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五章 孩子是谁的
作品:《寡嫂你也碰?行!我改嫁京圈太子》 常安立即整肃心神,恭敬开口:“傅总,公司那边出了点事儿,需要你过去一趟。”
傅景臣看了病房里面一眼,抬手制止了常安接下来的话。
他走进病房,低声和楚瑜道:“小瑜,公司有事儿,我先离开一会儿,有事打我电话。”
楚瑜抽空看了傅景臣一眼,点了点头,“嗯嗯,你去吧。”
说完,楚瑜转头继续盯着李秀兰,等待着她醒来。
李秀兰还没醒,楚楠楠倒是先来了,“姐姐,你怀着孕,不用那么早来外婆前装孝心的。”
楚瑜冷冷看着她,“你怎么来了?”
楚楠楠笑得幸灾乐祸,嘴上却说得格外真诚:“外婆又不是你一个人的外婆,我怎么不能来?”
楚楠楠坐到病床前,拿过床头水果,慢慢剥着皮。
她眼睛斜斜看向楚瑜,勾出得意的笑,“我听说你和时归离婚了,特意过来安慰安慰你,你说时归也是的,怎么能为了其他女人抛弃你这个糟糠之妻呢?”
楚瑜不想吵醒李秀兰,更不想让她担心,起身警告:“这里不欢迎你,立刻出去,否则,我不介意让保镖把你请出去。”
楚楠楠往后退了几步,作势要走,“姐姐,你说说你,你怀了其他人的孩子,别让时归知道呀,他现在提起你就骂你是贱货、烂货,说你是他人生的污点,一眼都不想看到你。”
宋时归总是认为楚瑜肚子里的孩子是傅景臣的。
哼!
他也不看看,傅景臣什么样,楚瑜那个贱人又是什么样?
傅家少爷怎么可能看得上楚瑜那个烂货!
楚瑜肚子里的肯定是其他野男人的!
楚瑜平静无波,抬了抬手,外面的保镖立即冲了进来。
楚瑜冷冷道:“你还是关心关心你肚子里的孩子吧,我的保镖粗手粗脚,可别给你碰掉了。”
楚楠楠脸色一变,紧张地护着自己肚子,警惕地看着围过来的保镖。
楚瑜嗤笑一声,走到楚楠楠面前,掐住她的下巴,道:“让我猜猜,值得你大老远跑过来挑衅,肯定是宋时归不愿意娶你吧。”
楚瑜用力甩开楚楠楠下巴,轻蔑地扫了一眼她的肚子,“怎么?你肚子里踹着个龙种,宋时归也不娶你?”
“他不是最爱你?”
楚瑜伸手,慢慢滑过楚楠楠肚子,笑得意味深长:“你说,要是你肚子里的这个‘太子爷’没了,宋时归和宋家会怎么对你?”
后背沁出冷汗,楚楠楠后退两步,牢牢护着肚子,“你想对我孩子做什么?!”
楚瑜转身回到李秀兰病床前,“别来我面前找存在感,你要做的是让宋时归赶紧和我办理离婚证。”
她似笑非笑地扫了一眼楚楠楠:“离婚协议我已经搞定了,你不会连离婚证都搞不定吧?”
楚楠楠狠狠瞪了楚瑜一眼,怒气冲冲转身就走。
楚瑜替李秀兰掖了掖被子,眼风都没给楚楠楠一个。
随着楚楠楠离开,整个病房安静了下来。
片刻后,李秀兰睁开了眼睛,心疼地看着楚瑜。
楚瑜一转头,正好对上李秀兰的眼神,来不及思考她眼神的含义,楚瑜惊喜道:“外婆,你醒啦?有没有什么地方觉得不舒服?”
嘴里说着话,楚瑜起身往外面走,“我去叫医生过来。”
李秀兰拉住了楚瑜的手,示意她在床边坐下:“不急,我们俩说说话。”
楚瑜只能坐下,突然想起床边有呼叫铃,起身摁下医生呼叫铃。
做完这一切,楚瑜终于安心踏实地停了下来,她看向李秀兰,脸上带着笑意:“外婆,你想说什么?”
李秀兰握住楚瑜的手,仔细打量着她:“你这孩子,从小就懂事,就算你爸妈以前做出糊涂事,你也悄悄地瞒着我,怕我气坏身体。”
楚瑜躺在李秀兰身边,抱住她胳膊,头轻轻靠在她的肩上,“都过去了。”
李秀兰话音一转,“你和宋时归怎么回事儿?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别人的?”
楚瑜坐起身,握着李秀兰胳膊,仔细打量着她的神色,“我和宋时归准备离婚了,离婚协议已经签署了,该我的一分没少。”
不枉她做了那么多准备工作。
李秀兰对这个没什么反应,好像就是顺嘴问了一下:“离就离了吧,那宋家也不是什么好的,只有你爸妈当个金钵钵。”
李秀兰坐起身,靠在床头,紧接着问:“你肚子里的孩子呢?怎么回事儿?傅景臣的?我看他对你好像不一般。”
楚瑜哭笑不得,“外婆,这都什么跟什么呀?怎么可能是傅景臣的?”
李秀兰握紧楚瑜的手,“就算是傅景臣的也没关系,只要是你的孩子,外婆都认,外婆都爱。”
她拉住李秀兰的手,掀眸坦荡荡地看进李秀兰的眼底,“外婆,孩子是宋时归的,我的道德不允许我婚内出轨。”
李秀兰欣慰地点点头,“好孩子,这个孩子你准备怎么办?宋时归知道是他的吗?”
楚瑜摇头,“他不知道,他也永远都不会知道,孩子我会留下来。”
楚瑜话音刚落,楚良平夫妇走了进来,沈梅隐晦地看了一眼她。
楚良平手里拎着两个餐盒,拿出其中一个,递给了楚瑜,“怪不得我和你妈妈去你病房没看见人,原来是过来看外婆了。”
“你才刚刚好转些,多休息,可以不用这么早过来看外婆。”
楚良平叮嘱完楚瑜,又从餐盒里拿出营养早餐,一一摆放好,“妈,吃早饭了。”
李秀兰微微颔首,那张饱经风霜的脸上依旧维持着平静,可眼角堆叠的皱纹还是泄露了些许情绪。
或许是顾及着楚瑜还在,她没有开心得太明显。
楚瑜轻轻抿了抿嘴唇,赤着脚从床沿滑下,安静地站在角落里。
她望着李秀兰和楚良平夫妇说话的模样,嘴角不自觉地绷成一条直线。
屋内的说话声像潮水般涌来,却在她脚边戛然而止。
寒意顺着脊背慢慢爬上后颈,她感觉自己正渐渐沉入一片寂静的深海。
世界好像变得真空,所有人的说话声都隔了一层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