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第 25 章

作品:《兄夺(双重生)

    叶拂青的心咯噔一声,她藏得好好的,谢濯哪怕是能透视,也做不到如此快就能察觉出来。


    她神态自若,笑道,“我同侯爷之间哪有秘密?还是说,侯府之中有秘密,侯爷怕我出去一趟,识破了?”


    “油嘴滑舌。”谢濯淡然道,斜睨她一眼,“公主衣服湿了一块儿,竟然未曾察觉么?不过是去种个菜,也能掉入湖中?”


    叶拂青反应过来是荷包放在怀中,浸湿了一部分衣裳。她摆摆手,没有否认,笑着说,“我一时欣喜便放纵了些,侯爷不至于这个都要管吧。”


    谢濯不置可否,将头转了过去。


    叶拂青进了屋才发现厅中一左一右各摆放了一张床,房中的桌案被搬走了。


    “侯爷将桌案搬了,这是打算以后也跟我一起在庭院中吃饭了?”叶拂青转过身去,问。


    “不然公主告诉我,您想将什么移出去?”谢濯说,“又或者是,您很想同我睡在一张床上?”


    “咳咳咳!”夕照咳嗽几声,神色正经,“侯爷慎言,光天白日不可说如此□□之语。”


    谢濯说,“你家主子昨日说的那些虎狼之词,可要比我更……”


    “等等。”叶拂青出声打断他的话,“不必在此事上争个高低。我并不想和你同床共枕,侯爷此举甚好。”


    “但是这样,公主您不就得和他一起用膳了么?”夕照小声提醒道,“您以前不是最不喜欢吃饭时有旁人在么?”


    叶拂青叹了口气,冲她点点头,无奈道,“要忍受跟他一起吃饭,比忍受跟他同床共枕要好受得多。毕竟半夜摸到一具冰凉的同尸体一样的人,梦都会被吓醒吧。”


    夕照听见她的话不由得笑了起来。


    “侯爷既然叫了人过来,不如也帮我在庭院中做个秋千吧,不然此处空旷,让我觉得有些许不适应呢。”叶拂青说。


    “公主真是惯会得寸进尺,不如再给您种些桃树?”谢濯暗含嘲讽地说。


    叶拂青假装听不出他在阴阳怪气,顺着杆子往上爬,“那自然是极好的,侯爷怎知我最喜桃树。侯爷果真对我芳心暗许,用情至深呢。”


    谢濯皱着眉头看向她,冷嗤一声,“艳阳高照,如此烈的太阳,公主还是莫要说梦话了。”


    叶拂青眼睛滴溜一转,眸光闪了闪,又说,“方才谢二公子见着我,可甚是无礼呢,既不称公主也不叫嫂嫂,还直呼我的名讳,侯爷觉得这般行径,该怎么惩处才好?”


    “秋千,桃树,公主您想要的臣都满足。”谢濯咬牙切齿地说,强忍怒意,“我胞弟我自会管教好,但还请公主莫要刻意招惹。”


    “这是自然,谢二公子没您生得俊朗,我怎么会选他而不选你呢?”叶拂青意有所指地说,有意提醒他昨日说的那些胡话。


    谢濯眸中寒意尽显,瞥她一眼,不再言语。


    叶拂青得了好处,也不欲同他纠缠,站在一旁等着侍从将东西收拾好,这才走进去,很不客气地将谢濯关在门外。


    现在虽是分了床,但还在同一个房间里,叶拂青不敢大意,只好掏出荷包,藏在自己的枕头下。


    “夕照。”叶拂青唤道,附在她耳边说,“去昨日我们带来的匣奁中寻几个严实的盒子,里面装些衣服首饰之类的掩饰一下,放在房中,我自有用处。”


    夕照点点头,出门去了。


    叶拂青坐在房中,有些气恼方才将谢濯气得太过,误了正事,她应当先提借人一事的。都怪谢濯那张嘴脸,一瞧见他就忍不住想怼他几番。现下借人的事只能暂且搁置,她得等谢濯再有求于她之时,方才好提出这件事来。


    叶拂青叹了口气,躺在榻上闭目养神,脑海中闪过诸多事情。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叶拂青睁开眼侧头去看,便见谢濯走进来,只是不朝他的床走去,反倒朝她这处走来。


    “有事?”叶拂青稍微坐直了身子,说。


    “公主近日身体可有恙?”谢濯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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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拂青颇为稀奇地看他一眼,“侯爷这般拐弯抹角做什么,还是说打算改行做大夫了?”


    谢濯不理会她没头没脑的回答,柔声道,“再过两日便要回宫面见圣上,公主这段时间得多注意一些。秋日水凉,注意受寒。”


    “谢濯你疯了吧?”叶拂青听他这么说话,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别这副语气我怕我一个受不住真病了。”


    谢濯目光沉沉地看着她,语气冷了下来“还请公主配合些,倘若这样您都受不了,到时候在宫宴中不是处处都是破绽。”


    叶拂青怔愣一瞬,反应过来,“所以侯爷现在是在给我提前做训练吗?”


    “不然公主认为?”谢濯语气淡淡,似乎用眼神在说她再自作多情。


    “行。”叶拂青忽略他的眼神,长呼一口气,“但是侯爷说话还是要注意些,莫要让人觉得你是在嘲讽我。”


    “怎么会呢?”谢濯淡笑道。


    叶拂青抬手按住他的脸,止住他的笑,无奈道,“侯爷,没人对心爱的人是这样笑的,你这就像下一秒要把我抓入牢狱之中。”


    “分明是侯爷说给我训练,怎的还需要我来叫侯爷怎么做出一副柔情模样呢?”叶拂青戳了戳他的脸,笑着说。


    “那……这样?”谢濯说完,下一秒便用脸蹭了蹭她的手,轻柔缓慢。


    叶拂青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谢濯的脸一点也不柔软,戳上去毫无手感,但是他蹭在自己掌心的时候,略显粗粝的触感从她神经处一触即逝,反倒添了些若有若无的痒意。


    叶拂青有些迟缓地看向他,他仍旧将脸抵在她的手上,双眸垂下,长睫簌簌颤动。是同往日争锋相对的人完全不同的感觉,即使明显带着刻意、矫饰,他这副模样也像极了收起獠牙的猛虎,温柔团缩在自己身边。


    叶拂青猛地松开他,将手背在身后,蜷成一团,手指仍旧微微颤动着。


    “臣做得不对么?”谢濯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