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第 20 章

作品:《错拿反派亡妻剧本后

    她的身体仿佛不受控制般,主动环上了男人的脖颈回吻。陆一珩身形微顿,随即扣住她的后脑,重重加深了这个吻。


    气息封住了她的唇,先是轻轻地啄着,而后又渐渐变为了吮吸。一只冰凉的手缓缓摩挲着她的下颌,又顺势向上撬开了她的唇齿。


    烛影摇晃,那只手冰得像块冷玉。手指在她口中轻轻搅弄,银丝似的淌了下来。


    阮明枝睁大了眼睛,竭力稳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不对,她在做什么!


    这根本就不是她的本意,怪不得方才的吻让她觉得恍惚缠绵……是原主上身了!


    鸡皮疙瘩瞬间爬满全身,吐出手指,她听见自己含糊不清的撒娇道:“要帮忙么?”


    陆一珩呼吸声一下就重了起来,原主这时倒是知趣地住了嘴,他却力气更重的捏住她下巴:“你倒是胆大得很,苦头还没吃够是不是。”


    她的嘴自己说着违心的话,手指轻抚过脸上那颗丑陋的黑痣,“可是我现在这么丑……”


    阮明枝心底的小人也跟着附和道:是呀是呀,你怎么下得去嘴的!


    “不过是易容罢了,皮相终会老去,有本侯记得你原本的模样就好。况且……”陆一珩凝视着她的眼睛,转而展眉一笑:“你就是维持原貌一辈子,我也不会嫌弃你的。”


    灵魂在土拨鼠尖叫,身体却不受控制地贴近他,柔声道:“若我老了丑了……”


    “谁不会老?”陆一珩捏了捏她的鼻尖,心情不好地搂过她:“只要你别总惹本侯生气,这些都无所谓……”


    更可怕的事情紧跟着发生了——她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的双手探入陆一珩衣襟,拼尽全力却无法抵抗。


    阮明枝闭目,绝望地等候事态滑向不可控的深渊。


    “唔!”


    身体一颤,在最后关头,她终于有一线清明夺回了控制权。阮明枝死死按住那只不安分的手,内心痛骂。


    原主你真的,恋爱脑不可取知不知道啊!


    也不知陆一珩在想些什么,他轻咳一声,遗憾道:“就这样吗?”


    就这样?你还想哪样!


    “好吧。”好似是看出了阮明枝的窘迫,他转移了话题:”该回京了,阮府众人都在等你。“


    “我……”


    “我不回去。”


    她的嘴又一次背叛了意志。


    陆一珩脸色一沉,语调也跟着降了下来:“不愿跟本侯走?那你想要谁来接你?”


    这阴晴不定的反派又在瞎想什么!


    身体一送,她知道这是原主又离开了。阮明枝惊魂未定地摸摸脸,朝陆一珩露出一个苦笑:“侯爷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她轻声道出与皇后的赌约,末了补充道:“若我此刻回去,才是主动认输了。”


    那时候就真的会被三皇子接走了。


    谁曾想,陆一珩竟剑眉紧蹙,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本侯要娶你,何须她点头同意?”


    好,不愧是大反派,皇后姨娘的尊旨也能当耳旁风。


    阮明枝心一横,鼻尖轻蹭他的鼻尖,哄道:“我们侯爷自然是最厉害了。但若与皇后硬碰硬,”她捧起他的脸认真道:“我不愿你多年心血因我受损。”


    陆一珩眸光微动,像被她的话打动到了。她继续道:“况且赌约既立,我若提前回去,岂非言而无信?”


    “那你闹这出又是为何?”


    “自然是为告诉你我平安。”阮明枝狡黠一笑,慢悠悠道:“皇后只说让我待满一月,可没说不能被人找到。届时若她再阻挠,理亏的就是她了,对吧?”


    陆一珩若有所思的看着她她熠熠生辉的眸子,终是败下阵来,叹了口气:“随你吧。”


    没想到事情如此轻松的就解决了,阮明枝摸上自己的侧脸,讪讪开口道:“对了,话说这易容,能不能去掉啊……”


    陆一珩轻吻上她额头:“带你去见个人。”


    “谁呀?”忽视掉他的动作,阮明枝好奇地眨了下眼。


    “能解你易容的人。”他指尖轻抚她颊边黑痣,淡淡道:“虽说本侯不介意,但既然是你想,总归还是原本的模样更顺眼些。”


    这可是只在小说里见过的易容,堪比现代修图大法的邪术。


    阮明枝马上就兴奋了起来,也顾不上所谓礼仪廉耻,拽着他衣袖催促道:“我想见,侯爷带我去吧!”


    听到这话,陆一珩停住脚步,直愣愣的站在了原地。


    “怎么了?”


    “唔。”他指指自己的唇瓣,“报酬。”


    为了求人,她忍!


    “啵!”


    烛火摇曳的厢房内,袁先生初见阮明枝时险些打翻茶盏。待看清她面上易容痕迹,这才笑着行礼:“属下参见未来侯夫人。”


    “先、先生慎言……”阮明枝红了耳朵,求助般望向陆一珩,却见他唇角微扬,竟是默许了这个称呼。


    从刚才原主上身时开始,事情就变得不对起来了!


    否则怎么解释她听到称呼还会害羞……


    她忍不住捂住脸,坐在一旁,待袁先生取出青瓷小瓶的功夫,手动扇风为自己降温。


    “请夫人静坐片刻。”


    冰凉的药液敷在脸上,有点像从冰箱里拿出来的面膜,并无她想象中的火辣剥皮场面。


    她也不在意喊的是夫人还是姑娘了,好奇道:“要多久才能见效呀?”


    “一炷香即可。”袁先生替她摆弄好药膏,正色道,“此番多亏夫人机敏,否则不知要折损多少……”


    “袁先生。”陆一珩冷声打断他。


    他没明说,阮明枝却已会意,愧疚道:“是我任性连累了大家,让你们担心了。”


    “夫人言重了。”袁先生笑着收起药瓶,打趣道:“您是有福之人,与侯爷乃是天作之合,所以才……”


    “咳咳咳!侯爷,跟我说说阮府近日如何吧?”


    察觉出她的害羞,陆一珩接过话头,顺着说道:“宫中宣称你被老太妃错认,自愿留下陪伴。本侯已密会过老夫人,告知了寻到你的事。”


    “多谢,那你告诉他们我平安了吗?”


    “飞鸽已去。”他执起她的手,温和道:“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被冷落在旁边的袁先生猛咳一声:“夫人该净面了,侯爷记得用温水慢慢擦洗。”说着就默默退至门外,给这对璧人留出独处空间。


    清水洗净后,铜镜中重现那张熟悉的芙蓉面。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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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枝惊喜地抚过光洁的脸颊,不仅没有留下痕迹,还比她易容前更加吹弹可破:“袁先生的药当真神奇,竟半点没伤着肌肤!”


    这效果可比面膜有用多了,简直是没有副作用的健康版医美啊!


    袁先生捋须而笑:“不过添了些润泽之物。夫人若喜欢,老夫可写几个养肤方子。”


    “先生还懂这个?”


    阮明枝眸子倏地亮起,这可是天上掉下来的摇钱树!


    “芃芃可知他今年已到天命之年了。”陆一珩突然插话道。


    “什么?!”阮明枝倒吸一口凉气,再看袁先生面若冠玉的模样,顿时像发现宝藏般凑近:“求先生赐教!前些日子我刚得了个成衣铺子,旁边就是脂粉店,若能合作……”


    袁先生瞥了眼自家主子发黑的脸色,忍着笑后退几步:“夫人得明白,驻颜七分靠天命,一味地依靠药方终是不治本的。不过润肤方子倒是有不少,回头誊写予夫人,夫人试试吧。”


    “先生大恩!”阮明枝大喜,正要行礼,忽被陆一珩揽住腰肢。


    “该启程了。”他冷着脸,面色不爽:“陆玄他们即刻就到,这宅子留给你暂住。”


    侍从呈上墨色披风,阮明枝却主动接过,踮脚为他系带。


    现在看来,是逃不过与反派成亲的命运了。既然如此,她就要为自己谋取最大的机会。


    老话说得好,女人撒会娇,男人魂会飘。她指尖在他颈间流连,体贴道:“我知道你为寻我费尽周折,回去后定有诸多麻烦,但你必须抽空歇息,听到没有?”


    最后四字清脆响亮,满室死寂。


    袁先生和阮明枝都默默捏了把汗。


    这叫什么,测试反派服从性吗……


    沉寂片刻后,陆一珩眸色渐柔,竟轻轻“嗯”了一声。


    有机会!


    阮明枝眼睛一亮,得寸进尺地拽他衣带:“问你话呢!”


    身后的袁先生默默低头,心中默念清心咒。一把年纪还要看小年轻打情骂俏,造孽啊!


    陆一珩耳根通红,板着脸训斥她:“胡闹,旁人在看,你成何体统!”


    “哦。”阮明枝瞧着他红透的耳尖,乖巧认错:“臣女知错了。”


    “下不为例。”陆一珩故作威严地转身,却在门口又被喊住。


    “侯爷等等!”阮明枝小跑上前,拽住他衣袖,硬着头皮道:“那个……能借点银子吗?”


    实在是囊中羞涩,她又不好意思跟打工人陆玄借钱,只能冲他要了。


    陆一珩:“……”


    片刻后,阮明枝攥着厚厚一叠银票,朝远去的马队欢快挥手:“最爱侯爷啦!”


    马背上的陆一珩身形一晃,险些栽下来。随行众人立刻眼观鼻鼻观心——没错,他们突然集体失聪失明了,什么也不知道。


    唯有袁先生捋须笑道:“”阮姑娘天真烂漫,着实……”


    夜风中送来陆一珩的低语,他自言自语道:“这般粘人,可如何是好?”


    不等袁先生回答,他又轻叹一声:“算了,自找的。”


    月光下,袁先生分明看见自家主子嘴角压不住的弧度。他老人家默默催马加速,这狗粮,他这把老骨头实在吃不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