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第 12 章
作品:《从平安京时期做刃男人》 公元1167年六月廿七
我决定从今天开始写日记,两年的时光生涯有些磨灭了我的时间观念,这可不行,要记住自己死亡的时间,说不定到时候还能上演一出自己救自己。
平重衡那死孩子竟然把我丢到秃童里教导去,再加上原本的刀术课程,他是想把我累死吗?!这时候真羡慕拔丸,还有空来看我教小孩,要我说有这闲工夫还不如跟我一起教小孩,省得他一天东想西想。
有几个孩子悟性不错,尤其是平藏,虽然身材瘦小,脑子动的还挺快。
公元1168年三月三十
路过秃童们工作的地方时制止了几个过度粗暴执法的秃童。
百姓们只是嘴上花花两句就要把人拖出去扒开衣服示众,这种做法有点过激了,回去之后跟重衡提一下吧。
路上的花大多开了,各色的花瓣掉落一地,有些小孩会从地上聚拢花瓣往天上一扔,模拟花片掉落的场景。
那些花瓣掉到地上后沾染上泥土,脏了,落到那些孩子身上会把他们的衣服一起染脏,不过谁小时候没这样做过呢,回去被父母骂一顿才是完整的童年啊。
那个瘦小的秃童,如今也长高了几厘米,在我眼里还是和以前一样啊,要不是旁人说我都没看出来。
平藏今天训练时还叼着一块饼,大概是中午没吃完。
回去跟重衡说执法的事时,他正对着棋盘皱眉。
听完只淡淡“嗯”了一声,手指却把刚落下的黑子又挪了个位置,我瞅着那棋盘,觉得倒不如平藏手里的饼实在。
傍晚风大了些,吹得廊下的风铃叮当作响。
抬头看天,云跑得飞快,像要赶着去赴什么约。
或许明日该带重衡去看那片花,一边赏花一边吃饭也很雅致。
公元1169年正月十一
今年的冬季尤为寒冷,雪大的可以盖掉地面。
我随着重衡一起出去扫岁时看到路边有冻死的孩子,他告诉我每年冬季都会这样,只是前些年我要么在沉睡积攒灵力,要么宅在家里不出去,所以才看不到。
我接受了这个理由,问他平家有做什么措施救助这些要冻死的人吗?
有啊。他笑着回答我,可回答的问题却答非所问,每一个在平家效忠的人过冬都会有物资,冻死的都是懒汉和反对平家的闲游者,死了也不足惜。
我握着扫把的手猛地缩紧,那个冻死的孩子看起来比我教导的秃童们还要小,怕是连平家的正门在哪都不知道,又怎么能是反对平家的。
我和重衡对这件事情吵了一架,结果以他向我道歉并承诺今后每年冬季都会为老弱病残提供过冬物品结束。
我开始反思自己是否有点太依赖重衡了,救人说到底是我的事,他愿意救人最好,不愿意也不应该道德绑架他。
于是我找重衡报销了给孩子们当老师的工资,把这些工资全换成物资捐给孩子们,并提议让他撤销之前下发的命令,被他拒绝了。
他跪坐在案桌上,手下笔墨不停地书写着,听到我的提议后停顿了一下,放下笔抬起头认真的和我说,“朝令夕改是大忌,更何况我也有仔细思考,这笔物资发放出去可以收拢人心,不算坏处,你以后不必再提此事了。”
嘛,算是皆大欢喜。
公元1170年六月初九
今天天气很好,不如说好过头了。
连续三天都是艳阳天,太阳毒辣的照射在田地里农作的人,训练场里练习的人,就连一年365天有360天都在工作的平重衡也停下工作,带着平氏主家成员往避暑庄园里赶。
在牛车上我偷偷掀开帘子往外探头,大地被晒的干裂,一些小的水井已经干涸,一路上能看到拖家带口的百姓挑着水桶来回运水,肩膀上被水桶的重量勒出血痕也不敢停下,生怕误了农时。
重衡见到这一幕应当也觉得刺眼,当时并没有多说什么,等到避暑庄园后,他下布了一条命令:每户有三口人就要拨一口人出来修建水利渠道。
看到这条法令的我欣慰极了,觉得这孩子在我的关照下已经长成仁慈而不失威严的大将。
可小乌丸的一番话点醒了我,“修建水利之人皆是面黄肌瘦,连一个武士都没有,家主思虑周全,既有利百姓又没有损耗武士的训练时间。”
我定睛一看,在沟渠里运土、挖坑的全是连鞋都没有的平民,在阴影下唠嗑的是平家派遣的监工。
小乌丸说得没错,那些百姓的脊背弯得像张弓,监工手里的鞭子时不时扬起,抽在地上噼啪作响。
可重衡站在廊下,旁边的侍女手里摇着扇子,看着水渠的走向,神情平静得像在看乖顺的牧牛。
“这渠修通了,能浇千亩田。”他忽然开口,像是在对我解释,又像是在自言自语,“用一时的辛苦换长久的安稳,有何不妥?”
我没答。
夜里躺在榻榻米上,听着窗外虫鸣,总想起白日里那些被晒得脱皮的脊背,想起劳作的人们扬起的尘土。
重衡或许是对的,成大事者不拘小节。
可那些被鞭子抽打的百姓,他们不懂什么千亩田的安稳,他们只知道此刻的太阳很毒,肩上的担子很重。
更绝望的是我不能去阻止他,因为这一切是对的,即使出现牺牲,也值得。
公元1171年七月十二日
感觉自己好累,大包平、拔丸都说作为刀剑付丧神有人供奉很正常,我到现在还是不能接受有人动不动就跪下要献给我妻儿作为祭品,以求神明庇佑。
这种东西有没有我自己都不知道,拜我还不如拜伊邪那美命,起码人家是真材实料。
最近小乌丸说我的性子沉稳了些,没有以前那么天真易懂,听到这话我还挺高兴的,为了庆祝自己变得成熟,我拉着重衡跳了一晚上舞,导致他第二天起不来,家臣们看我的眼神怪怪的。
源氏的重宝据说也产生了刀剑付丧神,还是一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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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出两个,一出世就能具现人形,我不禁感叹同为刀剑我怎么这么垃圾,现世好几年了还是连化形都维持不了多久。
大包平安慰我好歹是名家锻造的天生灵体,他们是后天的,比不上很正常,对此我只能说,安慰的很好,下次别安慰了。
公元1172...平家的孩子长大了...二、平藏也加入武士阶级……有手有脚也不去工作靠乞讨活真是浪费我冬日给他们的资源75廿…上一任家主死了…竟敢背后说平氏的坏话,也不看看是谁接纳他们79九...重衡说战争要爆发了……
起先只是一些小摩擦,后来摩擦迅速扩大成战争。
平氏迅速召集成员进行返击,刚开始敌方节节败退,平氏所有人都当这是寻常的起义,可在短短的一年时间内,战争车轮的方向改变了。
源氏打出请君侧的口号,各大贵族集团纷纷响应,他们在短时间内聚集了五万多的军队。
“平氏扰乱朝政,蛊惑君王?哼,可笑至极的剿文。”平重衡摔掉酒杯,双手死死抓住源氏发来的剿文通告。
二十三岁的他身体已经彻底成熟,强健有力的臂膀、宽厚的胸膛、指节上练刀堆起来厚重的茧,无一不在诉说,这个野心勃勃的男人有雄厚的资本去完成自己的欲望。
其他几把刀剑拱卫在他的下方,他们簇拥着平氏的领头人,将平家带到巅峰的平重衡,坚信他能够继续力挽狂澜,延续平家的辉煌。
晚江行久也在其中,他来古代这么久了还没见过战场,之前的战争都在离平安京有段距离的庄园,这次直接兵临城下,作为大将的平重衡肯定要上阵杀敌。
来这个世界这么久了终于有用武之地,不用每天教小孩太棒了!
许是太过激动,灵力溢散严重,他直接在叙事厅里变回刀剑本体。
“晚江!”暴怒中的平重衡也顾不上自己的情绪,手忙脚乱的接住半空中落下的晚江行久。
刀刃在手心里轻微颤动,似乎在为自己不能控制情绪而沮丧。
陪伴他十一年的平重衡在对方不开口的情况下,依然能明白晚江行久想表达的意思,他轻轻拂过刀鞘上的系带,安慰道,“没事,到时候动手的是我不是你,没有身体也没关系。”
晚江行久挣脱开他的手,飘在半空对着平重衡的脑袋来了一下。
“什么叫没有身体也没关系,看不起我嘛!”
平重衡为了哄晚江行久开心,故意不还手到处躲避晚江行久敲脑壳的攻击,和以前一样不在乎自己在家臣眼里的形象。
其他刀剑面面相觑,小乌丸弯着眉眼看着感情十年如一日的两人玩闹,感慨这样的日子不多了。
拔丸低垂着眼站在一边,自从上任家主去世,将他传给平重衡后,他就一直这幅样子,让人搞不懂他在想什么。
大包平看不下去晚江行久冒犯主人的威严,上前几步想捉住他,被平重衡一个眼神制止。
家主啊,你就宠他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