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写点性转同人怎么了!

作品:《全京城都觉得我爹是话本原型

    齐泽仪登基的第三日,谢温终于再次见到了他这个大忙人。


    除却登基那日,齐泽仪之后便是忙于处理太子那些兵以及为帝的事务,并没有再踏足他给谢温暂住的宫殿。


    谢温的待遇毫无改变,依然是自由的阶下囚,可也多了一个犯人陪同。


    齐泽仪来的时候,齐桓景就在努力地与小师妹下着五子棋,本来齐桓景是想与谢温攀谈齐泽仪的事,结果被谢温糊弄走,让他下棋下赢小师妹,她才会愿意说。


    “你们好像很悠闲?”齐泽仪看着面前其乐融融的画面,蹙眉说道。


    谢温托腮,百般聊赖地望着棋盘走向,另一只手被小师妹牵着,美名其曰获得棋盘之神的智慧。


    看到齐泽仪脸色不渝,她就高兴了,“这不是我们大齐的皇帝吗?这么有空散步到我这里?”


    “梓解。”齐桓景这才发现齐泽仪来了,执棋的手停滞空中,小师妹抬头看了他一眼,偷偷地移走棋盘上的一枚棋子。


    齐泽仪一言不发,将手里的书册丢在谢温怀中。


    “今日我收到一册很有意思的话本。”


    谢温默不作声,小师妹松开她的手,捡了起来看。


    “《关于我是疯子却当上皇帝的那些事》?”小师妹读着书皮上的名字,言毕,视线转向齐泽仪。


    齐泽仪:“瞧瞧,连她看完都会看向我,你不应该给我一个说法吗?冒犯皇帝,可是死罪啊。”


    谢温半点余光都不分给他,“先不说我早就死罪难逃,你有本事让我死多几次。其次,我不懂要给你一个什么说法,我做了什么吗?”


    啪嗒一声,折扇打开,清风徐徐意图吹灭齐泽仪的怒气。


    尽管当上皇帝,他仍是不舍得放下这把跟随多年的折扇。


    “谢温,你敢对天发誓,这话本与你毫无关系?”齐泽仪冷笑道。


    谢温平淡地望着小师妹的颅顶,她正垂头看着那册话本,神色越发古怪。


    谢温:“我人都被你囚于宫中,书局也被查封,我上哪里去找人发行话本?”


    齐泽仪当然不会相信谢温的鬼话,“林恬枫不就是你的帮手吗?”


    “她当初可是凭一己之力,将你写的林悦,传遍整个天下,先前你召她进宫,不就是打着这种主意?”


    齐泽仪咬牙切齿,“无论是你,林恬枫,抑或是那间书局,真是胆大妄为,竟敢议论当朝皇帝,怕不是想换个脑袋?”


    谢温感觉奇怪,歪头看他,“你在生气?这话本好像没有说你什么吧?更没有指名道姓,兴许只是臆想而已。”


    齐泽仪冷哼,一把夺过小师妹手中的话本,快速地翻到某一页,指住上面的桥段道:“这段男主发疯,在别院囚禁某大臣的女儿,意图迫使某大臣就范,成为男主爪牙。”


    “你告诉我,这是臆想?”齐泽仪音调拔高。


    谢温神情严肃,正色道:“小仪,你得明白,有时候做我们这行的,就算是亲爹也能当素材。”


    “更可况,我没有写的你很不堪啊,我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去描写男主,算给你面子了好不好。”谢温一副你很不懂事的眼神瞅着齐泽仪。


    齐泽仪嘴角抽抽,“这些我都不在意,不怪你。”


    “问题是,为什么这话本的女主角,是边境敌族的王之女?关于这点,能解释一下吗?”齐泽仪笑得异常温柔。


    谢温言辞凿凿,“这就是狗血话本的魅力,相爱相杀,死对头最后爱上彼此,一起谱写生死绝恋。”


    “可他们一开始就合作上了,算哪么子的死对头?”


    谢温语塞了一下,“额……你得到了我的身体,却得不到我的心?”


    “够了。”齐泽仪冷脸呵斥,不想再和谢温在这种事情上面继续纠缠不清。


    “你少给我嬉皮笑脸,这册话本我看了,里头好像藏着不少事情,你该不会是借助这话本想传递什么信号吧?”齐泽仪眼神微眯,盯紧谢温。


    谢温面不改色,“别说藏着不少事,我是光明正大地写了不少事,将你那些秘密扒的底朝天,叫世人皆知。”


    一旁的齐桓景很早就拿走摊开的话本看着,他可谓是一目十行,很快看到了齐泽仪与谢温互相打着哑迷的地方。


    顿时瞳孔收缩,不可置信。


    “这上面说的,都是真的吗?”齐桓景的声音有些飘忽。


    但没有人理会他。


    齐泽仪轻笑一声,“你要写那些事我不管,横竖揭穿了,是整个皇室跟我一起陪葬而已,指不定天下的人还会同情我,怜悯我。不似某些人,冷心似铁。”


    冷心似铁·谢温:“那你方才在意什么?”


    “当然是你把我和鹰奴搅和在一起。”齐泽仪眼底闪过一丝冷意。


    “你们不是一直都搅和在一起吗?”谢温郁闷道,写点性//转同人怎么了,她都被人囚禁,吃了那么多闷亏,她最大的报复就只能将他们写进同人文里,多友善多良心啊!


    齐泽仪是被胡搅蛮缠,无理取闹的谢温给气笑了。


    “别说我不提醒你,你写我不要紧,可我的父皇是个小气的人,小心被他下绊子。”齐泽仪道。


    谢温撇撇嘴,“我才不怕,至少皇后会保我性命。”


    齐泽仪闻言,眼神复杂,“原本以为你是个只会张口询问的蠢货,没想到你还有几分脑子,竟然看清了我父皇最重视的人。”


    谢温挠挠结痂发痒的脸,“虽然我平时不怎么爱动脑,不喜欢阴谋诡计,但你都发疯发成那样了,我再怎么蠢,都能发现吧。”


    她最不缺的就是狗血脑洞,一联系上下文,盲猜出了姓齐这一家子到底搞什么鬼,虽然猜得很心虚就是了。


    齐泽仪不置可否,“所以你直接将帝王心写进话本里,昭然于众。”


    谢温看了看依然微张嘴,一脸无法相信的齐桓景,“说到底,你们这一家子是真的有病。”脑子那种。


    齐桓景不能接受的事很简单,他和旁人一直听说的,皆是齐懿如何沉迷于皇贵妃,不惜夺走齐泽仪,叫皇后骨肉分离。


    可谢温的话本里,却全然不是这样的。


    曾经有一个少年帝王,他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遇到了一名姑娘。


    那姑娘天姿国色,双眼聪慧灵动,一下就深深勾住了少年帝王的心,让他不惜一切代价都要得到这名姑娘,以帝后之位,百里红妆,迎娶那名姑娘。


    起初那姑娘是百般不愿,她对少年帝王无情,加上挚友陷入被欺骗状态,她无意入宫,对后位不屑一顾。可最终迫于家族困扰,含泪进宫。


    少年帝王一心一意向着姑娘,可那姑娘是心心念念她的挚友,即便入了宫,也依然无法放手,加以阻挠欺骗她挚友的男子。少年帝王为夺走姑娘的注意,不停协助男子,并使他官位高升,直到姑娘无法硬碰硬的位置。


    再之后,他略施小计,成功将姑娘的心完全吸引,让姑娘心里头只有他一人。此后帝后情深,甜言蜜语,诞下了一子,被册封为太子。


    姑娘以为从此过上幸福日子,可好景不长,在她诞下二子时,一切都变了。


    少年帝王收了另一名女子为妃,并将姑娘的二子夺走,赐给女子为子,姑娘的日子瞬间落入地狱。


    可她不知道的是,这一切只是少年帝王的计划,是为了捧着他们心爱的结晶,那名小太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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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人之上的帝王。


    为帝者,需剥夺七情六欲,不能有任何的软助,直到这名帝王有足够的能力可以守护他喜爱之物前,他所面临的一切,都会被强行剥夺,不断失去。


    当他习惯了,勇敢了,会反击了,完全成长了,才称得上是一名真正的帝王。


    而姑娘的二子,则是一出生就被少年帝王选定。小太子软弱,那就必须替他准备一块垫脚石,不停地打磨小太子这把愚钝的刀。同样他亦是小太子的软肋,因此必须从小太子身边剥夺走,断绝那可笑的亲情。


    与那名女子做交易,恶意扭曲培养二子,甚至卷入更多的人,让二子成为无法挽救的恶,并将小太子悉心培养成除恶者,时机一到,小太子便会举起他手中锋利的刀,砍下恶的头颅,成为万人敬仰的帝王。


    以上这些是少年帝王花费长年累月所执行的计划,一切源自于他对姑娘扭曲可怖的爱。他认为,姑娘是特别的,她所生下的小太子也必须是特别的唯一的。


    因此他背着姑娘,一意孤行去谋划这个可笑又残忍的行动。他盼着,他心爱的姑娘在见到疼爱的小太子登上皇位,成为出色的帝王时,一定会露出最开心最动人的笑容。


    但在计划执行期间,少年帝王发现,意外出现了。


    姑娘诞下的二子,相当的聪慧。他拥有小太子没有的果断决绝,他在很小的时候便知晓少年帝王的计划,心知肚明自己只是小太子,嫡亲兄长的垫脚石。可他欣然接纳地这种“命运”,走上了少年帝王安排的道路,兢兢业业地完成这场戏码。


    二子如他所愿,成长的过程之中,犯恶累累,一步一步把自己推向毁灭,变成众人口中的疯子。


    少年帝王对于二子的选择倍感欣慰,决定助力他一把,刺激小太子进行少年帝王计划的最后一步,弑亲夺位。


    然而谢温所写的话本里,小太子没有进行到这一步,因为疯子登上了皇位,而故事却停留在小太子历经千辛,终于站在他年少失去的骨亲面前。


    对此齐泽仪倒是有些疑惑,“为什么不继续写下去?你不是盼我死很久了吗?在话本写死我,不觉得很痛快?”


    谢温痛心疾首,“那有什么用,都是假的。”真的还在她面前活蹦乱跳的。


    齐桓景捂住胸口,脸色苍白,汗水顺着他的脸滑落,与眼角流出的泪水交织,将他俊朗的面容变得狼狈不堪。


    “为什么……为什么你们都要这样做?”他沙哑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宫殿。


    小师妹默默拎着他摔落的话本,继续看了起来,明明她之前看过一些,但还是没有搞懂发生了什么事,想努力跟上大人的节奏。


    齐桓景眼角通红,看齐泽仪的眼里满是愧疚与心疼,“我是你兄长,你为何不告诉我?”


    “告诉你有用吗?”齐泽仪语气淡淡,说的话却痛击着齐桓景的内心,“无论是父皇还是我,都觉得你太软弱了。”


    “心软是好事,但为帝者,心软是大忌。”


    齐泽仪指了指坐着的谢温,“这一路上,有多少人劝你杀了通敌卖国,给大齐带来灾难的我,可你不也是不愿动手吗?”


    “若叫你知道我们父皇下了这么拙劣的棋局,你怕是这一辈子都不会对我动手。”


    齐泽仪仰天叹息道:“正因为你这种态度,我们父皇才会准备后招,将贺梨卷进来。”


    齐桓景蹙眉,不解道:“这又和她有什么关系?”


    齐泽仪嗤笑,“当然是一个恶人不够,给你培养另一个小恶人。”


    谢温这时候忽然顿悟,难怪皇帝会把贺梨带回皇宫,重点不在于贺梨,而是贺梨所生的姜小六,不过如今应该叫化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