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4. 第 34 章

作品:《恶毒女配爆改万人迷(快穿)

    “小姐这是……食髓知味了?”微微上挑的尾音,泄露了宁绝此刻的心情。


    谁知味了?


    乔追月的脸瞬间爆红。


    她不是她没有,别瞎说啊。


    狠狠瞪了他一眼,乔追月愤愤然别过头,挣扎着要起身,却因着手没撑住,再度脱了力,整个人倾扑倒下。


    这回她的正脸对着的却是……


    一大早的,又开始发/情了。


    乔追月避开目光,嘴角直抽抽。


    宁绝屈膝,闷哼一声。


    乔追月颔首,冷不丁瞪了他一眼,嫌弃得连连皱眉,“闭嘴。”


    “可是,此处,实在难受……”宁绝攥住了她的手腕,缓缓牵引着她……


    “啪!”乔追月总算找回理智,侧翻过身,趁着宁绝不备,使尽了全力,一脚把他踹下床。


    顺势一把翻出昨个儿备好的刀具,乔追月磨牙威胁:“再过来试试看呢?”


    “小姐好狠的心……”宁绝顺势侧躺在地上,望向已然恼羞成怒的乔追月,眼底的戏谑展露无遗。


    滚叭死流氓。


    方才他看自己的眼神可一点儿都不清白。


    哼,仗着年纪轻轻,就可以不知节制么?


    乔追月撇唇,愤懑地拢紧了方才松散的衣襟。


    捂了捂咕咕叫的肚腹,乔追月对床下之人的怨念再度+1亿。


    斜睨了宁绝命人端来的餐食,乔追月拒绝了他的投喂,兀自颤抖着手指,浅浅舀了勺离她最近的栗薯山药泥。


    山药黏稠软糯的口感,栗子的香味裹挟其中,倒也不难吃,乔追月眉头渐渐舒展开来。


    毕竟,身边那人的眼神可比这一顿早饭还要黏糊。


    宁绝的双眸一直都没有离开过乔追月,一顿饭的工夫,又是布菜又是沏茶擦嘴,就差把东西塞她胃里帮她消化了。


    “午饭小姐想用什么?”宁绝收拾着餐盘,关切询问。


    乔追月闻声抬头,啧,奇怪了。


    宁绝这家伙明明是笑着,她却在此刻明确感受到他眼底的忧伤。


    乔追月不禁回忆昨夜昏睡之前,她看到宁绝骤变的眼神,并不是她的错觉。


    宁绝他……到底为什么难过?


    不管了,宁绝再怎么不对劲,都与她无关。


    眼下,逃跑才是最为要紧的事情。


    宁绝报了一顿菜名下来,乔追月的脑子已经疯狂地过了好几遍死遁的思路。


    之前死遁瞒过了祁非,虽然被系统强行修正了情节遣返,但不代表,她不能把这招用在宁绝身上。


    “小姐在想着如何离开我么?”


    冷不丁的,宁绝忽而出声。


    乔追月瞬间回神,这货难不成能听见她的心声?


    不,不可能。


    乔追月绷着脸,“你想多了。”


    “如此说来,小姐想通了,要随我北上?”宁绝俯身,与她四目相对,鼻息倾绕。


    “北上?”乔追月一头雾水,北国到底有谁在啊?为何宁绝总喜欢把她往北国拐?


    “我昨个儿奉召回宫……”


    “不用说了,我都懂。”乔追月抬手,一把捂住他的嘴。


    宁绝沉寂的瞳仁里愈发幽深,视线流转间,眸光闪烁。


    手背感受到他鼻息的滚烫,乔追月惊得猛地一缩。


    “只要能和小姐一起,储君之位于我而言,不过糠粃。”


    宁绝重新眼疾手快攥住了她的手腕,眸光灼灼。


    乔追月的指尖几乎扣进掌心,要是宁绝一直缠着她,寸步不离的,她还怎么逃?


    对上宁绝灼热的视线,乔追月心跳骤快,合着这家伙是打算缠着她,一直这样折磨她么?


    乔追月抿唇,垂了下眼睫,复又用另外一只手拽住了宁绝的衣袖,“不管如何,他终归是你的父亲,一国之君。无论咱们到何处,终归是天子脚下。你若不愿,须得循规蹈矩,尽了礼数才是。”


    【毒妇系统:叮──】


    【毒妇系统:成功解锁“安抚哄骗反派宁绝”支线任务,接下来请找对时机逃跑。】


    扫了眼突然弹出来的系统消息,乔追月悟了。


    她果然没有赌错,这套系统一直以来布置的任务都在刻意把她往原文男主祁非那里推。


    因为原文里的恶女追月初始设定就是围着祁非转,然后各种陷害女主息宛的恶毒女配。


    在乔追月眼里,这位乔家大小姐,不过是这篇古早快穿虐文的作者的一个工具人罢了。


    ──成日蜜蜂似的,“嗡嗡嗡”地围绕着本就不属于她的男主祁非,手里的一把好牌被打得稀碎,终于在刑场结束了她极为悲哀的一生。


    但是,与原文截然不同的是,恶女追月现在被宁绝缠住了。


    所以,按照原有的恶毒女配的人设,恶女追月必定会从宁绝这里逃出去,然后去找祁非。


    乔追月思绪万千,总算理顺。


    现在,只需要按照计划,把宁绝支开。


    她趁乱逃走。


    能多享受几天快活日子,在凌迟之前,都是赚到!


    乔追月思及如此,嘴角的弧度险些要压不住了。


    宁绝秒悟,薄唇轻轻贴了贴她纤细的腕骨,眼梢微挑,“我不会让小姐陪我颠沛流离的。”


    “我即刻便回宫处理好一切,再回来接你。”


    届时,山长水阔,他有的是时间,与小姐好生培养感情。


    毕竟事到如今,他依旧没有从乔追月的眼里看到对他的半分情意。


    乔追月瞥见他眼眸的复杂情绪,随即故作欣喜道:“你能为我做到如此,我很欣悦。”


    尽管看出她的刻意,宁绝依旧克制不住的心念一动,旋即弯唇,眼里漾开了几分缱绻与不舍。


    “小姐等我。”


    乔追月忽的被额间贴近的那抹滚烫压得心尖儿都在颤抖。


    明明与宁绝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却莫名被他这眉心的吻搅得差点乱了阵脚。


    争气点!


    不能被美色引诱!


    乔追月咬紧牙关,默默鞭策自己。


    前脚踏出门,宁绝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


    爵风担忧上前,“主子,围守在庭院的那些暗卫……该……”


    “退到十里之外。若有贼人靠近,就地斩杀。”


    爵风拧眉,看来,主子是想给屋里那位自由选择的机会。


    是逃走……


    还是乖乖在屋里等宁绝回来,带她北上……


    毕竟,除了那些故去的老人。


    便鲜少有人知晓,当初盛宠一时的宁贵妃,宁绝的生母,是北国的王失丧在外的独女,北国最为尊贵的公主。


    就连宁绝,也是在宁贵妃仙去之后偶然得知的。


    一旦屋里那位愿意跟着宁绝北上,不久便会是北国的王后。


    爵风思忖罢,挺直腰板,面容肃敬地目送宁绝策马远去的利落背影。


    马蹄声远去,爵风这才转过身,抬指吹了几声形同鸟啼的口哨,其他潜伏的暗卫纷纷应声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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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动。


    皇城天子内殿,正值重兵把守。


    宁绝一路畅通无阻。


    像是有人提前得知了消息,故意给他开了路。


    “陛下,该喝药了。”齐公公一袭紫袍,两鬓发白。


    平躺在龙榻上,那位白发老者闻声,缓缓转过头来,眉目倦怠。


    “老齐,你跟了朕多久?”


    齐公公一愣,端着药碗的手一顿。


    “当初宁贵妃刚被陛下接入宫中,老奴也是那会儿被陛下安排到她身边当差……”齐公公说着,端起药勺,极为小心地舀了一口汤药,放低了声音:“宁贵妃走后,老奴便在陛下身边服侍了。”


    老皇帝皱眉,连连咳嗽:“昨个儿朕对辞儿说的话,是否重了些?”


    齐公公端着汤药的手又一顿,目光微滞,“陛下关心皇室血脉,无可厚非。二殿下只是因着宁贵妃的……这才一时口不择言,还望陛下莫要牵怪。”


    “也是,他那样年纪轻轻,想来还有诸多事情不大明白,只要他回宫,日后若是朕不在了,老齐,你可要,好生扶持他……”


    断断续续说着,老皇帝身边却是一阵死寂。


    原本的紫袍太监已经无影无踪。


    取而代之给他喂药的手,光洁遒劲,指骨分明。


    “辞儿,是你么?”


    老皇帝抬了抬手,眼前一片模糊,只能看到一个大概的轮廓。


    宁绝不语,只是漠然把药碗搁置在一旁。


    害死他母妃的仇人就在眼前。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蛰伏多年,老皇帝的这条性命,就摆在他面前。


    只需要动用袖扣内的暗针,即可送他归西。


    宁绝抿唇,指骨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掌心。


    烛火摇曳,外头的打更声越发明显了。


    老皇帝笑了一声,面露苦色,“朕知你心中有怨,朕当时赶回来便想着找到你,同你讲清楚原委。”


    乍一眼,在旁人看来,是老皇帝顾念情分,要对宁绝解释当初宁贵妃死去的真相。


    宁绝撇唇,“我没有工夫听你扯谎。”


    倘若老皇帝真的是对他的母妃有情意,为何当初从战场回来,下的却是对他们母子二人追杀的诏令?


    “你这皇位,我不稀罕。”他可不是他的母妃,临死之前还相信老皇帝有苦衷。


    “辞儿,你未出世之前,我与你母妃,便早早为你定好了一门婚事,都城乔家那位乔友乾的夫人,年少时与你母妃是手帕交。她们约好,若是将来你出生是个男儿身,便由你迎娶乔家独女乔追月……咳咳咳咳……”


    老皇帝呛得满脸通红。


    宁绝冷脸端起汤药。


    也罢,终归是将死之人,由那老东西多说几句也无妨。


    而后的半柱香,老皇帝解释对宁贵妃母子赶尽杀绝的真相。


    一切都是如今的皇后蒙骗了他。


    当年,他御驾亲征归来,皇后便告知他贵妃出逃了。


    不仅如此,皇后还找了个年幼的孩童冒充宁绝,继续坐在二皇子的位置上。


    老皇帝知晓这不是他的次子祁长辞,素来不喜与二殿下亲近的传言便流开了。


    皇后为大皇子祁非(字若白)铺的路,昭然可揭。


    老皇帝尚未出征前,便深谙二皇子年幼聪慧,进退有道,是储君的好苗子。


    不料,便是因着他的刻意偏宠,才惹得皇后仗着将军母家的势力相迫……


    “你以为,我会信你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