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 第 104 章
作品:《前夫打架我登基》 平安的度过一夜后,翌日一早,大胡子来敲门,霍云追早在脚步声靠近时就起身守在门边,他透过缝隙看见外面的人,将门拉开一角侧身出去。
大胡子边比划边道:“村子里来了贩货的商人,你们不是要出去吗,可以跟他们一起走”
他想让这两个陌生人早些离开他们的村子。
身后的门被打开,灵星从屋里走出来,对大胡子道:“还请大哥带个路”
村口聚着许多人,长相精明的男人站在马车旁收钱,手下人在卖东西,远远地看见两个乞丐走过来,他不待见道:“去去去,我这儿不施舍”
大胡子笑道:“温老板,这二位是流落在此地的商人,想跟着你们的队伍离开什拉海,到城里去”
灵星顶着黑骏骏的脸上前拱手,“还请老板帮个忙,带带我们”
她递了一颗金珠过去,温老板挑了挑眉,拿过金珠在手里掂量,眼睛在她和霍云追两人身上打量,勉为其难道:“那行吧,准许你们跟着,不过我是生意人,可不管你们吃喝拉撒”
“老板放心,老板让我们同行就成”
温老板同意了,等到半晌午,前来买货物的人寥寥无几,他整顿队伍出发,灵星坐在末尾的板车上,跟一堆木箱子挤一起,霍云追跟在旁边走路。
路上休息时,霍云追用银票买食物和水,温老板一看他的银票,就摆手,“大郢的银票,在羌国行不通,不过你要是给一分利我,我倒是可以跟你换”
霍云追没有擅自答应,他把事情告知灵星,灵星没多犹豫,“跟他换”
他们到了城里还需要花钱,现在提前准备好,也方便不时之需。
霍云追跟温老板换了二百两羌国银票,减去让利和买食物的钱,也余下一百五十两。
温老板将到手的大郢银票塞进怀里,眼神不住的往车队末尾两人身上打量,两个大郢商人,有钱连身干净的衣服都舍不得穿,怕不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押运礼部侍郎和三名刺客的囚车被傅峥亲卫名目张胆的带到郢都城门外,来来往往的百姓驻足围观。
皇帝自几日前在早朝上晕厥后,一直卧病在床,听到姚公公进来通报了城门口的荒唐场面,又紧急宣太医。
萧言祁和太子一同被召进宫,皇帝脸上更添了几道皱纹,“傅家嚣张至此,是要撕破脸了”
话音刚落,门外又有急报:“禀报陛下,八百里加急,镇北王在飞云关外起兵,让人带话说,说要让天下姓傅”
皇帝头晕眼花,靳启安脸色阴沉,他被放出东宫不久,眼看皇帝开始放权给他,傅家又突然冒出来坏事。
萧言祁眉头紧皱,按他以往的推断,傅家不会这么早就起兵,破坏大郢和北狄的盟约也不是傅家的作风,应是出了变故。
“丞相,你可有计策?”
萧言祁郑重回道:“陛下,臣主张出兵”
靳启安也进言,“父皇,儿臣也主张出兵”
“谁人可带兵?”,皇帝询问靳启安。
靳启安推荐了武将兵部统领周长锋,皇帝又问萧言祁同样的问题,萧言祁默了片刻,才道:“臣觉得高忠可一试”
“那就按太子所言,任命周长锋为元帅,带兵北伐,镇压傅家叛军”,皇帝现在着急培养太子。
靳启安面露喜色,“父皇英明”
出宫后,靳启安拦住萧言祁,“萧相还是早些弃暗投明,识时务者为俊杰”
他这些日子事事顺利,萧言祁却在皇帝那儿频频碰壁,明眼人都看出来,皇帝已经在放权,等他登基,萧言祁的丞相之位他定会还给舅舅卫霖,若是萧言祁从现在开始识时务些,他可以放他一马。
“太子行事理应谦虚自省”,萧言祁拿出国子监老师的架势。
靳启安冷笑着离开,萧言祁不为所动,他回了衙署处理政务,晚些才回落星园,张虎神色焦急,“大人,在北境的暗卫传来急报,事关殿下”
萧言祁眼神一凛,快步来到书房,暗卫早已候在里面,“大人”
“发生了何事?”
暗卫:“大人,殿下在玉州城外的白马寺遇刺,香消玉殒了”
“不可能”,萧言祁觉得可笑。
“属下已经探过,玉州百姓皆知,镇北王府刚给殿下办了丧事,现在怕是已经将人下葬了”
沉默良久后,萧言祁才道:“我要亲眼看到她的尸首”
暗卫:“大人的意思是?”
“派五十人前去玉州详细打探,是生是死我必须亲眼所见”
这是要抢尸体,暗卫惊起一身冷汗,他领命退下。
萧言祁心口疼得厉害,灵星若是死了,那他这几年熬过来的上千个日日夜夜算什么。
他贪恋往昔灵星对他的情意与陪伴,恨自己无能守不住她。
这几年里,她寄来的信里只有萧遇,未有只言片语关于他,他想她是因为身不由己,又或许是早已忘了他。
午夜梦回时,前一刻是她的笑容,下一刻则是她的冷漠相对,他的心被折磨得犹如虫蛀,早就空了。
礼部侍郎被傅峥游街示众之事,百官纷纷猜测这是傅家向皇帝宣战之意,皇帝把礼部侍郎喊进宫。
次日,礼部侍郎因办事不利令朝廷蒙羞,在家中自尽而亡,以死谢罪。
皇帝撑着病体上早朝,把礼部侍郎之死按在傅峥头上,群臣激愤,连一向反对武斗的老文臣也集体沉默。
银雪关外,挣扎了多日的北狄军撤出前线,赫连洪将一封密信送到傅行川手里,傅行川看过后脸色沉沉,派人快马加鞭将信送去飞云关。
傅峥看过信,心中恨意更甚,他在边境保家卫国,当朝太子却勾结北狄杀他妻子,这个仇他必报。
“来人,点五千兵,随我前去飞云关外攻城”
他带着五千将士声势浩大地来到云州毗邻的济州,济州城百姓早已南逃得所剩无几,只有几百名守军留下抵抗,傅峥轻而易举就占了一城,正式跟朝廷开战。
灵星和霍云追跟着温老板的商队在路上耽搁两日,进了羌国一座城中,他们与温老板告别,找了一家客栈住下,两人换上羌国人的衣服,休憩一晚后,向掌柜打听去往大郢的路。
羌国服饰与西域相似,灵星蒙着面纱,掌柜也当做寻常,给他们指了路,又兴奋道:“你们还不知道吧,大郢现在正窝里斗,北境傅家造反啦”
灵星眼神微变,傅家怎么会突然起事,明明还不到最好的时机。
她得尽快赶回去。
两人离开客栈,往玉州城的方向赶路,因着担心手中的羌国银票不够用,没有买马匹,灵星计划在后程如果还有余钱,再买马代步。
傅峥攻占了济州,民间百姓议论纷纷,居于济州附近州县的百姓有家底的纷纷南逃,家里穷又拖家带口的,眼看傅家军占了济州后,也没有滥杀百姓,没有逃得太远。
“王爷,探子来报,兵部统领周长锋带领六万人正朝我们这儿赶来”
“周长峰?听都没听过”,傅远面露不屑。
傅越瞪了弟弟一眼,轻敌乃是兵家大忌。
他看向主位,傅峥脸上只有冷漠,自从大嫂死后,傅峥的心思越发深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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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他有时候也一点都猜不出傅峥心中在想什么,傅峥变得越来越像傅行川了。
“傅越,你去会会他”,傅峥吩咐,朝廷这么短时间就集结了六万人,怕是赶鸭子上架凑的草台班子,还不值得他亲自出面。
他手下的兵身经百战,正好趁此机会让天下人都看看,傅家与朝廷孰高孰低。
周长锋带兵到济州城外扎营,派了足足两万兵马在前线防守,济州对面的兖州刺史将府衙让出来给周长锋安置。
正堂里,周长锋和手下将领眉头紧锁,他们此番被委以重任,皇帝更是将朝中七成的兵力全部调过来,若是拦不住傅家叛军的攻势,他们前后都得死。
“元帅,手下已探得消息,傅行川还留在边境四城抵御外敌,傅峥的兵如今包围了北境十六州,所耗兵力不小,济州驻守的兵力不超过两万”
“明天我们全力进攻夺回济州城,先把傅家叛军赶回飞云关以北”
周长锋听得手下将军所言,心里有了底,次日凌晨,在人最困的时候,他带兵打头阵,带四万兵马突袭济州。
不料刚靠近济州城们三里外,对面大军铺天盖地迎面冲来,周长锋眼看对面人数远远不及他们,大喊:“攻城!”
两方混战,周长锋的兵不敌身经百战的傅家军,鏖战一上午,寸步未进,傅家军就跟打不完似得,一批又有一批从前方涌出来。
周长峰认为济州城的傅家叛军绝不止两三万,他欲停战休整,回程商议对策。
傅越站在楼上,远远地看着周长锋在悄悄后退,他将手中的信号筒发射升空,半个时辰后,周长锋还未赶回兖州,前方有他的将士来报:“元帅,傅家叛军正在偷袭攻打兖州!”
周长锋回过神来自己中计了,“现在情况如何?”
“属下来时,叛军快要破城门了”
周长锋犹豫再三,“弃城,所有人往南撤退”
傍晚,傅越走进济州衙署正堂,傅峥正在看舆图,头也不抬,问:“如何了?”
傅越回道:“兖州已拿下,周长锋带剩余的四万多兵南撤了,我们抓了近一万俘虏”
傅峥站起身,面上不见喜色,“济州和兖州地势平缓,容易拿下,再往南地势复杂,就越难了,安排八千人守兖州,其余人留守济州后方”
“是,那抓来的俘虏怎么处置?”
傅峥眯了眯眼,“关到战俘营,放消息出去,皇帝若是想救这些人的性命,就拿靳启安的命来换!”
银雪关,傅行川归还了五千北狄兵,北狄王见好就收,承诺继续遵守与大郢的休战约定,赫连洪也退了兵,傅行川对北狄王的话,没当真。
听闻儿子南征顺利,傅行川回了趟定安检查军防,还没坐下,下属冲进他的营帐,“王爷,不好了,有人盗傅家祖坟!”
“什么!”
傅行川怒拍桌子,哪来的小贼竟敢动他傅家的祖坟,他气红了脸,拿起长刀:“贼人现在何处?”
“跑了,没抓着”
傅家的坟地在定安城外二十里的山北,向来有人看守,傅行川怒气汹汹走进陵园,先扫了一眼父母先祖的墓碑,完好无损,他冷脸问守陵护卫:“贼人动了哪处坟?”
护卫回道:“是镇北王妃的新坟,昨日夜里,有一伙贼人偷偷潜进陵园,属下巡逻时发现不对劲,赶过去一看,镇北王妃的坟墓已经被人挖开,那伙贼人一见到属下,就逃跑了,属下喊人去追,没追上”
傅行川脸色黑如锅底,他来到灵星坟前,见棺木没有被撬开的痕迹,怒声道:“北境十六州,全线抓捕盗墓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