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被女知青嫌弃,赶出去住牛棚!

作品:《七零:逼我下乡?空间搬空你全家

    赵志强捏着鼻子,不情不愿地拿起铁锹。


    刚铲了一下,一头母猪突然“哼哧哼哧”地冲过来,吓得他一个踉跄,一屁股坐在了猪粪上。


    “哈哈哈!”何宏业毫不客气地大笑起来:“赵同志这是要给猪当坐垫啊?好想法好想法。”


    陈织意也忍不住捂嘴轻笑。


    李红梅想去拉赵志强,结果脚下一滑,自己也摔了个狗吃屎,手上沾满了黏糊糊的猪粪。


    “呕...好臭”她干呕起来:“我要吐了...”


    “别吐啊,这可都是宝贝!”何宏业幸灾乐祸地说:“等会儿还要挑到地里当肥料呢!”


    “我可警告你们,你俩吐出来的东西,还没这猪屎有营养呢!”


    这可不是看不起他俩。


    成天吃窝窝头什么的,压根就没吐的东西。


    还没养的猪吃得好呢!


    两人哭丧着脸,在何宏业的监督下,艰难地清理着猪圈。


    汗水混合着猪粪的臭味,熏得他们头晕眼花。


    “动作快点!”何宏业坐在树荫下,悠哉地喝着水:“母猪马上就要生了,你们这速度是想让猪崽子生在粪堆里?”


    赵志强累得直喘粗气,手上的水泡都磨破了:“何...何宏业...你这是公报私仇...”


    “哟,还挺聪明。”何宏业咧嘴一笑,挑了挑眉道:“就是公报私仇,怎么着?不服去告我啊!”


    好不容易清理完猪圈,何宏业又指着旁边的粪桶:“现在去挑粪,拉到今天收割完的地里当肥料。”


    李红梅看着那臭气熏天的粪桶,眼泪都快出来了:“我...我不干...”


    “不干?”何宏业挑眉:“行啊,那我去跟队长说,你们拒绝劳动改造...”


    “别别别!”赵志强赶紧拦住:“我们挑!我们挑还不行吗!”


    两人捏着鼻子,颤颤巍巍地挑起粪桶。


    没走几步,李红梅就一个踉跄,粪水溅了她一身。


    “啊!”她顿时尖叫起来,声音都变了调。


    何宏业在后面笑得直拍大腿:“李同志,你这是要给庄稼洗粪浴啊?”


    到了地里,两人已经浑身臭不可闻,周围的社员都捂着鼻子躲得老远。


    “赶紧的,别愣着!还有三车粪等着挑呢!”何宏业冲着两个浑身恶臭的反派吆喝道,转头对陈织意使了个眼色:“走,咱们去给母猪接生。”


    两人一前一后往猪圈走去,身后传来赵志强歇斯底里的咒骂声:“何宏业!你不得好死!”


    何宏业头也不回地摆摆手:“省点力气挑粪吧,一会儿还得洗猪圈呢!”


    王铁柱和几个老农已经等在母猪圈外,见何宏业来了连忙迎上来。


    “小何啊,这母猪是头胎,怕是不好生。”王铁柱搓着手,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去年老张家那头,一窝崽子就活了两只。”


    “今年是饥荒年,咱们屯儿没几头母猪了,可不能出岔子,实在不行,得把母猪给保下来......”


    “队长你放心。”何宏业挽起袖子,从药箱里取出几样简单工具:“我跟着县里兽医站的老张学过几手。”


    “我这手艺,保准让猪崽子都肥肥胖胖的。”


    此言一出,乡亲们都跟着笑了笑,紧张的心情这才消散了一些。


    但谁也没把这话当真。


    毕竟,接生这事儿,手艺占一半,运气也要占一半。


    听天由命好了。


    他转头对陈织意温声道:“织意,帮我打盆温水来,再找块干净布。”


    陈织意点点头,小跑着去准备了。


    何宏业趁机从空间里取出一瓢灵泉水,悄悄掺进了温水里。


    母猪躺在干草堆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肚子一鼓一鼓的。


    何宏业蹲下身,轻轻抚摸猪肚子:“别怕啊,一会儿就好。”


    陈织意端着水盆回来,何宏业把手浸在温水里搓了搓,又用布蘸水擦拭母猪的腹部。


    “来,搭把手。”何宏业示意陈织意按住母猪的前半身:“别让它乱动。”


    王铁柱和几个老农围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出。


    何宏业摸准了胎位,眉头微皱:“胎位有点不正...”


    这事儿他是知道的,上辈子知青点也有母猪生崽子,他看得清清楚楚。


    胎位不正,那崽子生下来就容易闭气。


    再加上这两年闹饥荒,母猪更是没营养,没力气去生。


    难怪存活率低了。


    他取出一根细麻绳,蘸了灵泉水,小心翼翼地探进去:“得把崽子顺过来...”


    母猪痛苦地嚎叫起来,陈织意死死按住它,额头上沁出细密的汗珠。


    何宏业全神贯注,手上的动作又轻又稳。


    “出来了!”突然有人喊了一声。


    一只湿漉漉的小猪崽滑了出来,何宏业赶紧用沾了灵泉水的布擦去它口鼻处的黏液。


    小猪崽“吱吱”叫了两声,蹬着小腿往母猪身边爬。


    “好!”王铁柱一拍大腿:“活了!”


    何宏业顾不上擦汗,继续接生:“还有呢,这一窝得有七八只...”


    一只接一只的小猪崽顺利出生,每只都活蹦乱跳的。


    陈织意帮着擦洗小猪,灵泉水的作用下,这些小猪崽比平常的更加精神,毛色也格外光亮。


    “奇了怪了...”一个老农挠着头,嘴都笑的合不上了:“往常总得死个两三只,这回咋都活了?”


    “人家小何有本事呗!”


    王铁柱乐得合不拢嘴,拍着何宏业的肩膀:“好小子!这一窝崽子养大了,能给队里添不少收入!”


    何宏业谦虚地笑笑:“是这母猪争气。”


    说着又往食槽里倒了点灵泉水,又加了点猪草进去:“给它补补身子。”


    母猪哼哧哼哧地喝着水,十二只小猪崽挤在它身边吃奶,场面温馨极了。


    陈织意看着何宏业被汗水浸湿的后背,眼里闪着崇拜的光:“何同志,你真厉害...”


    “没啥,多亏你帮忙。”何宏业冲她眨眨眼,压低声音道:“晚上给你留块红糖。”


    王铁柱招呼着社员们:“都学着点!以后咱队里养猪就按小何的法子来!”


    众人围着猪圈啧啧称奇,七嘴八舌地夸赞起来:


    “这崽子真壮实!”


    “瞧这毛色,油光水滑的!”


    “何同志有文化就是不一样!”


    而此时。


    赵志强和李红梅挑着最后一担粪水,摇摇晃晃地走在回知青点的路上。


    月光下,两人的身影佝偻得像两只老虾米,浑身上下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臭味。


    “呕...我受不了了...”李红梅干呕着,眼泪鼻涕糊了一脸:“这味道...洗都洗不掉...”


    赵志强咬牙切齿地骂道:“何宏业这个王八蛋...老子早晚要弄死他...”


    两人好不容易挪到知青点门口,却听见屋里传来收音机的声音,正播着《东方红》的旋律。


    透过窗户,他们看见何宏业正悠闲地靠在炕上听广播,手里还捧着一杯热茶。


    更可气的是,陈织意就坐在他对面,手里织着毛衣,时不时抬头和何宏业说笑两句。


    昏黄的煤油灯下,两人的影子亲密地靠在一起。


    “他们...他们居然...”李红梅气得浑身发抖,指甲都掐进了掌心。


    赵志强一脚踹开房门,恶狠狠地瞪着屋里的两人:“你们倒是舒服啊!”


    何宏业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慢悠悠地喝了口茶:“哟,回来啦?猪圈洗干净了吗?”


    “你!”


    赵志强刚要发作,突然闻到一股恶臭从自己身上传来,顿时蔫了半截。


    陈织意皱了皱鼻子,不动声色地往何宏业那边挪了挪:“你们...要不要先去洗洗?”


    “洗?”李红梅尖声叫道:“井水都被你们用完了,我们拿什么洗?”


    何宏业这才抬起头,似笑非笑地说:“哦,忘了告诉你们,今天接生完小猪,队长特批我们多用些水。”


    他从炕上拎出两个水桶:“喏,给你们留了点,够洗脸的。”


    赵志强看着那两桶浑水,气得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这特么是洗猪的水吧?”


    “爱用不用。”


    何宏业耸耸肩,转头对陈织意说:“织意,明天早上咱们去公社,我托人弄了二两红糖,给你补补身子。”


    陈织意脸颊微红,轻轻点了点头。


    这一幕看在两个反派眼里,简直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李红梅“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扭头冲出了屋子。


    赵志强站在原地,拳头捏得咯咯响:“何宏业...你给我等着...”


    “怎么?”何宏业终于放下茶杯,眼神陡然转冷:“还想搞破坏?要不要我明天跟队长说说,把你们送去公社劳改队?”


    赵志强顿时像泄了气的皮球,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赵志强和李红梅灰头土脸地回到知青院。


    他俩还是今儿个才搬回来的。


    之前在牛棚里对付了好几天,央了队长好久。


    昨天夜里犯了错,队长怕他俩夜里碰头干坏事,这才破例让他俩搬回来的。


    可知青点的住处就这么几个人,俩人睡觉的地方,都是最破最旧的床位。


    刚推开吱呀作响的破木门,就被扑面而来的汗臭味熏得直皱眉。


    “这特么是人住的地方吗?”赵志强骂骂咧咧地往里走,脚下一绊,差点摔个狗吃屎。


    “哎哟喂!”一个五大三粗的男知青从炕上坐起来:“谁啊大半夜的,踩我脚了!”


    借着煤油灯微弱的光,赵志强这才看清,自己睡的那块铺位上堆满了瓜子壳和花生皮。


    “这...这谁干的?”他气得声音都变了调。


    “咋的?”另一个知青翻了个身:“嫌脏啊?那你睡外面去呗!一身猪屎味,还踏马咋睡觉!”


    赵志强刚要发作,那壮汉已经跳下炕,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上:“吵吵啥玩意儿?滚外头睡去!”


    这一巴掌扇得赵志强眼冒金星,踉跄着退到门口。


    屋里其他知青都哄笑起来:“赶紧的,把门带上!臭死了!”


    与此同时,女知青屋里也炸开了锅。


    “谁让你坐我铺上的?”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姑娘一把推开李红梅:“一身屎味,熏死人了!”