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资本家
作品:《我在四合院低调生活》 这次,她定要促成傻柱的相亲。
相亲时,她会亲自坐镇傻柱家门口,看谁敢来捣乱。
“老太太,不用了,我不想相亲了。”傻柱挠挠头,把这事忘了。
他与秦淮茹已在一起,无需相亲。
若真去相亲,秦淮茹定会找上门来。
再者,傻柱心中深爱秦淮茹。
即便起初只是玩玩,但这些年下来,秦淮茹的手段让他这份心思变成了真爱。
秦淮茹进院那天,傻柱就已倾心。
与秦淮茹在一起,是他多年心愿的实现,远胜过与陌生女人相处。
“什么,不相亲了?为什么?”聋老太愣住了,傻柱不是一直急着娶妻吗?如今这是怎么回事?
傻柱竟拒绝相亲
聋老太惊愕不已,以为自己听错。
“我不相亲了,我已找到对象。”傻柱说话时,不经意望向贾家方向,聋老太瞬间明了。
“傻柱子,秦淮茹不适合你。
你得找个好姑娘,秦淮茹非良配。”
聋老太作为院子里的长辈,擅长洞察人心。
其实,她对某些事已有所察觉,认定傻柱与秦淮茹不合适,若真在一起,只会沦为笑柄。
毕竟,傻柱与一大爷情谊深厚,近乎父子。
“奶奶,您别这么说,秦姐人很好。
咱们院里,谁比得上秦姐?”傻柱不听聋老太劝告,他对秦淮茹情感深厚,难以言表。
自秦淮茹来了几晚后,他更是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傻柱啊,你怎么这么糊涂!”聋老太心中诸多忧虑,却难以言表。
她受一大爷多年养育之恩,现今还需一大妈照料。
若得罪易中海,她生活将无以为继。
失去一大妈的照顾,家中将乱成一团,衣物无人洗涤,生活难以自理。
傻柱绝不会为她洗衣做饭,更不会照料她的日常。
因此,聋老太只能隐忍。
“我才不傻,我聪明着呢。”傻柱不以为意,反而得意扬扬,认为自己终于等来幸福。
只需再摆平张贾氏,一切便圆满了。
“傻柱子,你……你真是气死我了!”聋老太无奈,拄着拐杖,一脸气愤地离去。
她不明白易中海为何能容忍秦淮茹与傻柱的关系,对这个院子、这些人愈发感到陌生,尤其是她的“儿子”易中海。
聋老太刚走,秦淮茹便走来询问:“聋老太来跟你说什么了?”秦淮茹知晓聋老太有意为傻柱牵线搭桥。
此刻,秦淮茹已躺进傻柱的被窝,反倒是她开始心生恐惧。
若傻柱另寻相亲对象,那秦淮茹的这番举动岂不徒劳,平白让傻柱占了便宜。
“无妨,老太太不过是串门罢了。”
“秦姐,咱俩何时去把证领了?”
傻柱仅付之一笑,老太太的来意不言而喻,无需挂怀。
他眼下所急,是与秦淮茹名正言顺,不必再遮遮掩掩。
对刚尝过甜头的男人而言,夜晚能否拥一人入眠,至关重要。
“傻柱,我婆婆的态度你清楚,这事咱们再等等。”
家中有个难缠的婆婆,秦淮茹颇为无奈。
若背着她领证,家里定要闹得鸡犬不宁。
张贾氏何事做不出?
加之灵堂之事,让秦淮茹心存愧疚,她自觉有负于贾东旭。
“可咱也不能总这样啊。”
近来,秦淮茹隔数日才来一回,傻柱颇为不满。
“我会想办法的,信我。”
“傻柱,明日发工资,我帮你去领,你就别跑了。”
秦淮茹此行,不单为询问聋老太之事,更重要的是这工资。
既已与傻柱在一起,秦淮茹自有一套手段。
首要,便是掌控财权,日后傻柱的工资皆由她领取。
再者,得让众人知晓她与傻柱的关系,此乃宣告,但不可明说,毕竟尚未成婚。
代领工资便是绝佳之策。
她若领了傻柱的工资,厂里自会明白二人关系,既不明言,又尽皆知,堪称妙计。
“呃……好吧。”
傻柱心中认定秦淮茹,领工资之事他自不反对,即便领回,也是要交给秦淮茹的。
“傻柱,就知道你最好。”
秦淮茹颇为得意。
别看傻柱身强体壮,偶显暴力,行事冲动,但在秦淮茹面前,她能将傻柱牢牢掌控。
这些年,她早已将傻柱摸透。
凭借她的手腕,傻柱此生都将对她言听计从。
“是啊,不就是工资嘛,我整个人不都是秦姐的吗?”傻柱满脸自豪,在秦淮茹面前,他从不费心思考。
或许是他潜意识里不敢深思。
秦淮茹在厂里的名声,早已传开。
若真去深究,傻子怕会发现些难以接受的事。
“秦淮茹,你死哪儿去了,还不快滚回来!”屋外,张贾氏的咆哮声响起。
张贾氏掐着时间呢,她知道秦淮茹进了傻柱家。
因此,她掐准时间,等秦淮茹进去几分钟就叫唤,绝不让他们有机会亲近。
即便知道秦淮茹和傻柱可能已有了什么,她也要恶心他们。
想在一起,张贾氏绝不会答应。
“我得回去了,不然我那婆婆又该闹腾了。”秦淮茹无奈,只能起身告辞。
其实她心里还挺高兴,这婆婆配合得挺好。
秦淮茹精明得很,知道男人得手后态度会变得最快。
所以,得吊着他们的胃口。
傻柱正沉浸在满足中,越是不让他轻易得手,他就越想得到。
这样,傻柱就越离不开她。
“许大茂,你这是怎么了?”杨建国无奈地看着许大茂,他衣衫褴褛,脸上被打得浮肿。
走进四合院,看到的人都吓了一跳。
“没事,不小心摔倒了。”许大茂躲躲闪闪,不想多说,觉得很丢人。
“你这可不是摔倒的样子,你可别把麻烦带进大院里来。”杨建国对许大茂毫无信任,这家伙做什么出格的事,杨建国都不会觉得奇怪。
“不可能,我就是摔倒了。”许大茂摇头,显然不想让杨建国知道他遭遇了什么。
“那好吧,你赶紧回去上药吧。”杨建国一看许大茂的态度,就知道打人者没错,肯定是许大茂自己又闯祸了。
不然,被打后他会这么老实认栽吗?许大茂绝不是那种吃亏不报复的人。
若他有理,早就吵翻天了。
杨建国也没有为许大茂出头的打算。
许大茂此人,确需社会给予更多教训。
“谁是许大茂?他住何处?”话音未落,许大茂刚踏入家门,几位佩戴红袖章的人士便接踵而至。
“同志,安好。
我是这院子的负责人,许大茂究竟所犯何事?”杨建国心中暗自惊讶,毕竟,现今这些佩戴红袖章之人绝非善茬。
许大茂究竟做了什么,竟引来这等人物?
“你是负责人?你们院的许大茂,真是‘人才’啊!”带头的讽刺意味十足,目光中带着无奈。
“这……许大茂在外头的所作所为,与我们院子无关。”杨建国急忙撇清关系,生怕许大茂的麻烦殃及池鱼。
若真被牵连,这院子还怎能安宁?
“放心,许大茂的事,他自己担着。”那人继续道,“我只是感叹,你们这院的许大茂,真是个‘特别’的人才。”
“他私自设宴本已违法,竟还举报在他宴会上用餐的客人为资本家。
那位宋主任,不过是去吃顿饭,就被扣上这样的帽子,今日已向我们投诉。”
“许大茂住哪个房间?我们得带他回去交差。”
几句话间,杨建国已了然于心。
许大茂这举动,实在令人无语。
他靠私宴谋生,竟反手举报客人?
简直疯了!自失业后,许大茂做起私宴,已数次惹出麻烦,却仍不吸取教训,继续滋事。
难怪他被打得鼻青脸肿,却不敢言明缘由,定是心虚。
而那些在许大茂处用餐的客人,也是倒霉。
不仅花钱捧他的场,还被举报。
不过,能去吃私宴的,或许本就身份敏感,不然怎会冒险至此?
“那间便是许大茂的家。”杨建国毫不犹豫地指出。
许大茂这种祸根,趁早带走为妙。
真不知他如何想的,常做损人不利己之事。
这举报,岂不是自毁生意?
失了工作,他全靠私宴为生,毁了生意,岂不是自断活路?
还妄想举报能升官发财?
许大茂或许真抱此念,剧中他便是如此行事。
然而,许大茂身上已有污点,为官无望,他难道不知?
乱世之中,亦有规矩,污点之人难有出头之日。
更何况,他这举报,竟是撞上了硬茬。
“走,兄弟们,进去抓人!”
领头人一挥手,众人如狼似虎冲进许大茂家。
不久,便押着垂头丧气的许大茂出来。
许大茂自知此番栽了,毫无反抗之意。
“怎么回事?”
院子里的人纷纷出来询问,周末怎又生事?
“无妨,许大茂自家之事,大家不必理会。”
杨建国摆手,许大茂这回踢到铁板,能否回来尚未可知,恐怕会遭殃。
“杨师傅,你在家啊,太好了!”
一人匆匆走进院子,见杨建国一脸喜悦。
“何事?”
杨建国不解,此人乃杨厂长秘书,但今日周末,理应休假。
“哎,大领导想吃川菜,杨厂长让我来请您。”
秘书急忙说明来意。
“知道了,这就走吗?”
“不然让傻柱去,他川菜也做得不错。”
杨建国皱眉,心中不愿。
这段时间,他已多次为大领导家做饭,显然,大领导赏识他的厨艺。
但想与傻子一样和对方成为朋友,绝无可能。
在大领导家,他也只能在厨房打转,连大领导一面都未见。
人家只当他是个纯厨子,每次给些饭菜便打发了,杨建国会在乎那点东西?
因此,他有些不情愿。
反正,娄晓娥已离院,傻柱与秦淮茹在一起,何晓已不可能。
杨建国思量,干脆让傻柱去,机缘还他,他本就不甚在意。
自己非主角,再尝试亦徒劳,杨建国终悟此理。
“这可难办,杨厂长言,上头领导独爱你手艺。”
秘书摇头,难遂人愿,领导稍有不满,秘书首当其冲。
“罢了。”
“但须言明,我午后有家事,烹毕即归。”
“厨房久候不可再。”
杨建国苦笑,往昔总在厨房苦候,厌烦至极。
领导餐毕,杨建国方能脱身。
此何为机遇,实为霉运连连。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起贪念。
“这……我需与杨厂长通气。”
秘书为难,唯诺表示将告知杨厂长。
“告之杨厂长,若在厨房久候,下次恕不奉陪。”
毕竟杨厂长将退,大领导亦将南行,杨建国不愿再委屈自己。
待大领导归来,时代已变。
届时杨建国何须他人相助,轻松致富。
“我替你转达,杨厂长反应,我无从预知。”
秘书无奈,此类讨好上司之事,杨建国心有不甘。
想想亦能理解,谁愿厨房枯等数小时?
出院门,车已恭候。
杨建国上车闭目养神,心中筹谋。
须与杨副厂长交好。
日后,轧钢厂及周边,皆由他主宰。
吾等不涉纷争,但至少需自保。
“夫君,快看,我是否有孕?”
江天爱满怀喜悦奔至杨建国面前,递上两道杠的试纸。
此物乃杨建国所赠,言两道杠即为怀孕。
“确有孕,吾妻有喜了。”
杨建国亦是喜笑颜开。
此子来得恰到好处,意义非凡。
不仅延续血脉,更让江天爱彻底心安。
之前,院子里流传着杨建国是绝户的说法。
尽管这是聋老太的谣言,但杨建国结婚多年无子的事实也确实存在。
江天爱对此深感忧虑,杨建国几次察觉到她因谣言而不悦,却也难以解释,只能等待时间来证明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