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藏在细节里的、沉甸甸的温柔
作品:《穿成体院男寝宿管后,我靠看帅哥暴富》 周航举着喇叭问:“请问沈苑同学,训练时偷偷看了多少次草草姐的值班室?”
沈苑的脸瞬间爆红,在起哄声里憋出句:“就、就几次……”
轮到秦凛时,周航更过分:“请问秦队,游泳时戴的红绳手链,是不是某位宿管编的?”
秦凛没否认,只是拿起一串烤鱿鱼塞进周航嘴里:“再多说一句,明天加练一万米。”
全场笑得前仰后合。
江野抱着吉他坐在角落,被起哄着弹了首跑调的《小星星》,结尾处突然来了段跆拳道的侧踢动作,惊得大家鼓掌叫好。
唐草草靠在墙上,看着这群平时或严肃或跳脱的男生此刻卸下所有防备。
沈苑被抹了满脸奶油,还在傻乐。
秦凛被灌了半瓶可乐,周航举着手机直播,喊着“家人们看我们的狂欢夜”,林溪拉着苏宁跟着音乐摇晃。
晚上九点,狂欢到兴头上的男生们突然开始唱歌。
没有伴奏,没有歌词,只是凭着感觉哼着不成调的旋律,却奇异地和谐。
唐草草被秦凛拉进人群,沈苑递来荧光棒,周航把话筒塞给她:“草草姐,来一个!”
她对着话筒唱起了刚穿来时听到的第一首小曲,跑调跑到天边,却被所有人跟着合唱。
月光从大厅玻璃门涌进来,照亮每个人脸上的笑容。
散场时,唐草草看着满地狼藉,正准备打扫,却发现男生们已经自发行动起来。
沈苑和江野收拾零食残渣,秦凛擦桌子,周航拖着垃圾袋往楼外跑,其他人都在捡地上的纸屑。
“其实,”沈苑开口,声音带着点醉意,“我们早就把草草姐当家人了。”
秦凛拍了拍沈苑的肩膀。
唐草草站在变得空荡荡的大厅里,看着窗外越来越暗的天色,想起刚穿来时的惶恐。
那时她以为自己只是个过客,却没想到会被这群热血又温柔的少年,拽进这场滚烫的青春里。
次日清晨,唐草草更新了最新章节《宿舍楼的狂欢夜》,读者们纷纷在评论区留言:
【呜呜呜好羡慕这种氛围!像家人一样!】
【林小宿终于不是孤单一人了!】
她笑着回复:“是啊,我有家了。”
楼外传来秦凛的声音,他在叫沈苑去加练。
唐草草趴在窗户上往外看,两个青年的身影在晨光里奔跑,像两束追着太阳的光。
唐草草明白,这场狂欢不是结束,是他们故事里,又一个温暖的开始。
窗台上还摆着周航忘带走的荧光棒,闪着微弱的绿光。
中午时分,“咚咚咚”的敲门声带着节奏,不用看也知道是沈苑。
他抱着个保温盒站在门口:“草草姐,热乎的咸豆腐脑,食堂新做的。”
保温桶里飘出葱花和香油的香味,唐草草刚接过,就见周航从他身后探出头,一脸神秘。
“还有惊喜!”周航献宝似的掏出个透明盒子,里面是用糖霜做的金牌,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最佳宿管奖”。
“这是江野连夜刻的!”周航戳了戳“金牌”。
江野正背着训练包往楼梯口走,听见动静回头,然后转身跑得比兔子还快。
“他明明昨晚说‘才不做这种幼稚事’。”沈苑摇摇头。
处理完狂欢后的“遗产”成了上午的主题。
周航被派去归还借隔壁楼的音响,回来时苦着脸:“他们要我们用篮球赛门票抵债!”
“那就赢给他们看。”唐草草正在擦大厅的落地窗,玻璃上还留着昨夜贴的彩带痕迹。
“正好下周你们篮球队有友谊赛,让他们见识下我们楼的实力。”
沈苑立刻接话:“我可以去当啦啦队!”
“你还是好好练你的短跑吧。”
秦凛泼他冷水。
午后的健身区变得格外热闹。
江野被一群新生围着请教跆拳道动作,他虽然还是话少,却会耐心纠正踢腿的角度。
秦凛则靠在器械旁看训练计划,目光时不时飘向值班室的方向。
唐草草抱着笔记本路过,听见周航在跟人吹嘘:“知道吗?昨晚我们楼的狂欢登上校园热搜了,评论区都说想来我们楼住。”
“得了吧你。”唐草草笑着敲他脑袋,却在转身时撞进一个坚实的胸膛。
秦凛伸手扶住她,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衬衫渗进来。
他低头时,红绳手链轻轻扫过唐草草的手腕。
“小心。”秦凛的声音比平时低了些。
“对了,”秦凛松开手,语气恢复正常,“晚上有雨,大家记得把楼栋外面晒的被子收一下。”
等唐草草走出楼栋大门,发现江野已经在收被子了。
唐草草帮他取下被子上的夹子。
江野接过夹子,声音闷闷的:“昨晚麻烦你了。”
他说道:“我以前从没跟人一起疯过。”
“以后还有很多机会。”唐草草笑着抱走自己的被子,“比如赢了篮球赛,我们再搞一场。”
江野听闻,往宿舍走时,脚步轻快得像踩着弹簧。
快到晚饭时间,秦凛拿着个密封袋找到了唐草草。
袋子里面是块烤得焦香的鸡翅,还带着芝麻:“看到就买了,你应该爱吃。”
唐草草咬了一口,鸡翅的油香混着芝麻的脆,烫得舌尖发麻。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下起来,打在玻璃上沙沙作响。
唐草草看着秦凛帮她整理桌上的文稿,忽然明白,所谓的安全感,其实就是这些藏在细节里的、沉甸甸的温柔。
陈墨指尖在手机屏幕上敲出最后一个字时,唐草草正盯着林薇薇发给陈墨的照片出神。
照片里秦凛半倚在浴缸边,衬衫被水浸得透明。
林薇薇的手虚虚搭在他肩上,角度刁钻得像正亲昵低语。
“你不生气?”陈墨递过一杯温水,目光带着探究。
他见过太多因猜忌反目的朋友和情侣,尤其面对这样直白的“证据”。
唐草草摇摇头,声音里带着旁人不懂的笃定:“他对酒精过敏,是那种从小就刻在骨子里的体质。”
她想起秦凛某次训练后无意中提过的往事。
“少年时他跟队里庆功,喝了半瓶低度啤酒,后背就起了一片红疹,连秦霏都被瞒着。”
“后来进省队,被灌了半杯白酒当场休克,队医下了死命令,说他再碰酒精可能危及性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