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闻君鹤,我是不是……已经不爱你了
作品:《万人嫌受和万人迷攻》 贺宁整个人僵在原地,手脚突然发软,一股燥热从脊背窜上来。
“周纪?”
满脑子都是问号,脸上的慌乱藏都藏不住——全被靳觅看在眼里。
靳觅嘴角挂着笑,故意把衬衫领口扯开些,露出半边肩膀。他凑近贺宁耳边,呼吸喷在对方发红的皮肤上:“我本来就看上你了。”
说着他手指轻轻划过贺宁滚烫的手背:“不过你们有钱人真会玩,外面各玩各的就算了,居然还会给对方找乐子。”
“当初你爸爸让我离你远一些,大概是觉得我们圈子都脏,可我很干净。”
贺宁下意识往后躲,后背抵上了沙发。
靳觅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着酒气,熏得他太阳穴突突直跳。
他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靳觅用手指抵住了嘴唇,凉得贺宁一哆嗦。
“你现在是上边还是下边?”
靳觅的声音黏糊糊地贴着耳根钻进来:“你和你之前那个男朋友在一起的时候,一定是下边,不过你这样的,怎么都带劲。”
贺宁想反驳,可药效发作得厉害,眼前一阵阵发黑,太阳穴突突直跳。
靳觅把他重重推进沙发里。
贺宁浑身发烫,后腰抵着沙发扶手硌得生疼:“你……你冷静一点。”
那股燥热从脊椎窜上来,烧得他指尖都在发抖。
冷静不下来的人其实是贺宁。
靳觅的呼吸喷在颈侧,带着酒气的灼热。最可怕的是身体居然在药物作用下起了反应,羞耻感和生理冲动撕扯着贺宁所剩无几的理智。
靳觅那句“你丈夫让我来的”让贺宁脑子里乱成一团。
周纪到底什么意思?专门找人给他戴绿帽子?他觉得现在这一幕甚至有些难以理解了。
靳觅的手已经探进他衣摆,掌心烫得像块烙铁。
贺宁猛地弓起腰,指甲陷进沙发皮面里。理智在药效面前节节败退,只剩下最原始的冲动在血管里横冲直撞。
贺宁的手胡乱在沙发上摸索:“不……不行,我手机呢?”
“贺少,你怎么回事啊,你该不会现在还为谁守着身吧,以前不跟我睡,是因为你那个前男友在,现在不会还因为谁吧,你丈夫都发话了,我们不会伤害谁的。”
事情逐渐开始失控,靳觅偏偏又在火上浇了一桶油,他箍住贺宁的腰摸了一把,手感令他十分回味,贺宁一个激灵刚开始还推拒着人。
听着靳觅的话,却让他突然内心出现了一丝摇摆。
靳觅舌尖舔过干涩的唇瓣,他眼中对贺宁的欲//望,有几分年少里暧昧朦胧的悸动,而不是完全遵从本能的冲动,那是贺宁不敢正视的眼神。
靳觅的声音黏糊糊地贴着耳根:“贺少爷,我没让人上过,你不用觉得愧疚和抗拒,我是你丈夫雇来的,今天就是来让你开心的,你不用负任何责任。”
靳觅突然停下动作:“那时候我刚出道,台下没几个真粉丝。你场场都来,坐在第一排。”
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个算不上笑的表情:“你看我唱歌的眼神,亮得跟什么似的,让我有了一直唱下去的勇气。”
“贺宁,你不知道,你有时候看着人的时候,就给人一种很想欺负你的感觉,可当时你背后的人让人却步,你很有魅力的,你不知道吗?”
贺宁呼吸一滞。
他记得靳觅在台上甩着粉头发嘶吼,汗珠从下颌线滚落到锁骨认真投入的模样。
那时候他确实真心实意喜欢过这个浑身是刺的歌手,喜欢到闻君鹤都颇有微词的程度。现在这人就压在他身上,说着暧昧不清的话,却比任何时候都陌生。
靳觅的手指抚上贺宁发烫的眼皮:“就冲你从前那么支持我,我今晚也得好好伺候你。”
贺宁有些讽刺地想,他到现在脑子里想的人居然是闻君鹤。
他现在其实已经很少去猜想闻君鹤的想法了,以前他总是依赖闻君鹤的情绪生存,为他的心情欢喜忧伤,如今是他把他们的关系界定于情人之间,多么来去自由,他觉得自己应该早就走出来了。
可笑的是刚才靳觅问他在顾虑什么的,贺宁才发现此刻心里居然还为他守着一块“贞操”地。
以前像个提线木偶似的跟着闻君鹤的情绪起伏,好不容易划清界限,身体却比脑子记得更清楚。
是不是如果连同身体背叛了闻君鹤,他才是真的自由了。
贺宁这样想着,骤然放松四肢,他微微喘息着,身体仿佛都变得轻盈。
靳觅感受到贺宁的放松,凑过来要亲,温热的身躯覆盖上来,贺宁说不上来是个什么感觉,只觉得那一刻头皮发麻,飘飘然不像话。
靳觅在贺宁面前跪了下来。
贺宁唔了一声,身体僵了一下。
有药效的加持,贺宁兴奋的全身战栗。
眼前的靳觅带给他的刺激很强烈,他额前已经被汗水浸湿,靳觅干脆把刘海撩起来,与往常在舞台上桀骜不驯的样子完全不同了,粉色的头发更是给他增添的一丝别样的韵味,漂亮英俊的脸上浮着潮红色。
他跪在贺宁面前,带着一丝讨好,还有不适的表情,是一种能催生贺宁虐欲的情愫。
贺宁几乎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手,放在靳觅的后脑上,按着他的头。
贺宁仰头看着雪白的天花板,恍然间仿佛看到了天和地,短暂脱离了肉//体的束缚,灵魂都随风在天空中漂荡。
靳觅有些难受,但是他没有推开贺宁,反而是更加卖力。
贺宁的思绪断了几秒,靳觅的唇已经压上来,湿热的触感从嘴角蔓延。
他下意识扣住靳觅的后脑,指尖陷进对方粉色的发丝里。
靳觅的吻一路往下,在贺宁起伏的胸口留下细碎的水痕。
房门被打开时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闻君鹤站在门口,逆着光的轮廓僵硬得像尊雕像。阳光透过百叶窗在地上投下条纹状的阴影,正好横亘在三人之间,一端是凌乱的沙发,一端是凝固的沉默。
贺宁的手还停在靳觅后颈,能清晰感觉到对方突然绷紧的肌肉。
靳觅抬头时,嘴角还带着水光。闻君鹤的眼神从两人交叠的身体慢慢移到贺宁脸上,瞳孔黑得吓人。
靳觅被猛地掀翻在地,后背撞上茶几发出闷响。他撑起身子时脸色难看,粉发凌乱地黏在汗湿的额前。
贺宁身上骤然一轻,眯着眼看见闻君鹤居高临下的身影,投下的阴影把他整个罩住。
“这就是你说的工作?”闻君鹤的声音冷得像冰。
贺宁的衬衫早被扯得七零八落,挂在臂弯要掉不掉。药效褪去些许,但脑子还是昏沉,他揉了揉脑袋。
闻君鹤欲拖走靳觅时,贺宁下意识抓住他的手腕,触到一片冰凉。衣领滑到肘弯,露出大片泛红的皮肤:“你把人弄走了,谁跟我上//床?”
贺宁能感觉到他手腕动脉突突直跳。
房间里还飘着靳觅留下的香水味,混合着情//欲未散的燥热。
贺宁仰头时,看见闻君鹤下颌线绷成一道锋利的弧。
靳觅踉跄着爬起来,衬衫扣子崩开两颗,领口歪斜地挂在肩上。他梗着脖子冲闻君鹤吼:“你他妈谁啊?我可是周先生请来的!”
闻君鹤连个正眼都没给他,直接揪着后衣领把人往门外拖。
门被摔上的瞬间,整面墙都震了震。
贺宁躺在沙发上,听见靳觅在门外的敲门声,随后是骂骂咧咧的声音渐渐远去。
闻君鹤转身时,眼底的暴戾还没完全褪去,房间里突然安静得可怕。
闻君鹤:“贺宁,你清醒地知道你刚才在做什么吗?”
贺宁点头。
他知道。
他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热水从头顶浇下来,贺宁被冲得睁不开眼。水流像层密不透风的膜,裹得他喘不上气。闻君鹤的手掌贴上来,力道大得像是要搓掉一层皮。贺宁呛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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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腔火辣辣地疼,手指在瓷砖上抓出几道白痕。
“你发什么疯?!”贺宁抹了把脸,抬脚就踹。
闻君鹤却掐着他下巴,拇指粗暴地顶开牙关,指腹蹭过舌面,像是要刮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贺宁喉咙里发出含糊的呜咽,指甲陷进闻君鹤小臂,留下几道渗血的划痕。
花洒还在哗哗地响,蒸汽糊满了整面镜子。
闻君鹤的手顺着贺宁脊椎往下,所过之处都泛起不正常的红。
贺宁弓着腰咳嗽,水珠从发梢甩到闻君鹤脸上,分不清是热水还是别的什么。
可他力气没闻君鹤大,没法硬碰硬。
闻君鹤捧着贺宁的脸对他说:“你是不清醒,他给你下药了。”
贺宁被抱起来放在台面上,浑身赤裸湿漉漉的。
闻君鹤在气头上。
疼,撕心裂肺、刻骨铭心的疼。
贺宁觉得自己像被生劈成了两半,叫出了声,闻君鹤丝毫没有放缓速度,甚至愈发疯狂。
痛感过后,是快要窒息。
药物让贺宁完全没有判断力了。
闻君鹤后背的抓伤火辣辣地疼,可这点痛跟心里的煎熬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跟贺宁带给他的折磨一样,又痛又爽,让人上瘾。
他低头啃咬贺宁的脖子,牙齿陷进锁骨处的皮肤,像头嗜血的野兽。贺宁仰着头喘息,喉结在闻君鹤唇下滚动。
等闻君鹤终于停下,贺宁整个人泛着层薄红。白皙的皮肤泛着桃色红晕,从胸口到耳尖都像是抹了胭脂。汗珠顺着下巴滑到锁骨窝里,积成一小片水光。那张褪去稚气的脸上还带着未散的迷茫,眼睛湿漉漉的,睫毛被汗水黏成几簇。
闻君鹤撑在他上方,盯着贺宁微微张开的唇,那里还留着被咬破的痕迹。房间里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和窗外偶尔传来的汽车声。
贺宁的衬衫早不知扔哪儿去了,腰腹间泛红的指痕,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扎眼,红唇贝齿,浑身抽搐着,仰起头喘着气。
闻君鹤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我他妈快被你逼疯了。”
他手指掐着贺宁的下巴,力道大得能留下淤青。闻君鹤想不通,对他不冷不热的人,怎么能在别人面前起反应?
这个念头像把刀,捅得闻君鹤理智全无。
他低头咬住贺宁的唇,血腥味立刻在口腔里漫开。贺宁吃痛地皱眉,却没躲,反而仰头迎上去。
他发狠地进去,听见贺宁从喉咙里挤出的呜咽,像是哭又像是笑。
闻君鹤带着不甘,贺宁已经说不出话来,任闻君鹤折腾。
贺宁睁开眼时,浑身骨头像是被拆过一遍。闻君鹤就睡在旁边,两人挤在皱巴巴的床单上,被子早被踢到地上,枕头也只剩一个,另一个不知什么时候飞到了窗边。
闻君鹤几乎立刻醒了,凑过来时带着未散的睡意。贺宁手指插进他发间,有一下没一下地揉着,指腹蹭过对方冒出胡茬的下巴,这个动作太自然。
下一秒闻君鹤就压了上来,力道大得床架都在响。他像是急于证明什么,动作又凶又急。
贺宁恍惚间觉得闻君鹤是想拉着他一起死在床上算了。
结束后两人叠在一起,胸口贴着胸口,能清晰感觉到对方过快的心跳。
闻君鹤翻身下床点了支烟,火星在昏暗里明明灭灭。
贺宁懒洋洋地朝他勾了勾手指。
闻君鹤给贺宁点了支烟,然后拉着他那只手,从自己眉骨慢慢滑到锁骨,最后按在左胸口,那里跳得又重又快。
贺宁吸了口烟,白雾模糊了他的表情。
他盯着闻君鹤突然开口:“跟别人做好像也差不多,闻君鹤,我是不是……已经不爱你了?”
闻君鹤第一次露出那种绝望而恐惧的神情,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砸在两人交叠的手背上。
闻君鹤把贺宁的失控都归罪于那杯掺了药的酒上。
原来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