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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八零香江大嫂又美又凶》 甄真预感不好,圣诞在港城是大节日,仅次于元旦,也是阖家团圆的日子,谁会在这么大的节日到别人家里做客。
上次在家中看见于太,她已经觉得不妥。
“于太怎么会来?”她状若无意地问。
李德凯淡笑:“今天过节,家里人多一些,热闹。”
“于生在欧洲出差,于太这段时间经常来家里看你妈咪,两人聊的不错,她说圣诞只有一人在家,你妈咪顺口就邀请她来过圣诞。”
“……”
于太怎么可能一人过圣诞,甄真心中翻白眼腹诽着。
见招拆招吧,于太频繁出入李家肯定在图谋什么。
车在浅水湾大宅前停下,管家打开车门,“老爷,大小姐,你们可回来了。”
这管家是从原来李家大宅里调过来的,原先在李管家手下做事,姓王,年纪还不到三十岁,到了这边后,王管家工作特别卖力,这会一边叮嘱他们看着头顶,一边还汇报:“今天家里热闹,客人们都到了。”
甄真还想着于太到底来做什么,敏锐地捕捉到“客人们”。
她脚步一顿,抬眼看着几步之遥的正门,门前放着一株很大的圣诞树,树上张灯结彩,挂满礼物盒和假苹果,除此之外,门两边也都挂满了彩灯,似有若无的圣诞歌从里面飘出来,音乐声配合着悠扬的钢琴弹唱。
有人弹琴,唱歌的还是个男声。
声音有点熟悉。
甄真看向王管家,王管家善解人意:“是于少在唱歌,于小姐在弹琴。”
“……”
于家人这么闲的?一家人到别人家过圣诞?她嗅出不寻常,心中明白了什么。
李德凯笑吟吟地拉住她,提前打预防针:“阿真,你别怪爹地妈咪自作主张,我知你很能干,不需要靠男人,可是你还这么年轻,二十多岁,人生总归要有个伴侣一起生活,不能太孤单。
他见女儿不言语,拍拍她说:“不过不着急,你可以好好选选,我女儿值得最好的。”
甄真听着父亲的温声细语,脑中陷入短暂的停滞状态,很快却被一个人影占住,想着他不久前还在电话里对她说圣诞快乐。
电波里的声音,温柔缱绻,暖意融融,仿佛今天的最后一缕落日照在自己身上那般。
“爹地……”她抬头回应父亲关怀的眼神,“选谁都可以吗?”
李德凯愣了两秒,点头:“当然要选对你好的,合适你的。”
两父女在门前停留的时间有点长,里面的歌声都停了,有人出来迎他们。
大家都来了。
甄真转身,看到门口站着一群人,有个身影落到最后面,却最引人注目,无形中吸引着她所有的注意力,他高大挺拔如参松翠柏,今天应该是专门打扮过,单薄的白衬衣没有一丝褶皱,扣子扣到最上一粒,蓝色暗纹领带塞进马甲,头发用发胶收拾好,稍有些长的碎发贴到头上,梳理成大背头,露出非常锐利的五官,那双深潭似地眼静默无声,一眨不眨地回视着她。
原来不只是于家人来了,红姨和宋绍廷也被邀请一起过圣诞。
红姨不知道两人间的暗涌,见到她很高兴,连忙和何清露一左一右地挽着她,忍不住说:“阿真,瘦了啊,工作太辛苦了吧?”
何清露也心疼女儿:“就是太忙了,每天回来,我都睡觉了。”
大家七嘴八舌,甄真没听到几句,眼角余光里只有宋绍廷一路追随的眼神。
里面烧着壁炉,温暖如春,她脱下外套,随手交给佣人,哪知道接过的人是于天佑。
她愣了下,“这种事怎么好麻烦你。”
“怎么不可以?为女士服务,我很荣幸。”
于天佑细心的把她的风衣外套捋平,放在衣帽架上,甄真也就随他去了,一转头便和宋绍廷的眼神撞到一起。
他的唇线紧绷着,眼里挤出一点笑意,很浅淡,转瞬不见,转身就去了厨房。
甄真没时间去理解他的情绪,先应付其他人。
于太已经把她夸得天上有地上无了。
“听说真心投资的业务量非常大,很多人慕名去你们那买理财,我有好几个朋友还问我能不能介绍你给她们认识。”
她当然不会拒绝生意,“当然可以,于太的朋友到了真心投资就是VIP客户待遇。”
于太很满意:“那我就把你的手提电话给她们了哦,她们都不差钱,还问世纪城还会不会放新股呢。”
她如实说不确定,于太又很关心地问题白天的闹剧。
于天佑挂完衣服,自然地倚在甄真这边的沙发背上,对白天的事侃侃而谈。
甄真听到背后的声音才恍然觉得他的位置很奇怪,不着痕迹地起身说要上楼换家居服,何清露催她快去,十分钟后开饭。
佣人们已经开始忙碌,她上到二楼后能清楚地看见厨房入口,玻璃门里貌似有那道熟悉的身影。
他说今天做了很多好吃的菜,很多是她喜欢的,大家都会喜欢的。
想到这里,她的脚步快起来,心情如同一个掉落在地的气球又轻飘飘地飞起来。
从衣柜里拿了一套浅色休闲服,一字领的,换衣服时,从镜子里瞥到锁骨上红色的痕迹,她忍不住翘起唇抱怨:“下嘴没轻重,这套衣服都不能穿。”
“穿,为什么不能穿?”
甄真受惊般地转头,不可思议地望着斜倚在衣帽间门框的人。
他支着长腿,抱着手臂,沉默的眸间带着点冷,要笑不笑地。
“你怎么进来的?”她低声。
宋绍廷缓缓踱步过来,每一步都踩在她心坎上,到了近前才俯身说:“你猜?”
谁要猜,肯定是尾随她来的。
他也太明目张胆了,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他似乎读懂了她眼中的责备,行动却丝毫没准备听她的,忽然单手就把她抱起来,她的拖鞋在空中晃荡几下掉在地上。
甄真“呀”地一声轻吟,嗔怪地瞪他:“你干嘛?马上开饭了。”
“那又怎么样?”
宋绍廷抱着她出了衣帽间,她立刻要下地,却被他抱紧,桎梏住手脚。
接着,他抱着人停在卧室门前,反锁了门。
“……你……”
宋绍廷吞下了她的质问,把她压在门板上,以一个异常别扭的姿势。
他用腿支撑着她,公主抱的姿势将她锁在门板和自己之间。
甄真在滚烫狭小的空间中吊着他的脖颈,被迫回应这个吻,心中却在担心随时有人过来。
七上八下的心一直被吊起来,就像她的身体一般。
她还尚存了几分理智,努力从他的肆虐中得了空喘息,“宋绍廷,现在不行。”
“为什么不行?”他固执地像头牛,沉默的眼睛中早染了色,“你怕他们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
他气喘吁吁,胸口震得她发麻:“你爹地妈咪觉得于家好,于天佑配的上你,你呢?你也这么想?”
“我……”我没有。
他不给她说话的机会:“你也不反感他,是不是?”
“他可以帮你挂衣服,可以给你于家女主人的身份,有了于家的支持,你在这里会如虎添翼……”
“他们当着我的面说,于天佑和你是天生一对,你们结婚后一定会很幸福。”
甄真听不下去了,手掌捂住他的嘴。
“你在瞎想什么?”
“是他们说,又不是我说。”
她还有话想说,咚咚的心跳声慢慢平静下来,那担心已久的脚步声突然而至。
“阿真,换好了吗?可以吃饭了。”
是于天佑的声音。
宋绍廷的脸色眼见地阴沉下去,可是触到近在咫尺的清冷眸色,他慢慢冷静下来。
“出去。”甄真用嘴型说。
“阿真?”于天佑敲门。
“马上出来。”甄真不慌不忙地回了一句,瞪着宋绍廷,让他快走。
宋绍廷耷拉下眼皮,倒退几步到露台,随即转身,轻巧跃上露台栏杆……
然后就是窸窸窣窣的几声,像有什么东西落地的声音,甄真冲出去露台看一眼,那人正在整理衬衣的袖口,似有感应一般抬头和她对上。
他邪邪地勾了勾唇,用唇语说:“晚上见。”
“……”
甄真打开门时,于天佑正准备敲第三下。
他的手顿在半空中,眼神也顿在她裸露出的锁骨处,若隐若现的红痕让人浮想联翩。
“阿真……”
她没时间再去换一件衣服,不如这么坦荡地下去,笑着说:“怎么了?下去吃饭啊。”
“哦。”
于天佑思忖着,想往她卧室里多看几眼,可惜只瞧见飘扬起来的窗帘。
楼下已经准备妥当,甄真坐到何清露身旁,于天佑顺势坐旁边,宋绍廷从厨房出来,放下一碟香味扑鼻的蒜香排骨。
安静了一晚上的于慈恩终于忍不住说:“Bryan,你休息一下吧,厨房有工人姐姐在做事的。”
此时,大家仿佛才注意到他的存在。
何清露也觉得不妥,“廷仔,你是客人,怎么能一直在厨房?”
“没事,何姨,阿嫂说想吃这几道菜,我怕他们做的味道不一样。”宋绍廷脱下围裙,坐下来,正好在甄真和于天佑对面。
桌上有霎时的安静。
红姨没觉得有不对,笑道:“在家里都是廷仔做饭的,阿真是喜欢吃他做的菜。”
于天佑的眼神渐深,盯着他看,“你把方法告诉佣人就行,以后也不能总麻烦你。”
“于少,这个不用你操心。”
他敞着腿坐着,锋锐的眼神刮过对面的人,肆意嚣张,“说起来,我们才是一家人。”
你就是个外人!
火药味十足。
于太的眉心皱起来,眼见的不悦,只是她记得今天的目的,笑了笑说:“也对,你叫阿真嫂子,也算是家人,只是以后阿真也是要重新组建家庭的。”
“李生和李太,你们说对不对?”
她把话题抛给李德凯夫妇。
这正是何清露心中所想,她温柔地点头表示同意,李德凯也说:“没错,阿真年纪还小,以后有自己的人生,你们都能体谅吧?”
这话轮不到宋绍廷来应声,红姨是长辈,当然满口说自己也希望阿真幸福。
眼见着这谈话内容越来越往自己身上绕,再聊下去能聊到她什么时候生孩子,甄真没什么情绪地打断:“今天是圣诞夜,大家还是好好吃饭,过节。”
“我今晚对着圣诞老人许个愿,明天给我发个老公,这个办法挺好的,你们就不用操心了。”
桌上安静了。
何清露欲言又止,看看女儿又看了好几眼于天佑,她从内心里是满意这位年轻人的,长相好,家世好,为人正派,美中不足的是他之前和李真订过婚。
李德凯心中微惊,视线掠过宋绍廷。
宋绍廷大胆回视了他。
甄真把这两人的过招尽收眼底,默默低头吃菜。
今晚的菜还真的很好吃,都是她喜欢的口味,她能吃出来宋绍廷的手艺,两腮吃的鼓胀起来,大快朵颐。
憋屈郁闷了一晚上的宋绍廷在对面瞧着她这么畅快的样子,心里瞬间被填满,没了和于天佑较劲的心思。
于天佑和于慈恩两兄妹吃得更为沉默,于慈恩时不时会去看她心中的人,越看越心凉。
吃到甜点环节,佣人过来说,外面有位先生找大小姐。
甄真来到门前却是看到了于斯正。
“圣诞快乐。”来人站在路灯下,朦胧灯光柔化了他满脸的棱角,丹凤眼都变得柔情,“我知道自己送什么,你都不会收,那还是送花吧。”
他豁然打开跑车前盖,一束盛放的红玫瑰在温柔夜色下格外耀眼。
“不要说不收,这么漂亮的花扔在街上是不对的。”他把花捧到她手上,“还有,对不起,之前我的态度不够好。”
“……”甄真居然不知道如何反驳。
“阿真,你知道我的来历,我也知道你的,今天以前,我一直错了。”
“错在,我以为你还是以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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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你,世俗,胆小,怕麻烦,却心地善良,你不忍心我死,救下我,可是连名字都不敢告诉我。”
他自嘲地嗤了声:“我应该早明白你不是那个姑娘,已经成为一个全新的甄真。”
“可是这样的你,我更喜欢了。”
“你还能记得我吗?那天下大雨,我从绑匪手中逃出来,中了枪,腿上全是血,一瘸一拐地走到天桥下……”
甄真模糊的记忆闪回到那个让人崩溃的晚上,那时原身初来港城,从城寨打探到父母去世的消息后走投无路,流落到黑漆漆的天桥底下,她抱着手臂坐在阴影里,雨滴砸在桥顶如同千均重,每砸一下,她就抖一下,双眼努力睁到最大,不让自己闭上眼睛,就在她再也睁不开眼睛时,一个黑影从楼梯滚下来,以极快的速度滚到距离她几步之遥的地方。
那人身上血污满身,吓得她睡意全无,全身抖如筛子,直到她看见那人伸出求助的手,就这么一直伸着,像一尊石雕一般倔强,展示着自己求生的决心。
她听着桥上轰隆的雨声,偶尔划过的一道闪电让她看清了男人的模糊的五官,恐惧被同命相怜代替,她抓住了他的手。
“你是那个受伤的人?”
难怪她会觉得这人有点面熟,却想不起哪里见过,原来他被绑的时间更早,她搞错了。
于斯正终于露出欣慰地笑:“你还是记得的。”
“记得什么?”宋绍廷冷硬的声音乍然响起。
他的眼神更冷,直勾勾地盯着于斯正和那束花,恨不得用眼神杀死他们。
甄真抱着花,陡然转身,从回忆中抽身,一时竟不知怎么和他解释。
“阿嫂,他说的什么意思?你记得什么了?”宋绍廷继续追问。
他这么聪明,怎么会看不出于斯正有问题,比起于天佑,他更担心的是这个人。
阿嫂对于斯正的态度明显不一样。
他们之间有秘密,没让他知道的秘密,想到这一点,他就觉得血往上涌。
“问你呢!”他失了耐心,变得焦灼又冷淡。
于斯正乐于见到急躁的敌人,嘲弄道:“宋绍廷,你不懂,这是我和她之间的事。”
宋绍廷果然捏紧了拳头,似乎下一秒就要冲过来。
他们在外面待的时间太长,里面的人一个个都出现在门口,所有人脸上都出现不可思议的表情。
于太的脸色尤为紧绷,立刻就冷斥道:“你来做什么?”
于斯正邪魅一笑:“看不出来吗?妈咪。”
他从来不叫于太妈咪的,若是叫妈咪,绝对是讽意十足。
于太爆发:“我当不起。”
“你有没有廉耻,你的身份能配的上阿真吗?”
于斯正狂笑:“怎么就配不上呢?”
“不是你说的么,甄真这种克夫女眼中只有钱,我看她和我这种命硬又有钱的人,最配了。”
“你……”
于太抖着唇,话都说不利索了。
李德凯和何清露两人的脸色已经全然黑下来,他们的女儿曾经被人如此诋毁,想起来就让人心疼。
“王管家,送客吧。”李德凯丝毫不带迟疑地下逐客令。
于天佑还想辩驳两句,都被李德凯挥手打断。
于太自知理亏,拉着儿子走人,到了门口和于斯正擦身而过,气不过还是怨毒地盯着他,“你这么做没好处的,你爹地说要把船运交给你,我看也不必了。”
“是么?这事你说了不算吧。”于斯正不当回事,“事实上,船运这条线,没有我,于家半年都撑不过,要不要赌一把?”
于太在气头上,拂袖而去。
李德凯对于斯正一视同仁,让管家请他走。
于斯正不慌不忙地走到李德凯夫妇身边,郑重其事地表心意:“我是真的喜欢阿真,我认定了她,这辈子非她不娶。”
“我会和于家分开,以后我有的,全都都有阿真一份。”
李德凯的态度缓了缓,但没表示,只说这是他们年轻人自己的事,自己不擦手。
于斯正得了这个态度,欢天喜地地离开。
甄真还抱着那束玫瑰花,宋绍廷眉眼沉沉地盯着,直到她把花交给佣人。
只剩下家里人,何清露说起真心话:“我看于家不是什么容易相处的家庭,还是不要了吧。”
红姨倒是理智:“这事都要看阿真的意思,她喜欢才行。”
宋绍廷第一次想给他妈送个牌匾,真会替儿子说话。
他装的事不关己的样子,给大家倒茶,李德凯忍不住又掠他几眼,到底没说什么。
折腾一晚上也累了,甄真更是,很想逃脱这个话题,哈欠连天地上楼休息。
甄真在床上数到一百只羊,露台上有轻微声响,她在黑暗中翘唇,又立刻转身装睡。
宋绍廷进来时,特意绕到另一边看她的脸。
睡着的人忽然睁开雪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他双手捧起她的脸,虔诚地送上自己的唇,亲一下还不够,深吻下去。
甄真像条缺氧的鱼,手脚并用地扒开他,低声斥他:“我呼吸不过来了。”
他的头埋在她颈窝,一颤一颤地,刚刚开始以为他在笑,她听到隐隐的抽泣声才发觉不对。
她的颈窝有汹涌的湿意。
她努力找到自己的声音:“宋绍廷,你在干嘛?你别告诉我你哭了。”
他是在亲哥去世都没哭的人,怎么会……
听到她的声音,他的抽泣声短咋然而止,接着是长时间的沉默,那颗毛茸茸的头紧紧贴住她,他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过来。
甄真等他平静下来才推开他的头,注视着他湿润的眼,“你……”
他哑着声问:“阿嫂,你到底和于斯正有什么秘密?”
“我不允许你把我排除在秘密之外。”
他撑起身体,和她十指紧扣,双手抬到她头顶,俯身舔着她的耳垂,徐徐诱哄:“告诉我。”
“不然呢?”她固守着心理防线。
他邪邪一笑,无赖至极:“不然,我今晚不停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