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5. 第 55 章

作品:《她,霸总,娱乐圈黑月光

    事实上芮槐宁心态好得比这还夸张,她甚至还笑着跟林晴讲:“我让陆虞渊把话说完就是为了要这波热度,所以现在节目这么火,其羽赚这么多都是我应得的。”


    林晴只能叹服于她钢铁一样稳定的内核。


    节目的爆火除了让其羽、赞助商以及平台大发特发以外还带动了点周边小活动,譬如同人文。


    林晴也在追更《NSG无人区》,不过那个连名字都像乱码一样的作者已经说了这文是短篇,还剩两章就会大结局。


    她非常珍惜地点开了上午刚刚更新的倒数第二章。


    今天的无人区也是战火纷飞尸横遍野呢。


    不过令人瞩目的是,里面新出现了一个角色,他【脸上永远戴着面具,看起来就如同一片阴影,仔细一瞧甚至不像有实体的存在,不知孤身一人在这个世界里游荡了多久】。


    直觉告诉林晴这个角色指代的就是陆虞渊。


    【在冉凌天的带领下,“反主脑”的同盟已经成形,但不知道为什么,追随他的人时常看到他的脸上出现恍惚的神情。


    自从冉凌天见过主脑的虚影以后他就成了这副模样,一面反抗一面又好像在为什么事情痛苦着。


    “各位,也许我们不得不面临这个残酷的现实了”,冉凌天说,“主脑所谓的终极奖励恐怕只是一个骗局,就算你我当中的任何一个杀光所有人活了下来,最后也可能什么都得不到。


    “但我更怕我说完这句话你们却觉得我是在撒谎,觉得我是故意要扰乱大家的心。


    “我能得到你们的信任吗?你们可以相信我吗?可以不要让我这份有点一时冲动的英雄主义落空变成笑话吗?”


    在场的人听罢后却只是长久地沉默着。


    这些天以来大家都习惯了厮杀,没有几个人的手是干净的,现在却要他们面对更残酷的现实,告诉他们先前泯灭了良知和人性换来的苟活不过是一场空?


    见大家不说话,冉凌天放下了一直拿在右手上的刀,然后解开了从头到脚罩住他的黑色长袍,露出了里面的一件POLO衫和左臂处空荡荡的袖管。


    他撩起袖口,已经严重感染化脓的伤处就这么血肉模糊地暴露在日光下,众人皆惊呼了一声,胆小的甚至往后退了一步。


    “如果我说我快死了呢?这样我的话能被各位听进去一点了吗?”】


    林晴看到这里的时候有种观照现实的毛骨悚然感,在并不冷的空调房里生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远在一千多公里之外的陆虞渊此时也在看同一篇文的最新更新,他连账号都是前段时间刚刚注册的,系统分配的用户名都懒得换,就叫“用户289370611”。


    看到无脸男沉默地一刀劈开广播室的门以后他就觉得不对劲了。


    果然,下一秒文中就写到:


    【整个无人区都听见了广播里传来的陌生男声,他在轻蔑地笑,在不知缘由地愤怒,在说着“各位别这么好骗行吗?”】


    啧……


    陆虞渊锁上了手机屏幕。


    他看了看桌上的盒饭,勉强抬起来吃了两口以后又放下了。


    《推推剧本杀》每次录制时间都很长,为了晚上不饿死,午餐这顿他以往怎么都会多吃一点,但今天实在是没什么胃口。


    此时艺人和工作人员都在休息,录制棚门口突然走进来一个人,先是很友好地和大家都打了招呼,然后又叮嘱张扬人手一杯奶茶发了下去。


    是连恒。


    她social了一圈以后才坐到了陆虞渊对面,拿背影对着录制棚里剩下的人,上身微微朝陆虞渊那边倾斜,远看想必是很亲切熟稔的样子。


    但她说出口的话却并非如此:


    “我今天呢,算是代表公司来问问陆先生,后续是否有解约的打算?如果有的话我们好先提流程,这样比较不会耽误双方的时间。”


    陆虞渊笑了一下,一边仔仔细细地盖上盒饭盖子一边问:


    “恒姐这是问询还是劝退?现在已经到了需要急着提流程把我踹出公司的地步了吗?”


    连恒也扬了扬唇:


    “陆先生玩笑了。既然您与我司是合作关系而非雇佣,那么和平解约也自然不存在谁踹谁的问题。”


    “是芮槐宁让你来的?”陆虞渊掀起眼皮。


    “是我自己来的。”连恒收起了脸上最后一点笑容,


    “我身为艺人总监对各位负有监管之责,但我手底下的艺人居然在直播节目中发生了背刺公司的事情,我来扫尾善后也是应该的吧。”


    陆虞渊看向她的眼神终于认真了一点:


    “别,恒姐这么大一顶帽子扣下来我可吃不消。老实说我没看出来这件事情里公司有任何吃亏的地方。所以,恒姐想说的究竟是公司,还是芮槐宁?”


    陆虞渊从很早以前就发现芮槐宁跟大家是反着来的。娱乐圈这种地方基本不把工作人员当人看,也未必把粉丝当人看,但一定特别愿意把当红的艺人当人看,甚至是当神看。


    但芮槐宁不。她把粉丝当人看,把工作人员当人看,可唯独不把艺人当人看,他们对她来说似乎永远只是赚钱的工具。


    “或者我换个问题。”陆虞渊很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目光锐利地看向她,“我究竟哪里说错了,值得你这么为芮槐宁鸣不平?”


    连恒一点没有被他的气势压制住,也根本不往自证陷阱里跳,只摇了摇头:“其羽不需要不跟公司一条心的人。”


    “那我要是赖着不走呢?”


    陆虞渊此话一出连恒讶异地看了他一眼,接着便微微皱起了眉:“你应该知道,其羽的合同但凡三年期满,双方都有权提出解约……”


    “但我对公司总归还是有点用吧?这几年我拖的飞机火箭航空母舰还少吗?”


    陆虞渊说完便站了起来,脸上面具一换又是一副懒洋洋的样子,“哎呀不说这些了,连姐好不容易来探一次我的班居然聊这种话题,搞得我好伤心啊。”


    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他这招对几乎快要不是人的芮槐宁可能没用,但对连恒还是有那么一点点点用的。


    她察觉到事情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要复杂,是以暂且压下心里的疑问也跟着站了起来:


    “也可以,那你带我逛逛你们这个节目的置景吧,我看今天的主题好像是艺术家?”


    两个人装作无事发生的样子一起去找节目组申请了闲逛权限,陆虞渊带着她参观了“云芭蕾的公寓”、“孙戏曲的化妆间”以及“苏古琴的工作室”,再想往前走的时候他被工作人员叫住了。


    “陆老师我们该去补妆了,一会儿节目就要开录了。”


    连恒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像个温柔对待大明星的寻常经纪人:“快去吧。”


    陆虞渊也回了她一个表演意味十足的笑容。


    等他走了之后连恒身边又凑过来一个节目组的小丫头:“连姐我带你再看看吧?录制不会马上开始的,咱们应该还有点时间。”


    于是连恒从善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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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地跟在她后面走向了“虞绘画的画室”。


    出人意料的是,这个画室整体看起来都很阴暗,像是常年不见阳光,只有惨白的灯光照在不大的空间里,除了画架、椅子和桌子以外甚至没有任何其他的家具。


    许许多多的画作十分随意地散落各处,成品和半成品都有,风格也比较五花八门。


    倒是其中有几张成品相对统一地透着一股子说不出来的压抑感搅拌着四溢的创作灵气,细品甚至会令人觉得有那么点疯狂,连恒的目光很快就被它们吸引了。


    但她刚想拿起桌上离得最近的一幅就被旁边的小姑娘制止了。


    “不好意思啊连姐,这幅画是陆老师提供的私人收藏,据说价值不菲,我们也不太敢随意动的。”


    “哦,抱歉。”连恒听话地把手收了回来,“小陆竟然还有收藏油画的习惯吗?我都不知道。”


    “是呀,我们之前也不知道的,不过陆老师说他也不是很懂,就是捡着贵的买了回去填墙面的。”小姑娘边说边笑,显然是陆虞渊当初说这话的时候把她给逗乐过。


    连恒指了指她一眼看上的那几幅“癫作”:“这些看起来像是同一个画家的作品哦?”


    小姑娘点了点头:


    “嗯,不愧是连姐,您眼光真毒。这几幅都是陆老师贡献出来给我们录这期节目用的,出自国外画家让·米耶卢,我在网上查过,他的作品这几年卖价是一路走高呢。”


    连恒对绘画名家没什么研究,这个让·米耶卢她也是第一次听说,但这并不妨碍她感受到了画作中强烈的创作灵气和美感。


    在离开之前她又最后回头看了一眼这间画室,然后感叹了一句:“让·米耶卢应该是个很有天赋的画家吧,希望小陆这次的角色演绎能对得起这几幅作品啊。”


    “一定会的。”小姑娘笑眯眯地朝她挥手再见。


    晚上连恒回了燕京后特地给芮槐宁打电话说了白天的事情,芮槐宁在听到她说“陆虞渊赖着不走”的时候“嗤”地笑了一声:


    “我猜他还有事没做完吧,现在大概是舍不得走的。”


    “你还是小心一点。”连恒仍皱着眉,“他确实好用又听话,但就是太听话了……虽然奚檐也好说话,但他我还能看得明白一些。


    “反倒是陆虞渊这个人仿佛常年戴着个面具,最让人无语的是他根本不怕你看出来他脸上戴着面具,好像在说‘对啊我就是装的,然后呢?’”


    芮槐宁听罢又“噗嗤”一笑:“你学得蛮好的,像是他会说的话。”


    “不过也不尽然。”芮槐宁补充道,“你瞧得出来是因为陆虞渊就是个看人下菜碟的家伙,他在聪明人面前有时候甚至连伪装的工夫都省了的。


    “但在其他人那里就不一样了,像小萌这种天真的乖孩子就只知道‘陆哥好帅’、‘陆哥人好好’、‘陆哥又请我们喝咖啡啦’。”


    连恒听完也乐了:


    “你别把小萌说得像个傻妞似的。总而言之,我是提醒你千万别托大,这个人不行还是早点解约,他走了我们就换个人奶新人嘛,公司离了哪个艺人不是照样转啊?”


    “我知道啦,谢谢恒姐。”芮槐宁当然明白连恒是为了她好,但她恐怕注定要辜负这份好意了。


    某种程度上芮槐宁还挺能get陆虞渊“对啊我就是装的”的嚣张做法的。她也想看看此人到底能跟她对抗到什么地步。


    简单来说她的心声大概是:对啊我知道我使你陆虞渊不爽了,然后呢?弄死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