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帛画

作品:《娇鸩(双重生)

    萧彧闻言,神色微僵,而后便是否决。


    “只是不喜辛辣而已。”


    晏姝闻言看着萧彧微微泛红的脸颊,只当他是嘴硬,也不揭穿,顺手了几颗葡萄姿装在瓷碗中推到了他跟前。


    “这辣酱确实颇辣,王上吃点葡萄解解辣吧。”


    萧彧看着女郎笑意盈盈的模样,眼底暗色渐渐浓稠。


    咽下一颗她亲手剥下的葡萄,酸甜的滋味在喉间弥漫,盖过那点辛辣。


    萧彧敛眸,看着低头继续继续认真吃着炙肉的女郎,心口有种微妙的却似乎是满足的别样情绪。


    用完膳后已是戌时,晏姝吃得有些撑,为了消食便提议去外头散散步。


    不过也没走太远,二人就在离宝华殿不远的苑囿逛了逛。


    虽是三伏天,但此刻太阳落了山,时不时的还能从池塘那里吹些凉风来,一番比较,倒是没有白日里那般燥热了。


    不过苑囿中树木成片,蝉鸣声嗡嗡阵阵的,一路走下来,吵得晏姝耳朵都有点疼。


    所以还没散到一刻钟,晏姝便拉着萧彧快步回宫了。


    而回到寝殿后,晏姝躲懒不愿先沐浴,便撒娇卖乖地让萧彧便去了盥室。


    待盥室水声渐起,晏姝也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身上也有些黏腻,于是坐在冰石前摇着团扇去去身上的热气。


    至于为何不去坐那寒玉榻,自然是怕此刻带着汗意的自己将那榻弄脏了。毕竟晏姝还是颇为宝贝这榻的,平日里未沐浴,便绝不去坐去躺。


    晏姝摇着团扇,想着这些时日她和萧彧也快将那帛画上的姿势试了个七七八八了,还有些剩余的动作,今夜也都该去试一试了。


    思罢,便轻手轻脚走到那到了那雕花衣柜前,将那帛画小心翼翼地拿了出来,


    虽然已经习惯了这帛画上的大胆,但看到那些古怪的姿势,还是有些面红耳赤。


    但害羞归害羞,该做还是得做。


    晏姝仔细又看了几遍那些个没试过的姿势,打算待会儿侍寝的时候哄着萧彧再试一试。


    毕竟姜媪说了此事需得坚持,趁着如今时日还多,她可不能有一丝懈怠。


    于是晏姝看得愈发仔细了,可而在她聚精会神地研究帛画上某种姿势是如何摆出来时,竟连盥室的水流声何时停下都未察觉。


    “晏晏在看什么?”


    一记清冷声线倏地落下,惊得晏姝身子猛地一震。


    她抬头,只见萧彧穿着月白寝衣,身上似乎还带着点点水汽,浑然一副刚刚出浴的模样。


    而那张白玉似的俊美脸庞就这么赫然出现在她的上方,眸子半弯地看着她。


    晏姝霎时脸皮一烫,慌张地将那帛画塞到了衣袖里。


    “没什么,没什么,妾身只是闲着无事随便看看!”说罢便慌张起身,“王上既已沐浴好,那也该到妾身去了,王上就先上榻吧。”


    女郎一边说着一边慌乱匆忙地往盥室方向去。


    待跑进了盥室,晏姝才靠在墙上长舒了一口气。


    还好她收的及时,若叫萧彧瞧仔细了,那她的子嗣大计可就完了。


    得亏她反应够快,免此一劫。


    想到此处,晏姝不禁颇为自得。


    而青桃在晏姝说要沐浴时,早已安排了人将盥室木桶的水灌满。


    眼下来都来了,晏姝自然要舒舒服服地泡个澡才安心。


    于是褪了衣裙,便泡在了那浮满花瓣的木桶中,温热水流浸润过每一寸肌肤,晏姝终于满足地闭上了眼。


    就这样泡了两刻钟,女郎终于舍得出来。


    换上轻薄的寝衣后,晏姝打算将方才藏在衣袖里的帛画拿出来换个地方藏,等明日萧彧走了,她再藏回衣柜里就好。


    而等晏姝伸手要将方才挂着屏风上的衣裙拿下来后,手探进那宽衣袖里竟是摸了个空。


    晏姝顿时瞪大眼。


    不可置信地又将衣袖抖了抖,可那帛画的影子她都没见着。


    于是晏姝便以为是脱衣裳的时候掉在了地上,忙低头去寻,可找遍了盥室的角落她都没看见那张帛画。


    真是见鬼。


    莫不是方才她躲的太着急,一不小心将画丢在外面了吧。


    想到这里,晏姝的心脏开始狂跳,要是被萧彧看到那帛画,那她要如何解释啊?


    晏姝开始祈祷,或许她只是丢在了过来的地上或者盥室门口而已,且那只是一块小小的绸布而已,萧彧应当不会注意到的。


    于是女郎小心翼翼地将盥室的门开了半条缝,一张娇俏小脸就这么悄悄探了出来。


    目光在门口以及地下飞快地扫了一圈,可遗憾的是并未瞧见那张帛画。


    晏姝不死心,蹑手蹑脚地走出盥室,开始在两旁地上摆着的瓷花瓶里仔细去寻。


    那帛画绸布轻薄,落在了瓶中也说不定。


    就在她低头找得认真之时,一道带着笑意的低哑声线就这么砸进了晏姝的耳里。


    “晏晏可是在找这个?”


    晏姝猛地抬头,一眼就看到了萧彧手上的东西。


    薄薄的一块绸布,上面的小人亲密纠缠,显然正是她找了许久的帛画。


    脑袋顿时一阵嗡鸣。


    萧彧怕是已经将那些画全部看完了!


    女郎霎时脸皮发红发烫,开始绞尽脑汁地思考自己到底该找什么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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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萧彧那双似笑非笑的眼睛,晏姝头皮发麻,嗫嚅道:“王上、您不要误会…这只是…只是……”


    女郎红着脸,“只是”了半天也没找出个借口来。


    倒是萧彧挑眉笑了笑,狭长的眼眸弯成了一个愉悦的弧度。


    “原来晏晏每日都在研究这秘戏图,真是好生努力。”


    晏姝闻言呆住。


    而后反应过来,忙不迭点头道:“对,妾身就是在看秘戏图而已!”


    晏姝此刻真要庆幸姜媪给的那帛画上没有任何字了。若是写明了是助孕之图,这会子可就不好解释了。


    还好此番只凭图,还能以春宫秘戏之类的理由还能掩饰过去。


    只是她得豁出去丢了这张脸皮了。


    “这是妾入萧宫前,晏宫中的教习宫安排的教习图,可不是什么不正经的东西。”


    晏姝倒是没说谎。晏国公主出嫁前,宫中都会有教习宫人负责专门教导公主夫妻敦伦之事,晏姝带的那些假装里自认也有压箱底的秘戏图之类,只是她从不翻看而已。


    此时用作理由,倒也算是合情合理。


    毕竟比起让萧彧知道她的子嗣计策,晏姝宁愿被他认为是好色和不知羞耻。


    萧彧闻言神色似是恍然,而后轻笑一声,颇有些意味深长。


    “晏晏这般努力,孤自然不能叫晏晏失望了。”


    还未等晏姝明白萧彧这巨话的意思,突然腰上一紧,就这么被他打横拦腰抱了起来,


    “王上?”


    晏姝扶紧了他的肩膀,有些不解地抬眼,可只见萧彧眼底晦暗,神色有种让晏姝说不出来的心悸之感。


    ‘“自然不能让晏晏的苦心白费。”


    他清冷的语调落在耳中。


    直到榻上,晏姝的手中攥着那张帛画,汗珠滴落在了那张绸布上,晏姝方明白了萧彧那句话的深意。


    或坐、或卧、或站、或躺。


    都不需晏姝向平日里那般暗暗试探,萧彧自是让她咬着那块绸布再也说不出话来。


    直到烛火燃尽,天色将明,那张帛画上的姿势终于被晏姝研究了个大半。


    女郎娇艳的小脸上泪痕点点,手上那张帛画已经皱巴巴的不能再看。


    可始作俑者却依旧一副清冷模样,除了脸颊微微潮红,似乎都看不出来方才究竟是经历了何种情‘事。


    晏姝此刻眼皮都不想再抬,却听那人还在她耳边撩着的她的头发继续催促道。


    “还剩两个姿势,晏晏可不要偷懒。”


    萧彧清冷的嗓音依旧温润,可彼时的晏姝听到,只想将那帛画一把丢到他脸上再啐上几口方才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