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第 6 章

作品:《恶毒女配爆改万人迷(快穿)

    “回娘娘,正是民女所赠。”齐追月合袖,上前一步,大大方方承认。


    摆烂只有0次和无数次。


    众人倒抽了好几口凉气。


    息宛蹙紧眉头,不解地盯着乔追月。


    ──按照乔追月从前的秉性,此刻应该顺水推舟咬死了是她做的,怎会如此?


    皇后沉默地打量着眼前一袭鹅黄裙裳的美人,许久,才缓缓开口:“乔家小姐的眼光,着实不错。”


    末了,皇后别过头,拉着祁紫的手,肯定道:“这身色泽鲜艳,的确衬你。”


    “对嘛,我就说,往年的赏菊宴,宫中各个穿得这般寡淡,实在无趣,今日瞧见这一身衣裳,做工稀罕,用料也讲究,与宫中那些绣娘巧匠的手法截然不同。”祁紫昂首,眉目里噙着几分骄傲,连圆帽下的小辫子都雀跃不已。


    “乔家女有心了。想要何赏赐,趁着今日,只管说来。”


    想做大皇子的侧妃,又或者……


    想将息宛的位置取而代之?


    更甚者,是她现今所坐的……皇后之位。


    皇后面上笑着,心下早已百转千回。


    “能讨娘娘和郡主的喜欢,已是天大的福分,又岂敢奢求太多。”


    乔家家大业大,说起来还真的没什么好缺的。


    今日能够卸下皇后对息宛的防备,对乔追月来说,倒是意外之喜。


    ──不惜一切代价,促成原文男女主he,本就在她的伪装者计划里。


    只不过,今日再加上一条,善始善终。


    如果能抱着乔家的巨额财产长眠,她来一趟这人间,便更值得了。


    “姑母,我先前听闻,乔家女行事作风放肆不知收敛,想来都是谣传,”说着,祁紫冷冷的目光扫了眼对面的那几个官家小姐,语气揶揄:“只怕是有心人太多,你一言我一语的,平白冤枉了好人。”


    那几人纷纷压低了头颅不敢说话。


    一向目中无人,高高在上的祁紫今日居然为她仗义执言?


    回到席位的乔追月举杯,正欲敬谢她。


    “说得好,本殿也觉着,阿月甚好。那些传言,今日之后作罢,若是日后再让本殿听见新的,绝不轻饶!”


    祁非一袭华服赶来,侧颊多了一股红晕,显然是从前厅刚应付完大臣们。


    身边的墨发少年低垂着首,只是往席间一站,四下里的抽气声不绝于耳。


    一场闹剧,脱离了乔追月原本设计的环节,但好歹结果不坏,甚至比她料想的还要好。


    系统这会儿都还没出现。


    难道今日的变故,让那串电子数据也傻了眼?


    【毒妇系统:叮——】


    【毒妇系统:@乔追月,当前检测到“恶毒女配”的行为正常,但恶毒效果不佳。予以警告一次!】


    乔治月回忆原文,的确,作为恶毒女配的她今日在宫宴上和原文的行为没差别。


    只不过,她这回不仅没有连累息宛,还全身而退,甚至连高高在上的祁紫郡主都在帮她说话,实在是破天荒。


    宴会后的花园,乔追月脚步一顿,扫了眼身后那只拉住她衣袖的手。


    该来的还是来了,没记错的话,祁紫听闻祁非与她关系甚好,方才那般为她说话,应该是为了拉拢自己。


    ——日后为她和祁非搭桥牵线,当牛做马。


    “听闻你儿时曾经救过阿兄一命?”


    果然。


    乔追月撇了撇唇,“郡主多虑了,民女与殿下关系并不如外界所说的那般融洽;相反,殿下与皇子妃虽未曾圆过房,是因殿下顾惜皇子妃身子骨弱。二人如今婚后好得蜜里调油,其中压根塞不进第三个人。”


    说着,乔追月还不忘挥手,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郡主,你没有机会了哦。


    “哎呀,谁问他了?”祁紫轻轻跺了跺脚,再次拽住了乔追月要扯回去的袖子,微红着脸,小声嗫嚅:“本郡主是想说,你可与阿兄身边那个贴身侍卫相识?”


    原本一脸严肃的乔追月瞬间愣住,祁紫她……该不会看上了宁绝吧?


    怎么这回,连祁紫的感情线也扭曲了?


    这还是她原来穿过的书吗?


    该不会是哪本同人吧?


    不过,要是把宁绝介绍给郡主,两人成了的话;


    以后东窗事发——作为恶毒女配的自己被押送刑场之前,是不是还有人脉能帮忙求个情?


    乔追月轻轻摩挲了下巴,这笔买卖,怎么算都不亏。


    “就是那个用青色发带束发的墨衣少年……”


    见乔追月陷入好一阵的苦思冥想,祁紫连忙补充道。


    “那人叫‘宁绝’,不知郡主有何指教?”乔追月面色平静,决定装傻充愣。


    “过几日,二皇兄回宫,据说接风宴安排在阿兄殿中,届时,还得劳烦乔小姐,为本……咳咳,为我与宁绝安排一处,我与他有话要谈。”祁紫说着,越发压下了脑袋,眼中没了方才在宫宴上的娇纵大方,反而多了几分扭捏。


    想到宁绝那张出尘的脸,以及挺拔的身段往这位郡主身边一站,那画面……


    乔追月轻轻咬了咬下唇,糟糕,有点嗑到了。


    【毒妇系统:什么都嗑只会害了你![抓狂/]】


    如何呢?又能怎?乔追月撇唇,自从卡到系统bug,乔追月便越发无所顾忌。


    反正宁绝和郡主要真的看对了眼,这事儿也妨碍不到原文男女主的感情线。


    不过,要是郡主清醒过来,反悔去追祁非,那息宛的苦头少不了一点……


    不仅是息宛,就连身为恶毒女配的她,也屡次从皇后那里受挫挨罚。


    想到这儿,乔追月拍了拍胸脯,“郡主开了金口,民女那日,就算是绑,也要把宁绝绑到郡主跟前来。”


    祁紫扯了块帕子掩面,仅剩下光洁的额头和一对亮晶晶的眉眼,嘀咕:“倒也不用这般粗鲁……”


    乔追月抿了抿唇,好整以暇地盯着她。


    “绳子,要用最好的材质,莫要真的伤了他……”


    乔追月再度眨眨眼,秒懂。


    当晚。


    乔追月还没等到青柠送来那做好的绑人的长绸,宁绝便自己送上门来了。


    走廊上一堆侍卫,口中嚷嚷着追查刺客,举刀匆匆而过。


    乔追月立在走廊上,什么刺客?记忆里并没有这一茬?


    “嗒……”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来,乔追月别过头,撞见一人踏碎了月光而来。


    今晚宁绝的穿着,似乎与平日的一身墨衣不同,那一套黑漆漆的,还有点修身,隐隐约约能看到肌肉的线条,看起来……像是传说中的夜行衣?


    乔追月不期然和他对视了一眼。


    宁绝脚步一顿,侧过身,着急忙慌要跳下池塘。


    乔治月抽了口气,连忙一把拽住了他。</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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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心触及他的后背,一片湿濡粘腻,还有一股极为浓的血腥味。


    “小姐,属下……”


    盯着掌心暗红的血渍,乔追月板着脸,“不用多说了。”


    “小姐都知道了……那就……”宁绝垂首,闷声闷气,那就把他交给祁非罢。


    那就什么?


    瞧瞧宁绝这副黯然神伤的模样,一定是被刺客误伤了!


    被大家称为武艺高超的宁大人,如今被那无名刺客伤成这样,一定很伤他自尊,怪不得宁绝现在,连头都抬不起来!


    该死的,到底是谁?


    居然敢伤她的漂亮弟弟?


    乔追月沉着脸,往后连连退了几步,心里有些莫名的烦躁。


    余光瞥见宁绝背后的伤,再度想起上一回在刑场,少年的惨死,乔追月此刻心里很不是滋味。


    “可恶,那家伙到底藏在哪儿呢?”思来想去,乔追月恼火得原地转了一圈,她可以确定,原文里并没有这样的环节。


    宁绝敛眸,面色黯淡。


    乔追月愤愤磨牙:“不过,这回要是抓到他,绝对不能放过他!”


    宁绝死寂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


    凉到谷底的心瞬间涌入一股暖流。


    一遍一遍冲刷着他昔日阴暗潮冷的角落。


    小姐在关心他,甚至还旁敲侧击提醒他要藏好……


    轻轻拍了拍宁绝的肩膀,乔追月郑重其事道:“你伤得这样重,要好好养。”——不然,还怎么洗刷干净送到郡主的床上?


    乔追月已经下定决心,她高低也得抱紧郡主这条大腿。


    宁绝闻言,乖巧地点点头,压下心腔翻涌不已的狂喜,小姐她心里有他……


    “阿月……”门外传来了一阵关切的男声。


    糟了,祁非怎么这时候跑来了?


    要是被他发现宁绝受伤,嫌弃他业务能力不行,一怒之下把他辞退了怎么办?


    乔追月第一反应就是把他往床帐里推。


    衣柜床底对于一个伤患来说,实在有些憋屈,甚至更容易露出马脚。


    俗话说得好,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殿下,这么晚了,我要睡了。”一把摁住了宁绝的脑袋,乔追月抖开被褥,示意宁绝在她腿旁蜷成一团,这才勉强把他快要一米九的身形盖住。


    “他们找不到宁绝了。”


    乔治月心下一个咯噔,死渣男,果然看她是假的,找宁绝麻烦才是真的!


    “宁绝,我方才瞧见他去追刺客了,估计找到了就会回来了。”


    “阿月,我想见你。”人影倒映在纸糊的门扉前,祁非的声音越发坚定了。


    乔追月揉了揉太阳穴,她有什么好见的?


    “我要亲眼见你无恙,才会离开。”


    门扉应声而开。


    啧,好烦啊狗男人!


    一把扯过被子,露出一个脑袋,乔追月强颜欢笑,对上了一双担忧的眼眸。


    被褥里的宁绝微微垂了眼眸,鼻尖萦绕的,是一股淡淡的香。


    宁绝很清楚,小姐的发香,便是这样的。


    他从前,只有在小姐昏睡的时候,被罚跪在床前,隐隐约约嗅到过,如今,这般清晰的接触,还是头一遭。


    “阿月,你受伤了?”祁非的语气低沉,一步步踱至床畔。


    “什么?”乔追月强作镇定,实际上心已经悬到了嗓子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