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0. 第 120 章

作品:《穿书后反派女配不干了(种田)

    程媺原先一直住在赵家村,这次搬到宋庄去了,宋庄地方更大,院子更多。


    只有桂儿一直不开心,她说离得那样远,总觉得人像回来了又像没回来。


    程媺说这也是为她着想,照顾九牛不是件轻松事,该让她的三个男人与他们住在一起,正好也把赵大田留下的房子院子包进去,整成一个大院。


    她把后山冈子那里所有的存粮都清了清,借这机会也混了些空间里的好种,请赵家村的人帮忙一齐转移到宋庄去。


    后山冈子是花钱买的,粮仓也都是费力气建的,包括梯田,都是花气力开垦的,所有的东西搬走后,这些搬不走的,拆开卖回给赵家村的人。


    没要什么价,程娘子用的好东西,几乎是人人疯抢,很快就处理完。


    臭狗也不用常驻在那里,一起来赵家村的五个人,只有他还是光棍一条,要说不想女人是假的,村里头倒是有人想把姑娘给他,但是他还是程娘子的人,说到底就是个奴,村里人有此顾忌,他身无长处,也没底气求放身。


    程媺这不是新买了一个丫鬟么,臭狗一见就有了主意,大家都是奴,配成一对正好,于是干劲也来了。


    桂儿家的四十亩程媺还给他们,程媺还盘算把靠近郑里正那边的三十亩也卖掉。


    以前的田地没人要,现在治好了,还挖了井,有取水风车,谁家都想要多几亩地,因郑里正亲自来说,程媺就把地卖给他了。


    换得的这些钱,全还了去年借粮的帐。


    所有人都没觉得有什么,但是徐秀英隐隐觉得不对。


    所以跟程媺说新一年的耕种计划时,她问程媺,再收一年可以还平欠账,为何要把地卖掉。


    程媺避重就轻,“现在家家户户都开垦了新的土地,秋收时找不到工,我们手上无人,种不了那么多地。”


    徐秀英:“便宜了桂儿那丫头,收了三个壮劳力。往后我多收几个,程娘子你也多收几个,还怕种不了这些地?”


    程媺:“这些日子臭狗在槐花面前挺殷勤,槐花跟说我她根本没有那想法,要不,你把臭狗收了?赎身的钱我只收你一半。”


    徐秀英大笑,不住拍手,“程娘子!你怎么也这么促狭!我才不要!让他滚一边儿去!”


    “你如今也好了。”程媺出神,她不知道要不要对徐秀英说她的计划,“替我好好守着这庄子吧。”


    徐秀英渐渐收了笑。


    她从程媺脸上看出了那种依依不舍,程娘子什么都没对她说,她帮着张罗人与事、处理田地、还账等,一直都没有发问,现在她忍不住了,觉得这正是好时机,“程娘子,你是不是打算离开这里?你要上哪里去?”


    程媺微微一笑,“我如果离开这里,但又不知将来落脚何处,你会跟我走吗?”


    徐秀英怔住,程娘子不像是这么没成算的人,要离开却不知道去哪儿,那为什么要走,这里生活得不好吗?


    “程娘子,你认真的?”


    程媺低头捋纸张,“我问你是认真的。我也会去问桂儿。咱们不是主仆,没有硬要跟着我的要求。古话说,人离乡贱,不到迫不得已,谁会背井离乡,你们如今有地有粮,安居乐业,我实不该问出这种话。”


    “我没地没粮,我享有的这些都是程娘子你的。”


    徐秀英热了眼眶,“这里人人尊你敬你,地里播种抢收这些,只要你一句话,谁家都会撂下自己的事来相帮,程娘子你还年轻,虽然知道人离乡贱的道理,也没真正离过乡不是?出门在外就知道有多难,我没有出过云州,但我们从宋庄去一趟蒲阳城,单说我去看你们那两次,一来一回,一路上哪一次不难走……”


    徐秀英哽咽,抽出袖里的帕子擦泪,“程娘子你为何好好的福不享,生出这种念头。”


    “我只是随口一说。”程媺叹气,“我也知道出门在外万般艰难。你就放在心里头想想吧,这话先谁也不要说。”


    “你要是去问桂儿,还怕大家不知?”


    “我不问了,等我想好要去哪儿再说吧。”


    桂儿将九牛用薄被裹住,再用绑带绑好挂在胸前。


    余氏满脸忧心地追出来,“他才多大你就戴着他骑马,大人都能颠散架,九儿禁不住!”


    桂儿去牵马,满不在乎,“我带他去跟哥哥姐姐们玩,九儿可喜欢了。”


    她一低头就可以看见他的小脸,逗问道:“是不是?”


    余氏扯住她,“你抱着他慢慢走过去,马背上风太大,这样肯定不行!”


    “娘,你烦不烦。我说没事就没事,蒙国那边人打从娘胎里出来就在马背上颠,个顶个地强壮。”


    余氏对站在远处看戏不敢上前来帮的吴用使个眼色,吴用跑进屋,拿了块布出来,“马背上风太大,把九儿脸遮住。”


    余氏又怒又气,让他帮忙灭火,谁让他煽风来了,真是无用!


    桂儿解了马缰就翻身上马,“驾!”


    马从牲口棚里冲出来,把余氏和吴用吓得分道躲避。


    余氏在后头跺脚,桂儿欢呼着远去。


    马儿奔在田间,一刻钟后,到了宋庄。


    低头再去看九牛,嘴边吐了一堆白白的液体。


    “哎哟,吃太饱了?”桂儿拿尿巾给他擦,去找程媺。


    徐秀英正在刷秧盘,看见了,也没热情地上去迎,已经习惯了,反正自程娘子搬过来,桂儿一日总要来一回。


    “家里那么多给你看孩子的,怎么总带他上这儿来。”


    “我来不得?”桂儿把九牛解下,问六七八都在哪儿,“小孩就该跟小孩一块儿玩。他看见她们就欢喜。”


    徐秀英哼一声,把秧盘里的水甩出去,“九牛爬都不会爬,能玩什么,六七八天天跑得没影儿,谁耐烦帮你看孩子。”


    桂儿看见程媺那里有人,问:“里头谁来了?程娘子和谁说话呢?”


    “蒲阳城来的镖师。”


    “牧云?”桂儿一猜,就看见徐秀英抿嘴的表情,不对,是牧云她就说牧云了,应该是个徐秀英不认识的镖师,“牧云派谁来了?”


    桂儿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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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接就进去了。


    和程媺说话的是安摧几人,桂儿一见他,眼就瞪起来了,“你怎么来了!”


    安摧起身与他打招呼,“桂娘子。”


    程媺也起身,事已谈定,她说:“那就先去云州。”


    安摧拢了五个人,一路忐忑地来找程媺,程媺说请他走镖,说话算话,而且一来就有任务,任务不重,起早贪黑能一日来回,算是给他点甜头的意思。


    安摧也领情,百般感谢。


    程媺草拟契凭,她请安摧护送两百斤稻种至燕王府秦管事,镖利二两。稻种市价一斤一两银,若有损坏遗失,三倍赔偿。


    安摧读完无异义。


    “且慢。”桂儿阻挡他们签契,她问程媺,“他曾经存心害你,你信得过他?”


    程媺:“契约写得很清楚,他事情办砸了,得赔六百两。”


    桂儿说:“他要拿着货跑了,白得二百两。你说他是要二两还是二百两。”


    “桂娘子,请口下留德。”被恶意揣测,安摧的面皮绷不住,“安某走几年镖下来,靠的是义,深知江湖人缘是饭缘,怎会自己砸自己的饭碗!”


    桂儿冷笑,“那你就不该心存不轨,没与老娘我结个善缘。”


    安摧面皮涨得青紫,尚有几分理智,捺下郁怒,踱了几步,“程娘子——”


    程媺按手示意,“安镖师先去取镖。”程媺叫来骚狐,让他带安摧他们去抬稻种。


    她与桂儿眼神一来一回,桂儿刚要开口说你别被骗了,程媺就开口道:“你不是要训几个人吗,他要是拿着货跑了,正好报官抓回来,他如今离了荣昌,赔不起的,到时候只好卖身,捏着他的身契,任你处置。”


    桂儿脑袋一懵,这样?双眸一亮,她诡秘而兴奋地靠近,问道:“程娘子,你想要他的人?”


    “你可以试试他的身手。”


    “我帮你试试?”


    桂儿浑身来了劲,把九牛取下,塞进程媺怀中,大步走了出去。


    不一会儿,徐秀英找了进来,“程娘子,桂儿怎么和人家镖师打起来了,你快去看看!”


    她接过程媺手中的九牛,跟她一起去现场。


    桂儿从小气力大,与人过招喜欢硬碰硬,安摧也只有硬接,布帛撕裂声乍起,他袖口被踹裂,余光瞥见程媺过来,反手扣住对方的脚踝,奋力将她抡起,桂儿另一条腿直接朝他咽喉踹去,逼得他赶紧撤手回防,二人各退几步。


    “住手!”骚狐收到徐秀英的暗示,替程媺厉喝一声。


    程媺斥责:“桂儿,安镖师是我请来的人,你不要一次又一次无理取闹。”


    桂儿嘴角挂着不屑,“我管不了你请他做事,试试他的身手罢了。”


    她敌意犹在,意味深长地道:“那我就等安镖师明日回来复命,再行切磋。”


    程媺关切询问安摧可有受伤,要不歇一夜明日出发,关注他身上衣物有损,要交家中婢仆缝补。


    安摧已被桂儿小看及挑衅,怎能又让程娘子轻看,忍着一股气告辞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