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 第 39 章

作品:《恶毒女配爆改万人迷(快穿)

    宁绝抿唇不语,给乔追月的手涂药的动作蓦地一顿,而又强撑着继续。


    乔追月翻了个白眼,臭小子估计又是哪根敏感的神经作祟了,醋坛子估计得酿了堆满整座凤宫吧?


    “啪叽——”


    见宁绝神情呆滞,乔追月壮着胆子又往他脸颊狠狠地嘬了一大口。


    “啵——”


    还没反应过来?


    不管了,总归是她养的爱吃醋的修勾,继续耐着性子哄一哄吧。


    乔追月揪了揪他的腮帮子,准备在另外一边继续嘬嘬嘬。


    只不过这回还没嘬上一口,就被这位化身恶犬的少年帝王恼羞成怒地扑倒在龙床之上。


    皇后的华裳被扯落在地,紧接着是帝王的单衣,帐帘轻拂过每一寸的烛火,将里头的一双交颈鸳鸯勾勒得淋漓尽致。


    原以为这样的没羞没臊的日子会持续一段时间,乔追月掀了掀眼帘,迷迷糊糊地准备给旁边的新婚夫君一个早安吻。


    随着起身探头的动作,眼前的视线渐渐清晰,乔追月目光一滞,对上了一双沉寂的眼眸。


    “啊啊,你你你你……你怎么……”


    “朕怎么?”


    乔追月光速弹开,蹦哒着要往床下逃,却被身后的人一把抓回帐内。


    “祁非,你你你你——你放开我!”


    一觉醒来,枕边人直接换人了,她又不是穿进什么恐怖片了!


    乔追月忍不住打了个寒噤,再度趁着他不备,跳将下地,却因为惊吓过度,脚下一软,跌坐在龙榻前。


    【毒妇系统:叮——】


    宫砖冰凉又冷硬,磕得她膝盖疼。


    乔追月费了一会儿的工夫,才勉强消化现在的情况——系统检测到当前结局不符合原文情节,强行扭转到了新的时期。


    准确来说,现在的情况就是:


    【毒妇系统:恶女追月阴谋败露,息宛从冷宫被暴君接回来了。】


    看着眼前的信息,乔追月心如死灰,转而怒瞪着一身单衣的祁非。


    ——来吧,弄死我,麻利点儿,就和之前她穿过n回书那样!


    乔追月眼睛一闭,准备等死。


    “且慢!”


    “陛下,息娘娘求见。”七公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乔追月仓皇睁开眼,看吧,这是要来兴师问罪了。


    她这乔家恶女,早死晚死都得死。


    乔追月心一横,摆烂地把脖子往前又伸了伸。


    然而,乔追月没有料到的是,息宛竟然破天荒为她求情,还甘愿把皇后的位置相让。


    祁非拧眉,赤足下榻,扶着息宛起身,“你考虑得很周到。”的确不能让乔家女这样轻松死掉。


    乔追月大失所望,为什么,为什么大家对她的态度都不一样了?


    她这回不用死了?


    狐疑地望向祁非怀里的息宛,乔追月双目圆睁,愣了愣。


    她很确定,面前的息宛目光呆滞,像是被系统控制了,而祁非的眼里也是一片漠然。


    相互依偎的两人压根不像是解开误会,彼此情深的眷侣,倒像是……


    一对被牵了线的木偶。


    跌坐在地的乔追月浑身绷紧,背后直发凉。


    等等……


    祁非现在是暴君,而她作为恶女追月,东窗事发,如今暂时死不了,那么,宁绝现在的处境如何?


    乔追月的双眸着急得往殿内四处乱瞟。


    “对了,朕的皇后,给你送件礼物,你可要好生收着。”


    祁非的阴阳怪气让乔追月心下愈发不安。


    她艰难起身,堪堪退后了几步,后腰抵上桌沿,咯得她浑身发抖。


    “爬快点!”


    门外七公公的尖声很是刺耳。


    乔追月咬唇,彻底看清趴跪在地砖的那人的脸时,乔追月喉间一哽,眼睫湿濡了一片。


    怎么会……


    宁绝被当做宫变的牺牲品,好好的脸被划伤,脸上的疤痕触目惊心,看着那鲜红还在滴血的痕迹,显然,他也是刚受伤不久。


    扫了眼弹幕的提示,乔追月气息紊乱,强掐了掌心一把,才勉强绷住脸上的镇静。


    怎么会这样?


    乔追月伸出的手又顿在半空,猛地收回。


    不,她不能表现得心疼宁绝。


    因为,这是祁非想要看见的。


    她越是心疼宁绝,祁非便会想起之前追求恶女追月的耻辱,对宁绝下的毒手更甚。


    如今,宁绝被暴君祁非拉到了她跟前,各种羞辱,就是想逼着她求饶,发狂,甚至……


    乔追月转过身,冷哼:“不过是个破了相的贱奴,本宫如今贵为皇后,多瞧一眼都觉得晦气。”


    “皇后所言,着实偏颇,”祁非拂袖,冷笑一声:“这贱奴待你倒是一片赤诚,为了继续贴身护着你,不惜自甘划伤脸,往后,便留他在你殿中,做那最脏污的粗活罢。”


    乔追月垂首,眼角直发酸。


    强忍着殿门紧闭,乔追月这才瘫坐在地,扶着脚凳大口喘息。


    身后乔少年依旧跪在地上,以额伏地,生怕惊扰了她,半晌不敢吭声。


    乔追月咬牙,勉强起身,脚步踉跄,挪到了宁绝跟前。


    为什么?


    为什么要这样?


    为什么要为了她……毁了自己?


    乔追月再也遏制不住眼眶的湿润,眼泪一滴滴落在了少年的身侧。


    强忍着撕心的痛,乔追月仔仔细细回顾过往种种细节。


    ——她与宁绝二人拼力抵抗,却终是被系统修正情节。


    每一次的反抗,带来的片刻安宁,换来的却是一次比一次严重的后果。


    这一回,若她再度想要挣扎,等待她和宁绝的,又会是怎样的未来?


    她和宁绝究竟……该怎么做?


    才能结束这样的死循环?


    她实在不忍看到宁绝在她跟前,一次一次,为她受尽了各种磋磨……


    乔追月冗长的裙摆拖曳在地,缓缓往门口踱去,掩去了她先前残留在少年身侧的那抹泪痕。


    是不是,只有与宁绝保持距离,才能护着他一世安康?


    乔追月紧绷着脸,望着阴沉沉的天幕,眼角直发酸。


    封后大典是有史以来最为简陋的一次。


    比起之前宁绝给她的,祁非办的这场盛典,无非是在刻意羞辱她。


    独坐在凤宫的冷板凳前,乔追月盯着半敞的门不语,片刻后,微微颔首,双眸无神地望着院前的枯叶纷飞。


    “听说了吧?”


    “太可惜了,二皇子竟是连储君之位都拱手相让。”


    这阵子,从路过的侍女的闲谈里,乔追月知道了事情的全貌。


    为了护住乔追月的性命,宁绝愿意用皇位来交换。


    并且亲手送她到她心心念念的皇后之位。


    只是宁绝错算了一点,按照原文的情节,作为恶女追月,骄傲如斯的她,又怎甘愿看祁非和息宛二人琴瑟和鸣,而她独守空荡荡的皇后殿?


    乔追月低头,扫了眼肩上的鹤氅,毋庸置疑,这是少年刻意留在窗台的。


    踱至铜镜前,乔追月抚上自己异常冷漠的脸,这阵子她已经摸清了“恶女追月”的人设,接下来,她只需要验证一件事……


    “滚,都滚!”


    这位新封的皇后娘娘,已经数不清多少回,砸翻了屋内的瓷瓶宝器。


    不少的宫人换了又换,声势浩大,终是闹到了祁非耳中。


    到最后,皇后殿里,只剩下了宁绝一人。


    乔追月一袭单衣,赤足踩碎了零零散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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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红山楂,披散头发,在殿内游魂似的,一圈圈转着,还发出了极为瘆人的笑声;


    最终瘫坐在烛台边,艰难地喘息。


    伫立在门前的少年终是缓缓入了殿,跪地,沉默地拿起软步,一点点替她清理干净趾尖的汁水。


    “本该是天之骄子,却自甘堕落!”乔追月垂眸,冷冷嗤笑。


    强压下袖内颤抖不已的手指,乔追月眼睫却是抑制不住地扇了扇。


    闻言,宁绝依旧沉默着,双肩却肉眼可见的僵硬了许多。


    这是多日来,她头回愿意同他讲话……


    他的小姐……终究还是这般心软……


    宁绝拿起干净的白底红绣鞋,要为她穿上,却被乔追月一脚踢开。


    乔追月扯了扯嘴角,抬起足尖,脚趾勾着他的衣领,一点点勾勒出布料的褶痕。


    直至宁绝衣带松散。


    宁绝垂首,重重压着肩,形同雕塑。


    一动不动。


    如若不是听见了他陡然变重的气息,乔追月险些以为面前的少年就此悄无声息死去。


    乔追月不知晓的是,她随便一个眼神,都能诱得少年情动。


    只不过,少年期待中又添了些许自惭形秽。


    他的脸,已经不是小姐会喜欢的了……


    乔追月瞥见他紧抿的唇线,心下揪疼不已。


    如若换作从前,她只是乔追月,此刻定会抱着宁绝,抚着他脸上的疤,询问他的伤势,而不是这般羞辱他……


    “本宫困了。”


    宁绝依旧垂首,只不过已经抬起肘臂。


    乔追月轻轻踹了他一脚,软了声音轻斥:“没点儿眼力见的玩意儿。”


    宁绝何尝不知,古来今往,不少面首做的勾当。


    小心翼翼把乔追月抱到床帐内,宁绝转身便要走,却被一只手拽住了袖子。


    “你若是胆敢擅离职守,本宫要了你的脑袋。”乔追月依旧闭着眼,拽着他衣袖的手指却泛了白。


    ——长辞,别走,我很想你……


    宁绝抿唇,他又何尝不知,只有这样的方式,才能让那话本子的怪力来得迟些。


    他才能,陪着他的小姐久些,再久些。


    可僵持了这么多日,心上人便在眼前,他又如何能让她难过?


    一枚轻吻如同窗边掠过的轻羽,落在了她的指尖。


    “娘娘只管歇息,奴在此守着。”


    乔追月陡然收回手,翻了个身,背对着他,眼角终是渗出了强忍的泪,浸透了枕巾。


    帐帘拂动,冬日飞雪飘散入殿,宁绝抬步,准备关窗,后腰倏地一紧。


    “别走……”


    乔追月侧颊,贴着他僵直的后背,泪眼模糊。


    她不知道,这样的循环还要持续多久,只想和宁绝多待一刻,也好。


    脑中绷着的弦终是断了。


    宁绝转过身,将她拥入怀中,压在帐内。


    刺绣凤凰的金线勾扯着发髻,乔追月颊侧发丝凌乱,肩上的单衣已然被褪至肘弯,“长辞……”


    少年的脊背再度僵直,沉郁的眼眸瞬间变冷。


    察觉到身上的重量渐渐轻了,乔追月偏头,死死咬向他的颈侧,“不准,不准走……”


    “长辞,别走……”


    怀里的人几乎带着哭腔,宁绝皱眉,恨不能将她嵌入骨血之中,奔赴火场,百年之后,不分彼此。


    君不见,一晌贪欢,何时休?


    黄粱美梦,醉了明眸,到了头。


    窗外的风雪簌簌作响。


    轻轻将她松散的衣襟拢紧,系好衣带,宁绝强压下眼底的慾意和伤痛,缓缓起身,退出帐外,倏而跪倒在地。


    乔追月发丝松散,揪紧了被角,瞥了眼他扬手递来的荆条,面上顷刻间褪尽了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