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作品:《这苦情剧长姐我不做了》 扎着双马尾的室友拿出一条黄裙子在身上比划着,一脸艳羡:“谁对你这么好,这么多衣服你要穿到什么时候啊。”随手将黄裙子搭在床沿,又继续往箱子下面扒拉。
文婷婷蹲在大箱子旁眼睛向上翻,瞥一眼自己的室友,又重新低下头小心翼翼拆开信封。
静默了有十分钟,豆大的泪珠滴落在信纸上,晕开蓝色的墨水。那边叽叽喳喳还在讨论哪件衣服最好看,而文婷婷却陷入悲伤迷茫的情愫里。
赵阿姨和她爸离婚了!
文婷婷还是不敢相信这一消息,怎么就突然离婚了呢?那赵汝兰是不是就和她再没关系。当初她们说好一起做生意,结果自己失信于她,后来,后来自己又为什么不敢再写信给她呢。
是了,是因为喜欢上一个男人。
文婷婷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一屁股坐在地上,哽咽之声泄露,霎时间整个寝室安静下来只有她的呜咽。
正在兴致勃勃准备试衣裳的室友们讪讪不安放下手中的东西,不敢开口。
文婷婷目光呆滞,机械般将被室友打乱的衣服一件件重新叠好,她又想起和赵汝兰一起住在新山宾馆的日子,一起去沪市第一百货商店,一起去友谊商店。
手里的裙子版式还是她和赵汝兰一起挑选的。
——
赵汝兰收到李大舅通知的当晚,就给远在另一个大陆的克里斯托弗打去越洋电话。
这才得知克里斯托弗打电话过来是为了让她去一趟北京接机。他有三位朋友计划去北京旅游,可他们不会说中文,这才让克里斯托弗给他们介绍个靠谱的人。
克里斯托弗第一个想到的便是曾经做过他导游的赵汝兰。
电话中克里斯托弗暗示这三人关系不一般,家里是开连锁食品公司。
赵汝兰本就有计划去北京买房读书,只不过因为克里斯托弗的关系提前一段时间,随手帮一点小忙就能收获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她答应下来,只是一时间竟不知如何安顿赵大姑。她已经在国营宾馆里陪大姑待了五天,一旦赵汝兰一走,赵大姑该去何处呢?
虽说按照规矩离婚的女人是可以回娘家住,但现在赵家就是一个狼窝,进去容易出来要脱层皮。
还好有了红霞姐的及时雨,赵大姑从宾馆回去借住在红霞姐家,有了三个小女孩嬉闹玩笑的抚慰,赵大姑渐渐恢复说话,和平常一样出门摆摊,招呼客人。
翌日
赵汝兰收到克里斯托弗的电话立刻出发,夏天坐火车比冬天更难熬,汗臭味,脚臭味,甚至还有饭香,卤汁香辣交杂在一起,令人作呕。这时候火车里并没有空调,在位置上坐半个时辰便浑身汗渍渍的,白色体恤贴在背后。
她只背着个包,轻装上阵,一下火车暂时在附近宾馆休息冲凉,之后直冲泰丰楼。“唱戏的腔,厨师的汤”赵汝兰老早听说过泰丰楼每天要用活鸡,肘子吊高汤。
泰丰楼自光绪年间一直存在,以砂锅鱼翅、烩八珍最为出名。
同时还有以“烩乌鱼蛋”为特色的东兴楼,以“四吃活鱼”为特色的致美楼,以“糖醋黄河鲤鱼”为特色的庆云楼等等,称为旧京城的“八大楼”。
上辈子计划是等她博士毕业旅游和爸妈去吃,结果还没去尝味就穿来了。
“同志,来一份烩八珍。”赵汝兰并未预约,只能在普通大厅排队等候。
“好嘞,一份烩八珍——”
泰丰楼保留了民国“响堂”传统,依旧由跑堂师傅高声报菜名上菜。
烩八珍是一道有名的鲁菜,最讲究“烩”,汁芡明亮,食材入味而不烂,一上桌满屋飘香。
真不愧是老字号,那滋味没得说。
赵汝兰将最后一口含在嘴里细细品尝,五十块一盅,是平常人一月的工资了。
她比计划早到两天,趁着杰姆斯三人还没到,有空便走在胡同老街中,四处走走看看,谁穿越过去没有个在北京拥有一套四合院的梦想。
狭窄的胡同里堆满了油站,檩条,塑料布。大杂院里更是杂乱无章。“床上床,车上房,腊月挂蚊帐,一夜不得翻身。”1
赵汝兰想起《贫嘴张大民的幸福生活》,张大民家的房子结构啰嗦,像一个掉在地上的汉堡包,捡起来还能吃,只是层次和内容有点乱了。2
她现在看到的大杂院不就是这样,一家五六口人挤在十几平米的小屋,甚至有两兄弟结婚了也只是在中间拉道帘子遮羞,院子内小厨房扩建,只留一条通道够人和自行车过。
原本还很乐观觉得自己大小也算是万元户了,一旦走进首都真正的心脏处,她才意识到自己手里的几万块钱只够买一套一百五十平米的普通小四合院。
这还是可遇不可求的情况下才能买到。
赵汝兰能预见到未来房价的飙升,自己趁这段时间拿下一座小四合院也不枉她来八零年代一趟,赵汝兰花钱找了位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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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掮客,请他时刻留意有没有正在抛售的四合院。
同时她做了二手准备,要是四合院没找到,她就将钱全部投入用于创业,干她的老本行。
杰姆斯他们计划来的那天,赵汝兰早早在首都机场门口候着,举着牌子上面写着“欢迎杰姆斯,索菲娅,伊莎贝拉。”
一男二女都各自背着登山包,一出机场就能明显看到赵汝兰举得高高的牌子。
赵汝兰既然能和克里斯托弗混熟,面对三个二十来岁满怀理想主义的青年更是手拿把掐。
除了常规的故宫长城,她特意带他们品尝传统风味,悦宾饭馆里的蒜泥肘子,锅烧鸭,五丝桶,扒白菜。来来回回三个外国人一连吃了四天,他们不腻,赵汝兰都感到接受不了了。
最后一天终于能换换口味,在“马克西姆”餐厅吃到最正宗的巴黎风味。
赵汝兰送走杰姆斯三人后又在北京待了几天,那掮客带着她看了好几套房子,可要不是产权不清晰,里面还有泼皮无赖住着不搬走,要不就是面积太大价格太高她无力承受。
就在她马上放弃准备回俞丘市时,转机来了。
最后两天掮客带着她看了一套一百三十六平的一进院,有正房和左右两侧厢房,比不上两三百平的宽阔,可赵汝兰很满意,价格合适,没有产权纠纷,自己一个人完全够住。
这座紧凑的四合院属于一对中年夫妻,听说这是他们返还的祖产之一,现在生活安逸了便想卖掉小四合院,送自己儿子去日本留学。
来来回回讲价扯皮,在掮客的周旋之下,双方各退一步,中年夫妻原本出价六万,最终被赵汝兰五万五拿下,她一次性付完全款,自己攒的三年小金库又要见底。
双方都不是墨迹的人,确定了价格后一周内就完成过户。
自己在北京也算是有房的人了!
耀眼的日光洒在赵汝兰的头顶,将房产证举过头顶,阳光也被染成红色。
“砰——”
一位满头大汗的中年妇女提着菜篮子直直撞到赵汝兰身上。
赵汝兰刚拿证心里高兴,并不和那中年妇女一般见识,“小心点,大婶。”
中年妇女呆愣愣看一眼赵汝兰清丽的脸庞,随后摇摇头,低声道歉:“不好意思,我急着回去做饭。你没事吧。”
“没事。”赵汝兰并不在意,随口应付一句,喜滋滋把房产证揣怀里。没一会就将中年妇女的模样抛在脑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