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第 27 章

作品:《兄夺(双重生)

    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叶拂青气得胸口不停起伏,差点没缓过气来,“谢濯,你,罪加九等,我要亲自给你用刑!”


    “用刑我比您擅长,需不需要我教您?”谢濯一边说一边试探着用食指去摸她的虎牙。


    叶拂青心一横,重重咬在他食指上,比咬鸡腿的力道只有过之而无不及。


    “嘶。”谢濯被疼得抽气,撤出手,“既然您咬都咬了,我真不做点什么,对得起这双手吗?”


    “谢濯,你……”叶拂青怒骂,但没等她说出个什么好歹,谢濯便已经欺身而下,嘴唇轻轻触碰她的嘴角。


    一触即分,压根算不上一个吻,只能算得上一个越线的触碰。


    叶拂青大脑一片空白,只是直愣愣地瞪着他。


    “侯爷,您这是在做什么!”夕照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叶拂青听见声音,意识回笼。


    “李大夫都说过了不可过度劳累,现在尚且是白日,您便如此等不及么?”夕照怒道,但说出来的话只让叶拂青尴尬不已。


    “谢濯,你得死五次了。”叶拂青回过神来,恶狠狠地说。


    谢濯淡淡扫她一眼,“臣都罪加九等了,还怕死多少次么?”


    “那还不快放开。”叶拂青瞥了一眼他圈住她的手,斥道。


    谢濯松开手,直起身,什么也没解释。


    夕照噔噔蹬跑到叶拂青身边,上摸摸下摸摸仔细瞧着她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过几日便是归宁了,公主倘若病了,怎么好回宫交代?侯爷您应当是知道这重要性的。”


    “就是,侯爷也太不知节制了。”叶拂青顺着她的话说。


    谢濯淡淡扫她一眼,轻佻地用大拇指蹭了蹭嘴,暗示味十足。


    “谢濯你还敢挑衅!”叶拂青火气噌的一下爆了,张牙舞爪地要撕烂他的皮。


    “侯爷,你这是又在做什么,新婚夫妇要的就是和谐相处,如今您是连相敬如宾也做不到了吗?”夕照说。


    叶拂青闻言,十分赞成地点点头,冲谢濯抬了抬下巴。


    “公主有帮手,我不同您争了。”谢濯站起来,一边往外走一边说,“既要学,晚上有大把的时间学。”


    叶拂青闻言大骂,“谁要教你,就让你破绽百出被皇叔父赐死好了。”


    谢濯并不言语,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公主。”夕照一脸担忧地看向她,“身体要紧啊,哪怕侯爷美色再怎么诱人,也不可弃健康于不顾啊。”


    “我没有,是谢濯他……”叶拂青想了想又不知道怎么说,干脆止住话头。


    “不过夕照你近日愈发像我姐姐了,这气势,好生帅气。”叶拂青笑着说。


    夕照闻言笑了笑,但又叹了口气,“公主,奴婢也知晓这般举止有些僭越,不合礼数。但倘若公主被侯府的人欺负了去,那可真是万万不能的。奴婢也只能冒犯他们了。”


    “做得很好啊。”叶拂青揉了揉她的头,“我的人何必要在乎什么礼仪规矩,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会护着你。况且你既是替我出头,我又怎会责怪你,高兴还来不及呢。”


    夕照笑着抱住她,又指着自己抱进来的几个盒子,说:“公主瞧着应该把它们放在何处?”


    叶拂青环视一周,指了几个稍微隐蔽些但被发现又能解释得通得地方,两人一起将匣奁摆放好。


    叶拂青将重要的东西藏了藏,这才走出门去。


    “公主。”骆饶站在门前,似乎正准备敲门。


    叶拂青疑惑看向他,“何事?”


    “安平长公主近日多番传信给先前那几位暗卫,但他们不敢擅作主张,便让我来问问您的意见。”骆饶说。


    叶婉然?叶拂青微微皱眉,“信中所写何事?”


    “安平长公主传信多问您在侯府的日常生活如何,别的并没有提及。”骆饶说。


    她方才出宫,叶婉然就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她的行踪究竟是为何?


    “不必回信了。”叶拂青淡然道。


    叶婉然想必早就知道暗卫们会将信息告诉她,无论回什么都不妥当,平白惹人生疑。只是她不知晓,叶婉然明知如此,又为何要暴露自己?她那么多年来可从来没有过这般失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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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难不成叶婉然想要以此警示她?还是昨日对视后被她发现了什么?


    “你去再好好提醒那四人一番,既然已经跟了我,就莫要再同旧主来往,违令者,严刑伺候。”叶拂青补充道。


    “是。”骆饶拱手,飞速离开了。


    谢濯自前院缓缓走近,问,“公主这般忧愁的模样,可是遇上了什么难题?”


    “难不成侯爷这般热心肠,要替我解决了不是?”叶拂青走下台阶,同他并肩而立,“安平长公主传信于我,不知是何企图。”


    “昨日方才见过,今日又传信给你,是何等大事如此着急?”谢濯也有些疑虑。


    叶拂青抬手,接住落下来的花瓣,“只是问了我近况如何,是小到不能再小的事。只是我想不明白,她为何要此时暴露自己。”


    说完,她捧着花瓣,凑近故意朝谢濯的方向轻轻吹了吹,花瓣落在他脖颈上,谢濯面不改色,只是默默拿下,用了点力又重新按在她脑门上。


    叶拂青挣扎起来,又听见他不紧不慢地说。“或许不是她此时才暴露,而是公主此时才发现。公主未曾察觉到,倘若你二人在场的宴席上,她的目光总是会落在你身上吗?”


    叶拂青闻言,深思一会儿,眉头皱起,问的却是,“你怎么知道?”


    谢濯一时哑然,松开了手,两人隔开点距离。迎着她质问的眼神,谢濯坦白道,“往日是因为公主您同我胞弟的原因,我这才对您身边的人多加注意了几分。再之后便是您要求我同您成亲,为寻个明白,我也得多加观察不是么?”


    “侯爷倒是护弟心切。”叶拂青冷笑一声。


    “何必拘泥于小节。安平长公主为何总看着你?难不成……”谢濯顿了顿,“我听闻她育有一子,但无论相貌还是才干都平平无奇,是个庸才。难不成她本是想让她儿子同您联姻谋取前程?”


    “她可是我姑姑。”叶拂青反驳道。


    “但她并不是您亲姑姑,既无血缘,为何不可?”谢濯说,“丞相在朝堂之中的关系何其复杂,那些巴不得我们破裂的人,估计就有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