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第 28 章

作品:《兄夺(双重生)

    叶拂青觉得有几分道理,但又有些不能轻言相信。


    “祖母曾说过,姑姑不会害我。”叶拂青皱了皱眉。


    “时过境迁,人心易变,当年的在太后身边的小姑娘如今不仅是安平长公主,更是丞相夫人,她现在同谁荣辱与共就为谁付出,这是相当直白浅显的道理。公主在宫中混迹多年,应当明白。”谢濯说。


    叶拂青懂得他的意思,点点头。她那日虽收下那几个暗卫,但心中对叶婉然仍旧是常怀警惕之心。毕竟她只能够相信祖母不会害她,但无法相信一个毫无血缘关系的姑姑不会害她。


    “侯爷说得有几分道理,这等心性,不愧是在权势中厮杀出来的人。”叶拂青说。


    “那我便权当公主这句话是在夸我了。”谢濯淡笑道。


    叶拂青不可置否,正色道,“不日归宁,皇叔父必定会大摆筵席,到时候安平长公主定然也会去,到时候我们试探一二,探探她的深浅。”


    “依公主的吩咐。”谢濯顿了顿,又说,语气中多了几分调笑揶揄,“只是没想到公主竟然这般招人,如此之多的人想要娶您,恨不得踩着您的肩往上爬呢。”


    叶拂青淡淡瞥他一眼,声音听不出情绪,“说我胆大妄为不知礼数的是他们,想要借我这份恩宠铺路的也是他们,不过都是一群宵小鼠辈罢了。”


    “公主这张嘴只要不用来气我,那说话还是极好听的。”谢濯说。


    叶拂青无语地看着他,回怼道,“侯爷这张嘴倘若不用来嘲讽我,那也还有几分用处。”


    “不知公主指的用处是……”谢濯故意伸出食指在自己嘴角处点了点。


    “现在是半点用处也没有了。”叶拂青见他这般挑衅,抬手便拍了他一巴掌,力道控制得正好,又不至于留下红印,又能让他感觉到痛。末了,她警告道,“等这段时间过了以后,可就不只是这个力道了。”


    谢濯眼眸中寒意逼人,神情可怖。叶拂青估计从没人敢直接扇他的脸,今日她算是做了这第一人,虽然心中畅快,但瞧他这眼神,定是在心中给自己记了一笔。


    “公主好大的威风,遑论什么身份,在您这都是任您搓圆捏扁。”谢濯冷声道。


    “侯爷这可说错了。”叶拂青冲他挑了挑眉,笑着说,“我不过一个空有宠爱的无权公主,也就只能在家中欺负一下我的夫君了,别人我哪敢啊。”


    “还有公主不敢的事,您太小瞧自己了。”谢濯斜睨她一眼,讽意满满,抬手又捂住她的嘴不再让她说话,“行了,不必再聊闲话了,用完晚膳,我二人还是早些回房,为归宁做准备吧。”


    叶拂青被捂住了嘴,只能发出呜呜的咒骂声,她十分勉强地点点头,没再和他呛声。


    二人坐在庭院中,因为拌了一天嘴,现在谁也没有心情再去看对方,竟然难得和平地吃完了饭。


    叶拂青看向守在一旁的夕照,说,“夕照,你今天不用守夜了,侯爷在房中,定然能护我周全。”这句话给谢濯戴足了高帽。


    夕照点点头,又看向谢濯,“那便先行谢过侯爷对我家公主的照顾,您二人切记要好生歇息,多注意身体,莫要操劳过度。”


    叶拂青坐在一旁听着,低头无声笑着,听见谢濯声音毫无起伏地嗯了一声便更觉可乐。


    “走吧。”叶拂青吃饱了,也笑够了,她拍了拍腿,站起身来往房中走,谢濯不言不语地跟在她身后,一起进了房。


    关上门后,此处就只剩下他二人,连守门的暗卫都被叶拂青找了个理由打发了。叶拂青靠在榻上,声音又低又柔,问,“侯爷想先学些什么?”


    “公主非得离我如此之远么?”谢濯坐在另一边的床上,说。


    “这不都是侯爷布置的么,这样的距离,侯爷是想我和上演那牛郎织女的戏码了?”叶拂青调笑道。


    谢濯皱了皱眉,朝她走去,顺手搬了张圆木凳,放在她床沿处。


    “什么更为重要,便先学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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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濯回答她先前的问题。


    “对于你我这般如履薄冰的人来说,自然是处处都很重要。”叶拂青淡笑道,“只是只有三天,侯爷恐怕是没法面面俱到了。”


    谢濯轻呵一声,“那日我教公主如何扮好一名男子,公主现下教我如何扮好一名夫君。算来算去,我二人总是在伪装做戏呢。”


    叶拂青笑了起来,“难不成侯爷还想同我真心相待?您若是想破开真心给我瞧瞧,我倒是愿闻其详。”


    “我只是感叹公主有这么一身善于做戏的本事,若是想要真心哄骗谁,那谁也逃不脱。”谢濯说。


    “侯爷既然好奇,是想试试?”叶拂青抬眸看向他。


    谢濯没接她这句话,而是说,“还是尽快开始吧,别误了正事。”


    “嗯。”叶拂青点点头,不再逗他,神色正经几分。


    “如此这般,便先教侯爷怎样说话才能体现你我二人感情好。”叶拂青捏住她的下巴,说,“侯爷对外一直是阴戾狠辣的形象,不知侯爷可听过铁汉柔情。对外既然不假辞色,对内便该温柔似水,既有反差,也能体现我在您心中的特别。”


    “但同时,我是公主,你是侯爷,身份不同,虽也要亲近,但不可失了分寸。侯爷一向是重矩之人,所以在柔情的同时也要保持一丝恭敬。不然就太过夸张,显得假了。”


    叶拂青说完,看向他,问,“侯爷可听明白了?”


    谢濯皱着眉头,想要拂开她的手。


    “不可乱动,现在是我在教你,一日为师,终身……”叶拂青调笑着说,眸光闪了闪。


    谢濯剜她一眼,没再动作。


    “侯爷先随意说一句话我听听。”叶拂青说。


    谢濯看了看她,开口道,“公主今日睡得可还安好,需不需要臣替您……”


    “太过于谄媚。”叶拂青打断他的话,“你是我夫君,不是我在别处寻的小倌,这语气听起来就像想要我给你赏钱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