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 阿翊是她沈青悦的,这天下,胆敢……
作品:《敌国帝王也为我折腰》 大殿上,北堂翊一直在极力反对,皇后做主,将两个大臣之女赐给他做平妃。
皇后眼见他如此坚决,便又改口说道:“阿翊,你身为皇子,理当为你父皇分忧,为平衡朝中局势,安抚重臣之心,那两个大臣之女,既做不得你的平妃,也得做你的侧妃”。
“母后,请恕阿翊难以从命。况且,后宫不得干政。”
北堂翊连再听皇后啰嗦一个字的心情都欠奉,干脆转身牵起沈青悦就走,他甚至连“告辞”两字都懒得费口舌。
身后又传来皇后的声音,“悦儿且慢。虽然阿翊无法理解母后疼爱你父皇之心。那就请悦儿多加规劝,这天下男子,谁不是三妻四妾的?”
皇后指了指全殿妃嫔,对着沈青悦身后说道:“更何况,你如今已身在皇家,更应该视本宫为楷模。你身为正妻,你也更要有容人的气量。”
“母后说得有理,悦儿回去定好好规劝阿翊。”
原来这就是皇家人过的日子?
连只想守着心上人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权利,都要叫皇后行使强权给剥夺了么?
这才新婚第二日,皇后这就迫不及待使用特权,前来压迫人一恶心人了?
想到此,她更加心疼北堂翊了。
当然,生气归生气,恶心归恶心,沈青悦还是摆出笑脸转身,她朝着皇后福了一下身子,算是应下了。
她实在不想看到北堂翊为了不委屈她,而在大殿上与皇后产生冲突。
她并不是矫情之人,也并不是那种,但凡只要有一点不顺心,就会觉得凡,像是整个天下,都在亏欠欺负自己的那种人。
相反,她觉得她是不惹事不怕而且见招拆招之人。
而且,她其实并不清楚北堂翊目前,是否羽翼丰满到能够与皇后叫板。
因此,她选择接受皇后的命令。
不就是多两个女子嘛?
到时候租个破宅子让她们自生自灭便是。
反正阿翊是她沈青悦一个人的,这天下,胆敢上前抢她男人的,她有的是手段,叫她们后悔投生到到这个世间。
皇后见沈青悦应下,接着又说道:“悦儿,趁你与阿翊新婚之喜,便让那两个大臣之女十日后进门,也好来个喜上加喜。”
“母后安排就是。”
沈青悦回了一句,就与北堂翊相偕离开大殿。
皇帝见北堂翊夫妇离去,便也说自己要去御书房批折子,也离开了。
众妃嫔见状,也纷纷跪安,随着皇帝离开了如凤宫。
如凤宫方才还是衣香丽影充斥着的大殿,随着皇帝、北堂翊夫妇以及众嫔妃离去,如今显得空旷幽静了许多。
凤座之后的熏香炉,此刻正散发着袅袅轻烟,为正殿萦绕出一片暖香。
与皇后只有一座之隔的玉贵妃,此时正细微地吸着鼻子,她手中团扇轻摇,看着皇后眸色戏谑,“从未见皇后娘娘您熏这样浓烈的香,闻起来倒是透着一股暖意,也是啊,外面天气愈是热,便衬得您心底愈是冷,连素日一直用着的冷香,今日也不敢用了。此时并无外人,说说看,皇后娘娘您到底在害怕着什么?”
虽然身为贵妃,位分比皇后低了一截,可是听听这语气,却大有不将她放眼里的气势。
玉贵妃的话,此时在突然之间,将皇后滴水不漏的内心撕了一个小口。
可她也不想恼,更不想怒,因为,这么多年了,至少有十几年了吧,每次她接受完嫔妃们请安,玉贵妃总要留下与她针锋相对一番......
她,其实挺也享受与她这样的“战斗。”
收回放在门口的目光,悄悄然,稍稍走失的心神已经回归,面容在和缓之中,已经做好严阵以待的准备。
“连贵妃都能闻出这香暖,可见方才见了咱们儿媳沈青悦那贱蹄子,你的心中该有多冷。你看你再怎样得意,再怎样与皇上笙歌夜夜,终究也不过是人家娘亲的影子罢了,这么多年你乐此不疲着当替身,难道不累么?”
皇后以帕掩唇,虽然朝着玉贵妃面带笑容,可是笑的内容却充满蔑视,她继续补刀,“本宫猜都猜得出,皇上虽是搂着贵妃你,可叫的人却是烟儿吧,嗯?”
玉贵妃闻言,脸色有刹那的惨白,却又很快得意地笑了:
“皇后娘娘果然有自知之明,知道皇上意乱情迷时叫的不是您,而是烟儿!不过呢,皇上爱叫谁那是他的自由,可是真真切切地享受,与皇上恣意鱼水交融的愉悦却是臣妾。哪像某个人,表面母仪天下高高在上,私底下却在活生生地守寡。”
玉贵妃也学着皇后以帕掩唇,低低一笑,也跟着补刀:
“女人如花,若没有男人雨露恩泽可是会枯萎的,扑再多粉都无济于事,皇后娘娘,您说是么?”
玉贵妃的话令皇后再次感前心中的口子又被撕裂了几寸,她拢在袖中的指尖狠狠地刺、进自己的掌心,却仍未感到疼痛。
皇后的双眸冰冷地直视玉贵妃,心中告诫自己不要动怒,她正色说道:
“本宫今日心情不畅,不想与你战。”
玉贵妃脸上依然挂着笑意,起身,朝着皇后前进两步,轻蔑地盯着皇后精致的妆容,“皇后娘娘也有心情不畅的时候,真是百年难得一见。不过,臣妾感觉畅快无比呢。”
“不要再说这些有的没的,本宫今日与你谈话,可是带着十足的诚意”。
玉贵妃挑眉,兴味盎然,“您有何高见,臣妾洗耳恭听”。
皇后已经平复心绪,“先抛开你对我多年的怨恨不说,不管这多年皇上如何将你当成莫若烟那贱人的替身,也不管你心中作何感想,本宫只想问你,你我愿不愿联手?一起除掉那贱人这个女儿?如今,她敢来到咱们眼鼻底下,这其实是一种挑衅,你难道还能当替身当得心安理得?所以,那些碍着咱们眼眸子的花枝,也该修剪修剪了,你说呢?再说,北堂翊在朝中又没有势力,辉儿又是储君,未来的北苍之主,咱若是得手之后,他也不能将咱们如何。”
玉贵妃一直盯着皇后轻启又合上的红色唇瓣,她的眼眸幽深,心中冷笑,就是这张自以为是的红唇,曾经在十几年前,鼓动朝中大臣,以她这个生母出身平民,地位微下为由,甚至罢朝威胁皇帝,将原本属于她儿子,也就是大皇子北堂耀的太子之位,换成如今她的儿子北堂辉。那时候她心中那个“恨”啊,简直是罄竹难书,可是,又迫于人家是皇后,她的娘家郑氏一族又把持着朝政,这才不得不低头,被迫接受太子之位,落入北堂辉手中的事实。
可是自那以后,她的情绪转变,再也不想与皇后保持明面上的客气,因为,她心底隐隐知道,皇帝在皇宫中所纳的嫔妃,一个个面目如一的原因,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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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面目之中,除了故去的北堂翊的母亲,只有她是最接近皇帝心中所念的那个莫若烟。
她终于知道皇帝皇后只是表面的相敬如宾。
是的,她如今最深得皇帝的偏爱,如此,她才敢于对皇后有恃无恐。
她并不想与皇后联手,更确切地说,她觉得她没有必要,从方才皇帝对沈青悦面露慈爱的神情,她就知道,这世间谁也无法转变皇帝对莫若烟的心意。
即使杀了沈青悦,到时皇帝震怒,皇后有的是手段,让皇帝相信下手之人就是自己,到时候,自己为皇后为这后宫中所有女人做了嫁衣不说,自己还会落个身首异处的下场。
想想,就觉得代价太大。
反正不做这件事,她也有把握成为这后宫之中最后的赢家,她只要等。
反正,这么多年过来了,皇帝每次趴在她上叫着莫若烟的时候,她心中也一直在想着当年被自己抛下的少年情郎。
反正,她与皇帝这种状态应该可以叫做两不相干,两不相欠吧。
她已经从最开始的生不如死变得坦然处之,这样悄然应对着皇帝,日子也就没那么难熬了,甚至还有了些盼头。
有过短暂的寂静,空气中似乎有些僵硬,玉贵妃很快敛去面上的怔愣,对着皇后的调笑之中带着讽刺:
“皇后娘娘也太高看臣妾了,对杀人这种事皇后说做就要做,似乎很是得心应手,臣妾学习了。不过呢,你说那个沈青悦,人家可是才十六,长得花儿一朵,你确定你下得去手要将她掐掉?她也不过只是一朵无名小花,可皇后娘娘您却是雍容华贵的牡丹呢,这样容不下一朵小花,也未免小题大做了吧?”
“在本宫眼里,不管什么花,只要是让本宫觉得碍眼的,都得除去,否则……”
皇后平静无波的脸上终于闪现出了狠戾,“否则,本宫这后宫之主当得也太无趣了。”
“皇后娘娘您随意吧,臣妾就不奉陪了,臣妾这就告退”。
玉贵妃以帕代手掩了一下嘴角,似乎偷偷打了个呵欠。
她对着皇后福了一下身子,这才转身离去。
皇后不意玉贵妃会这样直接拒绝与她联手,她居然敢这样嘲讽她小题大做,看来,她的贵妃之位坐得也太久了。
皇后越想越生气,是的,自当上皇后之后,感觉自己看什么都不顺眼,什么都想除去。
就连方才沈青悦给她敬茶的杯盏,如今看起来也是无比的刺眼,于是,她咬牙切齿地骂了声“贱人”,顺手抄起杯盏就往门口砸去。
只听见“啊”的尖叫一声,门外跌跌撞撞冲进她的侄女郑殊玉。
“皇后姑母,您可要为侄女儿作主啊!”
郑殊玉忍下额上杯盏碰撞的巨疼,她狠狠撇下婢女的手,带着哭腔,进了门之后便扑在皇后的膝上。
皇后本来不宁的心神被她这样一晃,身子差点向后倒去,还好,身边的绫罗扶去了她。
皇后见她额上红肿一片,却装作不知,只是眼中厌弃的眸光微露,不悦又不耐烦道:“玉儿,出了何事,快起来说话”。
“姑母,”
郑殊玉嘴角抽搐着,突然声泪俱下控诉道:“太子表哥好过份!昨晚他又夜不归宿,宠幸一个小贱婢,今早我去劝他,他……他居然让我与那个贱婢同时服侍他,还把我等同青楼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