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文野
作品:《当5T5和反派交换身体后》 五条悟看着屏幕上“今日联系已达上限”的字样,关上了屏幕。他知道对方安好,这就足够了。至于可能出现的其他事情,等他回去自然能解决。既然暂时无法回归,不如做些别的事情。
因此,当跟随他的托马斯问起去向时,五条悟思考片刻,决定满足那位被迫换了身体、又颇为担忧自己的“朋友”费奥多尔的愿望。
他愉快地拍板:“我们去俄罗斯。”
托马斯对这个决定没有任何异议,无比愉悦地接受了。他追随五条悟,是为了其所代表的意义——若有人问意义是什么,托马斯懒得回应。
意义?选择?道路是走出来的。
当五条悟下定决心做一件事,事情便会顺理成章且迅疾地推进。
他直接拉起托马斯的手,发动了瞬移。
多亏了“苍”,五条悟来到这个世界后无比庆幸自己保留了这份能力。否则靠双脚跑遍全国,要耗费多少时日?
俄罗斯。
战场的僵持依旧。五条悟第二次来到了列夫托尔斯泰所在的战场区域。其实他本应主动避开——毕竟他并不熟悉地形,费奥多尔也没说明果戈里的具体位置,他原打算四处寻找。
但……这不过是“顺便”来到了初临此世时结识的人物所在之处。
“顺便”二字,才是重点。
于是。
正在对峙叫骂的德军和俄军士兵依旧喧嚣着。
“该死的毛子!”
“你才该死,莫斯科不容侵犯!”
在这紧张的氛围中,五条悟的身影再次出现在高空。
第二次了。
士兵们还记得五条悟,看到空中是他和一个陌生人,反而松了口气——至少不是第三方突袭。随即便是满腹牢骚:怎么又是他?真当战场是自家后花园了吗?
而托尔斯泰,也再次迎向了这位不速之客。
他们身处一个相对宽敞的帐篷内,五条悟很熟悉这里。
中央用几块石头垒砌的简易火塘里,几根桦木柴正噼啪燃烧,跳动的火苗驱散着西伯利亚渗入骨髓的寒意,也映照着围坐的三人身影——托尔斯泰、五条悟和托马斯。
托尔斯泰打量着换了一身行头的五条悟。准确来说,他裹得更毛茸茸了。
之前的费奥多尔虽然也穿得保暖,但现在这身看起来不仅极其厚实,而且衣料的质地和剪裁都透着一股低调的奢华自然都是托马斯的手笔。
五条悟倒挺喜欢原主那种风格的衣服,主要是觉得新奇有趣。
对他而言,只要穿着舒适,其他其实无所谓。
在原世界身处家族之中时,那些长老们总爱对他的衣着指手画脚——虽然他可以选择无视,但持续的唠叨也着实烦人。
因此,他对衣物本身并无特别的执念,只要品质尚可,穿着舒服就行。
而在这里,原主那些毛茸茸的外套和帽子,对他而言充满新鲜感。
“费奥多尔阁下,您为何又回到此地?”托尔斯泰的语气带着熟稔。
说实在的,他们此前的关系远非如此亲近。费奥多尔向来是个难以接近的人,看似安静,却如同深海般莫测高深。
这样的存在本身就是一个谜题。托尔斯泰欣赏他,但也察觉到费奥多尔之前有意疏远自己。托尔斯泰心知肚明,便也保持着距离。
然而,眼前的费奥多尔,自那日会面后,仿佛披上了更正统的教派外衣,托尔斯泰如此解读五条悟的行为,竟变得似乎对自己颇有好感——这点托尔斯泰能感受到。
正因如此,他才提出了那个建议:去做自己想做的,远离战场。对费奥多尔那看似荒谬的梦想给予肯定。
做自己想做的,这正是托尔斯泰的信念。
“还有,”托尔斯泰的目光转向托马斯,语气温和,但温和之下是隐晦的警惕,“不该介绍一下您身旁的这位吗?不过,无需介绍我也能猜到,想必是狄兰·托马斯先生吧?”他特意使用了英语。
“正是,阁下。”托马斯微微颔首,同样用英语回应,措辞滴水不漏,“托尔斯泰阁下的大名我早已如雷贯耳,今日得见,果然气度非凡,令人不禁联想到您异能战争与和平的恢弘。我敬佩您。而我追随费奥多尔阁下,并非其他缘由,只因他身上有我所追寻的东西,仅此而已。”
托尔斯泰似乎无意深究托马斯的动机,转而将话题引回五条悟身上:“那么,费奥多尔,您回到此地的目的是什么?不再追寻您所追寻的吗?就此放弃了吗?回归故土……这倒也并非坏事。”在幽幽火光的映照下,托尔斯泰深邃的目光审视着五条悟。
五条悟思考着原主可能的表达方式,更重要的是,他本人绝不会放弃:“未曾放弃,也不会放弃,托尔斯泰阁下。不过我来,是想询问您是否知晓我好友果戈里的下落?”
果戈里……托尔斯泰思索着这个名字。俄罗斯的异能者他大多知晓。果戈里确实与费奥多尔关系匪浅,两人是众所周知的挚友。不过,那位果戈里行踪飘忽,托尔斯泰记得以前问起费奥多尔时,对方也只是摇头笑笑,表示果戈里的去向他也难以掌控。
此刻问起果戈里,想必是不知道挚友的去向了。接下来的询问也印证了这一点。
“总之,我很想找到我的朋友果戈里呀,托尔斯泰阁下。俄罗斯境内,还有您不知道的事情吗?”五条悟的观察力极其敏锐。他的六眼强大无比,足以分析一切,包括人的情绪以及情绪背后隐藏的秘密。有时并非他无法知晓,而是他选择不去知晓。他拥有这份强大的资本而世界也围绕他。
他一直都有选择权,所以他选择了。
但在必要时,五条悟也会运用观察与谋略。
因此,当最初提到果戈里时,托尔斯泰细微的反应便已表明他知晓信息。这样处理,原主的人设也不算崩塌吧。
“您真是高看我了呢,费奥多尔阁下。”托尔斯泰露出温和的笑容,“不过,关于果戈里,我确实知道。他此刻应该在新西伯利亚。具体在那里做什么,就不甚清楚了。但我想,费奥多尔您应该有办法找到他吧?”
得到想要的情报,五条悟心中感叹,托尔斯泰虽与历史记载不尽相同,但确实是个值得尊敬的好人。他对着托尔斯泰挥挥手告别,托马斯紧随其后。
这是伊万第二次目睹那位“神明”费奥多尔的身影。那高高立于半空的身影,那不可一世的气势,深深烙印在他心中。
他就是神。
伊万依旧没有选择跟上去。他在心中默默祈祷,期盼着第三次相遇。那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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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神明给予的启示。届时,他将做好万全准备,追随神明踏上应行之路。
五条悟在思考路线。他之所以能快速往返于俄罗斯和爱尔兰、英国和俄罗斯之间,是因为两地有他留下的空间标记,再通过“苍”压缩空间进行瞬移。第一次去爱尔兰纯属定位偏差的意外。
这方法本身没问题。但此刻要从莫斯科战场直接瞬移至遥远的新西伯利亚,需要极高的空间定位精度。
他转头问向安静跟随的托马斯:“托马斯,你有俄罗斯的详细地图吗?”五条悟时常觉得托马斯非常可靠,他仿佛百宝袋一般,什么都准备周全。自己这一身新衣服,旅途中所需的种种,都是对方一手包办。
有托马斯在,五条悟完全无需操心金钱和旅途琐事。
简直万能。至于对方跟随自己是为了寻找某种东西……好吧,五条悟承认他对此略感新奇。因为在原世界的家族里,大多数人追随的是“六眼”而非“五条悟”本人。不过五条悟并不妄自菲薄,他足够自爱,认为一切都理所当然。
相应地,五条悟也会确保托马斯的安全。倘若对方在旅途中因故选择离去,他也会理解并尊重对方的选择。因此,他对托马斯更多是视为可靠的同伴。
托马斯摇摇头,脸上带着一丝懊恼。他不参与俄罗斯战事,自然没有准备俄罗斯的详细地图。这让他感觉自己没能帮上忙。
五条悟沉默片刻,安静地走在厚厚的雪地上:“我只记得从俄罗斯到英国的大致路线,这是从书上看来的。但我没有特意记忆俄罗斯内部的详细区域划分。我的‘苍’需要精准的空间标记才能压缩两点间的距离进行瞬移。若没有标记或地图指引,很难完成。所以接下来,我们需要步行一段路程了。这样也可以吗?”他的声音平淡,如同包容万物的苍穹。
托马斯心中感叹,果然他的选择没有错。每一次,对方都能带来新的惊喜——无论是对异能力的精妙掌控,还是其他方面。
“当然可以。我所追寻的,正是此刻与您同行的每一步。”托马斯的话语带着诗人特有的热情。
“哇哦,有点肉麻了呢。这次就原谅你啦。”五条悟笑着看向托马斯,明白对方那点“异能副作用”又发作了,内心不禁莞尔,“嗯,托马斯,我喜欢你的诗,再给我念一句吧?”
“好。”托马斯的眼睛亮了起来,“最近在与您同行的旅途中,我确实有了些新的感悟,化作了诗句:
‘这就是真实的世界,我们躺着一样的衣衫褴褛,我们破衣遮体,忠诚相爱,梦境将野蛮的尸体踢出眠床……’”
他念起心爱的诗歌,如同在讲述自己一生的故事,悠长而深邃。
两人的足迹,深深浅浅地印在俄罗斯广袤的雪原之上。
俄罗斯的雪似乎永无止歇。
他们正经过一个被战火边缘波及的俄罗斯村庄。低矮的木屋散落在厚厚的积雪中,烟囱里顽强地冒出缕缕灰烟。圆木搭建的房屋被积雪压低了屋檐偶尔有裹着厚厚头巾的农妇从木门后投来警惕或麻木的一瞥,随即又消失在门后。
这片土地,是思想的起源,但在英国和美国口中,又是如此说道。
俄罗斯这块土地,他嗜血成性。
(借用APH手书《爱丽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