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心虚什么,怕偷人被发现啊?

作品:《兼祧两房?小保姆带崽上嫁你哭什么

    林丽书翻箱倒柜,连床底下都看了,也没找到第二条平角裤。


    她那几条用细棉布做的贴身衣服,全都没了!


    王金桂那个老蝗虫,趁她不在家,把她屋里但凡值点钱的东西,都给扫荡光了!


    林丽书没办法,双腿跟粘了胶水似的,别扭地夹着,一瘸一拐地出去招待客人。


    玉栀没出去,就隔着一层薄薄的门板,静静聆听着外头的动静。


    两个老婶子都是来求孙子的。


    林丽书本想拿捏一下,把价钱抬高点好多赚些,哪想到王金桂嘴太快了,一下就秃噜了。


    “每块‘生牛肉’只要一张大团结!你们出去打听打听,真不贵!”


    王金桂仰着大脸盘子,脸上是藏不住的得意,仿佛她就是那送子观音。


    “你们要是再介绍人来,给你们一人便宜一块钱!”


    林丽书的肺都快被王金桂这个蠢货气炸了!


    十块钱那是她给江誉报的价!


    她当市医院是她家开的?


    孙主任不用打点?


    助产的护士不用吃油水?


    还给人家便宜,那玩意儿就算五十块都有人抢着要!


    可当着外人的面,她不好发作,只能咬着后槽牙,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两个老婶子凑在一起咬耳朵。


    “这不比孙主任那儿便宜多了?我看行!”


    “可林丽书到底只是个护士,可别出啥岔子!”


    “猫有猫道,鼠有鼠道嘛,只要是新鲜紫河车,咱们当然选便宜的!”


    嘀咕完毕,她们痛快地给了钱。


    王金桂笑开了花:“放心吧,五天后过来拿货!”


    林丽书冷笑着把那二十块钱,往她手里一塞:“妈,我这腿还伤着呢,这事儿谁答应的谁办,我可办不成!”


    王金桂脸上的笑瞬间垮了。


    当婆婆给儿媳妇脸,她竟然还傲上了?!


    不过还是换了副嘴脸,哄了几句:


    “哎哟,妈这不是看你能干,所以才答应的这么痛快嘛!“


    你腿脚不方便,在家就多歇歇。


    大不了,让阿誉找李大奎把三轮车接过来,每天送你去医院!”


    一听到“李大奎”三个字,林丽书像是被蝎子蛰了,浑身一颤,失声尖叫:“不行——!”


    王金桂和刚下楼的江誉,都让她这激烈的反应吓了一跳。


    这时候,玉栀慢悠悠地从屋里走了出来。


    倒了杯温水递给王金桂,声音软糯:


    “桂姨,您也真是的,丽书姐伤筋动骨一百天,身子金贵,哪比得上我皮糙肉厚的。


    要不……就让我替她去拿货吧?”


    林丽书一听这话,瞬间冷静下来,恢复了理智。


    玉栀这个小贱人要是知道了,不得把事情给搅黄了?


    自己这条财路也就断了!


    “你懂什么!提供货源的老板只认我一个人,这事儿,只有我能办!”


    要挟王金桂不成,她只能把这苦差事又揽回了自己身上。


    一个紫河车才十元,她亏大发了!


    王金桂对玉栀竖了个大拇指。


    还是栀栀好啊,跟她一条心。


    江誉却拧起了眉,深深地看了玉栀一眼。


    总觉得低眉顺眼的她……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但具体哪里跟之前不一样,他又说不上来。


    林丽书正琢磨怎么弥补损失。


    后院突然传来江建华的一声怒吼:“麻了个巴子的!哪个把老子的酱菜缸弄破了?”


    一群人呼啦啦赶到后院。


    缸碎了一地,酱菜混着黑乎乎的酱汁淌得到处都是。


    玉栀环顾一圈,目光最后停留在了院墙上。


    “叔,桂姨,你们快看!这墙上有好几个脚印呢,怕不是家里遭贼了!”


    林丽书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地看向自己那屋的窗户。


    窗框上竟然还留着半截脚印!


    急忙走过去,砰的一声给关严实了。


    这个心虚的小动作,恰好被江誉看在了眼里。


    虽然一时没多想,但对墙上的脚印也起了疑。


    急忙来到隔壁,敲开了门。


    “奎哥,昨晚你听见啥动静没?我家好像进贼了。”


    李大奎睡眼惺忪地打了个哈欠,伸手挠了挠咯吱窝。


    “没啊,睡得跟死猪一样。咋了,丢东西了?”


    一口开,那酒味臭死个人。


    江誉赶紧捂住鼻子,嫌弃地往后退了一步。


    “我家酱菜缸被砸了。”


    李大奎裂开嘴:“嘿嘿,一个破缸而已,你紧张个屁?再买一个不就得了!”


    说完,关上院门,又继续回去睡觉了。


    昨晚他劳累了一宿,今天必须得好好歇着。


    院子里,玉栀拿来扫把簸箕准备打扫。


    低头一看,正好发现林丽书走路时,两腿夹得死紧。


    再仔细一瞧,她那饱满的屁股,跟裤子紧紧裹着,居然没显露出一丝平角裤的边痕。


    她故意从林丽书身后走过。


    左手一抬,却极其迅速且用力的,在她臀上抓了一把。


    指尖传来的触感,只有薄薄一层。


    她竟然空着……


    玉栀按捺住心中惊讶,迅速收手。


    从容不迫地打扫起地上的碎片,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林丽书整个人却如同被雷劈中,瞬间僵直!


    羞耻和恐惧从尾椎骨直窜天灵盖,昨晚的经历瞬间浮现在脑子里!


    她惊恐地回头,从玉栀脸上没看出什么。


    视线却越过她,直直撞上了公公江建华那双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睛!


    轰!


    林丽书的脸瞬间血色尽失,起了一身白毛汗。


    她怀疑江建华,却不敢当面质问。


    头一扭,只能把满腔怒火和憋屈都撒在了玉栀头上。


    “昨晚,我屋里的窗户,是不是你故意打开的?


    你明知道我被绑在床上动弹不得,安的什么心啊你!


    万一那贼不是求财,而是起了歹心,我这辈子了就完了啊!”


    她捶胸顿足,一下子哭得撕心裂肺。


    玉栀被她吼得一愣,茫然地眨了眨眼。


    “丽书姐,你说什么呢?我昨晚八点半就睡了,之后再没出来过。叔亲眼看见我进屋的,是吧叔?”


    江建华沉着脸“嗯”了一声。


    玉栀低下头,委屈地揪着衣角:


    “你哭得这么伤心,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真被贼给怎么样了呢。


    呸呸呸!这话要传出去了,你的名声还要不要了?


    桂姨您评评理,是不是这么回事?”


    王金桂用力地点点头:“就是!不就是窗户开了嘛,你心虚个什么劲儿?咋滴,怕偷人被咱们发现啊。”


    林丽书被噎得面红耳赤。


    心里堵得慌,哭都哭不下去了。


    “那、那也可能是她白天开的!她一天到晚在院子里干活,在哪儿晃悠都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玉栀的眼眶立刻就红了,声音颤抖着,比她还要委屈:


    “是啊,你也知道我一天到晚都在干活!


    我累得腰都直不起来了,哪还有空去管你屋的窗户开没开?!”


    她越说越气,一把将手里的扫帚扔到林丽书脚下。


    “你也是江家的媳妇儿,凭什么就我一个人干活啊?今天这家里的活,你来干!”


    说完,玉栀不再理会无能狂怒的林丽书,扭头拉起王金桂的手,进了屋。


    语气瞬间变得乖巧贴心。


    “桂姨,五天后就是翠翠的生日,眼瞅着她就要从卫校快毕业了,咱们得好好给她庆祝一下!


    您不是一直想给她介绍个好对象么?


    依我看,隔壁的李大兴就很好,外交部的翻译,长得精神,工作也体面!


    誉哥哥还和他弟弟李大利是发小,翠翠嫁过去,誉哥哥以后在外交部也有自己人照应,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