人?


    并非她天性善良,实则因易中海手握她的秘密。


    一旦秘密曝光,必将引起轩然。


    因此,尽管秦淮茹心有不甘,也不得不照顾易中海,乃至全院的老人。


    只因易中海渴望热闹,想让秦淮茹顺从地赡养所有老人。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我易中海绝非无后之人!”


    易中海近乎疯狂。


    他有儿子,且由傻柱帮忙抚养,这本是他夜半都会笑醒的美事。


    如今方觉,欢喜得太早。


    原来,他才是被愚弄的那一个。


    倾尽所有,到头来却发现一切皆与他无关。


    甚至,连日后的养老都无处着落。


    易中海涌起一股想杀秦淮茹的冲动,认为这一切皆是她的算计,是对他的报复。


    “傻柱,姐真是受害者。”


    “嫁给贾东旭后,我便与易中海再无瓜葛。”


    “可这老家伙拿往事威胁我,我束手无策。”


    “但我们之间绝无那种关系。”


    秦淮茹望向傻柱,所言属实。


    当年她已誓与贾东旭共度余生,与易中海断绝关系,甚至以死明志。


    谁料贾东旭短命。


    即便贾东旭离世,秦淮茹宁愿在车间辛苦,也不愿与易中海“重归于好”。


    “我……我得好好想想。”


    傻柱心绪难平,秦姐确是受害者。


    那些话,绝非编造,一切皆易中海所为。


    秦姐只是被灌醉,她无辜。


    然而,知晓秦淮茹的过往,傻柱惊愕不已。


    这还是他心中那位完美女子秦淮茹吗?


    “傻柱,我知道你难以接受秦姐,但秦姐必须向你解释,秦姐实属无奈。”


    “你应明白女子名节之重。”


    “秦姐心底实则咒骂易中海那厮早日毙命,却无可奈何。”


    “秦姐亦不愿为其养老送终,但易中海以此要挟,若不依从,便将某事公之于众。”


    今日之事虽令秦姐名誉扫地,但她内心却觉解脱。”


    “终于摆脱了他的威胁。”


    “只是秦姐难以割舍于你,真心倾慕于你。”


    “傻柱,你能原谅秦姐吗?”秦淮茹泪流满面,恳求地望着傻柱。


    “秦姐……这非你之过,皆是易中海那厮作恶。”


    “易中海,自今日起,我与你恩断义绝,再无瓜葛。”傻柱怒视易中海。


    若非易中海,何来今日之祸,秦姐何至于此?


    或许,秦姐本不会嫁给贾东旭,年轻时便与傻柱结缘。


    “傻柱,你……”易中海面色铁青,自知大势已去。


    他曾握有傻柱的把柄,如三代贫农身份造假,足以制其于死地。


    但时过境迁,过往的伪造身份已不再成为把柄,无人问津。


    如今,他对傻柱已束手无策。


    他擅长的不过是道德与拿捏把柄,而今皆无用武之地。


    “你什么你,易中海,你给我等着,日后必找你算账!”傻柱怒视易中海。


    一切皆因易中海而起。


    在傻柱心中,秦淮茹已值得原谅,她也是受害者。


    “你们这群混账!”张贾氏忍无可忍。


    孙子非亲生,傻柱亦不再关照她。


    往后何以为生?


    此刻撒泼亦无人理会。


    “住口,再闹便送你回乡!”秦淮茹怒视张贾氏。


    今日既已挑明,张贾氏若敢胡闹,休怪她无情。


    如今已非往昔,秦淮茹不再依赖贾家的屋檐与职务。


    世事变迁,一切截然不同。


    “你……”张贾氏的悲鸣戛然而止。


    在这院落中,她最挂心的莫过于养老之事。


    每当埲梗急需资金,张贾氏却死守养老钱,分文不动,足见其对埲梗之情实则基于养老之念。


    秦淮茹的出现,恰似她的软肋,令她瞬间收敛,转而装出一副绝望姿态,赖在地上不起,这是她最后的固执。


    “傻柱,咱们进屋谈,秦姐有好多话要对你说。”秦淮茹拉起傻柱,步入家门。


    人前不便施展的手段,秦淮茹对付傻柱自是游刃有余。


    无论她是否为受害者,总能设法让傻柱听命于她。


    “真没想到,易中海竟是这样的人。”


    “这下傻柱肯定不会再管易中海了,易中海以后可怎么活啊?”


    “还用说,易中海以后有的苦头吃了。”


    邻里间议论纷纷,焦点尽在易中海。


    昔日威望之人,今朝沦为众矢之的,谁不议论两句?


    易中海闻此,冷哼一声,转身归家。


    前路茫茫,赚钱无门,仅凭退休金何以度日?米菜价格上涨,即便是粗茶淡饭,一月亦需二十余元,加之水电等开销,一人一月至少三十元方能维系。


    秦淮茹家八口往昔一月七十元,全仗傻柱补贴,而易中海则无此福分。


    京城之中,一片菜叶亦需花钱购买。


    “还冷哼,跟谁摆架子呢,真是个坏蛋。”有人在易中海背后嘀咕。


    尽管易中海不再掌权,但往日威望犹存,加之近期苦心经营,竟有些回温,院中已有人开始聆听他的言语。


    当下,众人皆觉被易中海所骗,


    故而对他心生不满者,尽是昔日听从他言之人。


    他们皆欲痛斥易中海一番。


    “罢了罢了,他现已如丧家之犬,日后咱们只看他的笑话便好。”


    “没了傻柱与秦淮茹的接济,看他日后如何生存。”


    大院之人,最爱瞧热闹,


    对于易中海日后的境遇,众人皆翘首以待。


    “你们说,易中海那八级钳工的头衔是否来路不正,咱们能否举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