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1. 第 61 章

作品:《穿乙游后,我渣了黑莲花男主

    “放肆!哀家的寝殿也是你们这些奴才能闯进来的!”


    太后这一番话显然惹得那人不快,那男人立刻道:“老子叫你一声太后,你还真端起架子了。等过段时间靖王登上王位,别说你这个太后,就连你那个皇帝儿子,都没几天好活头了!别再这儿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未等太后说话,那人的步子便已经向偏殿而来。


    “你们敢!”太后高喊一声。


    脚步丝毫没有停留。


    一声利刃出鞘的声音,脚步声停了,整个房间没有一丝声音。


    许久才听到那男子磕磕巴巴的声音:“太…太后饶命……”


    “哀家贵为太后,岂容你等奴才这这里放肆!还不滚!”


    “好好好……”


    一阵慌乱的脚步声,门扉的开合的声音,整个房间重回最初的宁静。


    许久,才听到太后道:“出来吧。”短短三个字,没有刚才愤怒,反而更多的是疲惫。


    楚淮扶着裴钰出门,走到太后身前。却发现她手中仍然握着一把长剑,剑尖点地,上面淌着血,顺着剑锋落在地上。


    太后出自武将世家,自小耍弄刀枪棍棒,如今年岁大了风姿不减当年。


    “哀家记得你。”太后的视线落在某一处,没有说话。楚淮顺着她的视线,看到裴钰受伤的胳膊,彼时撕下的那块黄色帷幔系在他的伤口上,被也被血染透,血迹仍在层层渗透。


    “他的伤口要重新包扎,你们同哀家过来。”


    太后从柜子中拿出一个匣子,里面放着纱布和许多药品。火药爆炸后,她便被苍和靖扔在这个小院,那时候她昏迷着,还受了伤。等醒来便被扔进这个荒芜的小院,除了她,身边再无一人。许是怕她真死了,苍和靖还留了些药给她。呵,还真是大发慈悲。


    楚淮道了一声多谢,接过药箱,从里面翻出来止血散,然后涂在裴钰伤口上。


    上药的功夫,裴钰轻声问道:“这太后是什么意思?我们两个人这么闯进来,她不害怕?”


    楚淮摇了摇头,给他伤口缠着绷带:“我也不知道。”


    裴钰向窗外看了一眼:“若是一会儿她为难咱们,我便带你直接冲出去。”天色黑了,视线不明,趁着夜色离开,那群士兵是发现不了的。


    楚淮道:“我觉得太后不会。”


    说完这句话,裴钰手臂上的伤也包扎好后,楚淮一抬头却不见太后的人。扭头才看到她正在另一个房间念经。


    楚淮和裴钰走过去,路过时匆匆一瞥,看见墙上挂了一幅画。画中是两个女子,一个绿衣女子坐着抚琴,另一个粉衣正在后面扑蝶。


    楚淮将手上的药箱放下:“多谢太后。”


    太后头也没抬,捻着手里的佛珠:“没事的话,便离开吧。”


    就这么轻易的让他们两个走了?楚淮和裴钰彼此对视一眼。


    楚淮正要转身,脑中闪过刚才一眼瞥见的画,又停下脚步,向太后走去,“我听闻太后和苍和靖的母妃静妃入宫前便认识,你们二人更是情同姐妹。却因为争夺先皇的宠爱,而姐妹不睦,就此产生了嫌隙。后来静妃病逝,您因为妒恨而给苍和靖下了毒。”


    太后搓佛珠的声响停下,声音缓缓而来:“你是如何得知这些?”


    楚淮直接道:“所以传闻竟是真的。”


    太后冷笑一声,坦荡承认:“不错哀家是给靖王下了毒。”声音一顿,“但是哀家自始至终从未妒恨过静妃!”最后一句声音扬起,比刚才那一声更重更稳。


    比起后宫嫔妃相互妒忌,毒害皇子的罪名显然更大。


    太后盯着眼前的佛像,继续道:“哀家只恨,当初没能立刻掐死靖王,却还让他长到这么大,甚至做出这样的谋反的事情!”


    整个房间寂静无声,太后深吸几口气,呼吸平复下来,又恢复了刚才的端庄:“你们两个不离开,还在这里做什么?”


    楚淮没再说话,毕竟刚才的话,让她脑子有些混乱。本想再多问上两句,只是看到太后这个样子,恐怕也不想多说。便拉着裴钰离开。


    忽然一阵声音传来,星星点点的火把,伴随着纷乱嘈杂的脚步声向他们而来。


    “走窗!”


    裴钰拉着楚淮从旁边的窗户跳出来。


    窗户被关上,楚淮从那一道小缝隙中看到了苍和靖。


    他们来的实在太快,裴钰只能拉着楚淮纵身一跃飞到房檐上,楚淮踩在房檐,脚上一滑,竟然踩碎了一处瓦片。便是这一声,又引起一波不小的动乱。


    士兵们很快发现房檐上的两个人,大声喊叫:“有刺客!”


    “快跑!”


    楚淮还没回过头,一眼好巧不巧地便和打开窗户的苍和靖四目相对。


    心里一惊,赶紧收回视线。手上抱紧了裴钰,他搂着她的腰,又是一跃,消失在漆黑夜色中。


    苍和靖站在窗前,看着那两人消失的场景,尤其是看到刚才那个女子,便觉得似曾相识。明明有个名字近到嘴边,却怎么也不出来。


    自从他失忆以后,便常常做梦,梦中的场景便像是这样一般,有一个女子站在自己眼前。那个女子的脸庞被一团烟雾笼罩,不管他怎么靠近,都看不到那个女子的模样。


    而这个女子竟然给他似曾相识的感觉,甚至让他下意识确定,或者她就是他梦中的那个女子。


    苍和靖收回视线,转头看向太后,声音泛着冷:“想不到如今太后穷途末路,竟然还能耍些花招,看来是我小看太后的本事了。”


    太后没有理会他,甚至连眼皮都没有抬一下,只当作屋子里只有她自己一人,专心念经。


    ***


    再说另一边,楚淮和裴钰逃离皇宫。这一天过得实在是惊心动魄,裴钰将她放到地上,楚淮的脚还有些发软。


    裴钰看着她脸色泛着白,关切地道:“怎么了?恐高症又犯了?”


    楚淮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拉着裴钰道:“刚才苍和靖好像看见我了。”


    裴钰听了,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也不知道她忧虑的是什么。


    楚淮这才想起来的,她好像从未通过裴钰说过,她给苍和靖喂了忘情丹。这事也瞒不住,楚淮咬了咬唇,便将此事原原本本地同他讲了一遍。


    裴钰听过后,眉梢一挑,说出来的第一句话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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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倒是很会惹情债。”


    楚淮怒道:“你以为我想惹这样的情债吗!你不知道他当时把我关在摘星楼那么高的地方,我都要吓死了!这样的情谁爱要谁要去!”


    裴钰的笑了一声,继而道:“你放心,只一眼他未必能想起你。你在这里胡思乱想也没有用。”


    如果是这样,那自然是最好了。


    “不过……”他忽然拉长尾音,楚淮以为他又有什么新的想法,目光炯炯地望向他,而后便听他道:“你说的忘情丹是什么?”


    楚淮一愣,不知道如何应答。


    “这忘情丹你该不会是给我准备的吧?”他又进一步追问,嗓音泛着凉。俯身下身看着她,两只手抵在她身后的桌子上,将她圈在其中。裴钰眼睛微微一眯,“你倒是够狠,这么没良心的法子都能想的出来。”


    楚淮浑身一抖,立刻察觉到从裴钰身上散发出的危险信号,警铃大作。


    只是如今的她已经不同以往了,两人在一起这么久,早就摸清对方的脾气秉性。若拿一个东西来形容,只能说两人的相处方式就像弹簧,他弱便她强,他强她便弱。


    楚淮迎上他的视线,笑嘻嘻地两只手勾在他的脖间,在他唇上小鸡啄米一样亲了几下。


    再一看,裴钰晦暗的脸色去了大半,眼睛盯着她的唇畔,似有些意犹未尽。


    楚淮捧着他的脸,腻歪歪地地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现在我巴不得你能天天想着我,念着我,眼里只有我一个人。”


    裴钰勾唇一笑,弯腰将楚淮抱起来。


    “你的手臂!”楚淮想到他还受着伤,伸手抵在他胸前,没让他抱起来。


    “一只手也能将你抱起来。”他笑道,“不过你若是想让我省些力气,就抱紧我的脖子。”


    随着楚淮的一声惊呼,她下意识地抱紧他的脖子,就这么地被他抱起来了。


    眼见裴钰抱着她向床榻走去,虽然意识到马上要发生什么,却还是脱口而出一句:“你要干什么?”


    裴钰将她放到床榻,却没起身,撑在她的上方:“今日抱着你飞了一天,累得很,你总是要补偿我些什么才说得过去。”


    他的眼神不加掩饰,看得楚淮一颗心跳得剧烈,她支支吾吾道:“累……累就休息啊!”


    “嗯,这就休息。”


    床帐随着话音一同落下,帐内两个影子交织在一起。


    ***


    前几日楚淮他们两个人在皇宫闹出那么大的动静,这几日便消停下来。


    裴钰手臂的伤还没好,总是要换上几次药,现下他们手头上有没有现成的药。楚淮只能去街头的药铺里去买。街头上的铺子只有张大夫家的还开着,他看见楚淮,一时惊讶她怎么又回来了。张大夫长吁短叹将近日孜禹城中乱的很,他生怕发生什么变故,本打算带着全家老小出去避避风头。两人便闲话了几句。


    如今局势乱,连百姓也察觉出了不对劲,有些家产纷纷带着家人离开孜禹城,剩下的都是那些不得不留下的人。很多东西价格飞涨,尤其是像药材这些,更是平时的两倍。楚淮也理解,只是付钱的时候还是有些许的肉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