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 疑云重重
作品:《恶千金携家产随军,首长日夜求贴贴》 何佩兰被怼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但仍然嘴硬道:“我…我只是提出合理的怀疑!他出现在侧幕本身就很可疑,而且他有前科……”
“有前科怎么了?难道人永远不会改吗?”苏敏忍不住开了口,她厉声打断何佩兰的话,眸中带着火气,“他负责后台协调,不在侧幕在哪里?难道像您一样安稳稳地站在台下看戏吗?”
何佩兰哑口无言,她只能瞪着对面的几人,双手握拳。
“够了!”刘团长深吸一口气,“现在最重要的是人员的安危和林若瑶的伤势。苏敏,等下大夫来了后,你配合一下,送他们去卫生院。其他人先都散了,回宿舍去!”
说完,刘团长转身离开。
刘团长走后不久,大夫赶来,检查了两人的伤势,并给李刚进行了简单的消毒和包扎。
苏敏送两人去了卫生院后,特意让姜超和王淑云留下照看两人。
而徐景瑞则跟着苏敏离开,应是要被询问一些情况。
等人走后,大夫细心检查了林若瑶的脚踝。
大夫仔细检查了林若瑶肿起的脚踝,轻轻按压了几下,林若瑶疼得倒吸一口凉气。
“扭伤得不轻,韧带可能有些拉伤。”大夫眉头紧锁,“万幸没伤到骨头。但这几天绝对不能走动,要卧床静养,脚要抬高,先冷敷,二十四小时后再热敷。先我给你开点活血化瘀的药膏和口服药。”
另一边,护士已经给李刚手掌的伤口清洗消毒完毕,正在包扎。
李刚沉默着,眼神有些空洞,似乎还沉浸在刚才被冤枉的冲击里。
王淑云看着林若瑶肿得像馒头似的脚踝,心疼得直抽气,“这得多久才能好呀?会不会影响以后跳舞?”
大夫一边写病历一边道:“好好养着,按时用药,恢复得好应该不会影响。但要是养不好,落下病根,以后阴雨天容易疼,动作也可能受影响。”
这话让林若瑶的心沉了下去。
跳舞是她热爱的事,脚踝对她来说太重要了。
不过,她有灵泉水,倒是不用太在意这个。
只是这种情况,伤痛是在所难免的。
如果贸然用了灵泉水,恢复的过快,很定会引来别人怀疑的。
压下思绪,林若瑶谢过了大夫。
姜超看着李刚包扎好的手,又看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轻轻叹了口气。
他知道李刚在想什么。
抬手轻轻拍了拍李刚的肩膀,姜超低声道:“李刚,刚才……谢谢你。要不是你,若瑶就危险了。这件事我们都看在眼里,你别把何教导员的话放心上。”
李刚抬起头,眼圈有些发红。他声音沙哑,“我……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看见灯要掉下来了,我就上去了。这件事我没做过……真的不是我……”
“我们相信你!”王淑云立刻接口,语气带着真诚,“何佩兰她就是故意找茬!等调查清楚,肯定会还你清白的!”
林若瑶也忍着痛开口,她眼神带着一丝感激,“李刚,今天真的多亏了你,你就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份情,我记下了。至于何佩兰那些话,你别为这个伤神,我相信上面肯定会调查清楚这件事,给你一个公道的。”
同伴们的信任和温暖的话语,让李刚冰凉的心里终于注入了一丝暖流。
他重重地点了点头,把涌上眼眶的酸涩逼了回去。
这时,病房门被推开,苏敏去而复返,脸色凝重。
她先检查了一下林若瑶和李刚的情况,随后叹了口气:“你们俩好好休息。尤其是若瑶,千万别乱动。”
“政委,那这件事……”林若瑶欲言又止。
“这边领导已经成立调查组了,正在礼堂那边勘查现场,刘团长和孙团长都在。这件事性质太恶劣,势必是会查个水落石出。”
王淑云听后立即道:“苏政委,那何教导员呢?她那么污蔑李刚,难道就这么算了?”
苏敏眉头紧皱,“现在首要任务是查明事故原因。至于何教导员那边,领导自有考量。你们先安心养伤,别想太多。”
苏敏又嘱咐了姜超和王淑云几句,让他们照顾好伤员,便匆匆离开,显然还要去处理后续的一大堆事情。
等苏敏走后,林若瑶又安抚了一句,“李刚,有团长在,你肯定不会平白无故受冤枉的。这件事,肯定会有个公道。”
李刚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我相信组织和团长。”
考虑到林若瑶不方便移动时,大夫便让林若瑶今晚住在卫生所。
王淑云坚持要陪着林若瑶,林若瑶拗不过只能答应。
晚上,林若瑶靠在枕头上,嗅着淡淡的消毒水味,脑袋一片浆糊。
她现在的脑海里,不断重复当时那个惊险的画面。
她实在是想不通,到底是什么深仇大恨,会让人这样陷害自己。
“瑶瑶,你睡了吗?”王淑云的声音从隔壁床铺传来。
“没。”林若瑶答话,“我还在想这件事,我有些想不通。”
“你说,会不会是……那个高丽?”王淑云的声音带着一丝犹豫,“我们初来乍到,在这边也没什么仇人。我觉得,只有深仇大恨,才会做出这种事来。”
“高丽?”林若瑶沉吟片刻,摇了摇头,“她是和我们有过节,但不止于此。泼脏水使绊子这种小动作,才像她能干出来的事。但割断灯光绳……这风险太大了,一旦查出来,后果她承担不起。我感觉,她不像是敢做这种事的人。”
王淑云翻了个身,面向林若瑶的方向,瞪大眼睛,“那还能有谁?我们在西北,现在只待了两天不到。”
她沉默片刻,突然想到了什么。
“难道……真的是冲着你来的?瑶瑶,你以前在这边……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林若瑶的心猛地一跳。
以前?
她在这边随军一年,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家属院,再不济就是妇联。
她接触的人有限,而且平日在外向来都十分和气。
她自认为,并没和谁结过深仇大恨。
不过,硬要说有什么不愉快……
她突然想起了乔羽。
乔羽和她说的那些话,以及提起何佩兰时,她眼中的惶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