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薅国家羊毛
作品:《四合院:我偏要治服你们》 <script async src="?client=ca-pub-164388355080477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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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连自己的妻子都无法保护,何谈照顾其他住户?
眼见周围人的情绪被自己调动,易中海有些得意。
他忘却了自己的栽赃计划存在一个致命的漏洞。
“咳咳,你们这些人,说话如此急促,一个接一个,我想插话都难。”
在众人的注视下,李建设终于站了出来。
他面带平静的微笑,扫视众人后说道……
“各位邻居,我只想问一句。”
“为何放在我家柜子里的东西,就成了聋老大太的了?”
“那是我家族世代相传之物,一直妥善保存在家中,怎料聋老大仅凭一面之词,就声称那是她的传家宝,如此一来,我家的玉佩岂不就成了她的了?”
“这岂不是太过儿戏?”李建设的声音沉稳有力,问得众人一时无语。
的确,全院人都在此见证,玉佩是从李建设家的柜子中寻得的。
然而,玉佩是否本就属于李建设,却无人知晓。
聋老大先前声称自己的传家宝遗失,但在此之前,无人见过她的传家宝。
尽管有易中海附和,声称玉佩乃聋老大之物,但鉴于易中海与聋老大的关系,以及他与李建设之间的纠葛,此言并无信服力。
“对啊,李建设言之有理,无人能证实玉佩属聋老大所有。”
“聋老大虽说是她的传家宝,但李建设也称是其家族传承,这玉佩究竟归谁所有?”
“我倾向于认为是李建设的,否则玉佩怎会出现在他家柜子中?聋老大说是被偷,但李建设刚才一直在忙,并无此机会。”
“秦淮茹方才坐在我前头,似乎也无机会偷窃。”
“你们看,这不就很清楚了吗?玉佩本就是李建设的,自然应在他家衣柜里。”
“聋老大此举太过分,仅凭一句话就想将李建设的玉佩占为己有,她是否真的拥有传家宝还难说呢。”
“确实如此。”
李建设一语既出,风向骤变。
岂能随意闯入人家,翻出一块玉佩就说是自己的?先拿出证据证明你曾有此玉佩再说。
李建设虽对玉石了解不深,但作为后世之人,他略知一二。
聋老大的传家宝品相上乘,价值不菲,如此贵重之物,她怎会轻易透露?
因此,除易中海外,无人能为她证明玉佩归属。
聋老大也愣住了。
这玉佩确是她的传家宝,代代相传,已伴她四十余载。
怎成了李建设之物?
“李建设,你简直如畜生一般!此乃吾家传之宝,你何以言其为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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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建设反驳道:
“聋老大,众人皆目睹,那玉佩自吾家柜中寻得,若非吾之物,难道为你所有?”
“你言玉佩被盗,然而除易中海与贾张氏外,还有谁知道你拥有玉佩?”
“即便你真有玉佩,又何以证实吾家此玉即为你的?”
李建设连番三问,聋老大无言以对。
本以为将玉佩置于李建设家可嫁祸于他,未料弄巧成拙,李建设不按常理出牌,直言玉佩乃其所有。
众人目睹此景,她该如何辩解?
“李建设,休要无理取闹!老太太的玉佩乃祖上遗物,本院寥寥数户人家,岂有两家同时拥有祖上家传玉佩之理?”
易中海厉声道。
他亦未料到李建设会从此角度**其计。
显然,此计破绽不止一处。
所幸此破绽尚小,尚有挽回余地。
“吾亦觉此事难信。”
李建设轻笑一声,续道:“本院唯有吾之玉佩,老太太根本无家传玉佩。”
“大抵前几日,吾独自赏玉之时,被门外经过的聋老大所见,故而欲用诡计从我手中夺取。”
李建设随口道来。
你等诬我偷窃,我亦诋你欲强夺。
易中海冷笑:“李建设,你说这玉佩乃家传,想必对其甚为了解。
那你且说说,玉佩之上有何图案,其正反两面各为何样?”
易中海此言一出,贾张氏与聋老大皆松了一口气。
玉佩乃她们所置,李建设自始至终未曾细看,自不知玉佩图案。
“李建设,你不是声称这玉佩是你的吗?那你描述一下,玉佩上雕的是什么?”
聋老大紧握玉佩,藏于身后问道。
“若你答不上来,那这玉佩便是你偷老太太的。”
贾张氏得意扬扬的附和。
“李建设,你家底我有数,贾东旭我比谁都清楚。
别说老太太的传家宝,你家就是有个玉石碎屑,我都跟你姓。”
贾东旭也站了起来。
他往李建设家跑的次数,数不胜数。
李建设家有什么宝贝,他比李建设本人还门儿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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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说是近期的的新玩意儿,他可能不知情,但要是李建设家的传世之宝,他早动手偷了,哪能留到现在?
“李建设,说吧,作为玉佩的主人,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不该不知道吧?”
马大强也笑了。
易中海一提问,他便看出这是易中海的计谋。
毕竟问题太过简单,易中海不可能不打有准备之仗。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再次聚焦在李建设身上。
易中海的问题确实简单,若玉佩真是李建设的,他不可能不知玉佩的样子。
若他真的不知,那就只能说明玉佩非他所有,而是聋老大太的……
李建设笑了。
易中海这点小聪明,太过显眼。
如此明目张胆的栽赃,也只有院里这些容易受骗的普通住户才会上当。
“易中海,你的问题似乎有漏洞。”
“照你这么说,如果玉佩是我偷的,难道偷的时候我不会看一眼图案?可若是我偷时看了一眼并据此回答你的问题,你是否就承认玉佩是我的了?”
“还有,我的东西,无需你易中海认可。
我之所以解释,是不想被院里其他邻居误会。”
“对于你方才那浅显的问题,我选择不答,但我愿揭示这玉佩的真实背景。”李建设语毕,稍作停顿。
未待易中海回应,他便直指聋老大背后的玉佩:“此玉佩源自明代我家先祖,先祖曾任官职,家族虽后来衰败,但玉佩世代相传至今。”
“聋老大,你声称玉佩归你所有,可知其来历?”李建设问道。
聋老大闻言,大笑不止:“错了,这绝非明代之物。
此乃我祖父遗物,源自清朝皇宫。
我祖父曾是内官,与大太监李公公交情深厚,玉佩便是李公公赠予他的。”
“你们看,玉佩正面雕刻鲤鱼,因太后钟爱鱼,李公公便将所有随身之物皆饰以鱼形,此玉佩亦然。
李建设,你连玉佩来历都不清,怎敢言其归属?”
易中海心中暗叫不好,他最担忧之事已然浮现。
聋老大的阐述,看似要将李建设击垮,实则揭露了易中海一直想隐藏的破绽。
易中海欲阻拦老太,又恐举动过于明显,反而引起李建设警觉。
他只能默默祈祷,李建设尚未察觉那个致命漏洞。
然而,易中海低估了李建设。
早在易中海取出玉佩之时,李建设的采购系统已提供了玉佩的详尽信息:清朝、李公公、鲤鱼图案,乃至尺寸、重量与估价,一应俱全。
李建设之所以未直接回应易中海,而是故意将问题复杂化,正是为了诱导聋老大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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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妇竟敢协助易中海对付自己,李建设今日不仅要夺回她的传家宝。
“李建设,你昔日的豪言壮语呢?”
“不是说那玉佩承载家族荣耀吗?”
“继续逞强啊。”
“哈哈哈哈……”
聋老大笑声刺耳,她渴望这一刻已久。
自拒食李建设赠予的鸭肉起,她食不甘味,夜不能寐,月余间身形消瘦,更因气愤染疾。
今日,她终得偿所愿。
若不让李建设身败名裂,此生枉然。
“确然,李建设,你对玉佩的描述远不如老太详细。”
“若老太仅是门前匆匆一瞥,何以知晓玉佩上雕有鱼纹?即便是方才所见,也不可能迅速编造故事吧?”
贾张氏洞悉易中海的阴谋,却未察觉其致命漏洞。
见李建设被聋老大制衡,她迫不及待地跳出来炫耀。
马大强冷笑,面露狠色:
“光天化日,皇城根下,李建设你竟敢窃取长者传家之宝,此番即便是神仙下凡也救你不得。”
“刘干事!”
“到!”
“速往街道派出所,请张所长率人前来,言明95号院有大盗出没,令其捉拿归案。”
“是!”
刘干事望向李建设,其从容不迫之态,似暗示事情并不简单。
但马副主任已下令,他只得遵从。
随即转身前往派出所求助。
聋老大喜笑颜开,贾张氏亦满面春风。
众邻里皆以为大局已定。
马副主任既已遣刘干事求援,事态岂会有变?
然而,世事无常。
变故突生。
李建设轻摇其头,长舒一口气道:
“聋老大太,若我记忆无误,您是咱们院里唯一的五保户吧?”
李建设此言一出,易中海心头猛地一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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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的红润迅速褪去,不久便苍白如纸。
终究,还是被李建设察觉了。
“李建设,你此言何意?”
“老太太是五保户,此事全院皆知。”
“但这与你窃取人家的传家宝有何干系?”
刘海中智力**,却总想出风头。
他迫不及待跳出,向李建设质问道。
李建设瞪了刘海中一眼:
“刘海中,你若不善言辞,就管好你的嘴。
那是我的玉佩,谁说是我偷的?”
刘海中被怼得有些恼火。
“不是,李建设,你到现在还死撑。”
“老太太可是把玉佩的来历讲得明明白白,你连玉佩什么样都不知道,这玉佩究竟属于谁,还用说吗?”
李建设不屑地笑了。
他指着刘海中:
“刘海中,也只有你这笨蛋才会觉得聋老大讲得清楚。
你连我为什么问聋老大的五保户之事都不明白,真不知你这智商如何当上的大爷。”
刘海中满脸通红。
气呼呼地说,
“李建设,你这是在侮辱我。”
“有种你就说清楚,老太太的五保户和玉佩丢失有何关联?”
贾张氏也随声附和:
“对,李建设,咱们现在讨论的是老太太的玉佩为何在你家衣柜里,你别想转移话题。”
反倒是聋老大,此刻心情紧张。
五保户是她的生活依靠。
尽管她不明白这与李建设和玉佩有何关联,但对她而言,这五保户的名额绝不能失去。
“刘海中,贾张氏,谁说这两件事没关系的?”
“老太太是五保户,但我记得申请五保户的条件严苛,其中一条便是家中不得有贵重财物。”
“刚才的玉佩,想必大家都没看清,我来简单说说。”
那块玉佩,是和田玉中的极品,触感温润,材质极为珍贵,重达6钱,尺寸为长7厘米、宽5厘米,乃晚清玉石大师虞十安之作,曾为大太监李公公所佩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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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玉佩不仅品质上乘,还蕴含着深厚的历史意义,若遇知音,卖出两三千元并非难事。
即便仅作为普通玉石出售,其价值也至少可达千元以上。
因此,我深感疑惑。
若玉佩确属那位老太太所有,她家中藏有如此贵重之物,又怎能通过街道审核,成为五保户?
在场的许多住户,均未料到这一点。
经李建设提醒,大家才恍然大悟。
“对啊,这玉佩显然价值不菲,若是老太太的,那她……”
“她根本不够资格享受五保户待遇,这些年白拿了**的补助,必须让她全部退还。”
“岂止是退还,这是薅国家羊毛,还涉嫌欺诈,性质相当严重。”
“若玉佩真是聋老大的,她后半生或许都要在劳动中度过了。”
住户们议论纷纷。
聋老大已吓得魂飞魄散,双腿颤抖不已。
她未曾料到,拿出传家宝竟会惹出如此大祸。
当初五保户手续是易中海帮她办理的,但她自己也清楚申请条件。
因此,当李建设说出这些话时,聋老大深信不疑。
“各位邻居,马主任,郭主任,事情并非李建设所说的那样。”
“老太太的玉佩是传家宝,虽价值连城,但她从未想过出售。
既不打算卖,那它就是一块普通的石头,再值钱也不能当饭吃,对吧?”
“再说了,老太太这么大年纪,哪知道这玉佩的真正价值?”
“各位觉得,我说的有道理吗?”
易中海企图蒙混过关。
但他面对的是李建设,此人并不好糊弄。
换作他人,或许会被他的歪理所骗,但李建设却不为所动。
“易中海,你就是这样骗过街道审核的?”
“资产固有其价值,无论出售意愿如何,街道审核时亦不会过问。
老太太或许年迈忘却玉佩真价,但你易中海岂能不知?”
“孩童皆知玉之珍贵,你既知道老太太家有传家宝,为何不对街道言明?”
“聋老太的五保户之事,若非你易中海代劳?莫非欺瞒街道之人是你?”
李建设眼神锐利,质疑直指易中海。
易中海心惊胆战,连忙摆手澄清:“李建设,休要诬陷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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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初时确不知老太太有传家宝,直至近期才得见。
未知之事,如何上报?”
李建设反诘:“如今已知,为何不即刻告知街道,以补救过错?”
“你心存侥幸,隐瞒聋老太资产,企图骗取补助,事已至此,何以狡辩?”
易中海冷汗涔涔,未料李建设思维缜密至此。
他如棋局中的低手,每一步皆被对手算中。
李建设之智,至少能预见七步之后,而易中海,不过五步之遥。
此差距令他深感无力,只求寻机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